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晚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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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向晚清叫着,然后朝向夫人大喊:“我这条脚还不够赔你吗?晚儿明明是向大人的亲女儿,你一再的苦苦相逼,是不是想要让我把姬妃娘娘的事给捅出来,鱼死网破,我不在乎,你休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她是向宰相的亲女儿,晚歌呆了,向夫人也跌坐在椅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向晚清半拖半撑着晚歌,一步步地走出了西门。
她是向宰相的女儿,这怎么可能,不,她不是,她不会是的,永远都不是。咬着牙,晚歌清醒了过来,和向晚清相扶着没有目的地往街上走去。
第一卷
第十二章:安家小姐
“小姐,小姐,你看,是向小姐。”秋月开心地指着前面的女子,她的肩上伏着一个男子,可是秋月还是认出来了。
安雪儿高兴地说:“是她。”
黑色的大轿到了晚歌的前面停下,秋月兴奋地叫:“向小姐,终于看到你了。”
晚歌恢复了神智,看看,竟然绕了大半个向府了。
这时安雪儿也走了前来,朝着她就是盈盈一拜:“雪儿谢谢向姐姐。”
“安小姐,你这是为什么?快起来,我受之不起。”她想扶她起来,可是哥哥昏昏靠在她的肩上。
秋月叫着:“要的要的,向小姐,我家小姐就是特是来拜谢向小姐的,因为那斑啊,这几天都按照你的方法去做真的淡了很多呢?所以小姐今天特地来谢谢你。”
安雪儿看到她肩上的向晚清,叫了出声:“他?”
“他是我哥哥,正病着,安小姐,我有个不情之愿,不知道安小姐是否能帮我。”她愿意用尽一切办法帮她消掉脸上的斑。
“向小姐可别那么说?天啊,他脸好红,看大夫了没有。”
她一笑:“我们没有钱,也没有地方住了、、”
没等她说完,安雪儿就叫着:“向姐姐不必开口,雪儿明白了,来人,将向家公子扶到轿里去,去请大夫来。”挽了向晚歌的手,又惊叫起来:“向姐姐,你的手也好烫,想必人也病得不轻啊,如果不介意,请到安府暂住。”
虚弱地一笑:“不秘了,安小姐,我只是想,能不能跟安小姐先借点银子,让我先治好我哥哥,晚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洒扫之事,还是能做得来。”为人当丫头,挣取钱,并没有什么丢脸的。
安雪儿摇摇头:“向姐姐想要折煞我了,向姐姐为雪儿治这怪病,已是雪儿的再生父母了,雪儿当要思恩图报,向姐姐也莫要推辞,请跟我回安府,让大夫仔细调养身子,才能为我治好这病根啊。”她殷切地说着,还怕晚歌拒绝,揭开一点面纱让她看:“向姐姐,你看,是不是,淡了好多,所以你一定要答应我,跟我回去,再为我治好啊。”
她的肤色越来越好看,而那黑斑却有明显的淡化了,想必是那些东西起作用了,晚歌叹着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那时无意中的事,竟让她有了着落点,而这安家小姐也没有向夫人的势利眼,她点点头。
秋月就挽着她的手笑着:“太好了,终于能请到向小姐了,小姐,夫人和老爷会高兴得不得了的。”
“是啊。”安雪儿也笑了。
心终于放了下来,全神一松,她也没有力气地昏在秋月的肩上,刚才,她都是撑着一口气在走,希望能到药铺那里,再遇上楚向风。
昏昏沉沉几天,她不知醒了多少次,似乎喝了不少苦苦的药,然后又沉沉地睡去,一缕阳光透过那飘飞的轻纱照射在她的脸上,她睁开了眼,头痛欲裂般:“水。”她叫着,才发现喉咙干得发痛。
一边打瞌睡的丫头慌忙擦擦眼睛,惊喜地叫:“向小姐醒了,你要什么?水,好,马上来。”她端了杯温开水,扶起晚歌,让她小口小口地喝下。
喝下一杯水才觉得有了些力气,撑起身子,她打量着这陌生的地方,很是雅致和秀丽,和她以前住的简直是天襄之别:“这是那里?”
那穿碧绿衣服的丫头开口笑着说:“向小姐,这是安府啊,是我家小姐带你回来的,还记得吗?向小姐足足睡了五天了。”
啊,昏睡了五天,那哥哥呢,她焦急地问:“那跟我们一起的那个男的呢?他是我哥哥,他怎么样了?”
