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晚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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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就没穿,现代穿耳洞应该还好吧!一枪打过去就好了,古代,听说是用针穿过去的,天啊,不痛死才怪,想想都怕。
二人面面相觑,良久湖青才说:“得用针穿,八月初八是皇后娘娘的寿辰,得在那之前穿好。”
“可是很痛。”她怕啊,这是她的死穴,她就是怕痛,想那针刺之痛,她忍了多久,想必是那时换心之后,痛得太久,痛得太多了,然后每次能不打针就不打,要打就像是壮士断腕一样大义凛然。“湖青,你会穿吗?”最好是不痛的那种。
湖青吞吞口水:“应该会吧,湖青小时候就是看着姥姥帮我穿的,她摸摸湖青的耳垂就穿过去了,应该不难的。”
呜,那怎么行呢?这不是吃过猪肉就看过猪走路的事,会痛的,而且还会流血。
她摇摇头,心里是惧怕:“还是不要穿了。”
“可那,到时候怎么办呢?”湖青焦急地说。“每个主子的行头里,都不能缺了耳坠,而且这个还是皇后娘娘赐的。”
“到时候再说了,看,这满窗的海棠真美啊,曾经有个人生怕海棠深睡去,就整夜地点起烛火,成就了一段佳话。”不想就会慢慢过去的。
湖青取来单衣披在她的肩上:“五官真是湖青见过最有学问的才女了,今天五官和姬妃娘娘所说的真是精彩,让湖青佩服万分,只是五官只怕以后、、”
她没有再说下去,晚歌也知道什么,笑笑:“没关系,反正我不与人争那稀薄的恩宠,做个五官,倒也是轻松,她给我小鞋穿,也未必就能如意。”她并不似外表来得柔弱,只让人陷害和欺负,而不出声,那只是愚蠢。
湖青有些胆怯地看着她:“我听说,听说五官和向良人都是姬妃娘娘的妹妹。”可为什么姬妃要置她于死地,要是当时她说和四王爷一起,这必然是犯了大罪,要处死的。她还是秀女,不可随意乱走,更不得与皇上之外的任何男人说话,所以绿香园里,连太监也没有。
晚歌收起笑,正色说:“我不是她妹妹,我也不是向宰相的女儿,我和她们,没有什么关系?”
湖青不敢多说什么,似乎也是吧,同一样是女儿,一个是千金小姐穿金戴银的,而一个只是素衣裹身。
“姐姐,你看,你多虑了吧,那贱人只封了个五官,你就放心吧!”向琳在姬妃的玉姬阁里喝着上等的香片,不仅衣着,和发饰和在向家做小姐时,完全不一样,她很会打扮自已,处处彰显着自个的年轻貌美,让向姬有些吃味。
“现在的事,很难说,琳儿现在即是良人,以后的福分就得靠自已了,千万不要为向家丢了脸。”随意说着表面的话,眼神儿去望着外面,远处宫灯全亮着的建章宫,是皇上宠幸后宫女人的地方。
向琳有些酸味地说:“倒是让那陈胭波得了势,和琳儿在玉梨园呢?今晚就宣去侍寝了,那个得意劲,莫恐天下人不知一样,难看死了。”
向姬吹了吹茶,风轻云淡地说:“后宫的女人,没有谁比谁得意,只要能得皇上的宠爱,谁就得意。”
“姐姐倒是说得有理,哎,姐姐。”向琳四处看看,然后小声地在向姬的身边说:“姐姐,上次省亲娘为你求的妙方可有效。”
向姬一听,一张俏脸黑了下来,也没有说话。
向琳就奇怪地说:“娘说那可是生子的妙方,可是姐姐生了皇子,那么姐姐的身份在宫里,怕是皇后见了也得避上三分。”
她瞪了这个妹妹一眼,冷冷地说:“这事不用你管”省亲回来后,皇上极少宣她侍寝,就算是她,也不碰她一下,如何用得上这生子的妙方:“此事你万不可向别人说了去,否则皇后知道的话,可没那么好收场。”
向琳吞吞舌头:“姐姐倒是怕那皇后娘娘,可琳儿看,她像不管事,温温弱弱没什么好怕的,而且琳儿听人说,皇上可不喜欢这个皇后。”
