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攻略之钟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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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岩不以为意:〃阿婆,那种拍电视的小姑娘都不好,不够艰苦朴素,连饭都不会做。〃
〃你们年轻人哪里还有一定要小姑娘做饭的说法,谁会做谁做嘛。〃
〃对了,关叔在里面还好么?我很久没去看他了。〃
阿婆的笑容僵了一下,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样,就希望他在里面好好改造,出来重新做人。只是可怜了洋洋,跟着我个老太婆过苦日子。〃
〃跟着阿婆怎么叫苦日子,有饭吃有衣服穿,比好多人都幸福了。〃钟岩从怀里掏出个信封往阿婆手上塞:〃给洋洋买点好的,小孩子长身体,营养很重要。〃
阿婆不想收,推给钟岩说:〃你已经给我们很多钱了,不好总是接受你的帮助。〃
〃阿婆我把你当自己奶奶,给点钱孝敬你不是应该的,你也不要再去每天起早贪黑的收塑料瓶子了,把身体弄坏了赚的钱还不够医药费。〃
冯以辰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到处是一塑料袋一塑料袋的旧瓶子,显得本来就逼仄的老房子看着更小。
钟岩又跟阿婆闲话家常了几句,眼看就要中午了,阿婆想留他们吃饭,钟岩摆手拒绝了,又嘱咐了阿婆要当心身体,带着冯以辰离开了。
外面正值中午,算得上冬日暖阳,就算不能真的供给多少热度,看着心情也好。
钟岩进了车,点了一支烟说:〃这是我长大的地方。〃
〃为什么带我来?〃
〃这不是有空么,就来看看老人,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来看看人间疾苦,难道不会觉得自己的日子其实还不错?〃
钟岩扯了扯嘴角:〃你不嫌哥唠叨,哥就简单跟你说说,我十岁时候死了妈,老爸在外面有了别的家庭,把我丢在这儿,是阿婆照顾了我那些年。他的儿子犯了事儿留下个孙子,自己蹲大牢去了,我和他们家一老一小相依为命,长那么大,现在也能风风光光的上电视,赚钱养他们祖孙两。〃
冯以辰一时不知如何反应,还在千回百转,就听钟岩又说:〃哥知道你家里挺困难的,你看到了,我小时候可能也没比你好多少。〃
他吐了口烟圈,让冷风灌进车里接着说〃不过人要解决问题,改变不好的局面,首先得自己长进了,把一些自以为是但实际上没意义的东西扔了,不然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有什么能力去改变生活?〃
冯以辰这才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脸色有点古怪,又有点感动的模样,最后小心翼翼地说:〃我知道,都会改的。〃
钟岩以身说法一回,觉得自己似乎还有那么些传道授业解惑的天赋,一时隐隐约约有点得意的沾沾自喜。
把烟扔进烟槽,他温和地笑了笑:〃走,哥带你去吃顿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冯以辰像是真的洗心革面一般,虽然对外人还有改不掉的冷冰冰,表面上却是礼貌客气了很多。
他本来就长的好,现在平添了一份乖巧,还会主动为了钟岩跟人套近乎,钟岩看在眼里,喜欢在心里,深觉孺子可教,朽木可雕。
钟岩最近接了一个连续剧,演男二,戏份算是不少,只是因为是武侠片,所以要到野外去取景,一呆就呆两个月,生活颇有些枯燥无聊。
冯以辰当然是跟着去的,他现在俨然有些真正当人助理的风范,会端茶会递水,还会体贴的帮钟岩捶背捶腿,跟个养熟了的小乖猫一样贴心贴肺。
一天工作结束,大家回外景附近宾馆休息的时候,冯以辰跑来跟钟岩请假。
本来有没有他,都是无所谓的事,钟岩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你回去顺便陪家人过个周末,自己好好玩玩,下周一再过来也不迟。〃
冯以辰点头,第二天一早就跟着回城的车一道回去了。
钟岩那天拍完了自己的戏份,养精蓄锐等着天黑后的戏份,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随便拉住一个场控问:〃今天几号?〃
〃三月三号。〃
钟岩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对劲了,明天是他母亲的忌日,而他忙昏了头,竟然不记得了。
再得罪人,也不能把这么个日子给随便对付了,钟岩腆着脸一再跟导演道歉,让他把自己的戏份往后排,导演阴阳怪气地嘲讽说:〃全都打乱我的计划,我这戏还拍不拍了,都当自己周润发呢?〃
钟岩摸摸鼻子赔笑,他真是周润发,还用得着总是在凌晨和深夜拍戏?