“向小姐放心,我听秋月姐说,向公子病得比够重,不过已经请了专门的大夫在看了,不用担心的,小姐知道你醒了,必会好开心的,她天天都来看你呢?还有夫人啊,老爷啊,也急着想见你。”她嘎嘎地说个没完。
这些让晚歌心里暖暖的。
“我说呢?老远就听到碧儿的声音在叫,肯定向小姐醒了,不是吗?”秋月人没到,声先到,扶着安雪儿轻盈了进来了。
“碧儿,向姐姐身子虚,去让厨房弄点汤和粥来。”安雪儿轻轻地说着。无论一举一动中,都透露出了她的娴雅之气,这才是大家闺秀啊。
晚歌笑着:“有劳安小姐操心了。”
安雪儿坐在床前,执起她的手:“向姐姐,你何必客气呢?家父家母一直还想亲自来谢谢你呢?你看。”她开心地揭开面纱:“是不是又更淡了些,我想不用二个月,就能全消了。”
美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纵使那安雪儿的脸上,还有着黑斑,可是她却看到她美丽而可爱的脸了,晚歌笑着:“我越看你越是美丽,雪儿,你的慧质兰心,不是美丽可以比拟的。”
她羞红了脸:“姐姐怎么可以笑我呢?姐姐大病刚好,等姐姐身体好一点了,家父家母必会来拜谢的。”
晚歌收起笑意:“雪儿,即然你都叫我姐姐了,怎么可以让老人家来拜谢我呢?你能收留我兄妹,晚歌已是感激不尽了,晚歌身子好之后,必然会诚心诚意让雪儿的脸恢复到以前的。”将她所知的,都会想出来,以报她的恩情。
“这不过是小事,向姐姐却一直记在心上,分明是不把雪儿当妹妹看待。”她掩嘴轻笑着。
晚歌也笑了,上天,终究不是绝了她的路,关了她的门,开了窗。
用过些东西,取来铜镜,镜中的人竟是锁骨尽立,眉眼深陷,楚楚细腰不盈一握,和往日里那种清丽一比,简直是像不同的人般。
写了几张单子,让碧儿丫去弄了些补气安神的汤来喝,不多二日,脸上就容光泛发了起来往日的颜色也回了来,才敢去看望哥哥,要不然,他看到她那样子,不心疼才怪。
安府很大,却没有向府的规矩,处处是绿意盎然,阳光明媚的,轻盈的身子在碧儿的挽扶下,走到哥哥所住的客房里,几个侍僮毕恭地站在门口。
走了进去,满室的药味,她哥哥正在床上呆望着窗外,见她进来了,笑着说:“晚儿,我正寻思着怎么去看你呢?可他们竟守在门外不许我出去。”
“呵,可是为了哥哥好呢?还昏吗?我听大夫说,你内出血,劳累过度,又受了打击,才会病得这么重的,幸好安小姐,不然我们兄妹就昏在大路边了。”
“都是哥哥没用。”他叹着气。
“一大早的,就听到有人叹气哦。”一声娇脆的笑声,二个粉衣女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是安家小姐,一个是她没有见过的,可那娇妍夺人的面容,不凡的衣着,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秋月则在后面捧着东西。
安雪儿依旧还是戴着纱帽:“在向姐姐的房里没找到向姐姐,,就知道姐姐必是到这里来了,呵,这是表妹花想容,想容表妹一向如此捉狭,可是大家的开心果,向姐姐莫见怪了,待姐姐和表妹相熟了,就了解了。”
晚歌点点头,笑着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是诗中的名字。”
“呵呵,估计我爹爹也是这样想的。”她笑着:“向姐姐真的好漂亮啊,而且还让我们安家的大小姐开心了,真是了不得啊。”
她似纯而纯的眼神,有些隐隐闪闪,晚歌垂下头:“不敢当。”
“向姐姐的哥哥很清俊的嘛?”她活泼地笑着,丝毫不觉得夸一个男子有什么不好,当如她外表一样,活泼而又带着淘气的女子。
“小姐,药都凉了。”秋月叫嚷着。
“我们到外面去说话吧!”花想容也不怕生地拉起向晚歌和安雪儿的手到外间:“别让秋月那丫头的药凉了,呆会可能会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表小姐。”秋月不依地叫着。
三人在外面闲谈了一会,晚歌只觉得这二个小姐虽是养在闺阁里,却也知晓大义,懂琴棋书画,一谈到这个,三人就有话题了,聊得开心连日值中午也不知。
还是秋月的肚子饿得直叫才提醒了她们,花想容笑着说:“一声轰隆隆,原来要吃饭了。”
晚歌和安雪儿掩嘴而笑,秋月不依地说:“表小姐就爱嘲笑我,人家没吃早饭来着。”
“也该用午膳了,不如在这吃吧!秋月,你去让厨子多弄几个菜,就端来这吃吧!”安雪儿小声地吩咐着。
没多大一会,菜就上了,菜盘上,果然没有出现什么动物的内脏了,倒是土豆不少,三人边谈边笑地吃着,饭后,秋月奉上茶和水果,竟然是香蕉,晚歌脸色一变,将安雪儿面前的香蕉移开:“雪儿,这香蕉万不能和土豆同吃,更会让斑严重的。”
“啊。”安雪儿的茶坏砸落在地上,惊得叫了起来。
“这厨子怎么这么大意啊,这样也会吗?”花想容也惊叫了起来拍拍胸:“幸好我没有吃,要不、、、、”吞吞口水看着安雪儿。
这必然是有人要让安雪儿好不了,是谁呢?竟然这般地要毁了她的脸,晚歌的眸子沉了下来:“雪儿,这人一定要揪出来,不然做再多也是枉费功夫。”
在吃食方面,搭配得可真是好啊,绝不可能是巧合了。
第一卷
第十三章:安家厨子
安雪儿吓得不轻,直喘着气:“原来,是府里的人,一直想要让我毁了脸,秋月,你去请爹爹来。”
“等等。”她叫住秋月:“雪儿,这事不宜劳师动众的,一个巧合和不知道的理由就可以搪塞过去了,我问你,秋月,安小姐的吃食一向都是专一的厨子料理的吗?”
