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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后妃-晚歌-第95部分

小说: 后妃-晚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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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观云的脸一下变得黑沉:“滚出去,不要让我看低了你。”

她笑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中有着很多的疑问,是啊,她不知道,为什么向晚歌可以的事,在她身上不可以,她真的不懂爱吗?不,她懂的,是不是她也陷进去了,在皇上和四王爷执爱向晚歌的同时,自己看在眼里,一样的俊脸,一样的深情,她是不是也都飘荡进去了。

晚歌没有出声,知晓她还没有走远,而是剥了烤番薯放在小碗给他,小口地喂给他吃。

他的眼神看着她,幽幽沉沉地写满了歉意。

过了一会,他才说:“人走远了,莫要介意她说的话,她的心比男人还要狠上三分。”

“她必是受了什么样的刺激才会这样的,也许也是她心理素质很强,意志很硬,这也不失为一个好计,不过要我们对阿七下毒,却是万万不能的事。”她的心没有到凌然的地步,阿七现在是代她受的苦。

“刚才正要差人去找你呢,”他压着心情说:“许久没回来,让我很担心。”

“才去一下下好不好,在茶楼探听了一下消息,就马上回来了,向夫人真的不能不防了,观云,她将这里所有药店的蒙汗药都买下来了,而且过两天就要回去。”

楚观云皱着眉:“那她意欲如何,怎么下药?”

“这也是我百想不通的地方,观云,我晚上去平安客栈住,顺便可以监视她。”

“先把药给换下来,晚宿那里可万万不行,外面人心难测。”他说什么也不肯。

她叹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你派一个人保护我就成了,我跟贺兰淳也打通了关系,身份并没有暴露,只是这事有点麻烦,凌然已派人跟踪我了。”

“我早就知道她会怎么做,晚歌,你想做什么?有那一次,我说得过你,就让陈方陪你去住客栈,有他在我比较放心,还有,凌然监视你的人,都是我的手下。”他小声地说着。

她听了直吐气,明明都是一方的,却都打着不信任的念着,一个监视一个,与其把精力放在这些地方,倒不如好好地想一些有用的退兵之计,大家一条心,才能将绳子拧得更紧。

“不开心吗?”他挑挑眉:“我得保护你,所以我得防着她,从一开始,她对你就是充满敌意的。”

“那是在她的思想中,我已经霸占了她姐姐的爱,她已经把我当成假想敌了,算了,反正我想不到那么多的事。”他要用他的方法保护她,也任由他了,是谁也不喜欢自己的一举一动让人监视着,她愁紧了双眉:“我只是担心,皇上知道我昏迷的消息,会怎么焦急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消息也许这两天就会到了他的耳中。”

他苦笑:“晚歌,在我面前谈论他,总会让我伤得更痛一些,别说这些,我只想看到你的笑,在定都,你谁也不要想,想想我,好吗?我不想逼你,可我真的害怕,会见不到你。”

晚歌任他拥入怀,两行灼热的泪流了下来,她谁也不会伤,所以,谁都会受伤。

是夜,月亮皎洁的光照着火烟,直冲上了云,街上到处都是不平静的气氛。晚歌在平安客栈的二楼看到向夫人独自一个驾着马车往城东而去。狗叫声和马蹄声在寂静的街上响起。

“去看看。”陈方早已准备好了马,马蹄上裹着厚厚的棉布,不会将人惊动。

二人翻身上马,远远地跟着向夫人。

她四下看看,没有人,才下了马车,焦急地等着。

没一会,从东边走来一个全身的黑衣人,二人低声说些什么,树荫下的晚歌和陈方再认真地听,也听不到。

没一会儿,黑衣人吹个口哨,又有几个黑衣人从东边出来,将马车上的药都搬了下来,向夫人估计还在别的地方买了,满满一车都是,足以让整个军,都迷倒,远处的狼在嚎叫着,听起来真让人害怕。

不一会,黑衣人都抱着药奔上马,除去黑衣,竟是着大月的军服。

“向夫人。”低哑的声音扬高了叫住欲回去的向夫人。“和你合作很愉快,等我们王占了大月之后,会大大的封赏你的,大月国对你的不公平,全都会让你讨回来。”

“那就好,别忘了她对我的承诺,我家琳儿还在死人寺里,等我回去,我要见到她。”

“这你放心,我们主子做事,从来没有失望,向夫人,你不想跟你的大女儿二女儿见见吗?我以为你会想。”不怀好意的声音扬起,在风中吹起来那么骇人。

向夫人打个寒颤:“你想干什么?”

