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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春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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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好厉害,糊了,虽然是个屁糊!”还是大师兄比较能够应变:“你你你,快给钱!”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是自摸大四喜,一共八十八番。”那绪将手合十。
  三位护法不说话了,脸子个个翡翠绿色。
  “啊!”过了一会,娘炮四师兄突然尖着嗓子:“师父是不是又到树上去了,为徒我甚是担心啊!”
  这位娘炮平时爱扮花旦,一说话大家基本反酸,可今天师兄们却纷纷转了性,一叠声跟着附和。
  “甚是担心,甚是担心啊!”
  这三个无耻之徒第一次异口同声,“轰”的一声就一起挤出了门去。
  同一时刻,横山山顶。
  横山不高,也没什么奇花异草,唯一比较稀奇的,就算是这颗山顶的红杉树。
  因为树龄已经百年,所以这棵树长到了数丈高,虽说也被雷劈过几次,但依旧郁郁葱葱气势非凡。
  如今在这棵树顶,就站着一位衣袂飘飘的武林传奇人物,横山派刑一泯掌门。
  练童子功的男人一般经老,所以刑掌门虽然已经年过七十,但样貌仍然非常清矍,负着手,很仙风道骨地看着南方。
  而在他脚下,尊老爱幼的莫涯同志正伸出一条腿,姿势非常流氓地踹树。
  “刑掌门。”踹完树他就圈嘴,提中气高喊:“您还是下来吧。”
  “吾不下去,吾在这甚好。”
  刑掌门在树顶回答,一样是帕金森综合症,他却帕金森得非常高级,一派仙风道骨。
  “可是您没穿底裤!”
  “君子坦荡荡,何惧之有?”
  话说到这里,流氓莫涯便也有点受不住了,打个哈欠蹲在树下,从怀里掏出张纸,迎风扬了一扬开始欣赏。
  那三位甚是担心的护法也就在这时一起涌了过来,呼啦啦一下,三个人把古树团团围住。
  “高守呢,高守哪里去了?”黑脸二师兄总是最先发话。
  “高守……,已经破功了。”莫涯又打个哈欠,“我也很不高兴爬树,所以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等你们师父下来。”
  “不可能!师父只要一上了树,就必定会忘记轻功!”
  “我知道,所以我准备等,一边等一边看看这个。”
  “看什么?”三位护法这时候才注意到他手里这张大纸,一起凑过头来。
  “大/波美女走/光图,一百零八位各种大波,全部走/光!”莫涯高声。
  围着的三个头六只眼睛立刻集体凝滞。
  “啊!”到了最后,还是娘炮四师兄最有悟性,又是尖叫一声:“果然一百零八个,个个人间绝色哇~~~”
  “是是是!”另外两只虽则无耻,但好歹也有些悟性,闻言连忙点头,把头挤将过来,差不多贴饼子一样看着那张大纸。
  在树顶的刑掌门这时候不大淡定了。
  虽然他有帕金森综合症,在有些方面领悟力有所下降,但对莫涯带来那些非主流词汇,他还是选择性过耳不忘的。
  大/波,美女,走/光。这些词都在选择性范围之内。
  真气于是开始连贯,鼓荡在他空落的大袍之间。
  在那四个淫/贼看得神魂颠倒抽气声此起彼伏的过程中,刑掌门第一次在上树之后想起了他的轻功,飘飘然落地。
  再然后,三位已经破功的护法也好像突然又想起了轻功,哄一声作鸟兽散。
  只有自虐狂莫涯同学无惧无畏,向上抬头,朝刑掌门亮出了那张包药的油纸,道:“掌门,我没有骗你,这张纸画的就是一百零八位大/波美女全部闪人走/光之后的……,情景。”
  再再然后,莫涯同学头上就破了一个洞,被曾经战平魔教教主的刑掌门一把甩进那绪房间。
  伤口虽然不大,但却出了不少血,那绪冷着脸,替他包扎,到中午才算善后完毕。
  彼时初冬,日头正好,照耀在那绪脸侧细小的绒毛上,似乎能融尽世间一切冰雪。
  因为心上不痛,这时候的莫涯总算觉得额头上伤口会疼,疼得要死,所以腻歪歪靠在那绪肩上,道:“和尚,我衣服沾血脏了,我们带上肥皂,一起去河边洗衣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话会比较多,咳咳:
  1。玉珏图片如下,如何工作,请配合文字想象。
  2。此为无责任HE番外,非正文结尾,正文结尾为两主角不死不残相爱在一起。
  3。和尚与磨牙的H,可能有可能没有,主要取决于作者有没有被跨省。
  4。所谓帕金森综合症,即为老年痴呆,本人(殿1)现正处于初级阶段,请大家消除偏见,平等对待。
  5。最后的最后,大人们手下留情,红色按钮虽好,也不要乱按哦~~~
  第三十九章
  小虾有了头发,沙漠还是荒芜。
  等光着头的那绪回到家,高守高大人已经等得脸都焦了,黑黄黑黄的。
  “谛听说了,要我带你立刻离开。”见到了人,高大人立刻扑上去,把皇帝张榜这些事结结巴巴说了。
  那绪哦了一声,有些遗憾。
  “本来我打算,给孩子们做个走马灯,要能转的,还能飞上天。”那绪从怀里掏出图纸:“这要真的成了,在元宵节放上天去,一点非常有意思,孩子们会很高兴。”
  高守看这那图纸,嘴巴张成个圈:“你确定如此巨大的走马灯,可以转可以放到天上去?”
