将军,寡人想你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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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浅宝贝,现在你家公子也找到了,我们也回去吧。”佐岚的身后不远处,歌浅与醉离也站在其中。
这要是被那缠绵中的两人知道这现场版春宫不止一个人看见会怎么样呢?
帝宫内,衣解罗裳半香露。
这边缱绻暧昧,那边佐阁可就是怒意醋味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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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明天万更,嘿嘿O(n_n)O~
【71】风雨来前奏
更新时间:2013…2…20 23:29:18 本章字数:17377
帝宫内,衣解罗裳半香露。爱残颚疈
发带,衣带,衣裳,亵裤在地上凌乱地随处可见,空气里旖糜的气味更是昭显着正在发生的事情。
帝床在有节奏地摇晃着暧昧的声音,放下的罗帐照出两个相对而坐模糊的人影。红罗帐内,更是声声喘息低吼不断传出。
帝床上,两人裸露相对,血脉喷涨的某处轻轻摩擦着彼此的。轻恺地吻从罗裳的嘴角一路浅吻而下,停在他性感的锁骨处,舔吻一翻过,张口便咬下,舌头还在那处打转流连。
沿着胸膛一路往下,“舒服吗?”埋头在罗裳的肚脐眼处,模仿着动作,偶尔抬头看着罗裳的表情。
罗裳抱着轻恺的脖颈,不知是太过舒服还是承受不了,他高仰着头,努力往后仰,嘴巴微张,努力的呼吸着。
罗裳急喘着,声音断断续续,“你,要怎么样,啊……就给我快点,到,到时我后悔了,啊……轻点,你可不要再怪责到我身上。”他真的不明白,明明在说着离开的事,他怎么又答应了到床上这事?
“哈哈,我的罗裳,到了这步,你还能后悔吗?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吗,这可是你说的。”他坐起,抱住罗裳的身后,双手不停地在他的后背游动。他突然进入,带着强势。
“啊……你。”罗裳大叫,后仰的脖子,弯起诱人地弧度。轻恺又怎么受的了,身体紧绷,感觉体内的欲火更是有龙卷风之势。双眸暗沉,舌头却再一次席卷上他的脖子,沿着那弧线一路而上,到达他梦寐之地,勾起罗裳的舌一起舞动。
从床上到御桌,从御桌到日暮西垂的窗台,再到那名贵的地毯,帝宫内再一次无一处没有留下他们的痕迹。
折腾,折腾,从面对面而坐,到罗裳背对而坐……只要轻恺想的到的姿势,他都给一一试了一遍。罗裳想提剑杀人了,可每每罗裳大吼一声,轻恺就会极极无辜可怜的用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看着罗裳,只把他看的什么也不说了,只好再次躺下,认命给他折腾了。
其实吧,罗裳是想,被他折腾就折腾吧,过了今晚他们就是路跟路桥归桥,只是陌路罢了。
所有动静慢慢歇下,两人平躺在红罗帐内平息着喘息,此时的帝宫更是旖糜不堪。
轻恺不说话,睁着眼睛瞪着,内心却像一个无底洞,怎么填都感觉到空虚,罗裳又何尝没有感觉到气氛的异样。
很久,罗裳想开口说点什么,可又担心给越说越乱,越说越徒增他的愤怒与伤感。他缄默,突然间他不想离开了,也许,也许只要轻恺再挽留一句,他就顺意留下,他期待着轻恺的话。
“我……”
“离开后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罗裳的话才刚开口,就被轻恺打断,“看见合适的就娶了吧,寡人打断了你的婚礼一直愧疚于心。”
微张的嘴慢慢合上,眼眸里冰封一层。解罗裳,你到底想怎么样,人家努力挽留你,低三下气的乞求,你都执意离开,现在人家放你走,你为什么不开心了。
“找个与你相配的,与你自由笑傲天下,至于寡人,寡人会在这座寂寞的皇城内为你祈祷,让你们永远平安……”轻恺不停地念叨着。
“不要说了。”低语一句。
“记得那座欢承殿吗,在你成亲之时,寡人就会令人毁之……”
“我让你不要说了。”不忍在听,罗裳只好大吼一声,过后才幡然醒悟,他却不想轻恺看见他失措的一面,毅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右手盖住他的双眼。
罗裳的吻在他的唇上勾弄,“陛下放心,您所期望的,罗裳一定不会辜负。”这话颇有赌气的意味。不过其中个中意思也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就让臣让陛下舒服吧。”制住轻恺的双手,压在头顶之上,“你,不准动。”
新一轮较量再一次开始……
“佐少,熙涟大人进了帝宫一直都没有出来。”
帝宫内,一小太监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说着,时不时抬头看看坐上之人的脸色。
没有出来,没有出来吗,好一个一直没有出来。好样的。解罗裳,本少会让你知道与本少争宠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的。
