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储备粮-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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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口气白小松突然翻了个身,一顶一推将明显没想反抗的男人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男人的腹部,低头看着那个已经胀的发紫的部位吞了下口水。
他抬眼去看嘴角勾着笑意的男人,死死抿着嘴唇。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把自己勾引挑逗的火气高涨,他却仍是那副施施然不急不躁的样子。
手机已经被他刚刚翻身的时候扔到了一旁,白小松眯着眼睛,一手撑着楚琛的胸肌,另外一只手抬起放到嘴边,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轻舔着自己的手腕内测,居高临下的带着迷蒙的眼神去与男人对视。
张开嘴,用虎牙在自己的手腕处轻轻一咬,鲜红的血液瞬间从伤口处流下。
楚琛的呼吸一瞬间粗重,盯着白小松的眼神也变的危险,扶在他腰部两侧的大手更是用力捏住了他的腰,将他提起坐到自己的狰狞上,一个用力,从下自上的将他贯穿。
“啊哈!……唔唔,好棒!”早就饥渴的菊花被一下撑开填满,白小松激动的仰起脖子叫出声。
楚琛微眯着眼,抱着他挪了下姿势,使身体半坐着靠在床头,拍了下他的屁股,低沉的开口,“想舒服就自己动。”说完话,拉起他已经愈合的手腕,轻轻舔着残留的血痕。
白小松撑着身体,屁股不由自主的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如此大概几百次后,终于腿软的趴倒在男人身上,额头的汗水蹭到男人下巴,“没力气了,你动动,我要……”
他的声音带着撒娇似得软糯,配上从嘴里吐出的灼热呼吸,使得原本体内胀硬的部位更大了一圈。
男人冷笑一声,啪啪拍了拍他的屁股,翻身跟他调换了位置,那相连的部位一直连在一起。
激烈的抽动挺腰,白小宋已经没有了其他感官,只知道用力抓着男人的脊背,告诉男人他此刻多舒服。
楚琛咬着他的嘴唇,腰部力度不停,轻笑着嫌弃他,“你这个小懒虫,想舒服还喊累,真是个磨人精。”
白小松被男人顶的高朝不断,胡乱的点着头嗯嗯啊啊。
武局长在电话那端彻底愣住,老脸通红赶紧将电话挂断。心里直突突,怪不得白小松不接受他给介绍的那些女朋友,原来人家自己有男朋友。
这消息可真够劲爆的,不过也难怪,就他那种古怪脾气哪个女人能受得住。
楚琛扫了眼亮了下又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请哼一声停下动作,使劲将他的身体对折,随后抽出,用力挺了进去,他泄了。
白小松好悬被这最后一下撞的翻白眼,哆嗦着收紧菊花,将体内的微凉精华一一吞下。自己早就已经喷的身体上都是,他抬手挡住眼睛,张着嘴使劲喘气。
“……你起来……”终于将气喘匀的白小松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不适的皱着眉。
他能感觉到每次男人的精华进到自己身体里后都会被快速吸收,好像原本那些就应该属于自己的身体。
“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你这个白眼狼。”低头咬了下他的鼻子,楚琛动了动腰,让他感觉自己又一次发硬的部位。
看着他瞪大眼,嘴角咧开邪恶的笑意,男人继续提腰猛干。
一楼看店的一猫一鹰同时抬头看了看二楼楼梯,白小鸟歪头用尖锐的喙梳了梳翅膀羽毛。
“松松今天发情了,发情了!”
白小黑摇着尾巴,慢悠悠的从雄鹰面前走过,昂首挺胸的抖着胡须,“嗷嗷嗷,松松的小菊花要烂哩,嗷嗷嗷,要烂哩。”
那一晚,白小松彻底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了,他勾引的楚琛,结果被男人按在床上用一个姿势做了四回……
天快亮的时候,身体的敏感度已经达到了只要男人插他菊花一下,他就会浑身抖动出现高朝的迹象,可他已经没有东西喷出。
“呜呜……楚琛……不要再做了,我快死了……呜呜”哭喊出声,他真的不行了。
“乖,再忍忍。”亲了亲他汗水和泪水混合的脸颊,楚琛拖着他的屁股,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唔……”抖着身体,从那立着的部位流出微微淡黄的液体。
当天下午,白小松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他趴在床上懊恼的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的瞪着拿了杯飘着香味的咖啡正喝着的男人。
“宝贝儿,午安。”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楚琛笑的特满足,一脸饕餮相。
白小松翻了个白眼,起床穿衣服。一猫一鹰凑上来关心的看着他,“松松,你菊花烂了吗?”