  “以前听莫涯提过,如果热量、风力足够,应该可以;实在不行,夹杂点法术,贫僧想问题不大……”
  高守深望那绪一眼,迟疑道:“你有没有想过,莫涯没有离开……”
  “那……他离开了吗?”
  “这个……”
  “你若不说,我就不会知道答案,至少现在是这样。”
  高大人挠头:“应该是吧。”
  “如此,就别说了。”那绪低头,认认真真地继续他的构思,“要足够的热量,估计要很大很大的蜡烛。”
  “有这么大的蜡烛吗?
  那绪举目,遥遥一指:“我大师兄的寺里有,我们走吧,到时候我把材料备齐,说不定元宵还能赶得及回来。”
  “磨牙?”
  同一时刻,沙漠腹地,被火光晃迷了眼的椴会扬起了唇角。
  莫涯不说话,仍抓着火把,蹲身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和国师。
  沙漠风声有一刻凝滞。
  再过一刻,椴会已经飞身扑了过来,将莫涯压倒在一丈开外,右掌兽化伸出利爪,搁在他颈边。
  莫涯摊开双手,并没有反抗,但椴会仍能感觉到压着的那个身体紧紧绷着,随时都能反弹,扼住你的咽喉。
  因为从小地狱式训练,莫涯的身体有种奇异的韧性,就像一支张满的弓,单就这一点,那个光长着一张好脸的国师就莫及万一。
  “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再逃。当然,你喜欢压着我,那随你的意。”
  在他身下莫涯道,语气和表情都一样的轻贱。
  “为了那个和尚?”椴会将尖爪一点点滑过他脸:“为一个和尚献身,我好像从没教你这样多情。”
  “我欠他一颗心,是你教的我,混黑社会如果没有义气,就好比一条没有骨头的鼻涕虫。”
  “只是这样?”
  “你以为还有怎样?”
  听了他这句话,椴会就微微笑了起来,道:“我以为你对他已经动了真心,愿替他去死,就好比你当年愿意替我去死一样。”
  莫涯没有反驳,只眯着眼看他,里面恨意凛然。
  “说吧,你有什么砝码,好让我放过你的和尚。”椴会将爪从他颈上移开。
  “我的砝码无非就是我。”
  “哈!”
  “而且我仍然恨你,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然后呢,你陪我去死?”
  “我陪你去死。”莫涯肯定,毫无犹豫:“在死之前,你大可以做你最喜欢的事。”
  “什么事?”
  “折磨我,在我伤口作乐。如果你乐意,就告诉我你跟我家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不乐意,就让这个秘密烂掉,让我死不瞑目。”
  椴会沉默了一会,显然对他有这种思想觉悟表示满意,忍不住舔了下爪子,然后搁到他肩头,找到锁骨,从那开始深深向左划了过去。
  衣服和皮肤都很单薄,很快那伤口就洇出血来,滑腻而温热。
  椴会略弯了腰,捉起一把沙子,挑起莫涯衣服,很是温柔地将那些沙子揉进他伤口去,从锁骨一直到胸。
  在他伤口作乐,的确其乐无穷,但行进到一半,椴会的手停住了。
  莫涯的皮肤居然是光滑的,锁骨是完整的锁骨,上面一个坑洞也无。
  “我跑去地藏王的地盘,在他狱水池子里偷泡了三天。”莫涯眯起眼,放松身体,在漠漠风沙里面躺平,“你放过和尚,从今往后我和他再不相干,只和你有仇。拆皮去骨,悉听尊便。”
  这之后,椴会便没有再深入沙漠。
  风卷狂沙,在几乎辨不清日夜的风季里,三天三夜,他带着莫涯穿过沙海,走出了沙漠。
  国师富可敌国,居然在沙漠边陲的小城孜辛也有地产,一片连绵十里的葡萄庄园,虽然这个季节葡萄已经落架,但远望过去,还是气势非凡。
  椴会在这停留,连喝了十多天自酿的葡萄酒,国师终于忍不住了,趁莫涯睡着,静悄悄走到葡萄架前,躬身道:“主人,我们真的便这么放过那个……妖僧?”
  椴会摇着酒杯,看那血一样颜色的酒水,两只眼眸一样深黑,却只有一只有光,挑眉看他。
  “探子来报,和尚已经不在沙漠。”
  “他能去的地方,屈指可数。”
  “主人的意思?”