“解罗裳,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本少爷夺宠,我不会放过你的。”桌上的陶瓷杯子被佐岚一一扫到地上。
“你为什么不死了,既然想死,为什么不割深些。解罗裳,你死,你死。”墙上的字画,挂着的幕帘一一被他扯下。
“我要你死。”佐阁内的东西,该摔的该撕的,都无一幸免,看着一屋的狼藉,佐岚喘着气坐下,端过躲过一劫的茶杯就往嘴里送。
“呸,凉的。”茶杯还是没有幸免一难,“一杯茶也泡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茶杯丢到太监的身上,也不见躲开。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少爷消气,少爷消气。”太监不停用自己的头磕在地上,就跟感觉不到痛一样。
“既然知道该死,那还呆在这干什么。想本少爷送你一程吗。”一脚踹在太监的身上,一脚又踩在右手上,太监除了面对,不敢反抗半分,一堂跪着的太监宫女连抖都不敢动一下。
“不,不,求少爷饶奴才一命。”太监头又重重磕在地上。
“少爷饶命啊。”纷纷磕头求饶。
“不要把本少爷想的这么坏。”撩袍坐下,“想让本少爷饶命也不是不行,只要以后听本少的话,你们就是本少爷的人。本少爷可是很护短的。”
他一口一个‘本少爷’就好像这些个太监宫女会不知道他的地位一样。
其中一个太监倒也是伶俐,知道这在皇城后宫的人,不管是少爷还是娘娘,都为的不就是陛下的宠爱吗。现在天下都在传陛下是如何对熙涟的大人,那独居厢房的后宫人肯定是要心情很不好的。所以,面前佐少爷的坏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找到事情源头,这命留住就有希望了不是。
“佐少爷,奴才愿意唯少爷马首是瞻,熙涟大人算什么,样貌也只不过算是清秀,哪里比得上少爷。”其中一个太监自认了解事情,大胆着站起走到佐岚的跟前。
“说的很有道理。”佐岚放下茶杯,猛然一脚踹飞跟前人,“谁让你起来的。敢揣测本少爷的意思,你算个什么东西。”
恭恭敬敬跪着,不敢多说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问着刚刚被踹的太监。
“奴才黑牙。”
“你留下,其他人退下吧。若是让本少爷知道今天晚上的话走路一句,我就让你全家都死光。”刚才他说的话,这么多人听见,要是不威胁,明天那就是他的死期。
“说说看,最好说个让本少爷信服的理由,要不然……”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了,佐岚这才看着黑牙哼笑两声,其中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黑牙狗腿上前,“这熙涟大人既然不知好歹要出皇城,离开长安,那就让他永远也回不来。”
走到窗前,逗弄笼子里的小鸟,“继续说。”
“奴才认为,只要请杀手带着陛下的旨意前去杀人,那熙涟大人永远也不可能回到皇城,就算回来了,也不可能与陛下有任何的可能了。到时,别说后宫娘娘们了,就连苏贵妃娘娘还不被少爷踩在脚下。”黑牙阴毒说着。
佐岚想着这其中的厉害之处,这样做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危害或者好处,若是被陛下查出他可以把所有责任推到这个人的身上就行了。心里冷笑两声,他已经有了决定。
笼子里的鸟凄厉一声惨叫,扑哧着翅膀铿铿躲着佐岚的魔爪,“那这件事就你去给本少爷办妥吧。不要让本少爷失望。”
“不成功便成仁。”黑牙跪下。
“记住今天说的话,不然本少可不敢保证你的家人会不会怎么样。”佐岚冷笑着说。
“是,奴才永远不忘。”
“嗯,好好为本少做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有些人,你不知道为何喜欢,从什么时候爱上的,一旦发现你才知道这是一种宿命。为了爱,可以忘却自我,丢弃本性。一旦爱上,你会执着的要天长地久,地老天荒不变。
爱上,爱如骨髓,胜如生命,就算只是单相思,也只想让他幸福。这,也许会是爱情的最高境界了吧。
苏虞就是这样的女人,亲手算计着把最爱的人推到别人的身边,还要独守身边,以别人的妻子的身份,充当着一朵可以让人致命的守护花。
她亲自浇灌着一株兰花,每日细心照料,爱如珍宝。
她一边给兰花浇水,一边痴迷般的喃喃自语,“花儿啊,等你长大了,我就让你见见他,把你送给他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代替我,就能每天就能见到他了。”
“他一定对你很好的,他很温柔的哦。在这个世上,他是待苏虞最好的。他就像一朵圣莲,美好给苏虞希望。”
轻柔抚摸着兰花瓣,就似在抚摸着最爱之人的脸颊;声声低喃,更似在爱人耳边柔情爱语。
“啧啧,本少爷一直想不通,堂堂棠周第一美女与智慧并存的女人,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家罗裳呢?本少现在还想不通呢?”窗柩之上,凤墨蹲在其上看着殿内的苏虞,不住摇头叹息,“唉,好好的一个大好少女,哦,不,是大好少妇,怎么就被我家罗裳给迷惑了呢?”