最终还是告假成功,钟岩连夜打车回到城里,第二天买好了鲜花祭品,一早开车赶往母亲墓地。
恰逢周末,某条着名的高速公路就算平时也堵的不行,更别说周末了。钟岩心里有点烦躁,怨自己竟然忙着拍那倒霉戏,把这日子给忘了。
往年的时候,他都是提前一天住在墓地附近的小镇上一晚,第二天去祭拜,时间上会比较宽松。
堵车一直堵到中午才通了起来,钟岩到了墓地,停下车去管理处先登记,听管理处的大爷对他说:〃今年你家人都挺上心的,刚来了一个。〃
钟岩摘掉墨镜英眉一皱,心想不是他那抛妻弃子的老爸突然人性复苏了来慰问亡妻吧?真是多事,不怕搅他母亲清静么?
拿着花一路走到他母亲的墓碑区,钟岩故意走的慢,不想跟他父亲打照面,可他母亲墓前的人却把他吓了一跳。
竟然是冯以辰。
他来这个地方做什么?他怎么知道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又怎么知道他母亲墓地在这里?
钟岩不动声色地看他在花瓶里插进一束漂亮的花,脸上看不清楚什么表情,也没见他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在那站了许久。
钟岩忍不住了,走上前拍他,差点把冯以辰吓得魂飞魄散,摸着胸口喘着气,脸色发白,惊魂未定。
〃我还被你吓到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我的亲戚?知道我妈忌日还来拜她?〃钟岩吓完了人,管杀不管埋,把自己带来的祭品放好,认认真真地磕了几个头,没理在一边不吭声的冯以辰。
他把一套祭拜该做的都做完后,才逼近冯以辰说:〃你打算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
冯以辰耷拉着脑袋不敢直视他,见他没问出个究竟不肯罢休也不肯走的架势,才轻声轻气地说:〃在……在你记事本上看到的,这个日子被圈起来,旁边写老妈忌日。〃
〃那你不提醒我?自作主张帮我来扫墓?有你这么当助理的么……〃
冯以辰脑袋更低了:〃我……你不是没提么……我以为你觉得拍戏比较重要……所以就想……帮你来扫墓了。〃
他突然间想到什么,虽然耳朵还红着,但瞬间有了底气,抬头与钟岩对望,像只娇蛮的小豹子:〃我是你助理啊,这也是助理应该做的事,没什么不对吧。〃
钟岩被他强词夺理逗笑了,午后的阳光照得这年轻人十分的光彩动人,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里面套了件灰色的衬衫,三月初的天里显得有些单薄。他神情认真,黑色的眼珠分分明明地望着他,干净的一塌糊涂,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他的本分,都是为了钟岩着想。
再怎么样,也算是一片好意,钟岩心软成了一片,没好意思继续责骂他,刮了下他的鼻子问:〃怎么过来的?〃
〃坐长途车。〃
〃那跟我回去吧。〃钟岩一步上前,拥抱住单薄的男孩子,在他耳边轻轻说:〃还有,谢谢你。〃
怀里的人瞬间变成粉红色,发热发烫,气息灼热。钟岩和他贴的那么近,近到可以用他的心脏感受到怀里人的心跳,噗通噗通,不规则的跳跃着,兴奋而躁动。
他心里一动,却压着没有多想,像好朋友一般轻拍了怀里人微微颤抖的肩膀,退开两步,帮他整了整衣襟,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人载了回去。
钟岩是临时请假的,给他母亲扫过墓之后自然是第二天就要回去。他本来想让冯以辰再多休息两天,冯以辰咬着小嘴唇坚定摇头,说工作第一,要跟他一起回去。
钟岩吹了个口哨,赞扬他有点助理的样子了,优哉游哉地开着车往回驶去。
春雨绵绵,所谓春捂秋冻,换季的时候衣服乱穿,十分容易生病。
钟岩皮糙肉厚没什么,可怜了冯以辰,回到剧组没多少天,在比市区气温还低上一些的郊区喷嚏连天,有感冒的朕兆。
钟岩看着鼻头红红,睡眼惺忪的男孩子,勒令道:〃你不用跟我去了,就在宾馆休息。〃
冯以辰精神确实不怎么好,也不敢逞强,接过钟岩递来的白加黑和水杯,眼睛水亮亮地眨了两下问:〃这药苦不苦?〃
钟岩被这问题问傻了,问:〃你长那么大没吃过药么?〃
冯以辰皱了皱鼻子,声音嗡嗡的:〃可是科学证明,感冒药只有缓解症状的作用,只要不是流感或者病毒性的感冒,靠自身免疫力,一个礼拜也会好。〃
钟岩被他侃侃而谈振振有词弄笑了,挥手说:〃哪儿看来的废话,生病就要吃药。你不是怕苦逃避吃药吧?〃
冯以辰没再挣扎,把药片塞嘴里,就了一整杯温水才吞下,神色颇为凄苦。
