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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后妃-晚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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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悦,宛宛最喜欢黏着他了,而今却唤不回她,沉下俊脸:“宛宛,过来,父皇给你讲鸟,她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晚歌的心里对他有气,所以也没有行礼,么正脚痛,隐隐作疼的脸还提醒着她,他可是没头没脑地打了她,冤枉她,看着一边的花淡然地说:“公主,晚歌给你讲一种鸟,你从来没有听过的,听好啊,有种怪鸟,形如鼠,身长五尺,一双红脚,两个大翅,很奇怪的样子是吧?”

宛宛听得入迷,兴奋地点点头。

“更奇怪的是这只鸟呢,口中有涎如胶,如果饿了,涎就流出来洒在树上,别的鸟儿经过,如果沾上了这涎,就被沾住,就成了它们的腹中食了,所以这怪鸟呢就有个名字叫做:飞涎鸟。”好可爱的公主,捧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她,如花的笑颜让她不由自主地摸摸她的头,乐得她笑开了花。

“鸟,鸟。”她又兴奋地叫着,还要晚歌说。

还要说啊,这公主真是好学,她就让那皇上看看,女人不是头发长,见识短的,想了想说:“有种鸟啊,赤眼红嘴,一身白毛,尾啊就奇怪了,尾上有勺如果它们一打起架来啊,就用尾上的勺互击,企图用勺将对晕。”

“好。”宛宛说兴奋地说出了这个字:“讲、、、鸟,鸟。”

不会吧,还要说啊,那她对鸟也不是很有造诣怎么知道那么多啊!苦着一张脸:“公主,晚歌肚子饿,要吃饭了,今天不说了。”

宛宛一听跑到楚天的身边抬起小脸叫:“饭,饭。”吃完饭就听这个晚歌姐姐讲鸟。

他蹲下来:“宛宛,去睡会,一会再讲。”

周公公苦着脸蹲下来再扯出笑脸:“公主。”

宛宛摇着头,推开周公公的脸:“不,不。”

“公主。”周公公要哭了。

“宛宛乖,去睡会。”楚天收起笑脸,宛宛才不甘情愿地让周公公抱起来,眼神却瞟向晚歌。

晚歌收起笑:“皇上可满意了,现在知道晚歌不是凶手了吧!”可是他知道又怎么样,她还不是一样要脚痛。

他挥挥头,屏退旁边的宫女太监,他远望着美景:“宛宛还没有说清楚。”但是他真的高兴,不是她。

“何必说清楚,摆在面前已是明路,皇上以后晚歌下毒手,如果晚歌真是心存不歹,那么我就不必把她救上来,拖上来弄得人尽皆知的,我不是自寻死路吗?”

“宛宛身上黑青一片。”

晚歌叹口气:“如果不把公主腹内的水压出来,如何呼吸,她当时连心跳都很微弱了,如果不按压刺激着,如何让她受疼而呼吸,我知道,我这些你可能不太清楚,总之我要是有恶意的话,明知是死,那我就在湖中同归如尽岂不是更好。”

他不懂?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不过他的确不懂,君王的尊严让他拉不下脸说声道歉:“脚好些了吗?”他竟有些心疼。

“谢皇上关心,晚歌的脚差不多了。”有什么好,他以为不痛吗?他试试看。

算了反正也不想和他有什么更多的交谈,这个皇帝,有时候,冷恶的让她怕,有时又像是猫一样在玩老鼠,不到老鼠只有最后一口气,就不放手,总之,她应该要恨他的,但他的另一面又很温和,抱着宛宛,逗她笑着,他必定很爱他这个公主吧,不然不会紧张到这样失去了冷静,一个君王,如果总是这样冲动行事,一个大月朝就可想而知了,看到他探索的目光,她心一惊,怎么竟又去猜他的心思了呢?

赶紧用手遮住脸,四处看看,叫个宫女来扶她也好。

他看了看她:“想换个位置吗?”

“谢谢皇上关心。”多管闲事,他不是皇上吗?不忙吗?在这里看什么看,在他能看透人的犀利视线中,叫她怎么坐得安心,看得下去。

她字字句句怎么多礼,竟让他觉得浮燥,对十四和四弟,她不是很自然吗?以为多礼他就挑不出她的毛病了,朗目正视着她:“向五官,你应该自称臣妾,李夫人没有教导你吗?”自称是晚歌是不想和他有关联吗?哼,他不认为这是她的激将计。

晚歌轻言说:“皇上,晚歌现在身上的罪名尚未完全洗脱,不过事情看似有眉目了,不然,晚歌现在应该在的是暗房,而不是这里,皇上晚歌也深知道宫里的规矩,如果事情明朗了,证实是晚歌所为,晚歌自然是死罪难逃,如果不是,晚歌斗胆一句,我知道皇上都会有赏赐的,晚歌可不可以大胆向皇上要,请皇上恕罪。”她要一句话,离开皇宫。

楚天看她良久:“你倒是大胆。”