  “人们都说言要有信,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他什么。”椴会慢悠悠喝一口酒:“既然他不想那和尚死,那我便不让他死好了。”
  “主人的意思,是要废了和尚,让他从此安生?”
  椴会露出赞赏神色。
  “要废他哪里?”国师轻声,但看了椴会一只明一只暗的眼,旋即明白:“我知道了,主人和他还有一眼之仇。主人放心,我一定让他双倍偿还。”
  寺庙敲起禅钟,余响渐渐透入寒夜里,转而殆尽。
  夜又深三分。
  灯火摇摇曳曳,悠悠摩挲着众多僧家们固执古板背影。寺庙里所有的和尚整整齐齐地排坐大雄宝殿正中,低声在诵经,对周围凛凛官兵视而不见。
  趾高气昂的国师负手,在中间来回漫步穿梭,左顾右盼,搅得殿前一片乌烟瘴气:“你们这群秃驴怎么还不明白,最近一切都是妖僧那绪造成的。只要你们把他的去向交代出来,对衍云寺过失朝廷既往不咎。”
  那言指动佛珠,平静道:“贫僧还是那句话,师弟法号确为那绪,不过他不是妖僧。駮族神秘灭绝,导致群虎猖狂,望国师转告皇上,早做对策以免造成虎患。”
  “没有虎患,那是妖僧那绪施展的障眼法,只要他能伏法,天下太平!”
  那言垂目,依旧平静道:“师弟法号确为那绪,不过他不是妖僧。”
  “和尚,你当真不怕?”
  “贫僧实在想不出有何可怕。”最调皮小吃货也藏得好好的,真的没什么可怕。
  “很好,很好。我向来先礼后兵,再给你们一刻钟,否则我就要对你们这帮和尚不客气了。”国师说着话,一屁股坐上佛龛。
  终于,他的举动让那言有了反应,他抬眼道:“下来。”
  声音虽轻却足够犀利,与以往谦虚有礼格格不入,相当震撼。这份气势让国师也吓了一跳,立刻从佛龛上跳下来。
  这一跳完,国师顿觉在众人面前没了脸。他啐了口,吩咐左右制住那言,然后撸高袖子,对阴森森地笑:“方才下来,决不是本国师怕你,而是想到更有意思的事情。你们不说是吧,那我今天就当着你们的面子,爬到这庞大佛祖的头顶上去,把这大大的泥人脑袋给踩下来。”国师耸肩,“你们可以继续选择不说,而我可以一个接一个踩。希望我不会太累。来人,拿梯子!”
  那言拢眉。
  众僧狂怒,铁甲士兵上前,刀剑出鞘。飕飕杀气灭了许多烛火,寒意入侵。
  “千万要阻止我哦,不过,只有一个办法能阻止我哦。”国师爬上竹梯,欢天喜地。
  脚才蹬上第四节,殿堂佛门洞开。寥寥几根烛火颤动,渲染气氛。
  “我师兄叫你下来。”这一句话,不亢不卑。说话的这人身形削瘦,月色寒光从他身后透过了浅薄地勾勒出他的轮廓,如一道无法忽略清风,凛然站在军前。而他身后,圆光大头小吃货探头探脑。
  国师瞳孔缩小,这就是那绪,他能感觉到。
  但是他还是说了句异常无聊台词:“来者,何人?”
  “贫僧,那绪。”
  “你就是那个妖僧!”国师大声道。
  那言目光坚定截口道:“他是我师弟,那绪。”
  那嗔从那绪身后,跨出一步,不怕死地大声吼道:“他是我师哥,那绪。”
  “他是师叔,那绪。”
  “他是师叔,那绪。”
  “他是师叔,那绪。”
  ……
  一时间殿堂,无畏声音跌宕此起彼伏,一波接着一波,一波高过一波,势如破竹!
  那绪缓缓走进大殿。
  灯火颤动。
  佛祖慈目。
  兵士们提着兵器,开始无措,开始萎缩。局面瞬间奇异扭转,一帮弱和尚手无寸铁,却给人一种感觉,刀枪不入。相当——出类拔萃。
  很快,那绪走到了国师眼前。
  国师愣了愣,激动地抬起手臂,指挥道:“左右给我拿下……”
  “下”字音还未发全,只觉一阵风压扫过,一下又灭了四支蜡烛。
  国师顿觉一种古怪的寒冷钻穿进入他的肉里,接着骨肉撕裂的声音,温热的血薄喷在国师的脸上。他低头,只见左胳膊没了。
  感觉到痛都来不及,他的胳膊没了,整个没了。大半身变成鲜红。
  国师大骇。
  滴答——
  一滴血坠地。
  身旁,一头斑斓猛虎,正叼着他的残臂,冷傲环视了下周围,随即“嘎巴、嘎巴”,十分旁若无人将横咬在嘴里的手臂一嚼二断,两嚼四断。
  惊魂未定间,数十头老虎,已经慢吞吞地步入殿堂。
  那绪缓过了神,回头一望。
  很不幸,外头还有许多老虎,正聚拢过来。
  局面再次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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