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劫错花轿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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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皇宫。”
“李城表弟的府上是不是有人?不方便打扰?”
第二句,“是的。”
“那,我同你一起去皇宫,可好?”
第三句还没有结束,宁枫彦便送开了手,王毅皱着眉头,替自己惋惜。这么美的人儿,竟然不能属于自己,唉,干么第二句就要松手?嫌弃他的胳膊上没有几两肉吗?捏起来不舒服?
“不好。”
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宁枫彦愣了一下,转而偷笑起来,好一个别扭的人儿。他喜欢,格外的喜欢。
总算不枉此行,对家中有了交代。
王毅一股脑的去了皇宫,宁枫彦则与他背道而驰,去了城王府。既然不好,那么便不跟着了,日子还长,不能急于一时,要不然会吓坏他的小刺猬的。
城王府里依旧是往常一样的萧条,需要修缮的大门、牌匾,需要重新铺就的小路,还有那总是摇摇欲坠的秋千,宁枫彦扶额,直叹息。他的表弟缺钱,很缺钱,他打算走的时候多留下点修缮王府的银票。
“彦表哥?你怎么会来?伶表弟呢?”
李城见到宁枫彦,慌忙从欧阳渊的腿上下来,脸红的站在了石桌旁,摸着耳垂。
宁枫彦咳嗽了几声,“城,你身后的是谁?”
就在李城纠结如何介绍欧阳渊的时,他自己站了起来,一手搂过李城的腰身,“如你所见,我娶了他,是他的夫君。”
李城的脸更红了,但没有挣脱他的牵制,只是朝着宁枫彦傻笑着。
“嗯,久仰了,欧阳堡主。”
……哇咧?彦表哥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他的愚蠢事迹,不会已经传到娘舅家了吧?
“我是听李涵表弟说的。”
“哦,那彦表哥此番来京城是为何事?”
“相亲一事。”
宁家有两个男丁,老大宁枫彦,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清规大少爷,一心只想着他的账目与钱财;老二宁枫伶,则与他完全相反,整日不着家门,高兴了半月回来一次,不爽了,一年才回去一次,行踪飘忽不定。
而近日,二十又三的宁枫彦被催婚了。
老二找不着,只好先逼着老大娶妻,这不,来京城就是为了找寻自己心仪的人儿带回去拜堂成亲的。
谁知,竟然碰上了宁枫伶也在京城。
四兄弟难得聚齐在一个城都。
“彦表哥,你可有相中的人?”
“大概有吧,刚才在路上碰上的,一个很好玩的小刺猬。”
……刺猬可以娶吗?刺猬可以说话吗?他们,沟通方不方便?李城白痴的眼光看了一眼欧阳渊,轻声说着,“当真是眼里只有数目。”
“城,王毅那个小刺猬,可有娶妻?”
等等,让他先消化一下宁枫彦的这句话。首先,他问到王毅,接着说到了小刺猬,上一句里,他说他碰到了一个很好玩的小刺猬。好了,理解完毕,他看上的小刺猬,名字叫做王毅。
“没有。”
“那便好,不然让他休妻好似挺难的。”
“彦表哥,王大毅喜欢的是女人。”
宁枫彦抬眼看着欧阳渊,问道,“欧阳堡主是女人?”
“表哥也是可以杀的。”
宁枫彦笑着,“你也喜欢女人,却嫁给了一个男人。”
李城不说话,缄默是他的一贯作风,能装一阵子的深沉,会有些男子气概。
“我会慢慢来,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暂时不会草率决定,待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时日尚早。”
宁枫彦说完,便不见了踪影。
李城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摸着下巴,问道,“你当初第一次见我,是个什么心思?”
“娘子是问我存了什么心思还是想做什么心思?”
“那你知道我是男子的刹那,是怎么想的?”
欧阳渊当真认真的想了起来,坐在石凳上,抿唇一笑,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李城坐过来。
李城撇撇嘴,坐在了他的身旁石凳上,“是不是想直接杀了我?”
“杀了你,我那天晚上的晚膳可就没着落了。”
顿时李城拍案而起,“原来你对我只存了这个心思。”
“城儿。”
欧阳渊站起身,抓起他的手,“疼吗?”
语气温柔,充满了心疼,皱着眉头看着那发红的手心。
“不疼……”
“以后可以打我,绝不还手。”
“做什么?习武之人,这点伤痕算什么?你太大惊小怪。”
欧阳渊只是笑笑,揉了揉他的小手,“等到你懂时,只怕为夫要心疼死了。”
“那你就现在去死吧。”
“娘子舍得吗?”
“舍得。”
“为夫就知道娘子舍不得。”
“我说的是舍得!”
“为夫会好好侍候城王爷的。”
“本王说的是舍得!”
