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修罗业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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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盗墓笔记之修罗业火
作者:凤凰飞飞
盗八之后,吴邪千里追瓶子,终于追来闷油瓶的一生一世。
欢欢喜喜把哥领回家,一起回西王母宫找黑金刀。
还领养了十只小鸟内内,挂阳台上那个壮观啊!
爱过,苦过,等过,失望过。。。最后。。。你们自己看吧~
内容标签:重生 盗墓 随身空间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瓶邪,解密,HE ┃ 配角:小花,瞎子 ┃ 其它:解密,甜文,肉,冒险
☆、返程(一)
当我醒来时,除了他留给我的鬼玺,他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我疯了一样的到处找他,但却没有发现任何的通道。之前我们出来的那条缝隙,也不见了。闷油瓶一定用什么方法关上了它。
人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闷油瓶就像一坐孤岛,对任何靠近他或者企图在他的岛上逗留的人都会强制驱离。千万里我追寻着他的脚步,竟落得如此悲凉的结果。我想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我的情绪有些失控,但知道即使哭天喊地,也无济于事。在命运的天平上,如果左侧是分离,右侧是我的身躯,那么我想我也已经将我的全部都在压在了右侧,而得来的却仍然是——分离。
拼尽所有,迷团仍是迷团。所爱之人,仍不爱我。
无论再怎么不舍,已成定局。唯有收起自己的混沌情绪,才能重新出发。人生不会因此而终结。生命从来没有最后一集,即使是死亡也不过是另一个旅程的开启。
即便是这一页再怎么不堪,明天的太阳仍然会缓缓的升起。
我渐渐睡去,等待着明日的晨曦。
等我再次醒来时,是被活活饿醒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疲惫的在包里掏着,取出一包牛肉干和压缩饼干,随便把自己塞饱。吃完东西,好像恢复了点体力,看看电子表,8点10分,正是返程的好时机。想想两天前的风暴应该已经过去,收拾了一下行囊,便向进来的缝隙爬去,匍匐着,手脚并用,没一会就满头大汗。
也不知爬了多久,这通道蜿蜒曲折,好像没有尽头似的。我感觉自己的脸就快变成趴趴熊了。
又匍匐了一会,突然发现空气越来越冷,估摸着出口快到了。进来的时候没发现这么漫长,因为一直跟在闷油瓶身后,搜肠刮肚想的都是怎么说服他,怎么令他回心转意。现在一个人爬竟然觉得长路漫漫。
到了洞口,毫无悬念的一阵刺骨寒风。感觉整个人一下子掉进了冰箱里,眼前就如白银世界。巍峨苍凉的大雪山,就如我此刻的心情一般,冰冷死寂。就此,我踏上了艰难险阻的返程。
一脚踩下去,雪没到了膝盖。万里雪山我茕茕孑立,举步维艰的挪动着身体,连滚带爬,手脚并用。
而那刺骨的阴风还时不时的来阵配乐,嗷嗷的叫着,好像还嫌小爷我不够惨似的,一阵笑谑。
好吧,要笑就让你笑个够。也许在闷油瓶的心里,我也正是个冷笑话。我不知道爱上这样的孤岛需要有多大的勇气。我只知道,爱上他已无归路,只能义无反顾。可是千里迢迢得来的却是一句‘意义,本来就没有意义。’
这句如果要翻译出来,估计就是,比起他家的宇宙无敌超级大秘密,我就只是P。这让我情何以堪?
想到此处,我不禁怒火中烧,闷头一阵暴走。
疯狂的驱动着身体的每一条运动神精,如被恶鬼索命般的急速前行着,即使困难,却也让我卯足了劲。心中的种种不甘、落寞、无奈就让我将它们统统甩在背后吧。从此,你是你,我是我。让我们成为永远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永无交集。
直到太阳直飕飕的立在当空时,我才如梦初醒。发现四周景致一片大同,心里暗叫一声不妙!当时跟着闷油瓶一路前行,他都是看着太阳的方向,一点点的寻找雪山的入口。而如今我一个,没有了那闷油瓶引路,要如何才能走出这片,白雪皑皑的世界。
我的心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但此时必须冷静。这些年倒斗也学到些东西,野外救生的技能多多少少有一点。我凭着记忆,想起只要有太阳,就可以使用手表来辨别方向。
现在手表显示近12点,将这个数字除以2,得出6点。把手表水平放雪地上,此时,让手表6点的指针对准太阳所在的方位,这时手表表面12点所指的方向是北方,6点所指的方向是南方。
南方,我的家。于是,认准了一个方向,步履蹒跚的再次淹没在这白色的雪海之中。就这样子,一直走到天黑。
第一天的晚上,在雪里刨了个雪窝子,还好这暴风刚过天气还算给力,不然我的小命可是不保,就算是老天垂爱,这天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南方出生的我,冻得是一个手脚麻木。
这一天,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交瘁无力。累了,困了。死心了,绝望了。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十年,我不再他了。即使等,我又能等到什么?等他的一次心念转动?等他的一次情潮翻涌?不可能,去见鬼吧!
