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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绮虐之方死方生-第8部分

小说: 绮虐之方死方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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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谢寝那般性情,恨不得将这里拆了呢!可惜他此刻绝对没有时间!”聂徵狐按住上官的手,用唇舌啃啮一番,游弋到虎口,不轻不重的咬一口。
  
  “聂公子,在下可是冒死救公子一命,这也……”上官哭笑不得。
  
  “哼!替你诊脉也不知好歹!刚才那‘樱色’你也吸了不少吧!难道你想试试毒发时的痛不欲生?”聂徵狐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
  
  “聂公子说笑了!”上官也不著急,继续用指腹磨蹭著聂徵狐的下颔,因为执剑略显粗糙的手指碰触那犹显细腻的肌肤,竟然带了三分调情的味道。
  
  “区区樱色,当然没什麽了不起,难道你不怕我遍身是毒?”聂徵狐继续撩拨,仿佛没把自己的伤势放在心上。
  
  上官也不再言语,扶正聂徵狐的身体,双手抵在他背後,便要运功,聂徵狐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背脊僵硬,本能就要以内劲反抗。
  
  “不要乱动,安心让我为你疗伤!”上官神色严肃,掌力催发,浑厚而温暖的气息立即顺延著聂徵狐背脊上的要穴,渗透至他四肢百骸。
  
  聂徵狐有些怔忪,以这般内伤,凭他的医术,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治愈,可是这个男人为何还要浪费真气为他治疗,难道是怀疑他的本领,抑或有其他阴谋诡计?聂徵狐不禁眯起眼来,他倒是准备了五毒大餐,将这个存心不良的男子勒在悬崖之边。
  
  上官哪里知道寻魔医百转千回的心思,待到半柱香後,内息运完一个小周天,径自收起功力,用袍袖替对方擦拭一下额上薄汗,“好了,我已将你体内郁结之伤驱散,聂公子再服下一些补气益血的药丸即可!”
  
  “你这是在班门弄斧吗!还是存心不良?!”聂徵狐大喇喇的转身,笑容摇曳生姿,宛如春华。
  
  “都不是,聂公子误会,此时我们身在险境,自是越快恢复状态越好,聂公子医术冠绝天下,自是无妨!”上官的解释,让人不觉得谄媚,反而是一种真心的赞许。
  
  可惜寻魔医终究是寻魔医,他邪肆一笑,算计已经无形开始,“可惜啊,你体内的樱色,开始发作了呢!”
  
  上官一怔,但觉一股绞痛和闷热从下腹升腾,霎时血脉贲张起来,俊美的面容上开始晕红,薄薄渗出一层汗水,他稍一沈吟,这毒来得太猛烈,心下也已有了对策,表面却是无动於衷。
  
  “怎麽?不会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吧!上官公子难道不知道这樱色是什麽毒吗?”聂徵狐伸手撩拨著对方颈部,指尖上下游弋,仿佛随时可能划破血管透体而入,抑或拧断头颅一般。
  
  “愿闻其详!”上官依旧温柔的笑,那笑让人看不出不适和心思。
  
  “啧啧!这樱色乃是绝顶春毒,没有解药,唯一解毒的方式,便是找个人交合,上官公子不知是否有心仪的相好,我就勉为其难,带你去你相好那边好了!”聂徵狐手继续向下游弋,停留在对方左乳凸起,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隔著衣衫也已感觉到那分明的战栗,果然是好触感呢。
  
  “不劳……不劳聂公子费心,眼下正有一人,只是上官害怕高攀不起!”上官依旧无动於衷,哪怕说些风花雪月之事,还一本正经。
  
  “哦?说来听听,是谁家佳人?放心,有我寻魔医在,多得是办法让你得偿所愿,樱色这种低劣的毒实在是上不了大雅之堂,试试我的桃花酿,或者金风玉露,有前车之鉴,保证令你欲仙欲死,以後再也忘不了这般好滋味!”
  
