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鲜花店-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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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玖就诧异的看着那家钟表店,很快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包装高档精致的纸袋子里,里面似乎装的是礼品。
那个年轻人身材高大,面相英俊,透露出一股憨厚的感觉,竟然是许诚。
许诚手里拎着袋子,好像没有发现舒玖,就急匆匆的往舒玖的反方向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接了个电话,憨厚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来,说:“我马上就过去了。”
舒玖看着许诚的背影,心想着一定是在给舒鹤年打电话。
他看了半天橱窗里的大座钟,最后才迈步过去,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店里只有一个人,看起来不像打工的,穿的很体面,倒像是老板,只不过面色有些苍白。
舒玖也感觉到了,一走进店里,就有一股淡淡的阴气。
老板笑着对舒玖说:“欢迎光临,想看些什么?”
舒玖随便瞥了一眼,价签上的零就让他看的头昏眼花,干笑着说:“帮别人看看。”
老板笑着说:“一定是送人了?是长辈,还是朋友?”
舒玖状似不经意的看像门口橱窗的座钟,说:“是送给长辈,我有个朋友,他父亲很喜欢这些东西,想在家里摆一个。”
老板说:“客人您眼光真好,这种座钟是纯手工雕刻的,用料也好,而且只有我家有,其他店卖的都不是手工的,这种工艺品,还是要买有收藏价值的。”
舒玖说:“我能仔细看看吗?”
老板笑着点头,说:“当然可以。”
他说着还给舒玖介绍起来,座钟用的什么料子,什么木头,声音有多好。
老板还打开座钟最上面的小门,取出一个木头小摆件,说:“先生您看,这个雕工也很精致,绝对是手工制作的……”
舒玖盯着他的手,顿时有些惊讶,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木头的小摆件,竟然跟在娱乐城的洗手间里和王帆的房间里出现的那个木头摆件一模一样!
老板看着他盯着摆件,还以为舒玖动心了,笑着说:“这种座钟很实用,而且很显档次,送人是最好的。”
舒玖收回神来,说:“就是有点太贵了。”
老板说:“如果先生您真的诚心想要,我可以给老板打个电话问问。”
舒玖说:“您不是老板吗?”
那个人笑着说:“我哪能是老板,我们大老板是甩手掌柜,忙得厉害,一直把店面交给我处理,但是有很多事情我还得请示他……对了,大老板刚走,刚走没多久。”
舒玖笑着说:“我再想想,改天再来看看。”
那个人也不催,就笑眯眯的送走了舒玖。
舒玖一出门,拿出手机来给舒鹤年拨过去,那边很半天才接起来,舒鹤年说:“现在已经六点半多了!”
舒玖额角跳了两下,又听舒鹤年说:“打扰别人约会是遭雷劈的!”
舒玖淡淡的说:“天雷劈不到我。”
舒鹤年说:“走在大马路上被驴踢!!”
舒玖:“……”
舒鹤年说:“有话快说!”
舒玖说:“我刚才路过一家钟表店,看到了王帆家里的座钟。”
舒鹤年说:“瞎看什么,你还是给契科尔买蚝油去吧,那种东西是奢侈品,放在家里怪阴森的。啊呀对了,我跟你说,你提起表啊,刚刚许诚送了一块表你知道吗!许诚用一年的工资给我买的,特别贵的那种,上面还有钻石,闪瞎了我的眼睛啊!!”
舒玖说:“……”
舒玖说:“王帆一直害怕的那个木雕,其实就是座钟上的。”
舒鹤年还在滔滔不久的讲着许诚送给他的手表多贵,就听到了这么重磅的消息,诧异的说:“啊?难道是座钟有问题?但是咱们去王家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座钟有什么问题啊。”
舒玖又说:“我刚刚进那个钟表店,店员身上有阴气,而且面色发白,一看就是精元不足的表现,那个店里也有隐隐的阴气。”
舒鹤年说:“难道是气息掩藏的太好了?”
舒玖说:“我怀疑是这样的,只有很多放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被察觉。而且店员说,钟表店有个老板,我觉得这个老板要不是幕后人,就是知情人。”
舒鹤年说:“哦行,先挂了吧,我回家再说,明天咱们再去看看王家的座钟,我要约会了,别再打过来,听到了吗!”
舒玖:“……”
舒鹤年说:“还有,别单独行动啊。”
舒玖说:“知道了,约会去吧。”
他说着,就挂了电话。
舒玖在小区门口的小超市买了两瓶蚝油,拎着往楼上去,还没推门就听见里面打麻将的声音。
刚一推开门,契科尔就冲了上来,说:“舒玖,舒玖我的蚝油!”
舒玖晃了晃塑料袋,说:“不论狗还是狼,都不会喝蚝油啊,你确定自己不是基因突变吗?”