“皇上疼爱小公主,一定会满足晚歌的心愿,当然晚歌不敢狮子大张口。”自由,她要争取。

危 3ǔωω。cōm险地眯起眼,他制住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眸子深处阴冷地说:“你又擅自猜测圣意了,就不怕朕将你的脖子扭下来。”

“皇上是明君,皇上圣意没人敢违抗的。”

他裂开阴笑:“好,向晚歌,朕知道你是聪慧之人,你倒是说说你想什么赏赐?听着,朕有些话不喜欢听。”

这有些话就是晚歌想要说的,靠得太近了,他的呼吸都吹拂在她的脸上,漂亮的眸子让她无法正视干脆闭上眼说:“晚歌斗胆让皇上开恩,废了晚歌的封号,让晚歌出宫。”她不先他一步说,那么她就怕皇上到时候是封什么号下来,那样要想离开宫里,就更难了,一个五官,和宫女没什么。

他笑了,她不是很大胆吗?为何又闭上眼,还真是不怕死啊,硬是说了出来,放她出宫,不是放鸟高飞吗?他有些微凉的手指摸着她的脸,慢悠悠地说:“这眉真好看,怎么不敢睁开眼呢?不是很大胆吗?”凉凉的手指在她的眼皮停留了会就到了红樱唇,细细地抚摸着,让晚歌身子都轻颤,她想推开他,又不敢。

“这唇,朕还吻过二次。”他调笑着,满意于她的不安。“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你就,朕有什么理由放你出宫呢?封你昭仪如何,或者是妃子。”他放开她。

晚歌松了口气,幸好她先说了:“皇上的顾虑晚歌知道,晚歌不会跟随四王爷和十四王子,这是晚歌的诺言,皇上如果赏赐晚歌,就让晚歌出宫,晚歌知道皇上会允许的。”

“你什么意思?”他挑起了眉。

“皇上后宫有很多的女子,皇上当然不会喜欢晚歌,晚歌也猜不出皇上不答应晚歌的理由,所以皇上会如晚歌之愿的。”她低下头,不想看他暴怒的脸,这不光是猜测圣意,还冒犯了他。

他冷笑,向晚歌当真是大胆,不止是一次了,他喜欢她,她是有这自信吗?无非是让他放了她,如果他的意思是不放,那么就是喜欢她了,让他只有一个赏赐,向晚歌你太小看宫里了,任何一件事,都可以将你绊住。

他笑了:“好,朕答应你,九月秀女出宫,你随出,不过朕警告你,如果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那么朕会收回朕的承诺。”

晚歌兴奋的点点头,大大地松了口气,和皇上玩心理术真是够累的,可是自由真的要争取的,要不然就困得更深了,九月,很快的,现在都快八月了,她自然不会笨得再去惹事生非了,天天在海棠阁里睡觉也好:“谢谢皇上恩典,晚歌永铭在心。”

“永铭在心,你记什么?记住朕让你逼吗?”

好像也是,她心里偷笑一下:“不敢,晚歌不记便是。”

不记,向晚歌你不记也得记住了,没有人敢这样光明正大地算计他的,出宫,哼,到时别哭。

“晚歌不扰皇上雅兴,晚歌告退。”皇上在身边,连气息都是压滞的,她一起身,竟摔在地上,天啊,忘了脚还痛了,这下一动,血又渗出来了,痛得她直吸气。

楚天的眼里有些心疼,走近了她:“我抱你去未央宫。”

“不用了,皇上,晚歌能跳着回去。”

他淡淡地说:“还没出宫就开始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吗?”

要不要那么凶啊,她摇摇头,他要抱就抱吧,她爬也爬不回去,当然不敢大声叫人了,要是吵醒了他的公主,一个罪名安下来,她又犯事了,虽然这是不当的行为,不过这里没有人看见。

他抱了起来,她在怀里轻得像是柳絮一般,清新的气味让他如沐春风,柔柔长长的黑发就披散在他的臂弯里,让他想低关一吻,一步步往未央宫里走去,抱着她,让他很满足,有种快乐在延漫着。

相对之下,晚歌就有些三心二意了,一双眼睛四处张望着就怕让什么妃嫔和太监看到,一让人嚼口根子,她就甭想再清静了,天天睡觉,那些人还是不会放过她的。

“启禀皇上,季嬷嬷求见。”一个公公恭敬的声音。

天啊,竟然有人,晚歌吓得将脸埋在楚天的怀里,不让人看到真面目了。

他更是高兴了:“宣季嬷嬷进来。”

“你在怕什么?”

