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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宅里斗,窝里反-第31部分

小说: 宅里斗,窝里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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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坚硬石块。
  他有些害怕,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莫沾衣话:“你说前辈为什么抓咱们俩个来?”
  “我哪儿知道。许是咱俩犯了错。我以前犯错,师父也常常命我禁足。不过,都是在屋子里。把我关在山洞,还是头一次。这里是他练功的地方,你说他会不会想要传授给咱俩什么绝世武功。”
  “真的?”书墨问。
  莫沾衣干笑:“当然是骗你的,我师父从来不许我练功。”他知道书墨胆小,说话哄书墨分心。
  书墨嘟囔:“那便好,我可不喜欢练功,太费劲。”
  不一会,便看到前头的亮光。莫沾衣带着书墨钻出来,两人皆狼狈,一身泥土。莫沾衣抖抖外袍,面不改色的穿上。他领着书墨出了山洞,从一条小道往山上走。
  “我们不该下山么?”书墨不解。
  莫沾衣笑道:“从这里下山,无论怎么走,都会被师兄们截住。咱们只能往上走,越过这个山头,从那个稍矮的山头想办法下去。”
  书墨乖乖跟在后面。两人便说话便行路,倒也不觉得闷。只是这样更费体力,书墨很快便走不动了,又渴又累。
  “我背你走。”汗珠不断滚落,弄的眼睛也睁不开。莫沾衣脱了外袍,当扇子扇风。
  书墨摇头:“不,我歇一会便能走。夫人,我们还得走多远才能上到山顶?”
  “不远了?”莫沾衣以手遮阳,远眺。
  “那,我们从山头往下走,得走多远?”
  莫沾衣嘿嘿道:“不知道,我在桃花山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上过山头呢。师父不许我来这边,说是有狼。”
  书墨瞪大眼:“你没来过!我们迷路了怎么办?”
  “怎么会迷糊,我们只要到了顶上,然后往下走,不就能下山了么?难道我们往下走,还能跑回上头去不成?”莫沾衣不屑道。
  但是事实证明。在无路的森林,一直往下走,也不一定就能下山。
  “夫人你看,这是我做过的记号。”书墨惊恐的指着树干。
  莫沾衣羞愧,挠挠头:“你别怕,肯定是哪里走岔了,所以绕来绕去,总是在这一条道上走。”
  “夫人,我们已经走岔几十次,在我们头顶的太阳都要下山了。”书墨坐在一块大石上,大口喘气。抬头,天空已经不似正午那般刺目。书墨呆呆的想,这个时候如果书砚在就好了,书砚会背着他走,会给他找水喝,会给他揉酸痛的脚。
  “如果贺轻舟在多好。”莫沾衣趴在另一块石头上,囔囔道:“就可以让他去费劲找路,而我就趴在他的背上,举着猪蹄啃。”
  “我现在只想要些水喝。”书墨连“小的”也懒得自称了。他此刻头晕脑胀,很想舒舒服服睡一觉。
  书墨打小虽为人奴仆,并且平时总挨贺轻舟的骂,但是书砚和贺轻舟都护着他,他哪里吃过什么苦头。担惊受怕一夜,长途奔波一天,不吃不喝,又出了许多汗。他在石头上歇了一会,更觉得四肢乏力。
  “我们歇一会吧。”书墨道:“我想睡一会。”
  莫沾衣不答应:“不行,我们得赶紧下山,万一这边真有狼怎么办?啊。”莫沾衣拍石头笑道:“我们跟着太阳走吧。虽然它指不出下山的路,但是我们只要一直按着它的方向走,就一定能走出这个怪圈。”
  “太阳很快便要下山了?”根本赶不及。
  莫沾衣比起四肢瘫软的书墨,精神不知多少倍。他伸手拉书墨起来:“所以我们更要快点。你不能走,我背你吧。”到了夜里,他也会害怕。
  “不,我自己走。”莫沾衣还拖着铁链,书墨坚决不肯再给莫沾衣添重。
  两人向西走了一会,直到太阳下山,他们再没回到有记号的地方。山上参天大树多,夏日枝繁叶茂,月光再皎洁,也很难穿过树叶照亮山路。何况,根本没有什么山路。两人手拉手,一脚深一脚浅,磕磕绊绊往山下走。
  莫沾衣认定,只要出了那个怪圈,往下走就肯定能下山。
  两人不知道又走了多久,这次连莫沾衣都有些吃不消。突然他看到下面火光一闪,当即兴奋大叫:“是火光,有人。”
  书墨赶紧捂住他的嘴巴,低声道:“会不会是劫匪,我们还是小心些吧。”
  “唔,我就是桃花山的劫匪,这座山只有我们一家打劫的。”莫沾衣肯定道:“他们肯定是过路的路人,而且应该有好些个人呢。”
  两人赶紧冲下面大喊,但是无人回应,火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他们只好继续往下走,本来一向坎坷不平的山路忽然变得宽阔起来,而且平坦的地方面积不小。
  “师父应该来这里建房子,桃花山陡,找个平地不容易,这地儿可别我们住的地方宽敞多了。”莫沾衣摸着下巴思忖。
  书墨惊慌道:“不好,不好,这里不能住人。你瞧,那边好多座坟。”
  这里没什么大树,月光倾泻,十分明亮。莫沾衣顺着书墨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西面不远的地方全是高高低低的坟头。
  “这里居然埋着这么多人。”莫沾衣的音量放低。他还未真正见过死人,更别提见到数量如此多的坟墓。“我们赶紧走吧。”他胆子不大,书墨的胆子更小,两人一拍即合,匆匆往山下赶。
  可惜事情并不如他们的意。走到前面发现是悬崖峭壁,东面也是。折回去有路,可是他们担心再次进入到怪圈中。
  没办法,莫沾衣提议穿过坟墓,看看西边有没有路下山。
  两人慢慢走过去,从一座座坟墓中穿行。书墨吓得闭紧眼睛,任由莫沾衣牵着他走。
  “这两座坟墓明显比其它的高大许多。”因为高大,莫沾衣难免多看了两眼。他留意到上面的字,停下脚步。
  “怎、怎么了?”书墨拽拽莫沾衣的衣角:“别看了,我们赶紧走。”
  莫沾衣却不肯,他蹲□,将墓碑上的泥土抹去,喃喃念道:“莫宁氏之墓。莫宁氏?”