契科尔用肉肉的爪子抱住蚝油瓶子,熟练的一拍,把盖子拍开,舔的一嘴黑乎乎的,说:“我是高贵的狼人,不是狼也不是狗!而且我们狼人种族的基因是很优秀的!”
舒玖:“……”
舒玖无语的往里走,刚动了一下,就听脚底下“啪嚓”一声轻响,地上竟然有一个白色的信封。
舒玖蹲下来捡起来,说:“这是什么东西?”
契科尔摇头说:“不知道啊,你一开门,就掉在你的脚边了,谁插在门缝里的小广告吧?”
舒玖皱着把信封打开,里面根本不是什么小广告,而是一封恐吓信……
和王帆收到的恐吓信一模一样,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死”字。
死字是血红色的,上面竟然还有些湿,好像血迹还没有干掉。
契科尔愣了一下,说:“舒玖,谁和你这么大仇啊?”
福禄寿喜也凑过来,阿福皱眉说:“玖玖,这上面好大的怨气呢!”
阿喜说:“难道是鬼送来的?”
阿寿皱眉说:“是鬼送来的话,咱们在屋里却毫无感觉,这不太可能,不然这个鬼要多深的修为?”
阿禄面瘫着脸,说:“信上确实有鬼气,也有死气。”
舒玖说:“这个和我在王帆家里看到的恐吓信一模一样。”
契科尔张着冰蓝色的大眼睛,肉爪子还抱着蚝油瓶,说:“为什么要给舒玖寄?难道是觉得舒玖破坏了他的好事吗?”
阿喜点头,说:“很可能是舒玖发现了什么。”
契科尔用爪子擦了擦嘴边挂着的蚝油,说:“舒玖你还是不要管这个事情了,交给爷爷处理就好了!”
舒玖:“……”
舒鹤年一晚上都没有回来,这是众人都料到的事情,毕竟每次舒鹤年见到许诚,肯定要做不和谐的事情的,即便第二天老腰疼的动不了……
契科尔喝掉了一瓶蚝油,躺在沙发上打着嗝,说:“爷爷也真是无聊,你说约会有什么劲,还有小黑……小黑竟然也会夜不归宿,简直了。”
阿喜笑着说:“小黑去找陶泽了。”
契科尔说:“陶泽那个小白脸,我一看他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小黑那么单纯的一个鬼,一定是被那个小白脸给迷惑了!”
舒玖:“……”
舒玖看了契科尔一眼,说:“看来你对陶泽的成见很大啊。”
契科尔哼了一声,说:“什么叫成见,你看那个陶泽,可恶的刀手猎人也对他那么好,哼,我觉得他就是标准的一个小白脸,你看看我,我这么高大英武,一看就是真汉子!”
他说着还用爪子拍了拍自己毛茸茸的胸脯,打了一个打饱嗝。
舒玖眼皮直跳,说:“你的原型还和英武有点沾边,你现在这样就像个逗比。”
契科尔跳起来,在沙发上一跳一跳的,说:“我什么样子都很英武!”
阿喜说:“契科尔对陶泽有成见,明显是因为吃醋了。”
契科尔纳闷的说:“吃醋,我只喝蚝油,醋太酸了,我不喜欢吃醋。”
阿喜听着贼贼的笑了起来。
阿寿说:“这么不开窍的狼人,我看严煦哪天真的和别人跑了。”
契科尔突然炸起毛来,说:“为什么又扯到了可恶的刀手猎人,他太可恶了了,已经好几天不理我了,电话也不接,简直烦人死了,我也再也不要理他了!”
舒玖:“……”
舒玖捂住猛跳的眼皮,说:“你还能更幼稚一点吗?”
契科尔说:“我也觉得我很优质。”
舒玖:“……”
契科尔说:“而且吴助理说他一个星期都没去公司上班了,请病假,一看就是借口,什么病假啊,绝对是找借口!”
舒玖挑眉说:“难道不是你那天太禽兽了,所以严煦生病了?”
契科尔奇怪的说:“太禽兽是什么意思?我是狼人不是禽兽。”
舒玖点头,说:“对,禽兽不如。”
契科尔:“……”
舒玖说:“我觉得我明天要抽时间去看看严煦才行。”
契科尔说:“为什么要看可恶的刀手猎人?算了,你要是想去,我就勉为其难的陪着你好了,省得你丢了找不到路。”
舒玖:“……”
第二天一早,舒鹤年还没有回来,舒玖有点等不及,就带着契科尔出了门,去王帆家里看看那两个座钟。
还是王晖接待的他们,只不过王晖的脸色有些难看,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舒玖皱了皱眉,说:“王先生你的气色不太好?”
