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晚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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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其实你不必来的,臣妾让你劳累了。”
他朝她一笑,竟有些残忍之意:“当然要来,不然,向昭仪就会从此在朕的世界里消失了,你放心,朕那么爱你,朕会抱你一辈子的。”
什么意思?晚歌的脸一白,看着双脚:“皇上,你、、、”
“对,你在宫里似乎不太安份,朕就让你走不了。”他邪气地说着。
“不能这样不择手段来对我,放我下来。”她生气地挣扎着,要下了,可是他抱得很紧,让他半点也动不了,让她倒抽了口冷气,他疯了。
“只要留住你,什么方法朕也不管,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有半点痛的,只需要御医下二针,你要去那里,朕都会抱着你去。你也不会胡乱地走 错地方,更不会走出宫去了,那里本不是你的世界,你出去了,那么你就要受到惩罚。”他冷冷地说着,只要这样,他才能安心。
晚歌松开手,像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知道他的痴心,可是现在的他,是如此的恐怖,她也冷冷地说:“皇上,那也行,皇上要臣妾做什么? 臣妾不敢不遵,不过臣妾不喜欢有脚不能走路,如果是这样,皇上就干脆让御医在我的脑中也扎上二针,不然臣妾还是要受咬舌之痛。”
他狂奔地叫:“你就那么不喜欢在宫里吗?朕对你还不够好吗?”满脸都是受伤。
“皇上对臣妾很好,臣妾发誓,以后不会胡乱出宫,臣妾也是一时贪玩,想出宫看看,皇上也大可以去查一查,酒楼里人都可以见证,臣妾并 没有做过什么,就靠在窗边喝了杯茶就让人迷倒了,臣妾已经知道错了,皇上可以毁了我的脸,也不可以毁了我的脚。”她就赌他不会,正视 着他,和他抗衡着。
他无奈地笑了,有些自嘲,透过枝叶,阳光射在他俊逸的脸上,竟然有些颤抖,良久才叹着气说:“你可知道,朕心里有多急。”
晚歌也松了一口气,知道他已打消了那些疯狂的念头,手缠了上去:“臣妾太该死了,皇上,臣妾以后子再也不敢了,臣妾会好好侍候皇上的 。”
他低下头,在她的脸上轻啄:“怎么办,一个吻还是让朕觉得不够。”
“那臣妾就让皇上吻个够。”把心底一个哀落得声音忘了吧!他们从此萧郎是路人。她仰起头,让他如雨点般的吻,落在脸上,唇也让他吮痛了 ,他也会怕吗?
气喘吁吁的不仅是她,也是他,如白玉般的脸上染上了红霞,小巧的脸上还是那么顾盼生姿。樱唇更是红艳艳的,如一朵正在怒放的牡丹花 :“真美。”他打从心底赞叹地说着,将她抱得更紧,那怕路还长着,他也不肯松手。
只是大月二十万大军还是不易击退契丹的精兵,交界的外蒙,相同地也派了十万兵军前来缓战,一时之间胜负难分,占着地利之便,硬是将 耶律烈追逐离定都几十公里才鸣金收兵。
定都城里,细雨如酥,道不尽的冷意已经袭来了,没有现代全球化的升温,十月未到,便是冷风萧萧,草木枯败,寒霜点点,一下起雨,让人连门也不敢步出,抖得如风中的残烛。
几个宫女点起熏香,外面冷意阵阵,里面暖意融融,驱走冰入人心的冷意。
她一点也不冷,让他暖暖地抱在怀里,感受他强烈的爱意,爱她至深啊。“皇上,臣妾下来走走,皇上累了。”
“别动,让朕再抱抱你,朕想你太多天了,该死的耶律烈,朕不会放过他的。”欲想交好的心,从此关上门。
“皇上,你抱得太紧了,臣妾不会跑掉,也不会消失,臣妾呼不过气来了。”
他的眼深深地望着她,让她无处可逃:“在朕的面前,不用自称臣妾,朕不喜欢你和别的女人一样称呼。”她是特别的,是他的心肝宝贝。
她有些哀落地笑了,可她还不是她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不计较了,她的心已不是只忠于他了:“皇上,天。”她轻叫着,手抚上他有些风雪 的脸。
他细密地吻着她的玉手,柔情万千地说:“你是朕的心肋啊,以后,就叫我天,你独一无二的叫。”
独一无二,她真的想哭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独一无二的,逃开这话题,她紧张地说着:“皇上,外蒙的王子不是等着召见吗?臣妾先沐浴 更衣,不然到了晚上,臣妾更怕冷了。”
他的眼神变得灼热,手指解开她的衣扣:“该死的契丹人,晚儿受委屈了。”
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这终究迟早要发生的事,她将眼中的泪又逼回去。任他将她的衣服解开,美丽如羽毛一样的衣服,滑落在脚边,随着 他充满欲望的吻,吻遍了她的脸,吻到她的锁骨,她的乳间,像羽毛一样漂浮着,落在软软的床上,压上来的是他健壮的身子,如狼一般不 松不放。
细细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滑了出来,散乱的发,如同散乱的心,他尊重她,也够久的了,只是心里还有着一处低落,是为楚观云吗?她好迷糊 了。温柔的吻让她连脚趾都卷曲起来了,抓住被单,承受着他狂猛的爱意。
赤裸肌肤的相触,让二个人都震憾了,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深地看着她,忍着痛疼的欲望问她:“可以吗?”