  书墨眼睛睁开个缝,偏不巧让他看到恐怖的景象:“夫、夫人,有人骨。”
  “别吵。”莫沾衣不理他,将旁边同样高大的墓碑擦干净,上面写着一模一样的字:莫宁氏之墓。
  书墨躲在莫沾衣身后,等莫沾衣发够呆,他胆怯道:“有白骨。”
  莫沾衣拍拍他的肩膀:“男子汉不怕的。”他惦记着两个墓碑,倒也不觉得害怕了。
  书墨被他说得,挺了挺小胸脯,声调仍是发颤:“相见即是有缘,咱们帮他入土为安吧。”
  “好,这地儿松软,好挖。我去寻个尖些的石块来。”
  “不,别留我一个人,你带我一起去寻。”
  两人挖好坑,不大,但是埋一具白骨足够了。书墨不敢拿骨头,莫沾衣只好一个人来回将人骨运到坑里。他捡骨头的时候,从旁边拾到个玉扳指,在月光下发着淡绿色的光。
  莫沾衣纠结良久,把玉扳指同白骨一起埋了。心道:虽然那扳指看起来挺值钱,但是不好贪已经过世之人的物件,那人也只有这件扳指陪葬,连棺材都没有,挺可怜的。
  墓地那边也是悬崖,两人恹恹原路返回。书墨困得厉害,使劲揉眼睛。莫沾衣强打着精神看路,不想再迷路。
  “你今晚都没哭。”莫沾衣决定以打趣书墨来消磨疲惫。
  书墨撇嘴:“哭了也没用。”
  “我平时不爱哭。”莫沾衣不想闭嘴:“只有做错事挨罚的时候,哭出来博取同情。”
  “我一哭,砚哥就会让着我。”书墨道:“我总觉得自己不是大人,因为砚哥和公子太惯着我了。”
  莫沾衣道:“回到贺府,我一定要哭给轻舟看,让他不好好护着我。”
  “我见到砚哥,绝对不会哭。以后也不哭了,我不想再成为砚哥的包袱,我也该长大了。”书墨勾起唇:“夫人,我以前想都不敢想自己敢在夜里爬山路,敢埋死人。”
  “胆子都是逼出来的,你当我不怕啊,我最怕黑了,晚上我都不敢一个人睡的。”但是书墨比他更怕黑,莫沾衣只好站出来承担勇士的角色。如果同行的是贺轻舟,莫沾衣早挂在他身上嚷嚷害怕了。“我特别想轻舟。”
  “想我,还不赶紧过来。”浅淡月光中,前方的人看不清面目,但是莫沾衣想都未想便扑过去了。            

    51、回府

  几个人举着火把往回走。
  书墨窝在书砚背上,红着眼,一声不吭。
  “怎么了?”书砚担忧的问。依着书墨的性子,遇到这样的事,会大哭一场,哭完之后就能忘掉。这样不哭不说话的,书砚反而更担心。“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书墨蹭进书砚的肩窝。夏日的衣衫单薄,书砚能感受到书墨脸上的皮肤温热,在他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别怪我。”书砚垂头:“以后不会再让人把你劫走。”他要把书墨紧紧拴在自己身边。
  书墨闷声道:“我不怪你。我怪自己没用,总给你们找麻烦。”
  “谁说你没用的?”
  “还用别人说,我本来就一点用都没有。”
  书砚感觉到肩膀处有湿润缓缓铺开。书墨终是忍不住哭了。他往上托托书墨,逼着自己以高兴的口吻说道:“有,你很有用。”
  “哪有?”书墨鼻音很重。
  书砚道:“有你在我身边,我才会开心。你说我开心重要,还是你文武双全来的重要?”
  “当然是你开心最重要,什么都没有你开心重要。”毋庸置疑。
  “那,能让最重要的事情实现,书墨你是不是很有本事?”