战争在持续的时候,宁枫彦去找他的小刺猬去了。而身在皇宫的王毅也浑身打着哆嗦,很不舒服,好似有一股一股的冷风持续吹拂着他,一直吹入他的骨髓里,毛骨悚然。
第二十八章 我只有你一人
更新时间:2014…1…8 13:48:26 本章字数:6416
欧阳渊下午时,离开了城王府,和李城报备了一下,说是看看京城的老朋友,大概傍晚时回来,让他不要乱跑,乖乖在家等他。李城嗤之以鼻,什么老朋友,他不能见?不能带上他?他的长相拿不出手吗?
一阵烦躁过后,李城毅然的跑去了皇宫。听说,宁枫彦和小伶子都来了,许久未曾见面了,该是去看一眼的好,免得小伶子说三道四的,编造出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他的头上,比如,重色轻友。
深秋的京城便开始寒冷起来,一点小风就有些刺骨,拢紧了披风,加快了脚步。没有马车,没有撵轿,没有侍卫跟随,他只是一个挂名不为人所知的城王。而这样默默无闻的城王,幻鹰堡的密探居然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查出,当真是,自己的行为开始高调了吗?
正想的出神,没有看清火速飞来的身影,当他躲闪时,已然来不及了,身体被硬生生的撞出几丈之外,生疼无比。揉了揉胸口,再望向来人,诧异的吃了一惊,吼道,“小伶子,你身后有鬼追你吗?”
面前的宁枫伶拍拍身上的落叶,站直了身躯,嘿嘿傻笑着,和宁枫彦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只是他的表情突出的是痞子般的纨绔子弟,幽默风趣,一副邪魅的姿态,这些在宁枫彦的身上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李城曾经怀疑过,或许宁枫伶是捡来的,只是凑巧与宁枫彦长相相似罢了。
宁枫伶伸出一只手,立在李城的面前,“城哥,你也太瘦弱了点,我这小小的一撞你就趴下了,要是你的仇敌,现在我拉着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李城伸拳捶打着他的胸膛,“这里是皇宫的外围地带,闲杂人等是进不得的,我哪里能知道你会出现在此。”
“哦,我竟然跑了几里路,真是痛快。”
李城见他哭笑不得的表情,凑近他的脖颈,“怎么了?皇兄的侍卫统领得罪你了?”
宁枫伶轻咳了一声,脸色铁青,“他能得罪好便好了,那个死木头,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看来还是被他气的。”
说来,宁枫伶与李涵的侍卫统领莫陌之间,那真是千古绝谈。一个风流成性的世家子弟,一个数月崩不出一句话的木头疙瘩,说相称吧,其实也满相配的。至少,小伶子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在木头的面前,还是比较收敛的,少了一副得意忘形。
李城正在心里偷着乐,却见宁枫伶苦着一张脸,“城哥,天色这么晚了,我们去逛逛花街吧。至从有了木头,我一次都没有去过,如何?今日好好的玩一宿?”
李城正要开口拒绝,脑海里突然响起欧阳渊临走时的贼笑,犹豫了一下之后,“好,今晚可以畅饮一番了。”
他要让欧阳渊有危机感,让他知道,他不是一定非他不可的城王。外出见友可以不带着他,那么,他出去玩,出去花,也可不必通知他了。今晚,良宵苦短,还是好好的与小伶子去上花街乐呵乐呵吧。
“城哥,听说你嫁给了幻鹰堡的堡主?”
李城的嘴角抽搐,“那是凑巧。”
“凑巧你也嫁了,是哥夫的床上功夫不好?怎的这么憋屈?”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是在下面的那个?”
宁枫伶嘿嘿的笑着,一副早就明了的神情,拍拍李城的肩膀,“因为你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木头是一样的,不是被压的,那是什么?”
李城很想朝着他的天灵盖狠拍一掌,这种事情还能靠散发的气息来寻找吗?
深秋的傍晚很快到来,花街上人来人往,充满了热情的气息,比之邻街早已萧条的场面,当真是热闹了几分。
“城哥,咱们去找女人还是去找小倌?”
“你觉得呢?”
“自然是去找小倌。”
“那你为何多此一举询问我?”
“因为以前来时,城哥你都是找女人的,我一提到小倌,你那表情真像能吃了我一般,害的我都不敢在你面前进出小倌园。”
李城凛冽的扫视了他一眼,“走吧。”
“好嘞。”
两人并肩进了小倌园,便被老鸨给按住了,请进了上房,并且找了几个姿色不错的小倌陪着。这衣服面料可是上好的江南丝绸制成,老鸨几十年的阅人,自然知道,面前的两位主子,身份定不凡,看这玉佩,看这头簪,哪个不是价值连城?难得今晚才开张就逮到了两个金主,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
美酒佳肴,美人相伴,李城却兴奋不起来,看着身旁的小伶子玩的不亦乐乎,心里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呈大幅度的增长,毫无下势的趋势。
“爷~你怎么都不看奴家一眼?奴家长的不好看吗?”
