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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降服-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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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孝心未尽,就蒙骗着母亲将自己送到寺里,难免心中抱愧,只好又耽搁下来。每天早晚往祈夫人跟前请安问好,祈夫人见他在寺里两个多月,身体果然好了一些,又不闹别扭,心中也才略觉欣慰。
  不久元宵节至。元宵赏灯自古就有,但在北宋时期达到鼎盛。从正月十四日开始,持续至十八日结束,整整五日。尤其十五十六这两天,更是倾城百姓无论男女老幼尽皆出动,彻夜狂欢!
  宋代男女之防原是历代最严,不说大家闺秀,就是一般小家女儿,也是常年足不出户,闭锁闺楼。唯独在每年的元宵灯会上,这些女儿家的才能走出家门,借观灯之际,也见识一下外面的五彩世界。而一众年轻男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于是,才有了文人墨客诸如“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出自辛弃疾《青玉案…元夕》、以及“禁街箫鼓,寒轻夜永,纤手重携!”(出自李持正《人月圆》)等风流词句。
  萧震寰久居北国,何曾见过如此奢靡繁华景象,连续几个晚上,都拉着祈霖武俊怀在汴梁城中到处赏灯游玩,祈霖放下心事,陪着表兄尽情开怀了几天。一直过了十八日,十九祈霖在家里歇息一天,预备着二十这一天回去寺里,不想这日下午,武家突然来人接了祈霖过去。
  祈霖不知道有什么急事,走到一问,才知道萧震寰这两日就要启程回去。祈霖一听便道:“怎么突然说走就要走?北方的雪这会儿还没化,总也得再过一两个月吧?”萧震寰道:“要等北方的雪化,起码要到三月中,我是想先往南京去看看我二表哥!在这儿住几个月,总是惦记着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祈霖听他原来是为了这个,不由低下了头,稍微过了一会儿,方吸了一吸鼻子,道:“我也……没什么给他的,就是……闲暇时候,我画了一幅自个儿的肖像,表哥帮我带上,若是……他还记得我,你就拿了给他;若是……他好好的过着日子,表哥……就不要再打搅他了!”
  萧震寰忙道:“看你这话说的,他怎么可能不想着你?我慌着想尽早赶回去,就是想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一说,起码……让他知道你过得好,就不会这么揪心扯肺的!”祈霖心中酸疼,忙勉强忍住,就让一起过来的张冲回去把画像拿过来,之后说话到吃过晚饭,方回去。
  到了第二天,祈霖一大早起来,赶去武家跟萧震寰道了别,明知表哥跟萧震寰必定有话说,也不远送,在街口就分了手。唯有武俊怀一直将萧震寰送出了北城门,兄弟俩跳下马背,紧紧紧紧搂抱在一起,又相互约定下一次相见之期,这才洒泪而别。
  他两个心心相印,情情相照,彼此都很清楚,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远隔天涯海角,这一生一世,都会是对方最最重要、最最珍爱、也最最生死相与的人!此时一旦分开,虽有惆怅,却不伤心,再等回到家里,武俊怀手抱着可疼可爱的娇儿,眼瞅瞅温婉贤淑的娇妻,一颗心忽然安定下来。他也是男人大丈夫,既然已经有妻有子,就该担起责任,从此再不能胡思乱想,而要踏踏实实守着妻儿过日子。
  武俊怀两个哥哥都有军职在身,他父亲武谦更是大宋朝赫赫有名的一位将军!只因当年在前线被伤了一条臂膀,武谦眼下是在朝中领了一个闲职。武俊怀因是妾室所生,自小比其他兄弟姐妹矮了一头,后来他娘虽然被扶为正室,也不敢稍有出格,这才养成了他畏首畏尾软弱冒失的性格。但自与萧震寰相认,两兄弟比人家真正的亲兄弟,还要亲密投缘!在萧震寰面前,武俊怀总能随心所欲,一无顾忌。而萧震寰也总是会让着他纵着他,就算他做错了,萧震寰也只会给予温柔的关怀与鼓励。再有这大半年经历了那么多事,武俊怀的胆子也比从前大了许多,在萧震寰未走之时,他便已遵从父命,将家里的事情都从管家手上接管过来,有萧震寰看着,自然不会有什么差错。如今萧震寰虽走,但所谓熟能生巧,他又本来是个聪明人,一旦放开手脚,倒也桩桩件件处理的似模似样。武谦原为这个小儿子一无所能十分心烦,没想到他跑出去历练一番,竟也有了一些担当作为,自然老怀大慰,渐渐将外边的一些生意来往,也都交到他手上。