“嗷嗷,松松你菊花烂哩,嗷嗷,烂菊!”白小黑前爪抬起挥了挥,特开心的嘲笑。
白小松懒得搭理它们,套了条睡裤直接去到浴室刷牙洗脸。身上挺干爽,想来应该是男人帮他洗过澡。
“这个给你。”将签好的合同递给白小松,楚琛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刚刚那个女警察和刑警队队长来过,签了合同,”指了指上面的金额,“他们发现了那个花坛,找到七具女尸,我把金额又提高一倍。”
“好样的!”白小松看着上面的签约金额,满足的笑了,哈哈哈,原来楚琛也挺会落井下石吗!“没想到你也挺会卡油水的,哼,那些市局的人最有钱,这二十来万对他们来说还算少的呢!”
说完话,他微微皱着眉歪头看着男人,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忘到了脑后。想不起来,他对男人抬抬下巴,“昨天……咳,那时候是不是有人打电话来?”
不是他记忆不好,实在是那个时间段他本来就脑袋昏沉只有做,爱这一件事情,所以抱歉,武局长电话算是白打一次。
楚琛摇摇头,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没有,你肯定是爽出幻觉了。”要是告诉他有人听了现场直播,估计又得炸毛吼一通。
白小手从衣柜里扒拉出来一套运动服,看了看楚琛,又回身拿了一件外套扔给男人,“走,出去吃饭,大爷今天心情好。”
哈哈,赚钱嘞,又赚钱嘞~!
吃了一顿韩国料理,白小松满足的拍着自己撑起的肚子,歪头看向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有些不太明白男人要干吗,“你想开车?”
耸耸肩,男人变戏法似得在手里拿着驾驶证在他眼前晃了晃,“前天拿到的。”
……白小松无语的看着男人那带着笑意的侧脸,翻了个白眼看向另外一边的车窗外,他要开就开,反正发生车祸后交警抓的是这个办,假,证的家伙!
“去那个花坛看看吧,好歹把那些怨灵收回来。”白小松语气平淡的对开车的男人说着,反正早晚要收了,现在去还能趁着那些灵体有些思想问出点线索。
楚琛点点头,换挡打轮,动作熟练的调头往栽花现场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 祈祷不会被锁,不会被发牌子,不会被举报~~~~
☆、恶灵
将车停在离现场只有三米远的位置,楚琛打开车窗伸手出去,左手晃了下手腕,之间空中有几条蓝色的光线朝着他手掌心飞来。
白小松眨了下眼睛,凑过去仔细一看,不太高兴的撇撇嘴,“居然没有神智,这些灵体没用了。”他说的没用是指无法交谈,找不到破案线索。
楚琛毫不在意的耸了下肩膀,将手里的七个蓝色光球向后座一抛,白小鸟和白小黑平均分配一只三个,剩下一个在它们中间来回移动,白小鸟用喙将小球推到黑猫面前,语气不屑的开口,“蠢猫你吃,还能给你补补脑子,别成天虎了吧唧的当自己是天外飞猫。”
白小黑炸毛,抬起爪子露出五根闪着寒光的指甲,刷的一声拍到光球上,将光球拍回雄鹰面前,呲牙,“傻鸟,嗷嗷,你才是该多补补哩,嗷嗷嗷,你吃哩,嗷嗷嗷,傻鸟,我昨天都吃一个哩,嗷嗷。”
在前面坐着的白小松半挑着眼皮歪头看它俩在那将光球你推给我,我让给你,其实画面挺有爱,问题是表达方式不太对劲,小黑都快炸毛了。
“你俩不吃?不吃我就捏碎它。”伸出手做出要去抓蓝色光球的动作,白小黑一看急了,用爪子上粉嫩嫩的肉垫一拍,直接将小球拍入听见白小松说话后转过头去看的雄鹰翅膀中。
“嗷嗷,搞定哩,嗷嗷嗷,傻鸟。”得意洋洋的甩了甩尾巴,白小黑五指张开梳了梳它翅膀上的羽毛。
这一局,白小黑获胜。
楚琛没去注意后座两只宠物的纠结谦让,他脸色阴沉的看着车窗外不远处拉着警戒线的花坛,身上寒气噌噌的往外冒。
后座上的两只宠物被他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吓到,哆哆嗦嗦的靠在一起紧张的看着楚琛的后脑勺,白小松则是疑惑的扫了眼四周,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你干什么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见什么了?”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胳膊,白小松不解的歪头看向阴着脸的男人。
楚琛转过头看他,抬起手指点着前挡风玻璃,所指位置是花坛上空的方向,“那里有一处时空漏洞,看起来应该被修补过,只是又一次裂开。”
白小松眨了眨眼,随后惊讶的瞪大眼睛使劲儿盯着那个位置去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没看见什么时空漏洞,他皱着眉,歪头看向带着坏笑的男人,眯着眼睛看他,“你忽悠我玩呢?”