他的脸,那般的俊带着忍耐的扭曲,她感觉到他的呵护他的小心翼翼,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氤氲的眸子里是情欲的味道,她也沉沦了,娇声 说:“吻我。”
深深地吻住她,二唇贴得密不透风,舌在彼此的口内嬉戏,他猛地进入她,一举穿破那障碍,却心疼而又吃惊地看着她:“晚儿,晚儿。”
火热的痛疼,她知道,自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体内包裹着的是他,虽然是现代人的思想,可是她还是羞得不敢看他,轻声地说:“天,相信 我了吗,不要和契丹再斗下去,他很尊重我。”
眷恋的吻如雨点地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沉沦了,欲望如烧得火热的柴薪,高潮在二人间持续着,一直喃喃不断的是他的爱语,将她送 上了如梦般的天堂。
一个热吻落在她的脸上,嬉戏着她嫩白的脸,她伸出手去阻止,睁开星眸:“天,起来了,都还在等我们。”
“让他们等着去,朕只想看着晚儿。”滑腻的肌肤让他百触不厌。
她靠在他的手上,娇慵无力,知道她无法承受太多,他也不会累着她了,将她抱起,细细地擦着她的身子,为她更衣,为她梳发,细细的珍 珠,绾上她的发。“真美,他赞叹着。”
“皇上。”她脸羞得红红的:“快穿上外袍,不要冻着了。”
二情相悦,不避众目地扣着手,他拉着她;“去用晚膳,朕要将你显于天下人之前,你是朕最爱最爱的女人。”他坚定地说着,要说服她,也 要说服每一个人,她是他的。
有力的手,不是她能挣脱的,掷地有声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将她困住,一会晚宴上,能看见他吗?廊外,依然飘着细雨,挂起宫灯的时候 ,还能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似狼嚎着,又如阵阵似有若无的箫声。
第一卷
第八十二章
他携着她的手,直直地走向安置在最高处的龙椅。美丽无双的她,如同沙漠中的花朵,那么的不可思议,美得像是一个神话,摇曳得更像是三春之柳,清艳共存。皇上一怒为红颜,如此绝丽的容颜,的确是值得的。满堂的粗汉子张圆了眼,耸起了胸,谁都想,用自己的力量来保护她。虽然是一个女人而引起的战争,而今抢夺了回来,他们觉得是满足的、自豪的。这是他们大月朝的美人啊。
就连外蒙王子阿必烈也看呆了眼,直勾勾地看着:她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那风情无限而又优雅自在的样子。她是一朵怒放的花啊,比在人群中看到皇上抱着她的时候,还要美上十倍。纵使这次对外蒙来说,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战争,但看到她绝世的容颜,似乎都变得值得了:如上好羊脂白玉的肌肤,些许的嫣红,纤弱的身姿和盈盈一握的腰。他理解大月皇上为何不顾一切地要营救她了,换了他阿必烈,也会的。
贪心总是在没有防备的时候出现,那亮如秋水的眼,紧紧地啾住了她的视线。她扫视了一圈,那么淡,那么快,终究还是对上了他。而这一眼竟让这个年过三十的汉子脸红了。
没有来,这么多的人中,她怎么也看不到他!说不清的浓浓失望在心底升起,他是伤没有好,还是他放不开?她也一样还是放不开啊,那种生死缚在一起的感觉,命是相连的,那么深的震撼!她怎么会忘记,只是私心地想再见见他。
他很高兴,说了很多振奋人心的话,让每个饱经风霜的老将都激动起来,自然也不漏掉阿必烈。他是外蒙的大王子,外蒙地势弱、人口少,夹在大月和契丹中,只有和一边合作,他们才不会受到侵犯。
楚天眼看着他的时候,还带着种警告,漫不经心地说:“今年外蒙大旱,朕会赐粮草于外蒙,让百姓能过冬。”他的这句话,把外蒙王子阿必烈的头压了下去,他还仰赖着大月。只是,这颗美丽的珍珠却印在他的心底了。收起眼神,他一手靠胸,说:“我外蒙必效忠于大月朝,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昭仪千千岁。
他是在刻意地讨好她,昭仪岂是这样的礼仪,可是却讨好了皇上。他执起她的手,笑着宣布:“朕要立向昭仪为大月的贵妃。”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威震屋梁的声音冲了出去,似乎可以响彻整个定都,连烛火也窜上了,呼呼地燃烧着。
