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老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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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自己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全然不知。
北雪的屋里走出三个精神萎靡的男子。
抱着某人一夜未眠的赵同生,运功疗伤过头的北雪,还有流血过多的宣其扬。
小圆子机械的侧过头,看一眼同时出现的三人,两只眼睛越睁越大,终于支持不住,倒退了几步,捂着胸口,大喘着粗气。
宣其扬眉毛突突的跳着,有着不好的预感,每次自己不好的预感都特别灵验。
“王爷勇猛。”小圆子弓着身,谄媚的讨好道。
另外两个人的额角青筋也跳了跳,果真,这孩子不是一般凡人。
宣其扬很想冲上去抓过小圆子的衣领,照着他的脑袋撞上去,给他彻底醒醒脑。明明是个花样年华的少年,怎么脑子里整日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他此刻一定以为自己昨晚与北雪和赵公子一起,一起娱乐。。。。。。
奈何失血的缘故,身体虚的有心力不足。两外两个人都是懒得解释的主,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宣其扬。那目光似在诉说“你在他们眼中就是这种形象!”
“小圆子,去吩咐厨房,给爷来个补血的菜,爷要好好补补。”宣其扬靠着北雪的肩膀,担忧的叮嘱,“你也来吃点,给你补补。”
小圆子的大脑经过暴风般的对号入座后,再次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做贼般的颠着脚退下去。
“你猜,他在想什么?”说话的是赵同生。
“我想,他一定认为,公子你一个人解决了我和王爷两个人,实在是厉害!”北雪轻笑,接话道。
宣其扬半天才回过味来,表示不解,为什么不是王爷我解决了你们两个人呢?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三人的饭桌,很稳定。再次证明三角形是最坚固的图形。
气氛有些沉闷,宣其扬想要来点乐子缓解一下,左思右想,准备把自己在现代看到小品段子拿来显摆一下。筷子刚刚放在白底红花的瓷碗上,门口一声尖的就像指甲划过玻璃的嗓音高喊“圣旨到”三字,一路小跑进府。
北雪扯了扯赵同生的衣袖,“有妖气。”
一干人慌忙理了理一副,规矩的跪下接旨。宣其扬听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把那块尿布大小的布条扣到这个不男不女的脸上,再掐着腰大吼一声“去你的为了武穆的安稳,为了我早日破案,把同生接去商讨策略。你怎么不直接说朕最近床伴甚少,特令赵公子前来侍寝。你个花心萝卜烂莲藕,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都不懂,小心哪天爷撬了你的王座!”
这么在心中一痛发泄,宣其扬眼中顿时冒着噌噌的精光,脸上的气色也由早间的惨白变得红润有血色。
双手接过圣旨,喜盈盈的送走扭着蛇腰的公公,回过身,“同生你莫怕,我同你一起去。”
“你不怕皇上怪罪你?”赵同生没有想到宣其扬会这么大胆,无视圣旨上那句“赵同生一人前往”。
“我们三个现在是在一条船上的,谁都知道自己彼此的底细。虽然,有一些还是没能告诉你,不过你信我,有我和北雪在,不会有人再来打你的主意,皇帝老子,也不行!”宣其扬把圣旨王脑后随手一扔,正砸在端着新鲜的葱香猪血上桌的小院子脑袋上。
不是他眼瞎没躲开,是因为大脑在听到那句“我们三个现在是在一。。。床上?”的时候,已经彻底短路,站在那里许久没有动了。
被这一砸,到恢复了神智,忙面带娇羞的低头,偷偷瞄着站在一起的北雪和赵同生。
果真,是三人大战了啊!小圆子默默下了结论。
有一个聪明的手下固然是所有主子梦寐以求的。最好你一个眼色,他就明白你是要喝茶还是要捶背。如果模样长得再可爱清秀点,就更加讨人喜爱了。小圆子就完全符合这个标准。
可宣其扬很头疼,他的聪明,有些偏离轨道。
赵同生以往在府里的待遇,一直是宾客级别。各个下人该守礼的守礼,该尊敬的尊敬。互
相见了也是微微一笑,客气的打个招呼唤一声“赵公子。”这一顿早饭过后,已经有了质的改变。
“公子,天气转凉,添件披风吧,莫要着凉。”小圆子殷勤的为赵同生取来暖和的软绒披风,细心的给他系好领口。
宣其扬身着简单的单衣杂和你在院中,看着两步开外的小圆子鞍前马后的为赵同生忙活着,心中百感交集。
北雪从身后拍了拍宣其扬的肩膀,给他递过一件淡黄色的披风,温婉一笑。
“大哥,一切小心,我的伤还没完全好,去了只怕也帮不上忙。只能在府里等你们。若是傍晚还不见你们回来,我拼了这条小命也会杀进去救你们出来。”北雪换了一身翠柳的长衫,上面绣着挺拔的翠竹,稀疏间还开着淡蓝色的小花。加上北雪额间的印记,显得他更不像人间的俗物。
“王爷和公子尽管进宫,这位小公子我们定会照顾好,王爷不必过于挂怀。”小圆子系好最后一扣,奔着北雪而来,经过宣其扬的身边连一丝的停顿都没有。
小圆子一定是中邪了。宣其扬决定回头带他看看郎中,不行就找个道士给他驱驱邪。
这只是开始。
宣其扬和赵同生走到大门口,碰到的三个婢女,四个小厮,恭恭敬敬的喊着“王爷安康,公子安康。”统一口径,半个字都没有偏差。
“我想,这个明王府的牌匾要换换了,你说呢?”宣其扬嘲弄的杂和你在门外开着那明晃晃的高高匾额,手在空中比划着。
赵同生一笑,“这种醋你也吃。”
马车被车夫从后巷赶过来,宣其扬径自跳上了车,一把拉住赵同生细长的手腕。
车夫呲着黄牙,呵呵一笑。“两位主子做好了,我们走喽!”
