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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双生之诺言-第28部分

小说: 双生之诺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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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他的话,马上提议道:“或许我们可以去他曾经生活过的精神病院看看,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正有此意。”杨烨峰回答说。
  。。。。。。
  我和杨烨峰到达的那家精神病院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梦园。这个名字似乎是预示着生活在这里的病人一直沉浸在自己梦幻般中的世界之中。
  我们到达的地方位于距离S市三百多公里郊区,行车需要三个多小时,那里环境清幽、空气清新,倒与TSPRL的环境相类似,算是个不错的生活疗养之地。
  我们走到一幢浅黄色的建筑物前,只见到上面写着黑色的“梦园”两个大字,便直接走上了楼梯。
  走进一间办公室里,里面有一名带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中年医生正坐在那里。
  “这位就是杨队长吧,我是‘梦园’的负责人之一,我姓赵。”
  “赵医生你好。”杨烨峰与他握过手之后,我们便坐在赵医生的对面,开始了谈话。
  “这是你需要的病人的资料。”赵医生一边说一边把桌子上一份已经准备好的资料夹递给了杨烨峰,“资料比较详细,你可以慢慢看,不过有一部分资料是属于我们这里内部的资料,是不能复印,更不能带出去的。关于这一点,希望您能理解。”
  杨烨峰点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直接把所有资料递给了我,一个眼神看过来,带着信任和肯定,似乎是相信我能把上面的东西全部记在大脑里。
  我随手翻开资料,坐在一边开始看了起来,而杨烨峰则是和赵医生交流。
  疑凶叫做陈永锋,男,今年二十七岁,他于五年前因为抑郁症来到了“梦园”。他的父母在他十岁的时候离婚,他一直和她母亲生活在一起。他的母亲在和他生活了不到三年之后就患上了抑郁症,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而且没过多久就去世了。后来他又被送到了他的父亲那里。他父亲酗酒,对他打骂不停,他的身上总是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因为他性子十分懦弱,再加上一个暴躁的父亲,他也变得沉默寡言,不爱说话,患上了自闭症。或许是因为不喜欢用说话来表达情感,或者是逃避现实生活,他把他的整个精力都投在了绘画上,绘画也成为了相当于他生命的存在。有一次他在朋友的鼓励下参加了一个很大的国际绘画比赛,并在获奖大会上看到了他自己的画,但是上面的署名竟然是他朋友的名字。他因为控制不了自己愤怒的情绪伤了他的朋友,而他的父亲不能赔偿巨额的医疗费用,就用自己儿子患病的借口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看完他的经历,我不由得感叹万分,很多悲剧人生的开始往往是源于一个不幸的家庭。
  据赵医生所说,陈永锋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什么也不说,总是沉默地坐在角落里画画,似乎总是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对于外界完全不理会。他甚至不像其他的病人,有时候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发疯般地大喊大叫。他总是在沉默着,甚至很少开口讲话,唯一与他陪伴的,仅仅是白纸和画笔。
  在听我们讲完那两个案子的时候,赵医生甚至不敢相信那个安静得有些过分的年轻人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交谈结束之后,赵医生又带着我们去了陈永锋之前住过的病房。
  整个十分干净,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每一件东西都是按照一定的规律整齐地摆放起来的。就像是一间再不能普通的病房,要说与其他病房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桌子上摆放了厚厚的一堆画了画的画纸,差不多有半米高。
  我随手拿起几张来看,不由得感叹说:“如果那些不幸的事情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很有可能成为一个伟大的画家。”
  “我也觉得这个年轻人可惜了。”站在一边的赵医生也感叹说。
  “你们慢慢看,有什么事情再叫我。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已经帮你们准备了房间,就在楼下的最里间,如果你们累了就到那里休息。”赵医生说道。
  “麻烦您了。”
  “不客气。”说完,赵医生递了钥匙给我们,就走出了那间房间。
  我和杨烨峰就坐在陈永锋曾经生活过的房间里,看他的资料和那些他画的画。
  每一张画我都看得十分认真,这里的每一幅画都是那个叫做陈永锋的年轻人一笔一画,用心画出来的,这些画里边有风景有人物甚至有些用了画表现出了他不同常人的成长经历。
  “他习惯于用绘画来表现他的情感和经历。”我看着那些画,突然感叹般地说了一句。
  “用绘画表现?”杨烨峰突然好奇地转过身子来看着我。
  “每个人都会用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和感受,就像是普通人喜欢通过和他人叙述,作家习惯用文字来表达自己的情感,而画家则是用绘画的形式来表现。”我说完之后,又从那些画中拿出了其中几幅,一张一张指着给杨烨峰看,“你看,这是小时候他躲在门缝里看父母争吵的画面,画面是从他的视角来观察的,尽管他仅仅展现出了一个侧面,但是从他用阴暗的色彩和简单的线条表现出了他的难受和不安。。。。。。还有这一幅,是他在精神病院的窗口向外看的景物,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外面的大树蓝天白云草地,还有一只在高空中飞翔的鸟。在他的这幅图画之中,其他的景物都是呈现出一种模糊朦胧的美感,像是中国古代的山水画,写意不斜实,但是唯一突出的却是那只鸟,姿态翩然,绘画得十分细致,这也代表着他本身对自由的向往和追求。。。。。。这是。。。。。。”
  杨烨峰听见我没有说话,马上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这幅画似乎是他在和什么人交流,不过那个人的身影十分模糊。”我又翻看了好几张,好几张画中都出现了那个看不到脸人的身影。
  “难道是给他看病的医生?”
  “或许吧。”我不太肯定地回答说,也没有对这件事情在深究下去。
  