  “可是那人心高气傲,我实在不知如何……”上官似笑非笑,盯著聂徵狐,那眼神仿佛三生石上早已凝聚的注定一般。
  
  可惜寻魔医向来无情无心,“难道是那个死僵尸?怪不得你竟然不畏生死来到此地,啧啧,真是与众不同的品味呢!说吧,你是不是想要上那只死僵尸?”聂徵狐一派跃跃欲试。
  
  “……”上官但笑摇头,尝有一人,春色无双,凝玉肤脂,气度放肆,远在天边,近在咫尺。
  
  “难道……”聂徵狐笑得更加肆虐,“还真是看不出来,你有这样的癖好,放心放心,死僵尸虽然人恶心了一点,本钱倒是大得很,持久耐磨,倒也不失名器!”
  
  上官伸手,扶住聂徵狐的肩膀,然後俯身,一个轻若蝶翼般的吻落在颊侧。
  
  聂徵狐霎时一震,他十三岁出道江湖,纵横情场,什麽样的销魂阵仗没有见过,此刻竟然堪堪因为这样一个亲吻,有种恼羞成怒之感,“怎麽?想要我?”转眼间他即冷愈冰霜,不复刚才戏虐之色。
  
  “不知可否高攀!”上官噙一抹温文谦恭的笑。
  
  “好啊!让我看看,你前面,还是後面有这般本钱!”聂徵狐随性撩起对方下袍,隔著亵裤便一把摸去,那勃发炽热的器官,竟然早已按耐不住,惊心动魄的撑起内裤,仿佛随时可能挣扎而出,顺延著囊部机理向下游弋,来到两瓣肌肉贲实之间,用力戳向那处涩谷,指风透过,亵裤霎时裂开一条窄缝,堪堪容纳手指在那股间紧膣之地肆虐戳弄。
  
  上官此刻坐姿奇怪,半边身子已然斜靠在床栏上,左膝拱起,右腿堪堪悬在半空,大开大阖,没有丝毫遮拦羞涩之色,可是他的眼底,竟然还是一片泰山压顶不改色的沈静,甚至还多了几分其他复杂光芒。
  
  聂徵狐一边亵玩对方前後敏感之地,一边凝视著他的双眼,“怎麽,上官就这般迫不及待,想要我上你吗?啧啧,这里恐怕还是雏儿吧,想必一定是销魂异常!”说罢手指竟然强行突入一半指节,上官终於闷哼一声,聂徵狐正待出言蛊惑,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掌风,猎屋柴门,竟然缓缓张开。
  猎屋门口,堪堪立著一人,正是这猎屋的主人,谢寝,此刻谢寝神色稍有异常,粗略逡巡一下屋内,空无一人,然後眉头稍蹙,径自坐在桌边,运功打坐起来。
  
  原来谢寝与上官比剑之时,堪堪受了内伤,他担心上官对郗烽之墓有所不轨,又前去查看一番才回到猎屋运功疗伤,靠近之时听闻其间有异,可是打开房门,却空无一人,若是寻常,谢寝自会仔细勘验一番,可是今日神思疲敝,心有所伤,他竟是无所觉,很快入定。
  
  一蓬白烟袭来,谢寝不知不觉,身体倾倒在地,已是昏厥。
  
  再看幔帐当中,竟然有两个人影绰绰约约,绞缠一处,正是方才情酣之时的聂徵狐和上官,听得外面动静,仓促藏身於此,再加上聂徵狐随身层出不穷的迷药毒药,想不脱身都难,只是此刻两人境况稍微有些暧昧,那幔帐与墙壁之间甚为狭窄,上官整个人堪堪挤在其间,聂徵狐则是大喇喇的跪坐在他双腿之间,不时用膝盖顶那依旧精神十足之物事,神情妖魅。
  