“向夫人也是心狠中的个中好手,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杀人灭口吗?如果你把我们主子供了出去,岂不是让我们功亏一篑,只有死人,我们才放心,你不是有自知之明吗?也没让你的贺兰淳知道。”冷光亮了出来,竟是缠在腰间的软剑,向夫人吓得两脚发软,让黑衣人直逼向喉间。

晚歌拍拍陈方的肩,果然是楚观云最信任的大将,一出手间,已飞快地隔开了黑衣人的剑,剑法如风,直逼得他无法还手,让陈方砍到了手腕剑掉在地上,一头黑发,从布中掉了下来,她正想看清她的面容,可那人头也不回地使出烟雾弹,让人无法辨认她从哪个方向逃走。

“陈方,穷寇莫追,向夫人,看来你要跟我们回去大营一趟,这等比奸细更可恶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她往马车爬过去,让陈方冷冷的剑给逼了回来。

晚歌冷哼:“你买那么多的药,早就惊动了我们王爷,你说,他们意欲为何,怎么下手。”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她硬是咬着牙不说。

“我有办法让你说。”一个女声扬起,是凌然的,她潇洒地跃下马,走到向夫人的面前:“你应该听说过我的狠吧!我最喜欢在人的脸上写字,是永远也抹不掉的,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

向夫人才知道怕是怎么写的,直朝凌然磕首:“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负责买药,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来人,将她带回去,大刑伺候。”凌然打个响指,从暗处涌出不少的人:“把客栈里的人也都抓一起。”

“报贤妃娘娘,四个城门边烟火大起,定都有小队人马攻击守在城门,有人偷了贵妃娘娘上城,竟然从城楼上放了下去。”报信的那个,一头一脸的黑烟,黑衣人的手脚还真是快,一早就布置好了,原来是想借助呼吸,用火点燃了,让人闻了都昏迷的,只是这个方法,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必定还要加一些什么药物下去。

“报。”又一个黑衣人急急地下马:“贤妃娘娘,契丹百万大军叫战。”

凌然狠狠一咬牙:“把她拖回去,其他人马上跟我去应战。”

晚歌和陈方也赶紧回到了城楼,来得还真快,当他们是软弱的啊。

楚观云穿上铠甲,一身的冷气袭人,他笑着看晚歌:“看来今晚契丹失算了,药早就换过了,人也是假的。”

“可是他们百万人来攻,观云,你的手还在受伤,这一战也是惊险不凡啊。”她满眼都是关心,虽然都算到了这一步,将那药换掉,让契丹掉以轻心,胜的机会更大。

他拍拍她的肩,笑着:“这些日子,我们合作中,不是都知道吗?我们果然是绝配的,一定会胜。”

她帮他系上铁腰带:“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我当然得回来,我怎么放得了你,就算死也要死在你的怀里。”又口头上吃着她的豆腐。

晚歌没有介意:“一定得回来。”她从后面抱住他,脸靠在冰冷的铠甲上:“输不要紧,一定要回来。”她好怕,每次应战,她就怕他回不来了。

“四王爷,贤妃娘娘请你快出战。”门外侍卫焦急的声音。

楚观云捧着她的脸:“不要哭,你说过要坚强的,可不许示弱,你要是哭了,我在战场上,想到你的泪,何等的揪心,笑给我看,好吗?让我带着你的笑容去出战。”

硬是将泪逼了下去,晚歌朝他嫣然一笑,如破万丈的红日,满满的自信充溢在他的心间。

狠狠的,他一低头,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她没有阻止,仰着头,接受他狂烈的吻。

“我一定会回来的。”他笑着:“我的美人在等着我。”时间不容许他逗留得更久些,大踏步地往门外出去,带着铁甲的声音,每一步都是那样有力。

晚歌摸着唇,定都真的会改变她吗?定都狼烟中的执爱,是不是会改变在皇宫中那暖如流水的爱,太狂烈了,夹杂着生与死,让她无法拒绝。

两仪式

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

大半夜的,她也睡不着,穿上那红软甲,楚观云让两个身手不错的侍卫保护着她,顺便也就带着他们上了城墙。

天还是那么黑,风还是那么大,似乎知道今天晚上血腥味太浓,四处都是飞得低低的乌鸦,在等着,看那个倒下去了,就可以一涌而上的啄食那肉血,大饱一餐,别说月亮,就是星星也躲起来了,四处都是火把,只能借着这火光,方能看清楚,什么是敌,什么是友。

狼烟之气熏得人直眨眼,擦擦眼,竟有些湿意。城墙上,四处都是拉来弓的将士,契丹人没有想到这是一个计吧,像是惊呆了一般,双方敌对着,一触即发,可是谁也没有主动叫骂,求战,只二方人马对方着,黑压压的人头,让她看不清楚,那耶律究竟有多少人马。全都是铁甲精骑;他们上了计,又恐还会有什么计。没想到大月的人都清醒着,来的急了,只能说士气上不如大月,只是楚观云的手,再是神勇之人,也需要休息吧!