  祈霖自回报恩寺。武俊怀稍有闲暇,就会跑来找表弟说话,话题当然脱不开都在萧震寰身上。祈霖想着表哥跟萧震寰尚有相见之期,自己与耶律洪础却再难有重聚之日,心中难免戚戚然然,但武俊怀一来,也只能强颜欢笑。
  再加上一个张冲,在祈霖面前尚能一点不露,但是每每独处,就忍不住摸出那半块玉锁,一边抚摩观看,一边暗暗垂泪。真是一座小禅院,两段相思情。
  又过两个多月,已至三月下旬。祈霖偶尔想起来,耶律洪础说过已经派人到汴京收买奸臣蔡太师以将爹爹撤换的话,到现在都没动静,这件事自然已经不了了之。但自己既然回来,耶律洪础不用再顾忌跟爹爹打仗,眼下已经入了春,两下里不知道有没有开战,会不会相互伤着对方;又想着自己虽然骗过母亲,要在寺里修行一年,但是一年时间转眼即过,到时候自己还能怎么更往后拖?难免心里更添愁闷。
  此时春暖花开,闲着徒惹心事,祈霖索性唤了张冲,两个人各背着一只小竹篓,进寺后竹木林中采集草药。
  如此这般又过几日,这天从外边采药回来,天色已近黄昏,两个负责照应的老和尚,已将各处打扫的干干净净。祈霖放下背篓,感觉身上灰扑扑的难受,他又一向有洁癖,遂让张冲去烧点热水,自己将药草晾在一个大簸箩里。
  等张冲将水准备好,祈霖进到屋里,掩上门脱掉衣服进入浴桶。暖热的水汤密密的浸润着他的身体,忽然之间,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悲哀,从祈霖心底里直荡出来。
  曾几何时,也是在这热汤之中,有一个粗野冷酷的男人,强占了他的身体。他恨这个男人,恨得咬牙切齿!然而,就是在这种恨中,他的心渐渐丢失,渐渐沦陷。
  祈霖慢慢将头缩进澡桶,一任热泪,混合在水里。
  他好想他!尤其在此时此刻,那种思念,就像有千万把小刀子不断在他心上劗刺。他知道在这佛门净地,他不该去想一个男人,然而,纵有慧剑在手,也难斩情丝纠结。
  房门轻轻推开,祈霖感觉有人走了进来,他不得不从水里坐起身,用手将湿淋淋的头发拢至后边,再抹一抹脸,将泪水与澡水一同抹掉,然后他睁开眼睛!
  他以为进来的是张冲,然而不是。来的人远比张冲高大,更比张冲强壮!而且又英俊,又阳刚,又威武,又深沉。
  那是此时此刻,正让祈霖想到魂销心碎、想到肝肠扯断生不如死的——那个男人!
  那个他以为从此以后再没有相见之期的、那个残忍的、冷酷的、但是偏偏对他千般娇惯、万般恩宠的——南院大王!
  祈霖惊吓的,猛地一下子,张开了嘴,张大了眼!


☆、第五章 (3347字)

  此时已过了寺院吃斋的时间。不过他们这边本来有一个小厨房,平素大多数时候都是张冲自己做,趁着祈霖去洗澡,张冲便进厨房,看看还剩了有几样菜,就开始忙活起来。
  正切着菜,感觉有人走到厨房门口,静静地站着一声不吭。张冲以为是方丈安排在这边打杂照应的老和尚,开始也没理会,直到那人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帮忙?”
  张冲如雷贯耳,一刀切在手指上!那人惊呼一声,一步窜了进来,一把抓起张冲的手,眼见已是鲜血淋淋,吓得只道:“我真该死,怎么我一来,就惹得你割伤了手!”
  张冲哪里顾得手上的伤,盯住了眼前一张男人脸,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怎么来了?”那人道:“我跟你说过,我一定会来找你,死都要跟你死在一起!快别说这个,你手上都割了一块肉掉了,可怎么是好?”说着话,已经急得额头上汗珠都冒了出来。
  他高高的身材,憨厚的脸庞,正是张冲朝思夜想、魂牵梦系的大辽南院大王的贴身侍卫,延虎!
  张冲大叫一声,一跳而起,攀在了延虎身上。延虎急得只道:“快别这样跳,你手上流血呢!”张冲又哭又笑,道:“管他呢,死不了人!这些天我好想你,想得恨不得死了算了!”延虎双手搂着他,道:“我也想你,想得每一天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两个人紧紧紧紧搂抱在一起,就像要将彼此嵌进自己的身体。直到很久很久,延虎突然想起来,这才赶紧将张冲丢开,慌得又道:“你手还流着血呢,先把伤口包扎起来再说!”
  张冲用手抹抹满脸的喜泪,瞅着延虎握着他受伤的手不敢丢,一阵冲动上来,凑嘴在延虎嘴角亲一亲。延虎心中一荡,忍不住的也要亲上来,张冲已经甩脱了他手,脸红红的出了厨房,走到对面的一个小房间。延虎跟着进去,看着张冲找出一些药膏药粉之类,忙伸手接过帮他敷上,再用一条布带细细包扎。
  张冲双眼瞅着他小心翼翼替自己包扎,好像生怕弄疼了自己,心中实是对他爱到了极处,轻轻又问:“你怎么会突然来了,你们大王呢?”延虎道:“他也来了啊,他……!”