  “想不到这般姿势上官你仍有快慰之意呢,不若……从了我吧!”聂徵狐伸手捏了捏对方肿胀炽热的器官,一派绮惑之豔。
  
  “聂公子太过客气,上官此刻不正是砧板上的肉,随你处置吗?”上官眼神清洌,饶是身体紧绷难堪,神情却是光风霁月,让人恨不得抵死蹂躏,让那双眸底染了氤氲之色。
  
  “好啊!”聂徵狐顺手拽过他的手,一根一根拨弄著手指,细致摩挲,仿佛某种暗示一般,上官下意识看了他一眼,两个人之间原本就不甚宽绰的空间,益发狭窄紧膣起来,空气中仿佛弥漫著某种气息,抑或随时可能干柴烈火,砰然而烈。
  
  门外又是一阵匆匆脚步,稳健有力,内功匪浅。
  
  聂徵狐低低啐了声,扯下自己亵裤,露出狰狞器官,竟硬生生抵入上官唇舌当中,愈是刺激,愈是销魂阵仗。
  
  那脚步,却在门口停驻。
  
  上官眉间轻蹙,仿佛对这般情事并不熟稔,可惜他此刻面对的是寻魔医,风流豔色天下无双的寻魔医。
  
  偿有苗疆蛊王荼穹,俊美风流天下无忌,却因邂逅年仅十三岁的少年寻魔医,失魂落魄,百般讨好,甚至将本命蛊托付对方,却得到无情一剑,因此癫狂,一夜白头。
  
  又有罗刹宫的蛛颜圣後霍丝蔷,不知采阴补阳盗取多少武林豪杰真心内力,却在最为擅长的床榻销魂之术上败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十六岁少年身上,从此为情所困,闭关不出,究其门人,只传言那少年喜好一身绛红色衣袍,腰间系著华美异常的碧玉璎珞,手执一把黯黑玄铁上镶诡谲血纹的刀。
  
  更不用说当今天下豔绝的四大花魁,京城淳於拂花生性冷傲孤绝,即使王宫贵族,如若不愿亦不相见,她却只为一人洗手羹汤;杭州檀莺声素有天籁之音,旁人一掷千金未尝可闻,她却只为一人吟唱整夜不知疲惫;蜀地甯熙熙娇蛮豔媚,武功超绝,传说乃是唐门某支的私生女,用毒暗器无所不精,曾放言但凡江湖中人想要做其入幕之宾,必先过三关,且生死勿论,而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过关入幕者,正是寻魔医聂徵狐……
  
  聂徵狐此刻看上官为难之色,更是心中微动,凌虐之意不禁升腾,指甲不轻不重在那敏感至极的铃口之处剐弄,果然惹得这个男子阵阵闷哼。
  
  “怎麽,不会用舌头舔吗?”寻魔医嚣张至极,哪里管得上门外之人。
  
  门外那人,正是穆少舫,但见他手上粗粗包扎著白布,依稀渗血不止,谢寝给他那一剑,果然厉害,此刻他觑著安排麾下布防的空子来到猎物,原本想要见谢寝一面,透过窗棂一角,却看到谢寝正在休憩,终究踯躅。
  
  那般糜烂情事,他自是有所感,有所知,如今竟然连一句对不起也无法开口,为难之处可见一斑,思及此更恨那寻魔医,竟然下得如此狠毒之药,害他们,害他们……
  
  “禀告穆殿主,雾林外有一人试图闯入,已被侍卫们包围了!”这时一个侍卫纵身而至。
  
  “找几个侍卫替谢殿主护法!”穆少舫匆匆扔下一句,便离开,他哪里料得,此刻他恨之入骨的寻魔医,正躲在猎屋当中,暗自销魂。
  
  淋漓的水声,让彼此之间的撕扯试探变得渐渐薄弱起来,浓重的麝香味道萦绕不散,聂徵狐一把扯起上官的发丝,指尖逡巡他轩昂眉眼,这般男子气度睥睨之人,压在身下蹂躏起来,果然是够味。
  