  




☆、第六章

  深夜。
  黑暗的房间里之中,只有皎洁的月光照了几缕进来,整个房间里十分安静。窗子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清风从外面吹进来,带来了初秋的几分凉意。
  杨烨峰躺在床上,有些难以入眠,他只要向右侧过身子,就可以看到谭文诺躺在旁边的床上,安静地沉睡着。他甚至不敢发出太重的呼吸声,生怕吵醒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杨烨峰总觉得自从谭文诺走进这里,表现得有些不自在,他习惯性地皱眉、沉默,甚至有些局促不安。虽然杨烨峰知道他在刻意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根据他多年当警察的敏锐直觉,他可以感觉出谭文诺在这里的不舒服和不安。
  屋子外的风声加大,大风吹得外面的树木“呼呼”作响,随着一阵“滴答滴答”的声音响起,外面下起了雨来。
  感觉到对面床有些动静,杨烨峰马上闭上了眼睛。
  谭文诺从床上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去对面接了一杯水来喝,就在他刚准备放下水杯的时候,外面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过,传来了“轰隆”一阵巨响声。
  “啪”的一声,杯子被打碎的声音,玻璃碎片洒落了一地。
  杨烨峰马上起来打开了灯,他看见谭文诺低头去见地下的碎片,马上去门背后拿了笤帚把玻璃碎片扫进簸箕里面,就在收拾那些碎片的时候,杨烨峰注意到在碎片之间有点点鲜红的血迹,马上又去柜子里拿了纱布和酒精过来。
  “我帮你包扎伤口。”杨烨峰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了身子去。
  谭文诺淡淡地回答说:“不用了,没事。”
  “我刚才都看到血了,还说没事。”杨烨峰意识到刚才的声音过于强硬,于是放低了声音说道,“伸出手来给我看看,我帮你包扎,或者是你自己来也行。你以前是学医的,应该知道伤口感染的坏处。”
  “不用了。”谭文诺依旧说道,语气冰冰冷冷的,似乎并不把什么放在心上。
  杨烨峰被他的冰冷和强硬的态度弄得有些生气,于是直接不管他的话,强制拉过他的手来,想要帮他包扎伤口。
  谭文诺用力地挣扎,但是无奈两个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杨烨峰很快就把他的手拉了过来,让他挣脱不开。
  “你看,都流血了。。。。。。”杨烨峰声音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却没有在他的流血的手指上,而是向上,停留在了他的手腕上,白皙的手腕上,是一条又一条纵横交错的疤痕,密密麻麻的,狰狞而可怖,虽然有的疤痕已经变得很浅很浅了,但是依旧能看得出它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杨烨峰只觉得一瞬间呼吸就要停滞,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以前不小心划到手而已。”谭文诺依旧淡淡地回答说,声音平淡,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见到杨烨峰失神,他刚想抽回手来,但是刚有动作,杨烨峰却更紧地拉住了他的手,力气大得让他感到手腕有些生疼。
  “不小心划到手?”杨烨峰抬起头来,注视着他的眸子,那样的目光深沉得如同外面漆黑的夜空,深邃得看不到尽头,也锐利得让人不能够直视,“我不是傻子,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样的理由?”
  谭文诺沉默,没有说出一句话,他只是刻意地低下头去,回避开了杨烨峰的目光。
  两人相对无语,杨烨峰伸出另一只手去,想要抚摸一下他的手腕,但是谭文诺像是触电一般,把手缩了回来,杨烨峰的手僵硬地停留在了半空之中。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烨峰的声音十分低沉,似乎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夕。
  “不关。。。。。。你的事。”谭文诺冷冷地回答说,他转身拒绝了与杨烨峰的视线接触。
  杨烨峰愣了片刻,嘴角勾起了一个自嘲的弧度,他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关我的事?那么,这些日子的相处又算什么,我还以为。。。。。。我至少是你的朋友,至少是可以关心你的朋友,你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又把我置于何地?”
  谭文诺沉默着,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杨烨峰突然伸出手来用力地抱住他,紧到让人感到窒息的怀抱,谭文诺刚想挣扎,但是杨烨峰的手臂却渐渐放松,他的声音也在他的耳边轻轻响了起来:“诺诺。我喜欢你。。。。。。”
  感觉到谭文诺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杨烨峰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喜欢坐在阳光下画画的你,喜欢淡淡微笑的你,喜欢沉思中的你,喜欢所有的你。我知道这种事情很疯狂,很不可思议,我甚至想要去逃避,想要去拒绝,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越陷越深。诺诺,你知道吗,你已经进入了心里,在里面扎了根发了芽,渐渐成长为参天大树。诺诺,我爱上你了。”
  杨烨峰拉住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手腕上的那些伤口,似乎是想要抚平那些早已经消失不掉的伤口。谭文诺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任由那个男人拥抱着他,没有挣扎,没有动弹,甚至也没有拒绝。
  谭文诺抬起头来,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男人的眼睛中的写满了心疼,那么深的感情,似乎是包含了他所有的情绪。
  又是一阵沉默,两人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彼此却默契地没有再说一句话。
  过了许久,杨烨峰终于放开了他,用消毒水帮他消毒,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帮他包扎好手指上的伤口,整个过程中,谭文诺并没有做出其他动作,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那个男人的动作,眸子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杨烨峰帮他包扎好伤口之后,又转身准备把东西放在原来的柜子里,他听到谭文诺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似乎是在解释:“烨峰,有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那是一道疤痕,我不想在任何人的面前揭开它,甚至是言言,我也从来不和他说起过。所以,希望你能原谅。”
  杨烨峰转身看着他,唇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英俊刀刻的五官似乎因为他的笑容而变得柔和起来:“那么,我会一直等你到你愿意开口的那一天。”
  在杨烨峰深邃目光的注视,谭文诺终于点了点头。
  