这是给她独一无二的尊荣,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伴在他的左右。满堂的臣子举杯共欢,喝多酒的武将们,醉眼迷蒙地说着赞赏的话,可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周公公小心地将切好的嫩肉端给她,饿极的她,小口吃着,食物的美味远比那些话要实用的多。
他左手把玩着她的发,右手将喝了一半的酒递到她的唇边,带着三分醉意、七分宠意地说:“晚儿,朕喜欢你喝醉之后的样子,把这酒喝下去。”
有人笑着,也有人闷闷地大杯喝着酒,歌舞来得及时,让更多人的视线移走了。贵妃是天上的星星,不是他们可以看的,认命地,他们不会多想太多根本不可能的事,还不如有酒有肉有歌有舞。
晚歌脸一红,一手抗拒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不好意思:“皇上,臣妾不胜酒意。”
“一点点,朕保证,不会呛着你。”他脸上洋溢着春风得意的神色,杯更是凑近她的唇。
不想让人只看着,晚歌就着杯缘喝了一点点甘醇的美酒,然后轻轻地推开,染上红意的脸更是让人意想非非。他拉过她的头,小声地说着:“真想快点结束,朕不会放过你的。”
脸更红了,她娇嗔地说:“皇上,你正经一点,下面好多人在看啊!”眼角的余光看到暧昧的笑,还有一个冷清的人影走进来了。是他,楚观云!衣服和发上,还带着冷冷的雨;他的脚甚至还绑着那两根树枝,依旧是她割下来的裙摆,走得一拐一拐的。
她飘荡的心,从暖热的天堂拉了下来,心疼地看着:那般的憔悴和孤立!她多想去扶住他。
贪婪如狼的眼神紧紧摄住了她,如果他是权力的中心,她身边的人就是他了!不甘的光芒在燃烧着。
她叹息着,摇摇头。脸很快就让楚天扭向自己,不顾众多人的面,半抱住她,声得意满地说:“四弟,此次解救朕的贵妃,观王爷居功至伟啊;也让朕看到了,观王爷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有观王守在定都,朕的江山,何愁不稳!”他满腔的酸意:晚歌看到他,人都变了。他不喜欢他们两个,眼神在交会,在诉说。
一个不明所以的大将站出来,借着七分的酒意说:“皇上放心,末将一定会拼死守卫定都,绝不让契丹人侵入。四王爷是王爷,这些粗事,就交给我们粗人来做。”
晚歌的心变凉,他要将楚观云留在这冷荒的定都吗?
楚观云移开眼,接过宫女端来的酒,上前两步,依旧笑着说:“为皇上效劳,也是臣弟的荣幸。”再上几级,就是玉阶,那里有着不能逾越的身份。她高坐在那里,他们隔开了。只有一夜怎么够,他爱得那么深!
楚天抚着光洁的下巴思量着说:“朕要如何赏赐观王才好呢?观王一人太孤单了,不如朕为观王牵个线。观王看上哪家的闺秀,朕为你指婚。”
观云笑笑,有些苦楚:“谢皇上为观云操心,观云心中早已有人,一辈子都不娶。”
“哦?说来听听,或许朕会帮上你。”楚天淡淡地说,却是那么的危 3ǔωω。cōm险。
晚歌眨眨眼,叫他不要说下去了。可是他盯着她看,笑了,轻轻地说:“皇兄,臣弟喜欢上的不是一般人,是个仙女,遥不可及。原本,臣弟可以抓住她的,可是却放手了。这一放手,就是臣弟终生的憾事。”
晚歌心里酸楚楚的,那么痴情的出观云!
楚天冷眼瞧着深情不改的楚观云,说不上来的恼火,还是冷静地说:“既然抓不住,就莫要再提起了。天下美人多得是,何必单恋一枝花。”
观云仰起头一口就饮干杯中酒,退了回去,也退回他的位置上去。
坐在外蒙王子的对面,看着王子有些痴迷的光,楚观云的心里有了个主意。
晚歌双手端起那半杯酒,想让自己醉一些。夹在两人中,最不好受的,其实是她。
契丹兵败,并没有再来攻。在定都住了几天,一切看似安稳后,朝中的书信不断地飞往定都;而且这里很冷,她也不适应。不用上朝的他,天天抱着她睡到日正中。夜夜的春宵,让她如梦中一样。白天,他会带着她四处去赏景,看日落。痴痴缠缠的吻,总是让她把持不住,跟着他起舞。欲望真的可怕啊,连她都觉得自己像是贪欲的女子一样,不知今夕是何朝。
宫女在收拾着东西,下午,他就要带她回月城,回皇宫。他带着周公公和贴身侍卫去交待一些事了,她站在高高的栏上,往下俯视着往这来的人。从高而望去,连绵不断的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山的那一边是沙漠,有个自作定情的人在想着她吧;而定都的某个地方,也有一个断肠人在想她。只是从那夜后,她没有再见到他。他是避开她了呢。还是楚天隔开了他?她不知道,就要走了。那天皇上有意让他留下,她和他,以后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