  “宝贝儿……吞得再深一点……嗯……舔得好的话等一下我疼你……”听得穆少舫远遁,趁那些碍眼的侍卫尚未前来,聂徵狐倒是情动一分。
  
  上官艰难的吞吐舔舐著那硕大炽热的男物,腾出双手在对方股间囊部细嫩之处点火摩挲,那般暧昧酥麻,才是最难将息。
  
  “嗯……果然会侍候人呢……那就……再多吞一阵子……”聂徵狐一边享受,一边悍然又将手指捅入三分,那绞拧的快慰果然心动不已。
  
  ……
  
  两人此般你来我往,竟似忘了初衷一般,彼此呼吸渐渐粗重,眼神阴鸷专注,彼此唇舌手指皆加快频率,仿佛已经掌控对方最为薄弱的意志一般,随时可能爆发而出。
  
  正待这关键时刻,门外忽然一阵女子啼哭之声。
  
  “师傅,师傅!风重镰那个混蛋为什麽要负心於我!”推门而入的,正是郗迟媚,她还擒著一人,乃是她一心想要算账的闻蕙泽,依旧虚弱不堪,如同弱柳扶风般摇摇欲坠。
  
  她哪里料到,一阵昏眩之後,自己也颓然倒地,最後的印象,是同样跌倒在床榻上的师傅谢寝,和入目蔓延的绛红色。
  
  “该死!我最厌恶被人打断好事了!郗大小姐!”寻魔医阴恻恻的,下裳凌乱,眼神眦裂,急欲喷火,手指嫌恶堪堪在衣袍下襟反复涂抹,那绛色衣衫霎时染了一层浊白,有种恼羞成怒之意。
  
  上官却是一派慵懒的走出来,舔舐一下唇侧的浊白乳液,仿佛品尝什麽美味一般,然後轻描淡写的抚平自己下裳的皱褶,然後不留痕迹的吮吸著指缝掌心的残留液体,刚才那人,那一瞬间,著实可爱呐……
  
  怪不得世间种种,多少痴男怨女,甘愿为了一个寻魔医而方生方死。




第9章。鸳枕缠

  【第9章t鸳枕缠】
  
  
  聂徵狐随兴踢开一旁碍事的郗迟媚,对上官一瞥,上官摸摸下巴,倒是心甘情愿被他使唤,径自封了郗迟媚几处重穴,即使药效过了,那人也醒不来,然後两人一起看著旁边的闻蕙泽,她精神极差,气虚血竭,随时可能香消玉殒一般。
  
  聂徵狐皱了皱眉,他最不喜人如此颓废欲死,“喂,你叫什麽名字!”
  
  “聂公子,对待女子应温柔些呢!”上官见女子颤巍巍几乎昏厥的模样,摇头对聂徵狐说。
  
  “你倒是怜香惜玉!我看这女子姿容不错,若是养一段时间也算是清秀佳人,不如你便收了她!”聂徵狐阴阳怪气的说著,似嘲讽,又似其他。
  
  上官摇头不语,只是一味纵容看著他。
  
  此刻闻蕙泽似稍微回复一些生气,“二位公子不要因为贱妾不和,贱妾姓闻,双字蕙泽!”
  
  聂徵狐有些愠怒起来,他最不喜这般自怜自伤之人,“什麽贱不贱的,自己作践自己才是最无药可救!不就是小产吗?哼!吃了我的药,三月之後行房保证你生个儿子出来!”
  
  闻蕙泽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著他。
  
  “看什麽看!闻蕙泽对吧!我既收了诊金,可不会无缘无故砸自己招牌!”聂徵狐看到那双眼,分明想起另外一双慈爱的温柔的眼睛,他的暮,易感脆弱又温柔无比的暮,早逝的暮,被血腥江湖逼下悬崖的暮,他虽然有暮的遗言限制,无法报仇,可是他依旧有办法去证明,江湖是错的,然後让整个天下为暮叩首受罚!
  
  “公子之心,蕙泽感激,愿来世在报,可惜蕙泽深中寒毒,根本是无药可救,公子不必费心费力!”闻蕙泽摇头苦笑,泪眼朦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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