直到天蒙蒙亮,各自的疲惫也都看入眼底,楚观云伸出了手,冷厉地说着:“契丹抢了我们大月的贵妃,你们说,我们能不能吞下这口气。”他的话,一人说出来,切是响彻天地间,磅礴的力量贯穿等战已久的大月将士。

如雷的声音响声:“不能。”

他抽出了剑,轻轻一晃,二方的箭像是雨一样激射着。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血腥的楚观云,飞离了马,以脚点头,身先士卒地杀向契丹的大将,他满身是血,不知是别人的,亦或是他受伤流的,晚歌才知道,原来他每次回来见她,怕吓着她,总是先清理了一番才来。

是什么迷糊了她的眼,是源源不断的泪水,几欲咬破的红唇,这里只有战争,只有铁马,只有死亡,没有什么儿女情长,就连凌然,也杀红了眼,她凭什么跟凌然比,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连马都住不住,何况是杀要她杀敌,她下得了手么?在这里,没有仁慈,不是敌死就是己死,她只会连累了楚观云。

鼓手倒了下去,身上插满了箭,还是鼓着最后一口气,将一半的战鼓敲了下去,就倒在她的脚边。

“这里危 3ǔωω。cōm险,你来这里干什么?快下去?“是陈方急急的声音,领着不少的弓箭手替代倒下的。

晚歌看着他:“我不怕,为什么要用人来对比呢?他们明明就多了我们二十万的人马,就算我们有自愿来的,也凑不够个五万,陈方,那蒙汗药呢?是不是要加一点什么东西,放火燃了,就会迷倒人。”

陈方被这个书僮惊到了,明明是一个清秀的书僮,他不懂为什么王爷会带在身边,而且对他相当的照顾,出入让人保护,这是一回事。他更不明白的是,这书僮,浑身散发着让人不容拒绝的气息,不像是一个书僮,倒像是有权有势的人物,难道这是王爷的计师,王爷对外称他是哑巴,只是不愿让人猜出他的身份,声音婉若黄莺,美妙而婉转,不如上几次说话,他总是压低了声音,看来是个女子。

他点头:“是的,加上契丹所产的一种迷香,可以产生让人昏迷的气流。你的意思是。。。。”他有些惊喜。

晚歌笑着点点头:“对,放在火箭上,射到契丹人的上空,你先射个几箭,测测力量和风力,还有大概的时间。”如果做成什么烟雾弹倒是不难。

陈方大喜,心下更是认为他是楚观云的幕僚了,让人提了迷药上来,二人就包着鼻子蹲在城墙上将做着实验。

陈方用力将拉上来的箭射了出去,也足够了,他的力量很大,正好可以射在契丹的中上空,而不至于也让大月的士兵受其害,只要阵脚一乱,那么会扰到后面和前面的,大大地挫败他们。

让人点上火箭,由陈方亲自挑选了几个神射手,个个都是孙武有力,看来都是练家子,拉开满满的弓,在他的一声放中,点着火的箭已神速一般射去。

晚歌实例甚好,可以看见那改良过后的药包在契丹兵的上空爆炸了开来。明显的中间的骚动大得让前后兼顾不到,楚观云眼尖地发现了问题,领着如潮水般的大月勇士扑杀了上去。

她不去看是谁谁谁在流血,不去听谁谁谁的哀叫,捡起那捶鼓,用力地击将起来,鼓声代表着士气,如同旗,不可以倒下,鼓自然不可以停下,牛皮做的鼓她敲起来也是那般咚咚的作响,敲醒大月兵士里的杀气。

不知战了多久,她知道,她没有力气了,连站也站不稳就跌坐在地上,一会,满身是血的楚观云一脸黑沉地上来,气呼呼地看着她,大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陈方,本王让你看着她,你竟然放任她上来这里?该死,是不是想要本王废了你。〃

陈方没有见过那么凶的楚观云,被他脸上的怒气和杀气吓到了,直往后退:“末将不敢,是,书僮自己要上来的。〃他竟然让她牵着鼻子走,连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了。

“你。”他冒火的眸子看着晚歌,看得她头皮一缩,他比契丹人还要可怕,明明大胜,打了个大胜仗,为什么还那么凶,她这样做,助了他一臂之力,不是该高兴吗?可是看起来,他似乎要吃人一样,她缩缩肩,无力地笑着:“我很安全的,你看,地上的箭全是陈方挡下来的。”满满一堆呢?留着还有用,可以节省一些箭,她真是的,想拍拍脑袋让自己清醒点,却没有力气,双手酸软的像不是她的,她要想办法让他消了怒气啊,这毕竟是耳目众多,他这样对着一个小书僮发脾气,让人觉得他怪异。

“你还笑得出来?”他怒气冲天地指控着,让人窒息的气息混着血腥味,扑向她。

她无辜的一敛眉:“你看错了,我没有笑,我们敬爱的四王爷打了大胜仗,我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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