她赶紧移开点头,他身上淡淡的雅香味充溢着鼻腔,很好闻,如果不是脑子还在转,不想到他是皇上,让他抱着还真是舒服:“晚歌没有怕。”

明明就是怕人,还说没有,将她放在一边的软椅上,他得意地招招手,从四面八方走出宫女太监,上茶的上茶,扇凉的扇凉,天啊,那么多人,让晚歌脸都羞红了,他是故意的。

坐在龙椅上,满意地看着她的醉颜,好是开心:“向晚歌朕给你一个机会自己查案,你且也听听。”

“奴婢季嬷嬷叩见皇上,皇上万岁。”季嬷嬷一脸的苍白,有些害怕地说着。

这季嬷嬷害怕什么啊?楚天不是一个暴君,不是一个昏君。

心里暗想着,他打了自己一巴掌很快就忘了痛了吗?他那天的表现,足足就一个暴君,一个昏君。耸耸肩,他让她查案,必是没有什么好事了,细听着季嬷嬷说下去。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皇上,那宫女真的在药里下了毒,是哑药。”

 哑药,晚歌一惊,差点没有跳起来,是谁,竟然这般大胆地下毒,毒哑公主,那么她不是水洗不清了吗?好是歹毒啊,是姬妃陷害她吗?应该不是,如果是她的话,诛九族,姬妃也逃不出,但是下毒药的又是谁呢?她进宫,就只有姬妃一人来挑衅过,真的想不出谁要让她立于死地。

“那宫女今早上接触过什么人?”楚天冷冷地问,幸好啊,才吃了一点点,御医让宛宛喝了不少的水,如果他没有去,宛宛喝了药,后果就是他的宛宛永不会说话,该死。太该死了,这些宫女,非得五马分尸不可。

“今天上午,我跟着那宫女出了听雪宫,在赏荷园里,遇到了景妃和姬妃。”

“景妃,姬妃?”楚天挑高了眉,这二个的确是在后宫有些权势了,那又如何,他一句话就可以将她们打入冷宫。

“奴婢不肯走近她们,奴婢只看见她拜见过二位娘娘之后,就折了新荷回来,奴婢不明白的是,那宫女折了新荷,还折了荷叶,可是却没有拿走,而是又扔到水里去了,奴婢当时就听到景妃娘娘还好奇的说公主没事了吗?那宫女就有点惊怕地说没事,然后将荷叶就丢在水里了,而姬妃娘娘就笑景妃怎么如此关心公主真是难得。”

“那宫女的表现呢?听雪宫是不是每天都要采新荷?”晚歌清亮地问。

季嬷嬷奇怪地看她一眼,皇上也没有说什么,瞪着她看,让她说,才恭敬地说:“并不是这样的,听雪宫每日都有宫女来采花让公主观赏,平日里都是小宫女去做的,她和屏香就陪着公主即可,这些小事一向不用她们打理。”

这就奇怪了,采花不奇怪,奇的是,在有景妃和姬妃的地方采,那个宫女敢惹到了妃子,能走远点就走远点,何必定要到哪里去采,扫了正在赏花人的雅兴。晚歌抬起头,正好迎上楚天的眼光。

他扬起冷笑:“周公公,宣景妃和姬妃到未央宫,季嬷嬷,把那贱人押上来。”

这个宫女,眉目秀丽,全身发抖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晚歌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她要这样害公主,一查出来,整个听雪宫的奴婢公公都会受到牵连,死也是逃不了的了,却如此大胆,定是有什么让人抓在手上,做这杀头之事。

晚歌看着她,直叹气:“你错了,大错了,公主是你的主子,你竟然下毒,你必是也不怕死,你应该清楚,这是死罪一条,却也做,也说明了你有你的痛处,可你在做这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小公主那么天真可爱,你可以下得了手,要是她都喝下去了,岂不是叫她一辈子不得说话,对她又何止是公平。”

“奴婢不肯请皇上饶命,奴婢该死。”她拼命地磕头。

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看来这宫女是明白是非的人,轻易是不敢说的了,晚歌放松语气:“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进宫的。”

“奴婢冰若,奴婢十二岁进宫,已经有六年了。”

六年,在宫中可以算是资格老的了,宫里的明争暗斗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你是什么时候调到听雪宫侍候公主的。”

“奴婢三年前侍候公主。”

三年,公主才三岁怎么说也是有感情啊,是景妃还是姬妃呢?当时她们已经在后宫了,二个都是大势头:“季嬷嬷,晚歌想知道,是谁派她到听雪宫的。”

季嬷嬷一怔:“这个,奴婢就不太清楚了。”年岁已久,当时公主年幼,记不清那么多事。

“冰若,我问你,你对公主没有感情吗?你对她做这等歹毒之事你下得了手,是为什么?只要你把指使的人说出来,我想封再大,也大不过皇上,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

冰若一怔:“奴婢求皇上赐死。”

“住口,你口口声声赐死,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对得起公主,你拿什么脸面来见公主,你死算什么?公主有罪吗?还是公主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了袒护谁,是你最亲的人,或是你最在乎的人,如果位置调过来,有人像你们这样算计着你最在乎的人,你会做何感想。”

一席话,将冰若说得满脸泪水,不敢正视晚歌。

“皇上万岁。”景妃和姬妃心惊胆跳地施礼。

楚天冷笑着:“跪下。”

景妃和姬妃对视一眼,看着五花大绑的宫女都心寒,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半句也不敢吭声就跪了下去:“臣妾惶恐。”

晚歌可不敢直直然地追问二个妃子,眼神却紧紧地看着她们的神色。

“是胆大包天了是吧!朕问你们,为何指使这贱人在宛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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