楚琛特认真的点点头,双手一摊,“答对了,这不是活跃下气氛么。”
后座的一猫一鹰石化当场,实在是不解这男人为什么会那么无聊,居然想出这么个办法来祸害他们。
白小松到是要直接一些,一个大白眼翻给他,哼了声打开车门,嘭的一下甩上,附送两个字,“无聊!”
耸耸肩,楚琛跟着他下车,双手随意的插在裤兜里,迈着长腿跟在他身后向花坛走去,只不过……
男人歪头看向路对面的海河小区,眼中的神色变了下,随后继续往前迈步。
倒是在车上的一猫一鹰看见了男人的举动,齐刷刷的扭过脑袋去看,愣住。
那里站着个“人”,身上冒着黑色的“人”。
只是一瞬间,那个“人”消失无踪,白小鸟用爪子挠了挠黑猫的尾巴根儿,趁着它炸毛抽自己前收回爪子尖,“蠢猫,你也看到了吧?”
白小黑脊背的毛都炸了起来,抖着胡子将湿润的鼻头贴在车窗玻璃上,呜呜的哼叫。
“傻鸟,又一个怪物哩,嗷嗷嗷嗷。”
两只宠物对视一眼,心沉了下来。
白小松不知道一人两宠看见了怪物的事情,他溜溜达达的走到警戒线旁边,看了眼围观群众,又看了眼在警戒线里面正在挖土采证的刑警。
也或许是这次的范围比较大,刑警们的工作负担较重,他们需要把那些土壤都带回去化验,因为尸体埋在土里的时间不同,所以只能靠着土壤来分析大概的埋尸时间。
白小松咂咂嘴,歪头看向站在身旁的男人,又看了眼自从男人出现后就转移了视线的围观群众,轻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给男人。
楚琛笑着抬手搭上他肩膀,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下,意外的,白小松居然没炸毛?还一副很享受的靠着男人的胸膛。
“你有事情想问?”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开口,还色,情的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略带凉意的耳垂。
白小松身体一哆嗦,手肘向后撞了下男人的腹部,“你正经点,我只是觉得那些女人可能是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被埋进去的,也就是活埋。”
他只是有这种感觉,很强烈。这个地方让他有一种受到了浓浓恶意侵蚀的错觉,不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邪气,是种黑沉沉的像是要将一切都毁灭的恶意。
楚琛显然发现了白小松的紧张,他抬起手捏了下白小松的脸颊,示意他去看不远处正被挖掘的潮湿土壤。
“我看了后来那几具被做成花器的尸体,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看着他略微苍白的侧脸,楚琛伸出双手将他从身后抱住,在他耳边轻声开口,“想不想知道那些花草都说了些什么?”
白小松轻皱了下眉,已经感觉到围观群众投在他们两人身上的视线过多,他回手推着男人,想从他的禁锢中脱身。
“你别缠着我。”这家伙不知道会让人造成误会?没见已经有人频频对他们两人的姿势皱眉了么!他想抽风也别拉上自己一起丢人成么!
楚琛倒是没再继续缠着他,只是松开在他腰部搂抱的双手改为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身贴在他耳边又问了一次,“想不想知道?”
白小松撇撇嘴,看着转过头查看周围环境的刑警,轻轻点了下头,“想知道,你可以提出条件了。”
男人怎么会那么好心直接告诉自己,要是想说他早就说了,何必多此一举问了自己两次?
楚琛对于他的识时务特开心,低沉的笑意从男人口中发出,带着胸腔轻微震动,奖励似得伸手掐了下他腰部的敏感位置,惹得白小松扭过头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宝贝儿,你可真有自知之明,想知道可以,答应让我做的爽了就行。”
“……滚!”白小松翻了个白眼,推开男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就知道他是个猥琐老男人,成天脑袋里全是那些屎黄屎黄的东西。
楚琛毫不在意他的拒绝,而且觉得被带着恼羞意味的一瞥更是勾的他血液沸腾。
“要不然我告诉你一句,要是你觉得想听下一句在答应我?”男人搭着他的肩膀,笑的一脸贱样。
白小松不搭理他,打开车门坐进去。
“松松……”白小鸟张嘴,却因为男人扫过来的阴寒视线将后半句吞了回去。
白小松疑惑的看着雄鹰,见它紧张的盯着男人,他转了转眼珠,心里有了些答案。毕竟是在一起相处了千年的宠物,白小鸟翘翘尾巴他都能猜出个一二,看来男人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你说吧,要是我觉得可以让你做也无所谓。”
楚琛发动车子,驶上公路。
“那些花器被埋在土里的时间超过三个月。”侧过头看向愣住的白小松,嘴角的笑容带着邪气,“想不想在知道些别的?”
白小松懊恼的点点头,狠狠的瞪视着男人,“快说!”
如果被埋在土里三个月,无论是死后掩埋还是活埋都不可能保持尸体的完整性,不要说那地方每天有定时的浇水灌溉,就是平常的泥土地也早就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