王晖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累,提不起精神来。”
契科尔皱眉说:“你身上有鬼怪的阴气。”
舒玖还以为他身上的气息是魔的气息,毕竟那个白衣男人一直跟着王晖,但是转念一想,那个白衣男人知道自己是鬼魔,平时都不会靠近王晖,又怎么可能会夺取王晖的精元呢?
舒玖说:“我这回来,是想看看王先生家里的座钟。”
王晖诧异的说:“座钟?”
舒玖走过去,座钟就摆在客厅里,座钟很大,钟摆“滴答、滴答、滴答”的响着,在静静的客厅里显得微微有些诡异。
舒玖伸起手,把座钟最上面的小门打开,里面竟然空荡荡的。
王晖突然吸了一口气,说:“对,我记起来了……王帆屋子里那个木雕,就是座钟上的,这里少了!”
舒玖说:“王先生家里还有几个座钟?”
王晖说:“一共三个,每个楼都有一个。”
众人一起去看了其他两个座钟,主楼客厅和王帆楼里的木雕都消失了,三个座钟只剩下一个还有木雕。
王晖脸上有些惊恐的诧异,说:“这……是这些座钟有问题吗?”
舒玖说:“问题的根源一定不是在这个座钟上,但是座钟会上被下了咒,会吸取活人的精元,王帆先生和您赶到疲惫都是这个缘故。”
王晖恍然大悟的说:“我父亲这几天身体也不舒服,也是因为这个了?”
舒玖点头说:“虽然不是根源,但是先把这些座钟扔出去吧。”
王晖说:“好的,我马上让人搬出去,不过……这些东西既然有咒,扔到别的地方会不会也不好?”
契科尔说:“这个没关系,你可以把它们扔到神鬼门去,让舒鹤年和长海真人处理就行。”
舒玖点头,笑着说:“是个好办法。”
王晖赶紧说:“好的,我马上让人处理。”
舒玖又说:“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麻烦王先生。”
王晖说:“舒先生请直说。”
舒玖说:“我们听说王帆先生和一个叫贺郁冬的小明星有点事情,据说贺郁冬被送出国去调养了,麻烦王先生证实一下。”
王晖说:“我没听说过这件事,不过我会马上让人去查的,有消息的话我给舒先生电话。”
舒玖和契科尔大功告成之后很快就从王家出来了,原因无他,因为契科尔总是催舒玖,总是在说:“什么时候才能去看可恶的刀手猎人啊,咱们还不走啊,快点走吧!”
舒玖没有办法,顶着压力把契科尔带走了。
契科尔出来之后,说:“我可不是着急去见可恶的刀手猎人哦,我只是想赶紧看完刀手猎人然后回家喝蚝油!”
舒玖:“……”
契科尔说:“而且可恶的刀手猎人都不给我打电话,我给他打电话也不接,他简直就是藐视领导,我要扣他工资!”
他们到了严煦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严煦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门开着,还有一个穿着西服革履的男人正在和严煦说话,笑眯眯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严煦也在客气的笑着。
舒玖看的出来,严煦的笑容明显是客套,不过撇头一看契科尔,契科尔的表情简直像是要吃人一样。
契科尔说:“那个小白脸是谁!怎么回事!笑的为什么那么恶心,可恶的刀手猎人竟然还和他笑!”
舒玖故意说:“是吗,我觉得还行啊,那个男人长得还挺不错的,你看也彬彬有礼的样子。”
契科尔说:“你的眼睛一定坏掉了!”
舒玖说:“可能吧,我和严煦的眼睛同时坏掉了。”
契科尔:“……”
契科尔怒气冲冲的就想冲上去,但是转念一想,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噗”的一下从人型变成了哈士奇的样子,然后才扑上去,对准男人的腿就是“嗷呜”一口!
舒玖眼皮直跳,还是决定装作不认识好一点。
严煦先是怔愣,然后皱起眉来,门外很快就是一番鸡飞狗跳。
契科尔留在严煦家里和严煦吵架,舒玖也不想当电灯泡,就先回去了,他一个人往家里走,楼道里的灯泡好像坏了,忽明忽暗的,有一点吓人。
舒玖走到二层的时候,灯泡忽然发出“啪”的一声,猛地就爆裂开来,玻璃碴子哗的一下就从头上洒了下来。
舒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身形微动,转眼之间已经避开了爆裂的灯泡。
刚才灯泡爆裂的一瞬间,舒玖感觉到了强烈的阴气,但是转瞬即逝,再去感受就什么也都没有了。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舒鹤年和许诚从一楼上来,看到站着发呆的舒玖,舒鹤年奇怪的说:“喂,傻了啊,你站着发什么呆呢?咦,地上这是怎么了?”
舒玖收回目光来,说:“已经下午了,说好了早上一起去王帆家里呢?”
舒鹤年讪讪的干笑两下,说:“起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