秋月想了想,点点头:“是啊,一向是由崔厨子主理的,哦,我记起来了,他是今年春天来的,做的菜很清淡入口,小姐特喜欢吃,吃起别的厨子风味就没了胃口,所以老爷就专门让他负责小姐的一日三餐。”
还上瘾了不成,有些东西,是越吃越上瘾的,比如大麻之类的,或者更甚者放些药粉下去,无色无味,让人一吃再吃。
看来安小姐早就让人算计上了,人说好心有好报,她救了她兄妹,她也要帮她揪出那只黑手。
“秋月,先别惊动他,你现在去让他做个面上来,就说小姐今儿个天气热,不想吃饭。”她就等着,看是巧合呢,还是人为。
“是。”秋月点点头。
“这人还真是了不得啊!”花想容惊叫着:“幸好我吃食没有和表姐一起,那我岂不是也赶不上七月的大选。”
安雪儿难过得想哭:“我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有人要这样害我,我自问待别人从没有过份之处。”
“雪儿,别难过,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晚歌的手握住她的手。
她感激地说:“幸好有你,向姐姐,要不,我这张脸,就恐怕一辈子也好不了。”每天都吃那些美白的食物,每天都让秋月涂涂擦擦的,斑在前几天是淡了不少,可是这十天来,却像是没有淡化的样子了,让她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
那面很快就上来了,果然,没有防心的崔厨子做的面是酱醋不少,而且还加了不少的葱花,豆鼓,匠菜粒,闻起来很香。
崔厨子也笑颠颠地跟着来了,料必是秋月丫头叫来的。
晚歌搅去着那碗重料面,笑着说:“听闻崔厨子的手艺十分的精,晚歌也略懂一二,不知可否赐教。”
“不敢当。”崔厨子笑着说:“必是小姐的好了。”
“你真会说话,我听闻崔厨师是有相当丰富的厨子经验,而且烧得一手精雅之菜。”
“小姐过奖了。”他抬起头,有些甚是得意。
晚歌眸子闪过一丝精利,看着他的神色:“晚歌有一事不甚明白,崔厨子做了十几年的厨师,难道不知道长斑之人不可以吃这些黑色素沉重的东西吗?”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的犀利,很快就反应惊慌地叫:“啊,这我实在不知,这是崔家传留下来的酸辣面,绝无何意。”
她勺了点汤慢慢地试着味:“够酸,够醋,也够辣,只是你没发觉你的芹菜放错了地方吗?这味儿就相冲了。”芹菜本来就有独特的香儿,要是素面还可以配配料,只是这浓浓酸酸的面里,还放芹菜,就意味深长了。
“小的不知道,小的下次不敢了。”他慌乱地向安雪儿鞠着躬。
晚歌一笑:“崔厨子,晚歌是跟你开玩笑的,雪儿怎么会吃这些黑黑的东西呢?是晚歌嘴馋想要吃,这味儿,还真是相当的特别,好吃,不好意思,这么好的厨师,安小姐真是要重重赏之了,当真是一绝啊。”那厨子看起来惊慌失措,可是那从容的眸色,必然也是知道的,他后面必有人吧,他可以走,但是真正的人没有抓出来,始终是一根刺。
她的反然让安雪儿和秋月看呆了,还是那花想容反应得快,慧黠地拍手笑:“是啊,这看起来就很好吃,闻起来真香啊,崔厨子,可不可以也帮我做一碗啊。”
“啊。”崔厨子抬起头来,有些迷乱了,刚才不是说这不能混一起的吗?这会,怎么都叫起好来了。
“向姐姐的美容可是厉害的,我才不怕呢?而且对食特也了解,我当然放心啦,快去啦,本小姐肚子看得咕咕叫了。”
他迟疑地看了晚歌一眼,就下去了。
安雪儿似乎明白晚歌的意思了,用过午膳就单独让她到她的闺房里来。
在晚歌的面前,她也不必伪装自已,那斑如数日前一般,也没有很深的淡化,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向姐姐,你想说什么,现在但说无妨,没有我的吩咐,丫头们都不会进来的。”
晚歌皱起眉:“我看那崔厨子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惧怕,想必他也无惧于什么?大不了,他就一走了之,但我始终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以你安家的名声,和为人处事,也不会结下什么仇家之类的,他也不是下什么剧毒之药,只是毁了你的脸,我看这跟你七月大选有关。”
“向姐姐是说,他是让人收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