我得回去,好好的重整自己。忘记一切,过上那平凡无聊的安生日子。无望的爱情,可悲的人生。爱上他,注意形单影支的逃离。我不再沉迷了,即使再喜欢也要活活将那份感情抹去。无情的人,无情的心。我受够他的冰冷疏离,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连句再见都没留给我。我凭什么再爱下去?没有什么力量再支持着我了,一切都是我的执念。就让一切成风,让这冰冷的雪山将无望的爱情,一起速冻,冰封吧。
就这样煎熬着自己过了一夜。
过天早晨起来,觉得嗓子痛的厉害。随便吃了点,准备继续前进,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目眩,我这是怎么啦?瘫在雪地上,撑开滑雪帽摸了一下自己额头,哇塞,那一个烫,我发烧啦!!!
这时候感冒不是要了小爷我的命?不行,再怎么着,我也得撑住,现在四周一片荒芜,不要说人,就连只鸟都没有。那死瓶子又不在身边,没人能救我,我得自己救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脸,赶紧强打精神,抓起地上的雪胡乱往额头上抹了一下。收起无烟炉,朝南方继续挪动。
第二天晚上,我找到了一个比较能躲风的地方,搭起了帐篷。但这一晚都无法入睡,因为我开始咳起来,而且咳得厉害,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我只能仰着头才能喘气。就这样折腾了一夜,感觉肺里好像长了铁丝网一样,一扯就疼。
第三天起来的时候,已经觉得肺快炸了,感觉再这么咳下去,估计这肺得被我咳出来。可是手头上一点药都没有,我只带了应急的外伤药,倒没想到这一茬,这些装备也都是从别人手上盘来的,那闷油瓶给的装备中更不可能有感冒药,那家伙我有时都怀疑他是不是人类,所以感冒药这种人类才需要的东西不可能会出现在他的行囊中。
这下可惨啦,我现在发着高烧,举步维艰。现在最需要的是保暖,而这里就像地狱一般的寒冷,这种气温随时可以取走我的性命。此刻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是,我这样子狼狈又是为了哪般?他的心里若有半点情愫,也不至于让我一人独自在此忍受萧瑟寒风的欺凌。我在他心里,竟如此不堪。不要说地位,就连是否存在过都是一个问题。想到此处,不禁迷蒙了双眼。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也许是在为自己不值。
但无论如我都必须一个人继续走下去。
就这样子天旋地转的又走了一天,傍晚时自己迷迷糊糊的搭起了个歪歪扭扭的帐篷,也顾不得是什么造型,往里一钻,就几乎昏厥过去。但在意识模糊之中好像隐隐看见了那个人的脸。
看见也又如何,一切都是枉然。我现在其实最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这张脸。因为若让我再次看见,定先抡起拳头揍过去再说。
但好像不仅仅是看见,我听到同时有什么人在叫我。
“吴邪!”一声沙哑的声音,如梦幻一般传来。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真的是病入膏肓,竟然出现幻觉。
“吴邪!”又来一声,这次听得比上次清楚。
“坚…持…住!”那个声音很延绵,好像装了环绕立体声一样。不可能吧?闷油瓶在跟我说话?这也太扯了,安徙生童话啊?
“明天你继续往南面走,会遇到人。”那声音之中缠绕着一种回响,分不清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我此时不敢保证那声音是真实的,但我敢保证我真的真的没有睡着,这不是在做梦,因为我咳得利害,根本没法睡,只能说是烧得意识模糊。
可是,过了一会,就再也没有什么声音传来。四下除了我延绵不息的咳嗽声,还有如鬼魅哭泣般的风声以外,再没出现什么其它的动静。
天亮时,我企图坐起来给自己弄点吃的,但我的身体竟然完全不听使唤,软弱无力的滑了下去。
我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里!
我如负伤的战士般,垂死挣扎的爬到背包前,伸出一支还能动的手,取出了点干粮。就着卧倒的姿势,趴在睡袋上半闭着眼睛,死命的往嘴里塞。我对自己说,我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无论如何!