李城抿了一口小酒,看了身旁的小倌一眼,“好看。”好看个屁!连欧阳渊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风,竟然要来这里寻欢作乐。
好不自在。
“爷真会说话,来,爷~奴家喂你喝酒。”
伸来的酒没有进入李城的嘴里,倒是被他那一身锦绣衣袍给喝了,湿了大半,身旁的小倌忙站起身道歉,一边拿手帕给他擦拭着,一边在他的身上乱摸。
“好了,去找件干净的衣衫,随便找间房,我先换上。”
小倌笑的灿烂,捂着嘴在前面带着路,和李城去了另一间房。宁枫伶则只是招招手,没说话,舒服的喝着自己的美酒,搂抱着美人。
李城本来就不舒服,这会衣袍又湿了,身心都不自在,跟着那名小倌进了隔壁的房间,才脱了衣袍,那人便搂抱了上来,在他的耳边哈着气,“爷~都脱了,就不要再穿了嘛,来,奴家帮你脱了,好办事。”
李城头脑浑浑噩噩的,推开小倌,制止住了他伸来脱衣袍的手,“爷今儿个没那兴致。”
“来了这的爷不都是要那个吗?爷~你就别装了,让奴家好好的侍候你吧。”
李城正要说什么,房门被踹开了,而小倌搭在李城肩上的手,正好一划,露出了大半个香肩,一阵诡异的气氛围绕在他们三人之间。
“欧,欧阳……”渊字还没有说出口,便瞧见他走了进来,递给小倌一张银票,“滚出这个房间。”
“哎呦,这位爷可真豪爽,那奴家就收下了。”
说完便略过他们,走了出去,紧紧的关上了门。
在此时,隔壁房似乎有打斗的声响,噼里啪啦的,惊了李城一身汗,不是那块木头也跟来了吧?那,小伶子……岂不是……
“娘子还是先想想自己为好。”
欧阳渊步步逼近,朝着李城而来,浑身的火气估计蔓延了数十里,热气腾腾,觉着都快被他燃烧了起来。
“我,我又没有做什么,只是纯粹来喝酒找乐子的。”
“是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欧阳渊指着他脱下的衣袍,和裸露的肩膀,十分隐忍的深呼吸着,“城儿这是要与那小倌共度一宵吗?”
李城连忙摆手,“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那你是怎么个意思?”
……李城欲哭无泪,说什么错什么,干脆咬紧了嘴唇,低下头,瞪着自己的脚面。
“城儿,为夫只与你一人云雨过。”
哈?
“为何总是考验为夫的耐心?”
呃?
“城儿这般诱人,为夫该拿你怎么办是好?”
这个……
“欧阳渊,我,其实,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李城抬起头,瞪着大眼睛看着那深情的眼眸,“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被你上过,我还没有碰过女人,便被你侵占了!”
欧阳渊突然笑出了声,用手捂着嘴,佯装咳嗽。
李城羞愧着脸,大声吼着,“你想笑就笑吧,本王被无知百姓嘲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尽管尽情的嘲笑吧。”
“城儿,为夫不是嘲笑,是高兴。”
“有你这么高兴的吗?”
欧阳渊叹息一声,紧搂着李城,“城儿,喜欢我吗?”
“干什么问这个问题?都老夫老妻了。你羞不羞?”
“老夫老妻了吗?可是为夫觉着和你成亲才半日。”
李城窝在他的怀里,兴致正浓,嘟囔了一句,“爷~您今晚可要翻人家的牌子?”
“那是自然,晚膳可要准时吃的。”
“你把我当夜宵啃吧。”
“娘子~”
“爷~”
……门外的宁枫伶听着一阵恶寒,这两人,把小倌园当成自己家了?温柔细语的,含情脉脉,也不怕被熟悉的人听到,好歹是位王爷!
好吧,他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哀怨的望着身后的木头疙瘩莫陌,由衷的深呼吸着,“木头,我们回宫吧,涵哥还等着我们呢!”
谁知莫陌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拦住了宁枫伶的去路,不发一语的持着宝剑挡在了他的面前。
宁枫伶不解,“怎么?不是说涵哥很急吗?”
一进门就和他打了起来,把周围的小倌三魂六魄都吓走了半数。扰了他的兴致不说,还摆着一张气死他的脸,自然下手重了一些。
这会,又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当真是不理解啊!
“主子不急。”
“那你做什么?本少爷正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