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寡人想你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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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真的过了很久,久到凤墨以为今天他们又要继续沉默下去的时候,罗裳却说话了,“当年之事不要再提,而我也不再是曾经那个需要被保护在身后的小孩。凤墨,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你提起以前的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这一刻的罗裳是无情冷硬的,就连血液也都停止了流动。
“罗裳,你真要这样吗,你明明知道当年那事根本就不能怪你,你不是你能阻挡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凤墨站起,偌大的吼声让府里的下人纷纷侧耳。
“可是……我脏了,不,也是事实吗?”罗裳沉声冷笑。
“罗裳,不要这样。”凤墨仰头闭了闭眼,努力想把眼中异样的情绪压下,想要向前把眼前纤弱的身子揽进怀里好好安慰保护,可最后他却只能捏紧双拳站在身后。
“凤墨,我想一个人静静。”很久,罗裳开口,冷声下逐客令。
“那……不要站太久,毕竟这还是风口。”知道提到当年的事他的内心定不能平静,凤墨还是选择走开,就算那件事过了再久,受了伤,留了疤又怎么会轻易全好,他只怪自己当年为何要留下他一个人离开,更恨自己权利太低,武功太弱。
凤墨转身离开,罗裳却说,“凤墨,等过段时间随我回趟上甘城吧。”
凤墨答了一个好字便离开了。
他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渗出血,染红了白色纱布,而他兀自伸出一只手到碧亭外沾染雨水。那清澈般如精灵在掌心跳跃的雨滴,似渗透了骨头传到了灵魂里。他傻傻的等了三天,三天没有踏出府门一步,就担心他来找不见自己,更以为天亮那个人就会找来,只要他解释,说两句好话,他就会原谅,可是……哈哈,看来是他自以为是的自作多情了呢!
罢了,本来他这一辈子就没有想过还要跟谁在一起的,他的情不是早已经在那个午后死掉了吗?
*
话说三天前,在万花酒楼的厢房内,轻恺带着餍足醒来,还意犹未尽地蹭了蹭身下之人的身子,感觉身下片刻僵硬,他笑了笑,那情话就到了嘴边,睁开眼,眼睛眨了两下,身体却比他更快地做出了行动,只见他长腿一伸,某团就已经躺在了地上。
“你好大的胆子,说,你是谁。”轻恺毫不避讳光裸着身子修长长腿踩在那人满是红痕的胸膛上。
“陛下可真无情。昨晚可是压着佐要了一遍又一遍的呢。”佐咳了两声,对着轻恺轻轻一笑,那笑似悲似哀,就好像轻恺就是那个始乱终弃的人。
轻恺蹙紧眉头,看着脚下这个几乎与罗裳一模一样的男子,就连右眼下的那颗痣都几乎是一样的,可他却偏偏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不是罗裳,不是他的裳。
他的裳眼角带媚,勾唇如暖春,却偏偏眉头皱着几分不可侵犯亵渎的严肃。而更重要的是,这个人的身上没有那令他魂牵梦绕的香味。
“不怪你是谁,寡人都要你死。”他的裳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就算像也不行。
丢一件外袍到地上,他唤了门外守候的四人进来,“把他带回宫,只要不死就行。”
英澜简单的对轻恺说了晚上发生的事,当他知道罗裳竟然看见他与别人同躺一张床,他不淡定了,火急火燎地就要去找罗裳。战南却拦住了他,“公子,熙涟大人既然看见了,今天定会进宫大发脾气一通,这样就说明熙涟大人心里是有公子的,若公子急急去解释不是更被熙涟大人吃的死死的吗?”
轻恺想想,也是,但是……“若是裳不进宫那寡人要怎么办?”