☆、第七章

  次日,两人一大早就离开了“梦园”,匆匆行驶回S市。杨烨峰开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奔驰,坐在副驾驶席上的谭文诺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他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又拿了毯子盖在他的身上,才把视线又重新放在前方。杨烨峰知道,他们两人昨天都没睡好,谭文诺更是一上车子没多久就睡着了,自己还算多年办案熬夜也习惯了,再加上身体素质一直不错,所以倒不觉得有多少的疲惫。
  车子行驶了三个多小时才到达警察局,杨烨峰把车子停在车库,谭文诺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才喃喃地说道:“到了?”
  “恩。”杨烨峰刚准备下车,一个电话便打了进来,他马上接了电话:“小李,我已经到警察局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在着急地说着,谭文诺看到杨烨峰的眉头皱了一下,脸色略微一变,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说完,杨烨峰挂了电话,马上下了车子,谭文诺也马上下车跟上了他的步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见到杨烨峰的眉头从刚才没有舒展看,谭文诺意识到出了不小的事情。
  “有一个孩子失踪了。”杨烨峰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步子。
  “孩子?”谭文诺疑惑地问。
  “一个叫做朱晓军的孩子,他在袁老开办的美术培训班学画画,昨天他学完画画到现在都没有回到家,他父母今天来报的案。”
  “朱晓军?”谭文诺听到那个名字,整个身子一僵,脸色也白了一下。
  “你认识?”杨烨峰想起谭文诺和袁老先生关系不错,认识袁老美术班的学生也不足为奇。
  “认识。”谭文诺点头,脸色写着的担心和不安被杨烨峰看在眼里。
  两人来到刑警队,发现一对年轻的夫妇并肩坐在一起,妻子低着头默默垂泪,丈夫正在一边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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