“你可别小看这皇后,以后有你苦头吃,夜深了,本妃也要歇息了,陈公公,何嬷嬷,你们送向良人回玉梨院去。”向琳一心想要尊荣富贵,却不懂什么人心所在,对她并没有什么妨害,倒是那向晚歌,这才特别了,皇上在绿香园的一翻话,暗地里就是训斥她,为了一个新进做错事的秀女斥她,而又偏偏只封了个五官,皇上用意何在,钦点她进宫,夜里念的却是向晚歌的名字,当真教人要想破头。
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圣怒
从美人以上的等级,每天都要去向皇后娘娘请安,而以下,则是取消,皇后掌管六宫,岂是每一个人都能拜见,而她也乐得轻松,让湖青领着到处转转。
空气可真是好,早上没有什么人到上林苑来赏花观景的,后宫中的女人,除了宫女和命妇之外,一般都没有什么事,无非是串串门子,聊聊天,打发光荫的过去,女人的时间,充裕得有些可怕。
“乱花欲醉迷人眼啊。”眼都看花了,都怪她,她就是喜欢这些美丽的景色,让湖青都大叫吃不消,便让她先回去,可是现在倒好,她迷路了,大中午的,这里连个宫女也没有,也没找到所谓的什么戴着铁甲威风凛凛的御林军。
急也急不来了,就坐在这里等着湖青不见了主子,来招领她回去吧,这里也明显,很容易发现,别人不知道大概以为她在赏景,都不会理会她,她今儿个穿的是五官的服饰可也说不上是什么耀眼的,所以人家是爱理不理的,高处风凉,低处未必就没有景致了,这里能听风吹叶像唱歌一样好听。
“屏香,屏香。”一个女娃儿的叫声,惊恐地传来。
她不想理会的,反正不是叫她,何必生事端呢?现在进宫,才多少天,还没封号就开始让姬妃陷害,说不定以后还多的是这样的事,她想自由可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根本就不可能,暗潜着的风云已经开始涌动了,要想不惹事非,就少管闲事。
女娃儿的声音转为大哭声了:“屏香,屏香救命啊。”
救命,是不是出大事了,晚歌一惊站了起来,提起裙子弯过那丛林,那里一个湖,救命声就是从那里而来的,繁花围绕的碧湖中,扎着花的小舟在湖中心,只是翻转了过来,还有那要灭顶的黑色头颅,因挣扎而让那水花四溅,雪白的小手,慢慢地在水面上消失,也听不到她的任叫声了。
晚歌一惊,划舟也来不及了,绣鞋也没有脱,就跳了下去,凉凉的湖水中她像是一只鱼儿一样,幸好,她会水性,用极快的速度游了过去,抓住那冰凉的身子,天啊,早知道就早点来了,靠在翻转的小舟露出脸,再用手试试她的鼻血,幸好还有一点气息,冰冷没有血色的脸上,苍白得让人惧怕,这小女孩她见过一次,就是那个笑魇如花自称是宛宛的女娃儿,她有些紧张,拖着她往回游了回去,一脚却让那缠绕着的花腾给缠到,她用力一扯往回游,原本也没什么?可是却觉得如针扎般的疼,回头一看,那湖水中,竟然有着鲜红的血冒上来,痛啊,现在痛的感觉才传了上来,好痛像是皮开肉绽了般。
这时有宫女在岸边大呼:“来人啊,快救公主啊,公主落水了。”
好痛啊,钻心刺骨的痛,可是晚歌还是忍住了,皱着眉,很快就游到了岸边。
“公主。”有个宫女在大声地叫着,手里的东西掉了个满地皆是。
很多宫女太监一听这呼叫声,竟全围了过来:“公主,公主。”
一个满脸是泪的宫女接过她手中的公主,摸了摸,竟然抖得跪了下去,大叫:“公主没有气息了。”二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后面的人全都跪了下去嘤嘤哭成一片。
晚歌忍住痛爬了上来,这些宫女,再哭下去,那公主就真的没气息了,将那公主放平在地上,再用力地压住她的胸口,将那水给压出来。
“这不是向五官吗?大胆,竟敢如此对公主的千金之躯,还不停手,来人,把她给抓住。”一个威严的女声传来。
救人要紧,她连看一眼也没有时间,依旧压着小身子,宫女们都哭着叫:“太妃娘娘饶命啊。”
几个老宫女扭住她的手,竟然按在地上一反扭,痛得她眼泪几乎流出来。
“大胆,你们一个个怎么看着公主的,呆会治你们的罪,公主是怎么一回事?”威严的声音响起,却没有听见脚步声走近:“说,一个个在这里哭什么?”