“陛下等几天又何妨,为了以后更好的性福。”小桑单手握了握拳鼓励。
轻恺再三考量,心下却也很认同属下的说法,裳,对不起不能及时跟你解释,你一定要进宫啊。我等你。
于是的于是,一个在皇城内等吃醋的人,一个在府内等解释……
【39】轻恺生怒,罗裳被禁(1)
更新时间:2013…2…20 23:27:56 本章字数:3558
轻恺要是知道他的选择将会给他带去什么后果,不知道此刻他还会不会不做这样的选择。爱残颚疈两个人的等待会是什么,只是让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误会越来越深,更何况还是让罗裳看着他与另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他没有走还留着长安已经算是机会了。
若甘年后,罗裳想起,那个时候他若是走了或者该有多好,是不是之后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三天,轻恺在帝宫里焦急踱步,那眼神是粘在了门板上了一样,不一会的时间就逮个人问,熙涟大人进宫没有,更甚至站在北城楼之上,看着进宫的必经之路,这一等吧,就是三天。
地牢内,佐岚全身是伤地看着面前黄袍伟岸男人,嗤笑一声,吐出嘴里的血,“陛下前两天还对我说许一世情谊,原来也是骗人的。”
轻恺双手紧握,身体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已经到了佐岚的面前,单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寡人会告诉你惹怒寡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佐岚看着明了又暗的地牢,嘴角还是扬起了一抹得逞笑,陛下,佐岚等你来接我,相信这天不会很远的。
出了地牢了轻恺,看着灰暗的天空,好像从三天前就一直这样,不行,他忍不住了,今天他一定要去找罗裳。
*
长安某处,重殇已换了一身的玄色长袍,在站在九曲回廊处,看着一池枯枝残叶,食指指腹摩擦着嘴唇,想起两天前那个晚上,他虽败,却还是碰了那个清冷男子,想到那唯一一次的触碰,他就止不住的想笑,他的身上……真香,要是能在自己的身边一定很好玩。
*
熙涟府邸,凤墨看着坐着看着泛黄的竹林,他真想刨开他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一把长剑重重放在罗裳的面前,“你跟我打一架。”
“没有兴趣。”罗裳冷冷回答。
“但是我有兴趣。”抽出长剑指着罗裳,“今天不打也得打,罗裳,让我看看这几年你进步了多少。”
“墨,你要是手痒的话,不防去找小浅,我想,他是很乐意陪你的。”罗裳看都不看一眼面前的剑,顾自望着一园的竹林。他记得这片竹林是在他离开长安带兵出征后不久他种下的,每一棵都是他的思念,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个笑话。
罢了,罢了何必再次沾染这情爱之物。
凤墨看着罗裳一会笑一会紧蹙眉头的样子,他心底的怒意就更甚,这几天他可是听见了很多的传闻,想到罗裳既然为那个什么的陛下相亲他就一肚子的气,而手中举着长剑就往罗裳刺去,我看你还能淡定得了多久?
冷冽的剑气往罗裳左侧而来,他没有起身只是微微动了下身子,若不仔细留意,根本就看不出他刚刚其实的有动的。
凤墨攻击,罗裳躲;一个红衣翻飞,一个白衣静坐。
几个打斗间,罗裳快速起身闪躲过,再看他时,他的手上已经拿起了那把剑。“墨,我……”
“什么也不用说,先打了再说。”
凤墨打断罗裳的话,再次剑气相碰。
竹叶沙沙掉落,落满两人的肩头还有飘舞在空中,此时你会发现,罗裳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刻意地劈落满竹园的竹叶。
“大人,陛下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歌浅已经站在两个的不远处。
罗裳的身子一顿,站直在竹叶飞舞当中,他似在沉思到底是见还是不见。
“再来。”凤墨不给他机会离开,提剑又冲了上来。
罗裳手执长剑继续沉默,就在凤墨以为他会立马出去接见,毕竟等了这么多天,可也是在这个时候他却听见罗裳说,“……好好的招待陛下,我等一下就去。”说着,他手中长剑一提,继续刚刚的。
轻恺这一等就是两盏茶的时间。两盏茶,不久,可对轻恺来说,就好像已经等了几个春秋轮回。
受不了轻恺的帝王之威,歌浅思量再三还在带领着轻恺往竹园而去,只希望公子现在已经发泄完。
其实歌浅在心里也是对轻恺有气的,明明来招惹了他家公子,却又这般的对待,半个月不见人影也就算了,居然还让他家公子看见那等龌蹉之事。在知道万花酒楼发生的事后,歌浅真心的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就算是一国之帝又怎么,他还是觉得配不上他家公子。所以面上态度也与平时更冷了几分。
歌浅心里想了轻恺又何尝不知道,他叹口气,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小厮,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现在他心中所想的就只有一件事,跟罗裳解释,求他原谅,把他骗进宫,能日日相守。
可是他没有想到,他一路忐忑想着见到面该说什么好,而罗裳却正与他人调笑练剑。那一红一白在空中纠缠相对,他恨不得杀了那个与罗裳对练之人。
两人忘我的练剑,其实在轻恺踏入的第一步两人都知道了,但罗裳没有停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凤墨也就奉陪到底了,反正他早就看他不顺眼。
见两人都已经停下,轻恺上前。
“看你累的,我给你擦擦。”凤墨却快他一步,拾撮着衣袖给罗裳擦拭额头落下的汗液。
这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罗裳……既然没有反抗。
“谢谢。”罗裳抬头轻笑。
眼前的一幕极为的刺眼,隐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指紧握,就连指甲陷进掌心肉、缝中也毫无所觉。看着罗裳不拒绝那男子用衣袖给他擦汗,还任意他触碰,还对着他笑,这简直就是在眉目传情。
那眼,那眉,那笑,这都是他的。既然这个男人看到过,那么他就要死。
这个男人是谁?凭什么能得到裳如此信任还有关注,从他踏入这园子的那一刻,他的裳就没有看他一眼。
这被无视的态度让他很不爽,连想要杀了那个夺了罗裳注目的男子的心都有了。
这一刻他嫉妒,他疯狂的嫉妒,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接下去凤墨的说的话,才彻底激起了他潜藏的所有怒火,还有思念。
凤墨说,“罗裳,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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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亲爱滴,我真的是不想虐的,但是……唉……千万不要对我扔臭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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