宣其扬使劲照着车座的后面用力一撞。
这个小圆子,不光脑子不正常,嘴也太快了点。想当初是拍着胸脯说自己嘴是府上最严实的,这是欺主,是要棍杖伺候的!
马车迎着朝阳,缓缓前行。
车上的两个人有说有笑,心情愉悦。有喜欢的人在身边,再恐怖的地方,也变得微不足道。
赵同生看到那堵坚不可摧的城墙,身体微不可查的一抖,被宣其扬一把搂过,“不怕,我在这。”
熟悉的御花园,熟悉的小凉亭,熟悉的小石桌。
武穆王朝的皇帝正坐在石凳上看着一桌的珍馐美味,犹豫不定,目光是不是瞟向通向这里的小径。
终于,一抹艳红映入眼帘,让天上的朝阳瞬间失色了不少。
却不是自己苦等的人,是明王。
红衣身后跟着的白衣公子,眉目清雅,举止文雅,从容不迫的跟随着那个耀眼的红色,时不时还露出自己许久没有见到的笑容。
赵同生!
宣其易拿筷子的手紧了又紧,终是缓缓松开,若无其事的开口,“王弟怎么有空前来宫中?莫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臣弟参见皇上。”宣其扬一撩下摆,干脆利索的一记行礼。
皇帝面笑着让他二人平身,示意他们坐下一起用膳。
“正巧,臣弟在府上吃的不是太饱,可以在皇兄这补上。”说着拿起一边备好的筷子,夹了一筷子萝卜丝,摆出一副天真的模样看着赵同生;“你昨晚也挺累的,我看你早上吃的也不多,要不要吃点?想吃哪个?我夹给你,这就一双闲着的筷子,你就别嫌弃我了。”说完嘿嘿一笑,瞄一眼正在憋怒的宣其易,心中好不得意。
“王弟前来,不会专程前来和大哥吃早膳的吧?说吧,什么事。”皇帝的脸色和这秋日的清晨明显不搭调,冷的就像冬季飞雪的温度,还勉强挂着佯装的微笑。
“要不说巧吗?王兄圣旨来的前一刻,我和同生正好想出了案子的头绪,准备去找回那些孩子。谁知王兄你就叫人传同生来想主意。我一想不如一同跟着听听,同生说错的地方我还能补救补救。而且,几日未见皇兄,臣弟甚是思念,担心皇兄日夜为百姓的事忧心伤身。特来请安。呵呵,顺道吃点御厨的早膳。”一席话下来,宣其扬都要被自己的演技所折服。内心火热的温度都要把自己烧熟,还能这么淡定的和这个随时可以把自己拉出去砍了的人装可爱。来年的最佳演员,自己可以去试试,说不定就砸到自己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更完就下去了我。。。
☆、第二十一节 猫妖(上)
赵同生在桌下轻轻掐了一下宣其扬的手背,提醒他不要太过火。心中却是很欢喜。这种安全感,是自己一直想要,却从来没有的。
“奥?你想出了头绪?说来听听。”皇帝坐直了身子,表示出很大的兴趣。毕竟,他是一国之君。关乎民生的事,还是很上心的。
“城北不过巴掌大的地方,八个孩子,死了的话,埋起来也得占不小的地方。挨家挨户的找,还害怕找不到?没死的话,就更好找了,全城搜索,我就不信他们能飞了。”宣其扬叉起这汤碗里的一个鱼丸,恶狠狠的吞下去,连嚼都没嚼一下。
宣其易眉峰一挑,手指抚上额角,阖上双眼。“那得找到什么时候?”
“一个月吧。”宣其扬继续加起一筷子红心萝卜丝,塞进嘴里。
“好,朕就给你一个月,到时你若是将此事办成,朕重重有赏。”
“赏什么?”听到有奖赏,宣其扬来了兴趣,眼巴巴的盯着皇帝故作高深的脸孔。
“你要什么给什么!”