继续往南面走?昨天那声音好像是这么说的。虽然我觉得那声音很不靠谱,可是现在我还能相信谁?只能相信那是上帝的声音,跟随着上帝的脚步,随时等着见上帝?
自嘲着,继续艰难的爬行着,现在我已经是爬行动物。每往前一步都步履为艰,好像要使出我全身的力气。但不知为何,此时耳边却时不时回响起那句“坚持住”。我咬紧了牙,对自己说“坚持住”。
最后我就像地里的粽子一样,完全不靠大脑,就靠那一点植物神经在动运。还好有以前种种的经历,在西王母宫里,在西沙里种种过往让我明白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放弃。不知道爬了多久,我隐隐听到有一群人的声音,好像说好美啊,什么好状观啊之类的东西。。。我心里明白那是我的救星某某驴友来自天堂的呼唤。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喊了声“救命”,可是我发出的声音微弱得只有我自己听得见。
怎么办?我心急如焚,可是却无计可施。我知道绝对不能错过他们,错过了他们,我就真的要去见上帝啦。于是我冷静下来,想起包里还有一支信号弹,我趴在雪上,一支手伸进包里摸索。我不停在心里喊着,快点!快点!可是,我的手斗得厉害,越急越找不到。我都快哭出来了,努力的抬起头来,颤抖着手往前探去,哪怕一寸。
终于,我摸到了,头也不抬的对着天空打了出去,只听到“碰”的一声。
可是,之后的事情我就完全没有记忆了。
“快点!快点!”
“氧气。。。”
“准备电击”
“三。。。二。。。一。。。”
哇靠!喂喂喂,你们对着我身体干嘛?
哇。。。轻点。。。轻点,很痛的好不好。
等等。。。这个。。。这个。。。我怎么能看见自己的身体躺在病床上?那现在这个我又是怎么回事?我不会。。。那个什么。。。死了吧?
〃不会吧????啊~~~ 〃一声哀嚎,我差点晕菜。
我看见自己的身体正躺在医院的急救室里,接受抢救。
“吴邪!”突然间一声低沉,略带沙亚的声音划过耳旁。
谁叫我?。。闷油瓶?难道我又产生幻觉啦?我回头懵懵的四处张望,可这不看还好,一看竟吓了一跳,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开始这个洞并不大,也就洗手间的镜子那么大的。渐渐的,这个黑洞的边缘慢慢的向外扩开,周边的景像开始扭曲变形,好像我眼前的这个画面被活生生的吸出一个洞来。然后周围的一切人和物都被它吸了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命范太极天生就是好奇宝宝,看到此情此景正常人估计都得吓得倒退几步,可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往前探去,还不知死活的伸出了手。可这一伸,竟然整个人就像被吸进了滚筒洗衣机一样,那感觉先是像拉面一样被碾压,然后又像拉面一样被拉成长条,最后再拧成麻花样,一种说不清的痛楚和肿涨。
一时间眼睛能看见耳朵,鼻子竟然贴上了嘴巴,我的脸现在被整成了一个变形金刚。耳朵里一阵阵轰隆隆的异响,各种声音喧嚣嘈杂。等到耳边的混响渐渐消退,身体漫漫变回原形后,我听了那熟悉的声音。
“吴邪!你来这里干什么!”这声音中竟然却透着一种急切。但这次声音不再像是电影中的环绕立体声,而是真实活中平平常常的声音。
“小哥?”我疑惑的问道。其实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是下意识的把脸转向那个方向。
“你怎么会在这?”一个身影毫无声息的向我靠近,犹如鬼魅一般。我都搞不清他是走过来的,还是飘过来的。直到他在我眼前停下,朝我蹲了下来,我才看清了那冷峻的脸。
是他!张启灵!
“小哥。。。呃。。。” 我一时惊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怎么又见到了他?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小哥,这是哪里?”我一阵错愕。
“这是青铜门里。”他皱着眉头审视着我。
“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于是乎一双漆黑的眸子送到了我面前,小哥细长的双眼,眯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我。突然他伸出奇长的二指穿过了我的脸颊。注意,是穿过!我吓了一跳,晕。。。我怎么回事,我好像是。。。透明的?
他突然紧张了起来,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着我。这种表情要是我以前在斗里看到,马上会拔腿就跑,这些年跟着他下地,这人话少得可怜,我练就了一种能观察他最细微表情变化的本事。根据我的经验,他现在这表情表示大事不妙。
“小哥,我这是怎么啦?”我的声音有点颤抖。
“你死啦?”他竟可以波澜不惊的说出这三字!! “啊?不会吧?也许。。。呃。。。”我惶恐的看着他。
难道我真死啦?可是死了就能见到闷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