听见声音,苏虞有片刻身体一顿。她就好似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手里的事。
凤墨跳下窗台,走到一边坐下,顾自厚脸皮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哎,美人,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上我家罗裳呢?”
“没有为什么,爱就是爱。”继续手里的事。
她说的是爱,而不是喜欢。
“既然爱,那为什么还要嫁给陛下,还天天同在屋檐下与之朝夕相处。”凤墨站在苏虞身后,“难道,你就不妒忌吗?你,不恨吗?”
“哈,妒忌是肯定有的。”放下花洒,擦拭手指,“但恨,我为什么要恨,就因为熙涟不爱我吗?我苏虞虽爱的卑微,但至少要爱的清白,这样才能让他更加的喜欢我。”
“可是他却永远也不会爱你。”凤墨说的更是直接,有些事他必须要自己亲自确定才行。
“至少他不会讨厌不是吗?”苏虞说。
凤墨,“!”他想这个女人肯定是怔魔了。
苏虞让小河端上上好的茶,又让她在外好好的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这才坐在凤墨的对面,带着点敌意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进来,你是要带熙涟走的是不是。”
“苏大贵妃娘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凤墨执意,“至于本少为什么而来,那就不是苏贵妃娘娘该操心的了。”
苏虞看着凤墨,似在想着该不该说,或者该怎么避重就轻的说,毕竟这个人虽是熙涟的义兄,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在这敏感的时候。
很久,凤墨喝完了一杯茶她才开始说,从她第一见罗裳,到她为什么要嫁给当时的太子睿,她一一说了一遍,“这个世上啊,我不知道我能爱多久,也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但至少我现在想,只爱他熙涟一个人。也许以后我不爱了,或者爱上其他人了,但至少我现在只爱他,为他我愿意放弃所有,陪他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并且我在为此努力着。至于以后……”
她看着凤墨,讪笑一声,“至于以后,谁又说的清楚。忠于自己的心,不逃避,不舍弃,只要还有爱。他不愿做的事,我帮他;谁挡他幸福,我除之;谁害他,我也不在乎手染鲜血。我,本就不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凤墨摇着手中茶杯,看着杯中茶水晃动,脑海里不停地回响着苏虞的那句话:忠于自己的心,不逃避,不舍弃,只要还有爱。
他的手有丝丝颤抖,内心更是震撼不已,他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的爱可以让他感动,更没有想到,他既然在内心同意了这样舍身为爱的观点?
凤墨眼里有着轻佻的笑意,抬头看着苏虞,“想法很美好,但我想说的是,现实其实很骨感。”
“谢你吉言。”苏虞回一笑,“对了,听说歌浅一直在等你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这下凤墨愣了,无神了,呆呆的自觉地到他来时的窗户前,临走时还特淡定的不忘叮嘱一声,“嗯,千万不要说本少来过,特别是歌浅,你也知道他现在好不容易跟那小将军走到一起,可千万不能破坏了。”
说完,他就不见在原地了。苏虞扯出罗帕擦擦嘴角。哼,想跟我斗,想让我主动离开,再修炼几年吧。自从棠轻恺默许了解罗裳的离开后,两人的气氛明显好了很多,至少不会是两个人不是这个躲就是那个躲了,偶尔还能看见轻恺从罗裳的房内出来呢。
这可是把醉离战南等人高兴坏了,可后宫的娘娘还有佐岚可就是愁的要命了。相对的苏虞就是这其中的一个怪咖,她过的安稳,只要解罗裳不出事,她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出她的宫殿半步啊。
这天轻恺刚去上朝,佐岚就到了阁楼,却被告知,陛下吩咐谁也不能打搅熙涟大人歇息。
睡觉,竟然还是睡觉,那陛下刚刚与他……
佐岚压抑暴躁的心,强装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半个时辰后罗裳终于醒了,这才知道佐岚在外等了很久,他一边让小单服侍着洗漱好,一边告诉他,不可以把佐岚来的这件事告诉轻恺,因为他知道,就算他不说,轻恺也是知道的吧。
是谁说,他跟佐阁内的佐少爷有八成像的,为什么他自己看着就一点也不觉得像呢?
两人互相的一礼,毕竟一个还是朝中重臣,一个是后宫陛下的男宠。
佐岚先是问了手腕上的伤痕,又问了什么时候离开长安,再给轻恺说了一些好话,这些罗裳都一一象征性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