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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柳下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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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都是真的,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再没有比你更漂亮的人了。”扶舟道。
  “那是,狐狸哪能跟人比。”弄柳故意拿扶舟说笑道。
  扶舟又被弄柳一句话给弄急了,拉着身前少年的手不肯放,道: 
 41、在一起 。。。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所以逗你玩的。”弄柳抬眼笑看着急于解释的扶舟。
  兴许是这夜色朦胧,教弄柳这一双眉眼平添了几分捉摸不清的味道,就想教扶舟伸手将他面前的阴影抹开,将这张脸看真切些。
  指腹摩挲着少年脸颊,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弄柳含笑的眉目里,教人忍不住就想再亲近些,一近再近,吻上眉宇间的俊秀,将他的呼吸也一并摄走。
  
  身旁的柳枝忽然呈现出诡异的摇摆势态,碧波潭原本犹若明镜的睡眠亦莫名起了波澜。
  弄柳感知道一股强烈的杀气便拉着扶舟跳下石头与众人会合。
  树丛中霍然多出一只手扣住弄柳手腕,他另一只手出掌就朝人打去,不偏不倚正击在对方肩头,趁那人松手之际拽住扶舟赶忙离开。
  “虚笳!”弄柳喝道,眼前随即闪出一道青光,他伸手一抓,又将扶舟推去虚笳身前,道,“带所有人马上离开。”
  虚笳点头遂带着扶舟朝众人方向跑去。
  傅敛书见扶舟与一个陌生少年慌慌张张过来,便问道:“怎么了?”
  “麻烦傅公子带所有人马上回书院,这里不安全。”虚笳说完就将扶舟往傅敛书身边一推。
  扶舟去拽住虚笳袖管,道:“帮我照顾弄柳!”
  虚笳蹙眉,面色沉重,道:“知道了。”
  眼见着虚笳跑远,扶舟虽然心中记挂弄柳,却不想此时去做出妨碍之事,便与傅敛书一起将碧波潭边的人尽快疏散。
  只是草丛间猛然迸发出一道红光,将原本正要撤离的众人镇在远处,都失神地望着那一闪而逝的光线。
  苍老的声音此刻却如洪钟,将碧波潭边瞬间冷却下来的寂静打破,声嘶力竭地试图挽回每一个人的神智:“快走!”




42

42、斗法 。。。 
 
 
  那红光来得突然又蕴藉着极其强势的力量,随着光线冲天而迅速朝四周膨胀。
  钟伯眼见有人躲闪不及,便出掌一推,一面白色光墙便从掌心生出,将震开的戾气阻挡住,给众人撤退的时间。
  扶舟正帮着疏散人群,然而碧波潭边虽是平地,却因为绿草茂密,总有石块绊脚,大家走得都不甚稳健,加上此时情况突变,稍有不慎便会摔倒。
  “小心!”扶舟扬声道,心里却记挂着还没有脱身的弄柳,不时朝那红光发出的方向望去。
  手腕忽然被人扣住,扶舟回头之际,却见钟伯不知何时到了自己面前。
  年迈的长者此时目光如炬,拉着少年书生的手道:“你快跟我走。”
  “我想去找弄柳!”扶舟道。
  “你被那妖狐迷了心智,再下去就没法回头了!”钟伯不顾扶舟反抗,一把扣在少年肩头,然而稍一用力,手就被一股气劲弹开,他气道,“执迷不悟,你是要气死我!”
  “钟伯你先带着他们走,我再等一会儿就回去。”扶舟哪里顾得上方才自己身体的异样,只望着光墙另一面,立时又有一道青光从树丛里蹿了出来。
  “那结界撑不了多久,你马上跟我走!”钟伯就这么拖着扶舟往山上去,力气大得惊人,全然不似个垂垂暮年的老者。
  扶舟见自己挣脱不开,虽然步步撤退,却始终望着那一处树影乱舞,若不是那结界挡着,只怕那红光散出的煞气早将众人都弄伤了。
  “快走!”眼见结界将破,钟伯可劲儿拖拽着往书院跑,山间小道之上,就他俩这拖拖拉拉地走得慢了些。
  接连着有青、红之光冲天而却,扶舟便再也人不下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钟伯就提着袍子朝那树丛跑去,只是还没走两步,那结界便破了,立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将扶舟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
  钟伯一手捏诀,在扶舟跟前划下一个法印,强风便减弱了不少。
  “钟伯……”
  “救人要紧,我现在没空顾你,你自己小心。”言毕,钟伯震袖飞身,朝书院而去。
  那法印在狂风中显得脆弱不堪却一直都没有消散,扶舟借着法印的力量寻回了碧波潭边,果真瞧见弄柳与虚笳正跟折柳缠斗在一处,周围飞沙走石,竟连两旁的群山都不由为之震动。
  纵是想要靠近,但念及自己倘若如今现身必定会教弄柳分心,扶舟便伏在一旁观战。
  碧波潭边三人斗法正酣,光剑横飞,断木裂石,显然不容旁人靠近。
  扶舟原本抓着身前的树枝,不料折柳朝虚笳打去的一团红光被那青衣少年隔空推开,直冲自己飞来,他一时心急便出掌打了出去,原本浮动在身前的法 
 42、斗法 。。。 
 
