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果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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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仍然在不知轻重的发热,晋息心手触碰过来,带来一阵心理意义上的清凉,那人希望做出努力的尝试,稍稍安抚了他难熬的躁动。
经过方才一番胡乱蹭动,陆子疏已褪至只剩亵裤在身,衣摆撩了上去,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和看起来仿佛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身。
虽不是第一次见著他半裸,晋息心还是有著视线不知该往哪放的尴尬。偏过头,手指只在人双腿间无方向感的乱摸,问:“……这样你好过些了麽?”
“你像瞎子一样在外面乱碰乱摸,有什麽用?”
“可不是摸摸就好了?”
“你以为是哄小孩子,摔跤摔痛了亲一亲抱一抱就唬弄过去?”他可是发情,月圆之夜很严重的发情诶。人类真是不开放的种族,人类中的和尚更是叫人跳脚。
陆子疏说:“你要将手指伸入……”微微朝後仰起头,在小和尚耳旁轻语了几句。
不想吓到人,他已尽量说得含蓄内敛,尽量不让自己言辞听起来沾染太多淫秽气息。可惜发情原本就是那档子难以启齿的事,再尽力委婉的表述,对静心修持的和尚来说也不啻於当头霹雳。
晋息心风中凌乱了。
“为、为什麽要做到那麽……那麽亲密……”
“你懂得何谓交合吗?”
“……”很显然,他不懂。
别说不懂了,晋息心的表情根本是连听都没听说过。原本自然而然摸触著陆子疏大腿的手指,也因为困惑不解而半途停了下来。
陆子疏瞟他一眼,看他一脸茫然,再看了看他下身,那象征男性欲望的物事安安静静躺在它该在的地方,老实得像头温驯的绵羊,并无兴奋起来的迹象。──果然是不能指望他这麽快就融会贯通,饭要一口口吃,人也得一步步调教。
按捺住自己想一把握住那物事,逼它充血肿胀、进而不得不寻处宣泄的冲动,心说还是先解决燃眉之急,把自己体内翻腾的情欲压制下去要紧。陆子疏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主动蹭上晋息心手心,原本张开的双腿慢慢夹紧,引导意味十足的,慢悠悠来回蹭著。
呼吸不畅的人,这回换成了晋息心。
他慢慢也觉得自己身上发热,那是种不同於季节轮候的外部感受,而是一股子不知来由的邪火,自丹田处慢慢攀升上来,由内而外散发著骇人热度。
子疏身上那麽香,他离他越近,香味嗅入越多越浓,他觉得热流在周身流窜,像一条火龙在血脉中叫嚣著要释放。
为何今夜,不止子疏怪怪的,就连他自己,也变得有些不像自己?
“子疏,我怕那样做,会伤到你,我们不如还是……”
子疏不应答他,只是更加用力夹紧双腿,偏著头看他,媚眼如水。
他不由低低嘟哝了句,好热,真的热到,快要受不了……
急於逃离这种让人发狂的热度,亦急於要在陆子疏柔情又妖魅的视线里重新寻回微薄的呼吸空间,小和尚一咬牙,停滞不动的手指开始慢慢依陆子疏所言,解了他亵裤,向他下身那处隐秘穴口探去。
感觉到夹著自己的双腿略放松了些,让他能顺利摸到挺翘双臀间的狭窄罅隙。
手刚摸到近处,陆子疏却绷紧了身子,下意识咬紧牙关。
努力不让自己露怯,但他修炼多年,做这种事却委实是第一次。
从前游历山水时,只模糊在市井坊间听过一些风言风语,均言行事时承受的那一方是会痛的,尤其初次很痛。
陆子疏素来讲究,自我中心得很,自是很怕痛的。他也内心剧烈斗争过,要不要索性霸王硬上弓,把那个木头和尚吃干抹净,省心又省事,不用每个月圆之夜苦苦追在他身後央求,也不用自己受折磨。
可是左思右想,为了下定决心还特意找来相关书籍阅读,却发现不管怎样的合欢方式,不管再轻柔、再细致,承受方总要比施予方难过许多,动作稍剧烈些,很容易被伤到起不了身。
他想了好久,发现自己舍不得。
始终都舍不得那个呆子受这样的苦。
“等一下──!”察觉到那个毛毛躁躁的家夥,并拢三指,就要没头没脑的闯进去,陆子疏大骇,慌忙出声阻止。晋息心给他不自觉拔高的声调和口吻里的僵硬紧张吓了一跳,他也顿在那里,两个人同时迟疑了一会。
那人磕磕巴巴的说:“你、你先……一根根手指来,好不好。”