“当真?可否立个字据”宣其扬紧追不放。
“来人,拿笔墨纸砚来,还有朕的玉玺。”宣其易嘴角上扬,看着一旁静静端坐的赵同生。
趁着宫女前取文房四宝,宣其易继续说道。“朕一向赏罚分明,你若是办成了,朕自然重赏。你若是逾期没完成,呵呵。”说着又看一眼赵同生故意别开的脸,“就要任由皇兄处置喽!”
宣其扬扎了眨眼,做作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皇兄不会杀了我吧?”
宣其易仰头大笑起来。眼前的这个弟弟,虽然变了很多,还是十足的小孩子,一听到奖赏就高兴地没边,一听到受罚就担心自己的小命。知道担心就好,那你就始终在我手心里捏着。
比不得边上坐着的那个白衣公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人心的掌控是每个帝王必修的课程之一。要通过每个人的话语,喜怒,判断这个人的性格,找出他的弱点。所以,学会这门课程的,大都成了领导层,不会的,大都成了被领导层。
和赵同生纠缠的这几年,宣其易还是没有摸透赵同生的性子,甚至连他什么时候是真开心,什么时候是装作开心都分不清楚。越是弄 不明白的,心中越是惦念。皇帝在这种有损于自己
读心能力的压力下,陷入赵同生的沼泽里不能自拔。
吃了顿饭,顺利把赵同生带出了皇宫。自己没有被责罚,还哄来一张盖着玉玺的空白圣旨,宣其扬觉得很值。
“你今天是在老虎嘴上拔毛你知道吗?他可以随便治你个大不敬或者抗旨不遵的罪名。”马车上赵同生靠着软垫,疲惫的说道。
“你也说了,那是随便安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要是弄死我,我晚上就再回来把他也带走。!”宣其扬将圣旨两端的横轴撤掉,把那块几个时辰前视为尿布的黄布条折了再折,小心的收进衣袖中。
“你倒是胆子大得很!”
“我就是不怕死!要我把你乖乖留在那陪他,他做梦!”说罢看向一边的赵同生。
从昨个儿早上开始,就不停的担惊受怕,昨夜里又没睡好,赵同生累的靠在软垫上睡的很安稳。嘴角还上扬着好看的弧度,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宣其扬掀开车帘,对着车夫嘱咐一句“赶慢点,傍晚前回去就行。”
皇宫距离明王府,远看只有一座城墙阻隔,实际上还有好大一段路。主要是皇宫太大,从御花园到宫里门就走了很久,从宫里门到宫外门又走了很久,再坐上马车回府,左走右走,到明王府时,午饭刚刚过去。
车上的白衣公子睡的很沉,宣其扬不忍打扰,轻手轻脚的把他抱下车。
一路抱着他跨过那高的让人不由得怨念的门槛,穿过中庭,来到赵同生的房间,将他安顿到床上。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臂膀,吃痛的紧。
北雪听到动静早就侯在门口等着宣其扬。
宣其扬摸了摸北雪的额头,宠溺的问,“有没有好好吃饭?伤势好点了吗?”
北雪害羞的红了脸,低着头看着脚尖。轻声嗯了一下。
“昨夜折腾的也累了,吃饱了就去休息吧。我们今晚继续那晚没做完的吧。”宣其扬打了个哈欠,推着北雪进了隔壁房间,自己又钻进了赵同生的被窝。
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打了个寒战。
端着一杯参茶的小圆子在拐角处再一次呈现石化状。
“折腾?继续?没做完的?”这几个字眼在小圆子的脑袋里交错重叠,最终组合成一句话“王爷勇猛!”
饱饱的睡了一觉,一个翻身,抱着一个温软的物体。
宣其扬迷迷糊糊的闻了闻,摸了摸,随即“吧嗒”一口亲在赵同生的额头,立马跳下床,站在不远处得意的笑。
赵同生没好气的看着幼稚的要命的宣其扬,故意逗弄他。
“王爷真厉害,陪我一直睡到现在。不知道一会又有什么流言会在府上传开?”
这句话踩到了宣其扬的短处,他一边享受着和赵同生在一起的分分秒秒,一边又担心那些不知情的人胡说八道,让人心烦。还有让小王爷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所有人的眼光中都在告诉自己,自己是被赵同生压着的那个人?虽然自己也想过,如果有一天赵同生想要压一压自己,自己也会咬着牙认了。想到会演变成鬼压身,就感觉冷风嗖嗖的吹过耳边。春宫图上可没有详细注明上下的规矩,自己想要翻身,还是有机会的。
看着陷入沉思的宣其扬,赵同生眯了眯双眼,继续打趣,“我也觉得王府的牌匾该换一换了。呵呵。”
宣其扬扁了扁嘴,委屈的摇着头,默默的走出房门。
方才赵同生说的,他压根没有听进去。
简单吃了点晚饭,赵同生和北雪一个劲的往宣其扬的碗里夹着红枣猪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