钟岩指指床说:〃今天你的任务就是睡,如果无聊了,上网看看电影好了。〃
他像一个十足的老妈子,把人给安顿好了,摸摸他脑袋确定没发烧,出门前又说:〃实在不舒服给我打电话,或者叫客房服务,嗯?〃
冯以辰乖乖点头,他才悬着一颗心走。一路上暗暗嘲笑自己这么温柔体贴为哪般,又不打算吃下肚,简直是为人作嫁。
他惦记着感冒的冯以辰,戏拍的格外不顺利,最后导演NG得光火了,让他等下午别的演员的戏都完了,再来补戏。
虽然挨了骂,可是能回去照顾下那小东西,倒也合了他的意。
小镇的宾馆说是准三星标准,实际上连大城市的莫泰168都不如。他们这些吃得起苦又懒得长途跋涉的人才在这儿暂住,方便第二天去片场,而那些娇贵的,反正有保姆车接送,都不屑住这种地方。
想到冯以辰正在睡觉,钟岩动作越发轻柔了起来,薄薄的卡片塞进插卡口,滴一声轻响,他开门开的小声,打开一个门缝,人还没进去,就看到冯以辰并没有睡觉,而是脸色绯红抱着笔记本在看什么。
脚步一下子顿住,他听到,笔记本的内置音箱里传来的声音,熟悉之至。
〃你身上好香,衣服脱掉好不好,让老师来找找是哪里散出的香味。〃
〃别怕,让我抱你,让我好好爱你。〃
接着是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唇舌相交的黏湿声,以及压抑又不停泄露的呻吟声。
钟岩当然熟悉了,那根本就是他刚出道那会拍的一部情‘色片,还是大尺度的男男情‘色片,背德的师生恋。里面的每一句台词至今都忘不了,连每一声喘息都在那之后很久的一段日子里还不停在他脑海里回荡。
盖着被子的男孩儿背靠着枕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根本没发现有人进来,笔记本屏幕散发出来的光映得他的皮肤几乎通透,红润的气色哪里像感冒的症状,倒是有点是内火过旺,需要发泄的可怜姿态。
床上的冯以辰看了一会,在片子里的人真正地短兵相接之前,动手把进度条拖回了某一段重复播放,这回他似乎是嫌被子厚重碍事,干脆一只腿伸出了被外,把笔记本放在身体的另外一边,然后伸手探入被子里,轻微地喘了起来。
钟岩知道自己应该把门带上,让冯以辰解决完了问题再当没事人一样回去。哪个男人不看点片子自我慰藉一下?就算是处男也有享受高‘潮的权利。
可是他做不到,他的性幻想对象正在幻想他的事实激得他没了往日的淡定,在三月的天气里热流乱窜,火烧火燎。
他想走过去抱住那个人,疼爱他,教他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快乐。
之前那些自控和理智在冯以辰跟着影片里的节奏闷哼出来的时候撒到了九霄云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正在做坏事的男孩子已经被他欺在身下惊慌失措,脸红得能渗出血,杏眼含春,而还在呻吟着的笔记本早被扫到了地上,身残志坚,不住传来他和另外一个演员的粗喘。
〃在做什么坏事?嗯?〃他用他印象里最性‘感撩人的声音,几乎贴着他火烫的耳垂挑起了情。
冯以辰被撞破了不可告人的事,羞愤得想要哭出来,只有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要不是被比他壮了不少的钟岩压住,估计能把头也藏进去。
被子底下的身子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背心,下‘身赤‘裸,还羞成了蚕宝宝,鼻息间几乎都是他清爽又甜腻的味道,钟岩依依不舍地离开一些,再拥着他的时候,外套已经尽去,只剩一条男式三角裤,包裹着他的臀‘部,缓慢而用力地用下腹部蹭压在了身下人同样的部位上。
〃说啊,生病了觉不睡,看我的片子做什么?〃
两人只隔了一条白色的被子,只要轻轻地一掀,就能摸到被欲‘望煎熬又被自己吓到的温暖身体。
调‘情几乎是钟岩的本能,更何况按捺了很久的火被这小东西一把点着,于是再也没了顾忌,钟岩见他不肯答话,邪笑了下,在他冒着热气的粉色脸蛋边吹了口气说:〃我很冷,分点被子给我好不好?〃
这当然不是一个疑问句,冯以辰身居人下,力气又比不过钟岩,护卫着被子也只能是做做样子,根本不够看。
终于被子下的身体实打实地贴在了一起,男孩子怕得止不住颤抖,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灼热的呼吸轻颤,眼眶已经湿润一片,像是有万语千言想要说,又毫无准备,跟只任人鱼肉的小羔羊一般无助又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