 
  印就势被击出,与那红光相撞,又迸出一股强大的气流,硬生生将扶舟击倒在地,震得他五脏受挫,呕出一口血来。
  光盛之时,弄柳见是扶舟藏在那处,情急之下便飞身而去,谁料折柳跟了上来,除袖掌之际又是一道劲猛之力,将弄柳逼退了一些。
  折柳趁机抢先,朝扶舟打出一个红字法印,虚笳见状朝碧波潭抬手,潭水立时化成几道水剑朝那法印飞去,三击之下,在将要伤到扶舟前将其破除。
  只是折柳毕竟离扶舟最近,他自袖中飞出一道血手锁链,堪堪勒在扶舟颈上,向后一扯,那受了伤的少年便顺势飞在空中,朝他而去。
  弄柳待要颇那血手锁链,却见折柳抬首,扶舟便被挟持在他与折柳之间,看着那书生嘴角残留的血迹,再有此时被扼住咽喉痛苦的神情,他便收住手,忿忿地盯着折柳。
  “放了他。”凌空而立的白衣少年此时已是墨发飞扬,一双眼竟显凌厉之色。
  红衣少年的衣衫在周围涌动的气流之下翻飞不止,双瞳血红,显然没有要听弄柳之言的意思。
  唯一支撑扶舟不落下的力量就是拿条血手锁链,此时缠在书生颈间的部分正在收紧,将他的呼吸慢慢阻断。
  扶舟的挣扎不能缓解丝毫的痛楚,脖子里像有千万根极细却炙热的细针同时扎着,试图扎破他咽喉,迫使他连因为太过疼痛而发出的叫声都难以出口。
  虚笳抬眼望着悬在空中的三人,眼见扶舟将要支持不住,旋即出手偷袭折柳。
  见有青光射来,折柳立刻抵挡,不想弄柳动作之快已靠近扶舟,伸手就一掌劈下,将那条幻化出来的血手锁链给劈成了两节。
  “扶舟!”弄柳心中庆幸,这就带着扶舟落去地上。
  谁知折柳立时便又击出一道红光朝那二人打去。
  弄柳见状,正欲扬袖,却不料扶舟按下他的手,抱住他腰身一旋,露出背后空门,堪堪是要受这一击。
  虚笳此时不及出手,眼见那凶煞的红光就要刺入扶舟体内,却忽有一道白光自空中飞来,将那红光挡开,而扶舟就这样抱着弄柳落了地,两人双双倒在草丛中。
  月光夜色之中赫然浮着一到伟岸身影,衣袂嫳屑,当有仙人之姿。
  “孽畜!”两字之后,那人不过抬手之间,便有数道白光如练,朝着折柳飞刺而去。
  折柳化开其中两道白光,知自己应对不及,便抽身躲开,然而那白光似会追影一般,总随那红衣少年身后未曾听下。
  扶舟才站起身,就见弄柳朝空中击出几掌,那尾随在折柳身后的白光一一便受击消失。
  折柳趁机攀去一旁的山壁之上,此时已经耗费了好些体力,气喘连连,暗自庆幸着好在有弄柳即使出手 
 42、斗法 。。。 
 
 
  解围。
  那男子见弄柳阻自己收妖之事,便旋手转出一个法印朝草丛中的白衣少年推来。
  这法印虽不强,但若被击中也必定受挫,只是不待弄柳出手,扶舟就本能地伸出双臂要将那法印挡开。
  正在弄柳要将扶舟拦下之际,这凡人书生掌心迸出两道金光,注在法印中心,将那在空中浮动的咒符打去了另一个方向——正是折柳攀附的山崖处。
  “折柳!”弄柳见那法印改朝折柳飞去,便立刻跃道空中,试图在折柳被击中之前将人拉开。
  弄柳救人心切并未有所提防,不料折柳在他才近身时便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顺势摄住他肩头,将他强行拽去自己身前,并推向那飞来的法印,自己撤身离开。
  虚笳原本试图将弄柳拉开,谁知折柳竟化开了他的法力,将那条去够弄柳的青光索给打断了。
  见弄柳身陷陷阱,扶舟一心只想将人救下,谁知他竟就这样平地飞身,直向那在空中飘摇的白衣少年扑去。
  陌生男子心知此时已无法出手阻止,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本就在他意料之外。
  “弄柳!”扶舟一旦抓住弄柳衣袖就分离再向前扑,眼见那法印已近在身前,他最后使了一把劲将弄柳拉往自己身边,自己背身向那法印去抵挡。
  法印触上脊背的瞬间,扶舟将弄柳推了出去,他没去看那少年落在风中时的模样,只知背后那一道法印在顷刻之间便迸出了强劲的力道,却将他的身体牢牢吸附中,硬生生桎梏在法阵之中。
  众人只见空中猛然炸开一团白光,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43