  刚说到这儿,忽而向着张冲一笑。张冲听见隔壁祈霖洗澡的房间内,正隐隐约约有一阵声音传了出来,脸上一红,忙从脖子里摸出那半块玉锁,道:“你的那块呢?”延虎亦将半块玉锁从脖子里取了下来,两下里抖在一起,瞅着张冲古古怪怪笑道:“我现在才知道,这锁上雕着的,是一副鸳鸯戏水图!”
  张冲愈发满脸通红,想要跳起身来逃跑,又忍住,听着隔壁传出来的声音,忽然“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
  祈霖不知道他红唇微张、肌肤凝露的模样,对刚进来的这个男人有何等的吸引,那男人一言不发的,就在他惊吓的眼光中,迅速脱掉衣服,一直脱到一丝不挂,然后他跨步进来浴桶。
  浴桶并不大,他把祈霖抱起来,整个的抱在自己怀里,然后他自己坐下去,再让祈霖坐在他的腿上。再然后,他抓住祈霖湿淋淋的头发,狂热的,掠夺的,紧紧地吻住了祈霖的嘴。
  魂里梦里刻刻思念的味道!祈霖双手向上搂紧了他的脖子,毫不犹疑的开始热烈的回应,而泪水,就涌落如雨!
  一直到后股内传来猛烈的刺痛,祈霖才终于从如痴如迷中清醒过来,终于叫出来了一句话:“不行,这里是寺院!”
  男人继续坚定的进入祈霖,根本不在乎是在寺院,还是在佛堂,直到祈霖烫热的身体将他整个容纳,他在祈霖耳边喘息着说了一句:“我想你想得发疯,菩萨……会原谅的!”
  然后,猛烈的颠动撞击,让祈霖无法控制的叫唤出来。几个月的蚀骨相思,在真实与梦幻、快乐与胀痛的交织当中,尽情发泄,尽情报偿。
  ※※※
  延虎听着隔壁的声音,忍不住的心痒难搔,用手握住了张冲的手,道:“小冲,你要不要洗澡?”张冲臊红了脸,甩脱他手道:“我正在做饭呢,洗的什么澡!”
  忙起身出了门,仍进对面的厨房。延虎追着进来,道:“你就是做好了,他们一时半会儿的也吃不上!”张冲红着脸道:“他们不吃,我吃!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大王,刚一来,就……”
  延虎道:“大王想林少爷想得快疯了,当然一来就等不住!”忍不住双手伸出,将张冲从后贴身抱住,口舌含混的又道:“我也想你……想得快疯了!”
  张冲感觉他两腿间正迅速崛起,吓得赶紧用手肘推他,道:“你快放开我,大白天的,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成什么话!何况……这里是寺院呢,再被两个老和尚进来看到,可不得了!”延虎道:“不怕,门口有侍卫暗中把门呢!何况那两个和尚一人得了几两银子,喜欢的什么似地,今天绝对不会再过来打搅,就没见和尚也这么贪财的!”
  张冲挣脱不开,实际也不是很想挣脱。就在延虎怀里回过身来,抬起手来满目眷恋的抚一抚他脸,忽然想起一事,忍不住“哈”的一笑!延虎奇道:“冷不丁的笑什么?”张冲道:“我忽然想起来,幸亏你跟你们大王一直都是留的我们汉人的发式,这要是……像你们契丹人那样,中间刮得光光的,就两边留着头发,那可真要刮光头做和尚,才敢来我们汉人的地盘了!”延虎一想,也“嘿嘿”的笑起来。
  张冲见他一边笑,两只眼睛却始终专注在自己脸上,不由脸皮一阵发热,转口又问:“怎么……你们大王还带了人来?”延虎道:“当然啊!大王什么身份,虽然……现在不做大王了,不过我们这些人仍然对他死心塌地,不可能让他孤身犯险!大队人马自然不可能带进来,但是沿路都布置有人手接应,另外随身的还跟着十几个高手!”
  张冲吃了一惊,道:“你们大王……不做大王了?怎么回事?”延虎道:“这个……等会儿再说行不行,我好想你,你让我亲一下!”一边说,就凑嘴来亲。张冲红着脸让他在嘴上亲了一下,这才用力挣开,道:“我要做饭,你别再打搅我!”
  延虎自己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以前是兄弟,突然变成了情人,虽然满心欢喜,却也不太好大天白日的就亲热,被他一挣,也就放开了手,道:“你手刚受了伤,不能遭水,要做也是我做,你歇着吧!”
  张冲见他一边说,就卷起了袖子,奇道:“你也会做饭?”延虎道:“当然会做!以前在战场上吃饭不定时,有时候就是我跟大哥给大王做饭!”张冲听他提到大哥,不由勾起了一幢心事,想问一句话,这会儿却问不出口,看着延虎已经开始切菜,遂去缸里掏了两碗米,又问延虎道:“外边到底有几个人,要做多少饭才够吃?”延虎道:“他们会轮流换班出去吃,我们不用管他!”张冲“哦”了一声,一边将饭放在锅上,坐到灶下去生火,又问:“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我们回来也没看见?”延虎道:“我们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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