鲜见的示弱口吻,息心心头猛然一跳,热气直冲脑门,差点就要把陆子疏的脸颊扳过来,认真端详一下他此刻面上的表情。可惜陆子疏却迅速转过头,不肯再和他对视。
只得收敛心神,镇静片刻,手指顺著臀缝一寸寸缓慢移动,在探入穴口前,尝试在周遭轻轻按摩放松。陆子疏的身子无意识动了动,又强自按捺著沈静。
晋息心稍作犹豫,终是一手轻柔掰开他臀缝,修长笔直的食指试探著向穴口探进去。
指尖刚入了个头,陆子疏咬紧牙关里,便泄出一丝忍痛的喘息。指尖、指身、指腹,渐渐深入到极深的内里,陆子疏喘息越乱,身子也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息心立刻紧张了:“子疏,是不是很痛?”完了完了,就说不要这样做,里面那麽窄,手指怎麽可能进得去……
陆子疏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紧闭的扇贝或蟹壳,硬生生给外力撬开了保护膜;柔韧内里给外物进犯撕裂著,强迫裸裎在日光之下。那种无法自主掌握的失措感,生平绝无仅有,当真是可怕到骨子里去……
但是很热,浑身充盈著的还是无法消逝的热度,只是这个程度还远远不行。
他痉挛著抓住晋息心双臂,摇了摇头。
低哑道:“……继续。”
又一根手指加入进来,并行而入,陆子疏紧攥住人胳膊的指尖不由用力,後穴骤然紧缩,狠狠绞紧外来异物。紧闭的牙关微开,呃了一声,脚背也微微蜷缩起来。
指身给骤然紧缩的穴口裹住,晋息心耳根蓦然红热,再听得陆子疏轻微喘息,更是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待要抽出手指,又不知合不合适,只听那人咬著牙,不知是在跟谁赌气般断续挤出一句话:“你,混蛋,还没完,不准退出去。”
晋息心面皮烫得快要能够煮熟鸡蛋,他真是不能理解,为何他只是按照陆子疏吩咐,用手指帮他解决他“身体难过”问题,却搞得他很痛苦的呻吟,而自己也越来越燥热难过,好像给他传染了一般?
他小声报告说:“子疏,为什麽我也好难过……?”
“谁管你!”
“可是……”
“笨蛋,你干吗在这个时候胡思乱想,专心一些,啊……”低吟一声,陆子疏恼怒道,“不要在里面乱动!”
小和尚委屈,我哪里有乱动,都是在按照你说的做,我都没抱怨你让我也热起来。
遇上陆子疏要杀人的目光,晋息心硬著头皮,空闲的一手轻托起臀部,稍稍将人腰身抬高,两根修长而带有薄茧的手指继续往里深入。几乎有错觉自己清楚听见了轻微润湿水声响起,指尖越发觉得灼热起来,下腹发紧。
内壁给一点点撑开,强硬进入的感觉越发鲜明,痛楚也更加清晰的自下身传递过来。陆子疏身体随著晋息心动作轻颤不停,眉间难受的紧皱。
突然双指触到内壁皱褶上一处小凸起,陆子疏惊噫一声,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原本的痛苦猛然间转化为陡然袭来的快感,潮水般直将他灭顶湮没。
优美的腰线猛然挺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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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疏是第一次,没几下便泄了出来,身子无力的软瘫在晋息心怀里,脸色红润,胸口剧烈起伏著。
晋息心看他终於是神情缓和了些,虽然还在喘息,热度却在缓缓下降了,那股好闻却要命的香味,也渐渐在房中稀释淡去。他如释重负,循著来路慢慢将手指抽出,抽出过程中犹能时刻感觉到被陆子疏紧紧吸附裹挟的力度,又是一个大红脸。
手指离体,陆子疏忍著仍胀痛不适的下身,慢慢撑著床榻爬起身来。
双膝还有些发软,转过头看著晋息心,目光闪烁不停。
晋息心和他对视了一阵,偏过头去,奇怪这房内空气为何依旧有些流通不畅的样子?
“你好过些了麽?”
“嗯。”
“那便好,我去洗把脸,你也……早些歇下。”
陆子疏道:“以後每个月圆之夜,你都会这样待在我身边麽?”
只听扑通一声,晋息心给他心平气和的这麽一问,居然一个恍神,从床榻边径直摔倒到地上。
不顾摔痛的手脚,爬起来张口结舌:“你……”
“横竖除了你,我也不会让别人碰我。”
“可是这样真的很奇怪!”
“有什麽奇怪的,我喜欢你,我乐意让你碰我,而且……”笑吟吟凑近那鼻尖冒汗的人,故意压低声音,妩媚道,“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可以解决你方才所说,我害你也难受的问题……息心你要不要听一听?”