43、云烟旧事 。。。 
 
 
  白光来得迅疾一并带了排山倒海之势将整个紫阳山都笼在光亮之中,浩大如吞噬天地。
  待光线稍退,弄柳抬眼望去,只见扶舟只身浮于空中,身后法印已然不见,那书生往日清和眉目顿时一派肃然,剑眉微蹙,已然不复昔日模样。
  “席偐!”陌生男子见那空中的白衣书生不由一阵惊喜。
  似是听见有人说话,扶舟循声望去,却见地上草丛间蹿着一道红色身影,他想也不想便劈了一道金光下去。
  折柳但见凌空而来的光束剑芒便即刻停下脚步后退,果见被击中的草丛登时冒出迸出一团金光,而后发出草木烧焦的味道。
  眼见扶舟又要劈下金光,弄柳即刻飞身上前,试图拉人就走。
  那陌生男子就要捉拿弄柳,却听扶舟喝道:“庞华住手!”
  被唤庞华的男子就此顿住了动作,弄柳便趁机近得折柳的身,拉了人便化作红光蹿入夜空。
  虚笳见势,也一同离去。
  扶舟与庞华相隔数丈,却仍能看见他朝自己欣然颔首,只是下个瞬间,扶舟便从空中只坠而下,好在被庞华接住,只是神智已然涣散,眼前一切开始模糊不清。
  
  视线里笼来团团白雾仙气,却不似紫阳山魔障中那般惑人心神,行走其间反而教人觉得祥和宁静,浑身血脉舒张,好不舒畅。
  “席偐天君。”
  席偐天君回头,恰见一个灰衣小童正朝自己走来。
  “什么事?”席偐问道。
  “庞华天君请席偐天君过府一叙,说是得了个宝贝要请天君瞧瞧。”小童垂首,恭敬回道。
  “现在?”
  “庞华天君说,席偐天君什么时候得空就什么时候过去,不过要是去晚了,兴许就看不见了。”那小童总是低着头,这会儿已经为席偐让开了道。
  “那就走吧。”席偐说完就去了庞华府上。
  整个天界都知道席偐是修了三千年,历了八次天劫才有如今仙法高深,天界之中少有可以匹敌的,是以人人都对其敬畏几分,日常也不多与这寡言的天君有交集,偏偏就这个庞华天君,修为尚可,性子还算爽朗,与席偐还算亲近,往日两人多有走动。
  “可算你把你等来了。”庞华但闻席偐到来便即刻出门相迎,虽然看见的依旧是好友那张像是寻人来讨债的脸,他也仍然不加拘束,一把就拉着人往府里头走。
  席偐就这样任由庞华拉着自己在其他天奴的注视下一路走,最后两人到了花厅,他见庞华停了脚步才抽回手,道:“什么样的宝贝让你高兴成这样?”
  一起那宝贝,庞华便觉得心旷神怡,指着桌子道:“你自己看。”
  席偐定睛看去,桌上放着两坛还没开封的酒。
  不等席偐询问,庞 
 43、云烟旧事 。。。 
 
 
  华便洋洋得意道:“这是我从云须那儿讨来的。”
  席偐纵然平时就酒肉之事不甚在意,但听说是天界第一酿酒好手云须那儿要来的酒,他也不免有几分心动,不由就走进了那两只酒坛子,一抬手,就拍开了酒坛上的封泥,立时便闻见一阵浓郁的酒香,这就教他觉得有了醉意。
  “我知你心急,但你的手也未免太快了。”庞华毫无责怪的意思,顺手一拍,将另外一坛也给开了封,又朝外嚷道,“来人,摆宴。”
  说是“宴”,不过是庞华与席偐两人对酌。
  这酒还未入口就教人迷醉,才啜了一点,便齿颊留香,简直回味无穷。
  “兄弟我没亏待你吧。”庞华喝了酒,像是遇见了什么好事,此刻喜上眉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席偐放下酒杯兀自斟酒。
  “谁说没事?”庞华从席偐手中抢了酒壶就为自己倒酒,道,“我听说,你要去历‘九劫’?”
  席偐正要送酒的手在听闻庞华这一询问之后便滞了下来,稍作迟疑之后,他昂首将这琼浆玉液饮干了,再点头道:“你怎么知道?”
  “天劫台的玉卷上最近就你一个人的名字,我想着你都已经历了八劫了,在这天界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你怎么就想不通,要去把这最后一道劫难给领了呢?”庞华一面说,一面给席偐倒酒。
  天界仙家的修为通过自身修习提高,但终究需要经过天劫试炼方成定论,如果通过天劫,自身修为道法必定大有精进,也可再上一层天,最终可入九重天。只是每道天劫各不相同,从最开始的皮肉之苦到心神之炼,并不是所有仙家都可以通过的,有些甚至在天劫中被废去了全部法力,从头来过,或者重入人界——席偐与庞华如今所在的八重天已是诸多仙家欣羡之所。
  见席偐不答话,庞华便继续道:“我知你向来上进,所以当初你还在六重天的时候,我在八重天,后来你上了七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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