“太妃娘娘饶命啊,公主,公主落水没有气息了。”
“啊。”是太妃的惊叫声:“你们这帮该死的奴才,是谁让公主落水的。”
还问下去吗?再问的话,那公主就真的要没气了,可是她的脸,让人压在草地上,双手都痛得没有知觉了,而且足上的刺痛更是椎心刺骨,她想说话,让她们放开,可一开口,却说不了,嘴巴紧紧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回太妃娘娘,这是小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屏香。”张公公恭敬地说着,让人将一杯热茶往屏香的脸上倒了下去。
那热茶让屏香醒了过来,张公公黑起脸:“你这该死的宫女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谋杀公主。”
屏香吓得直啰哆,身子颤抖着:“奴婢、、奴婢、、不敢,公主让奴婢去拿果子,奴婢就去了,然后,奴婢,端着呜、、果子来,就看见她和公主在水里面了,真的不关奴婢的事,请太妃娘娘饶命啊。”她指着扭倒在地上的晚歌。
恬太妃扶住张公公的手臂,美艳而锋利的眼敝向那一身湿淋淋的晚歌。
一个嬷嬷一手拉起她的发,往后一扯,让她的头对着恬太妃。
晚歌给扯得头皮发麻,一开口没有说什么,将嘴里的泥吐掉,喘着气就说:“快放开我,再不救小公主,就真的救不了。”
“啪。”一个嬷嬷狠力地一把掌结实地打在晚歌的脸上:“大胆,看你身穿五官服,小小的五官也敢如此顶撞太妃娘娘,还敢妖言惑众,害死了小公主。”
晚歌请求的眼神看着这个满脸寒霜的恬太妃,左颊像是麻木了般:“恬太妃,再不救就来不及了,如果公主没有救活,臣妾愿意以命抵命。”
恬太妃冰冷的目光看着她:“才刚入宫的秀女,自持有几分才华就了不得了,谋杀皇上最爱的小公主,岂是你一条贱命可以赔得起的,罪证确凿,每一个在场的宫女都看得清清楚楚,人证都在,绝不能姑息,来人啊,把她先斩了,以示正听。”
“恬太妃,恬太妃。”晚歌大声叫着,却让人捂住了嘴巴,张公公抽出侍卫的剑,朝她一步步地走过来,这就是她的命吗?含冤而死,说好不多管闲事的,好心果然没有好报,还招来杀身之祸,只怕还会连累着哥哥了。
“住手。”清脆的叫声响声,姬妃行了个礼:“太妃娘娘吉祥,太妃娘娘现在怎么不让御医先看看,说不定还有一口气在呢?”
晚歌用力地点点头,很快就让人按得动弹不得。
“反正这贱人先斩也是死,后斩也是死,她说能救小公主,何妨让她试试,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臣妾想太妃娘娘是太心痛了,可爱的小公主可是皇上的血,也是太妃娘娘的孙公主,太妃娘娘最不想见到的是小公主有什么万一。”她假意地擦擦泪,可精光却小心地看着恬太妃。
恬太妃的脸有些黑,冷淡地挥挥手。
几个嬷嬷松开了晚歌,姬妃为什么会跳出来说话,这样会得罪恬太妃,也不知她是不是又设了什么局来害她,总之,救人要紧,不顾身子的疼,倾下身,给小公主做着人工呼吸,让旁人都看惊了。
楚天又急又怒地冲了过来,顾不得要威仪和架子,就连圣驾的辇车也省了,他手心里有的是冷汗,眼里,有的是怒火,她竟敢谋杀他的公主,四周行礼的人他一个也没看在眼里,只看见躺在草地上任那向晚歌揉弄的公主,他的宛宛。
冰冷而残忍的怒意让他一把将晚歌的发一扯,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右颊。
晚歌头冒金星,连痛的知觉都没有了,过大的力气让她往一边倒了下去,这重重的一巴掌竟然痛得让她晕了过去。
“拿剑来,我要杀了这个贱人。”他暴怒着,吼着。
“皇上。”十四用力抱住他的手:“千万不要,我相信不是晚歌做的,她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要杀晚歌,这竟让他心如刀割。
“十四王子,这么多人都有目共睹,这向晚歌才一进宫就谋害了小公主。”恬妃不悦地看着十四:“想她进宫,就是别有目的。”
“不可能的,晚歌根本就不想进宫,要不是皇上、、”十四说不下去,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楚天的脚,不让他杀晚歌。
楚天瞪大了眼,满眼杀气地看着他最疼的十四弟,咬着牙说:“放开,她竟然谋杀朕最心爱的公主,杀无赦,你惹再拦朕,朕连你一起杀。”任谁也不许伤他的宛宛一根毫毛,就是十四也休想要挡住他,他非要杀了向晚歌不可,任何人伤了他的宛宛,都是不可饶恕的罪。
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皇兄,晚歌真的不会的,十四以性命担保。”
姬妃提着的一颗心看那胸口微微有起伏的宛宛公主,侧了侧身:“皇上,太妃娘娘,恭喜啊,宛宛公主有气息了。”
他颤抖的手放到宛宛鼻子前,那轻微的气息让他兴奋若狂,激动地叫着:“御医,御医,快来看看朕的公主,她没有死。”
只有十四,急冲冲地扶起晚歌,心疼地看着她满脸的伤,他心酸的几乎要流下泪来。
“禀报皇上,臣替公主把了脉象,公主真是吉人有天相啊,只是喉间还有些气息凝滞,想必是刚才已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这几天说话可能有点问题,好生调养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他闭上眼,才发觉自己的手心满手都是汗,宛宛啊,幸好平安,没有让那贱人成功,他真的看错眼了,她的目标其实就是想要谋杀他的公主。
“来人啊,把这贱人打入暗房,等宛宛醒来之后,朕亲自来问斩她。”小心地抱着自个最爱的公主,往寝宫而去,连看也没有多看晚歌一眼。
“姐姐,为什么刚才要出声救了那个向晚歌,这样顶撞了太妃娘娘,这真是不讨好还讨人厌了,让太妃娘娘杀了她不是更好吗?”向琳不解地叫着。
姬妃淡笑着,看看掌心,细布薄汗:“我说你不懂,你还是不懂,你以为死一个公主,她向晚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