  “砚哥。”
  *
  贺轻舟抱着莫沾衣,看着他小口小口“咕噜噜”的喝着水,笑道:“你向我扑过来的那一刻,我特别害怕你张嘴第一句便是问我要吃的。”
  莫沾衣差点喝呛。这个有什么好害怕的,他一个怕黑的主儿在坟墓堆里穿行都没尿裤子。
  “还好,你第一句说的是‘好想我’。”贺轻舟勾唇,在月光下,黑玉石的眸子里有细碎的波光闪耀。
  莫沾衣搂着水袋,嘟囔:“自然想你,有你才有吃的喝的。”
  贺轻舟感动的神色一僵,然后瞬间黑脸,怒道:“再废话就把你扔下去。”
  “我才没有说废话。”莫沾衣靠在贺轻舟胸前,低声问:“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来,他们是谁?”后面跟着的约有十几人,多是瞧着面生的。
  “怕打不过你师父,想抢人。”
  莫沾衣嬉笑:“带再多人也不管用,我师父的迷烟一撒,所有人都得倒地。”
  贺轻舟不屑:“那你怎么没有学到一招半式,也没见你师兄几个有多厉害?”
  “那是师父不肯教我,师兄们又没我聪明,他们学不来。”莫沾衣怕再说下去败下阵来,遂转移话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保密。”
  莫沾衣使劲晃荡身体,让抱着他的贺轻舟更费劲。“告诉我吧。”
  “你安生点,再闹,我就不管抱了,你自己走。”
  “你生气了?”莫沾衣小心翼翼瞅贺轻舟的脸色,试探问:“是我哪句话说错了么?”
  贺轻舟哼了声。
  莫沾衣哄道:“别生我气,我是真的想你,想你比想吃的喝的还要多一点。”
  贺轻舟仍板着脸。
  “轻舟。”莫沾衣低声唤。
  “亲这儿,我就原谅你。”贺轻舟指着脸颊。
  莫沾衣莞尔,抬头直接亲在贺轻舟嘴上。脸颊可没有嘴唇好吃。
  书砚跟在后面吓的不轻。
  “为什么夫人和公子会嘴对嘴?”好多次了,书墨到底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书砚在心底默默寻思,书墨才十五岁,怎么着也得过两年。“咳咳,因为夫人贪吃,爱抢公子嘴里的东西。”
  “哦。”书墨挂着泪珠欢喜道:“我觉得他们这样很亲密,下次,我们也试试。”
  书砚急的要跳脚。
  一行人匆匆下了山,倒也没遇上怪圈和拦路人。莫沾衣和书墨实在疲惫,分别赖在贺轻舟和书砚的身上呼呼大睡。
  进了杭州城,贺轻舟便打发掉跟随的人,只带着书砚进城。天色微亮,城门口的小巷,画雪早派了两顶轿子等着。
  莫沾衣迷迷瞪瞪间被扛回小院,翻个身,找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
  贺轻舟备了水沐浴更衣,整理好仪容,往老太太院里请罪。他昨天将人叫到老太太院里,自己反倒没去,老太太心里头肯定怪他做事没个轻重。
  *
  “夫人,该起了。”画雪轻声唤道:“已经是正午,婢子给您备了冰镇酸梅汤,调了几味凉菜。公子出去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叫夫人起来吃午饭,您可别为难婢子。”
  “你先把酸梅汤端来,我吃两口便起。”
  画雪将床幔挂好,回头笑道:“夫人可别唬婢子。您起了到外间吃。如今越发闷热,在里间用饭味道太大。公子前个就骂过婢子,说婢子熏的衣裳有股饭味呢。”
  “嗯,我前天也闻到一股甜味来着。”莫沾衣坐起身,打着哈欠问:“轻舟呢?”
  “公子一大早去了老太太院里,后来又给丝绸铺子的小厮叫走了。”画雪奉上茶服侍莫沾衣漱口。
  “把书墨叫过来,我同他一起用饭。”莫沾衣撇嘴,贺轻舟一天两夜寻他都没休息,怎么不知道先睡会再办事。
  画雪拿过梳子要给莫沾衣梳头,这平时都是贺轻舟的活计,莫沾衣避开,夺过梳子随便将头发扎起。
  画雪道:“恐怕不行。书墨挨了训,正在屋里头禁足呢。”
  “谁训的,他刚回来便犯了错?”
  “还不是书砚生气了?”画雪掩帕娇笑:“书砚总是生起气来将书墨骂哭,等书墨哭了,书砚自个又心疼的不得了。”
  莫沾衣暗里道了声“活该”,谁叫书砚脾气差。
  “说起来,书砚打小跟公子一块长大。他们俩的脾气多有相通之处,都是对自己人凶巴巴的,却是极护短的。”
  “哪里一样。轻舟总是黑着脸,书砚对书墨却是笑脸多。书墨哭了,书砚会心疼,我哭了,轻舟总是骂我。”骂他装哭博同情。虽然是真的,但是可以不用说出来,像书砚对书墨那样哄哄他多好。
  对了,还有事要问贺轻舟呢。
  “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婢子可不知道。铺子里忙起来,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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