直觉告诉小和尚,不要听,绝对不能听,听了会出人命。
他已经给陆子疏牵著鼻子走,为了安抚他而做了些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这麽做的乱七八糟莫名之事,若再放纵陆子疏下去,真真不知会进入怎样诡谲境地。
他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往门口跑去,匆匆扔了一句我找袭烟另外安排房间,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陆子疏看了大敞的门口半晌,嘴角挂著上扬的弧度,也不去追,腰身後仰在柔软床褥上躺了下来。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又泄了身,他确实也累了。
虽然这个“初夜”大大超出他原本的设想,既没有红烛喜字,也没有云枕高被,地点也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荒野小店。
最重要的,晋息心根本都没有真正进入他。
但是他也有一点够本了。
陆子疏仰躺在床上,手臂搭著眼皮,突然吃吃笑了起来。
因为晋息心落荒而逃出去的那个瞬间,他清晰无误的瞥见他下身那处,支起了小小的帐篷。
☆、(8鲜币)第二十三章 心魔 上
第二十三章 心魔 上
第二天陆子疏起身很晚,袭烟在他房门口打了几个转身,陆子疏都含含糊糊让她晚些再去侍奉。所以晋息心直到将近午时才看见散著一头青丝的人,面容稍显倦意,气色却很好。
两人眼神一碰上,陆子疏便嫣然一笑,晋息心则捂著扑通乱跳的心脏,慌忙转过身。
袭烟手持玉梳,自铜镜里端详著自家主子,长长青丝就如同每个晨起时分那般随意散乱在身後,似睁非睁的桃花眼神态慵懒,双颊微粉,又有那麽一点不同往常模样。
“世子,今日要把发绾起来麽?”
陆子疏笑吟吟问:“息心,我将发散著好不好看?”
晋息心背对著他,头也不回的支吾著:“嗯。”
“‘嗯’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小和尚胡乱搪塞:“好看,你怎样都是好看的。”
陆子疏笑道:“那你看著我的眼睛说。”
三千青丝还挽在袭烟手里,他已起身,向晋息心走过去。他身上尚残留一丝龙香,昨夜迷乱心智的记忆又复卷而来,息心倒退了一步,视线不自觉向他下身扫去。
陆子疏凑近他,柔声道:“已经不痛了,你不要担心。”
袭烟手抖了一下,玉梳在掌心打滑,幸好陆子疏发质柔顺,倒也没把他扯痛。只是嘴角勾起戏谑弧度,转过头朝自己贴身侍女悠悠一笑。
贴身侍女力持镇定,心中默默打滚。息心前脚刚被逐出师门,後脚就跟世子云雨?是该说他这十几年修佛静心都只是表面工程,每日敲打木鱼不过图个好看;还是世子色诱的功力委实精纯,硬生生把个佛门弟子拖到俗世红尘里?
──咳咳,主子的事情下人最好不要过问太多,只要明白世子威武,世子华丽无双,就足够了……
陆子疏还是将发绾了起来,因为太子殿下从皇城派来了使者,催促陆子疏回京。使者带来的消息,言圣上已恩准在大相国寺举行犒军大典,太子希望陆世子早日归来,共同商讨。
“我明白了,请回禀太子殿下,陆子疏日夜兼程赶路,十日後定进宫觐见。”
晋息心心头一跳,大相国寺?
听说那里供奉著佛门至高无上的宝物“深檀戒玺”,足以号令全天下释教弟子,甚至能够操控生杀予夺大权。相传唯有修行近百年的德高望重僧者,才有机会一睹戒玺风采,更多的佛门子弟只是心怀憧憬,而终身无缘得见。
若是有戒玺之助,或许能够一查师父过身真相,即便了空长老他们存有芥蒂,在戒玺面前也只能乖乖配合。
“如此,我便尽快回宫禀告殿下。告辞。”使者得到允诺,微躬身後离去。
陆子疏看了眼出神的人,微撇嘴,指了指铜镜前一根镂空蝶形玉簪:“息心,你替我插在发髻里。”
晋息心答应一声,随手拿起发簪,往袭烟精心绾好的整齐发髻上插去,心里边还惦记著大相国寺里的戒玺。他自己是短而黑直的发,从未束过,又兼走神,待插好後,听得袭烟在一旁捂嘴偷笑,才发现那玉簪似乎是歪了半分,簪尾的吊坠流苏几近偏移到子疏耳垂边去了。
袭烟笑道:“世子,还是让奴婢来替世子整理吧。”
陆子疏不在意的抬手扶了扶,自己把簪子位置调整好,扯唇微笑:“不用,他亲手给我插上的,这样摆著挺好。息心,下次可要端正点,别心不在焉。”
晋息心道:“大相国寺的谢天大典,子疏能带我一同出席麽?”
“你已经给逐出佛门,还惦记著戒玺作甚?”就知道他魂不守舍是为了什麽,陆子疏气定神闲,一口回绝,“别说你现在已没有佛家弟子的身份进出大相国寺,即便你未被霖善寺除名,那戒玺也不是寻常僧人能见的,你清楚这点。”
小和尚固执坚持:“我以普通香客身份前去,寺里诸位大师不会将我拒之门外。”
“大相国寺规矩森严,对佛门圣物看守更是严谨,唯有当今圣上亲临,他们才会将戒玺请出。”
“谢天大典,皇上总该御驾亲临罢?”
陆子疏顿了顿,掂量了一番拒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