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老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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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啤酒罐捏扁,向远处丢出去,“别踢了玛丽娅。”
银蓝色的铁块儿在空中划出清亮的弧度,我跟着从墙上翻下去,走到玛丽娅身后,挥起一记重拳砸扁卡迪拉克汽车。
玛丽娅叫了一声,退开两步。“嗨你以为它是啤酒吗蠢货!”
对她的话置若未闻,我弯下腰,一手举起扁平的汽车,向远空丢出去——“轰隆”声响起的同时,我面对玛丽娅:“我的姑娘,下来要去做什么?”
她两手撑着下巴可爱的蹲在路边,眼睛眯成一弯小月牙,神色朦胧的对着重霞的天,说:“留在这里,我要开一家店。”
话语中充满了希望。
告别了昨日,我们留在这个浮华的城市。
玛丽娅早晨四点钟就起来,六点钟时已经用一张瓷器般的脸站在了我床边:虹粉色的波浪长发软软垂肩,湛蓝的眼里像盛放了一方天空,俏丽的鼻头,珍珠粉的嘴唇,以及贝壳似地小牙齿,无一不令我赞叹。
倨傲看着我,她微微侧头,珍珠蓝双菱形耳环就发出叮咚清音。
对我面上的贪婪之色,玛丽娅只是厌恶蹙起了眉,她抬起一腿踹我的脸:大腿匀称小腿细,膝盖可爱,趾如珠。
“……”无语的看无药可救我,她甩头示意走。
“……”嗯,我也知道自己很流氓。
穿戴洗漱后,我就跟在玛丽娅身后保护她。
她什么都没带,出了酒店先去边上的餐厅里大吃了一顿,包了两大杯苏打水就上街了。拿着地图,她从第一街开始走,边走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和人。见到中意的女人,就叫我上去敲晕了扛回酒店圈起。
我个头高大,看似蠢笨,却灵活地像鱼。这其中的缘由,自然是长期的锻炼使身体灵活性高极高,行动快而干脆。
绑架普通的女人于我来说,不过是像顺手敲一下路边的电线杆罢了。
把4开的地图走了橡皮擦大小后,玛丽娅就累得气喘吁吁了。叉着腰坐在咖啡厅的铁丝椅子上,她喝光了手里的苏打水,我说:“上来,我背着你走。”
摆摆手,她摇头:“不需要窝金,这是我自己的想法。”
“哈?”有些不明白她,她一直很愚蠢,“你还能走吗?上来,让我背着你。”
手指捏紧瓶子,她骨节发白,声音倔强:“不需要。我还能走。”
这个蠢货……“你是要走完这张地图,”见她点头,我继续说:“但玛丽娅,你是个年轻女孩,没锻炼过身体也做过什么体育训练,更没有接受格斗者的素质锻炼和技巧练习,你弱的像只小蚂蚁,清楚吗?你是不可能完成这件事情的。”
听了我的话,玛丽娅的脸由红变白,又变红。她似乎有点生气,但一时又没有理由反驳我。
大方的伸手给她,我说:“行了,来吧。”
没有任何动作,她低着头,不递手给我。
空气里尴尬的沉默好一会儿,才听到玛丽娅说:“不需要。”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砰!”一拳砸碎桌子,我不悦的喊,“自不量力,玛丽娅你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说完,我一把抱起她放上肩头,“走,我不允许你损害自己!”
“放开我!”疯子般的捶打我的头,她尖吼,“窝金,我命令你放开我,你这个粗野的奴隶!”
“不是奴隶,是仆人……不,是男人,”我坚定语气,“男仆人!”
接下来的街玛丽娅逛得没有起初愉快了,她不认真观察地形环境了,也不再指出女人来让我去绑架。闷闷的走完城市的17条街,我们在黑夜来之前回到了酒店。
一进屋子她就倒头睡在床上,对在角落里挣扎的5个女人没有任何颜色。
我打开酒柜,开了一瓶酒仰头就喝。
两个人都不开心。
喝完第五瓶酒,我被角落里哭个没完的女人们搞火了。仗着酒气,我恶声质问玛丽娅:“玛丽娅,要老子抓这些女人干吗!”
她装死似地躺在床上,对我的话不做任何反应。
烦躁的丢掉手中的酒瓶,“啪嚓”声让我想到了再过9个月,她就要离开我了。
一切就会结束了,我们两就完了。
不知道为什么而生气,是因为她的冷漠,还是我内心的不安。
凶狠的扑到床上,我强行把扳正她的身体,双眼通红,掐着她的脖子吼她:“你他妈就不能正眼瞧老子吗!”
她仰面看着我,胸脯因喘息而起伏着,虹粉色的长发也跟着颤动。
空气里是剑拔弩张。
“说!”更用力的扼住她,“说话啊!玛丽娅你个婊。子!”
闻到我嘴中喷出的酒气,她终于厌恶的说:“滚下去,死狗。”
她的眼中是一潭静水,什么都没有。
看着这样一双眼睛,我心里又升上来那个疑问:我要她的心有什么用?
像是被倒了一盆冷水下来,我瞬间泄了气,软在她身上:“玛丽娅,玛丽娅,你怎么能这么冷酷呢?”
只是一潭静水。
低下头,我的眼藏在了银发中,痛苦也藏在了声音中:“我这么对你,对你如此好了,给你当仆人,给你当狗,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玛丽娅?告诉我为什么,好不好,到底要怎样做你才会看我一眼,我该怎么对你,怎么为你……你告诉我到底做什么才好!”
最后一句是吼出去的,实在是无法忍受她的冷酷和无情。就是这时候,她都没有任何表情,而室内的灯光也跟着她的脸也失去了色彩,她说:“你去死。”
“……”
死寂般的几秒钟后,我笑了:“哈哈哈……哈哈……玛丽娅……”
从床上坐起来,月光照了一铺在内,看着墙角发抖的那5个女人,我问玛丽娅:“你要她们干什么,嗯,你想开一家什么样的店?”
头枕着胳膊,她对着月光,“我要开一家风化场,在这座城市……”声音里有了不同的东西,“最大的……最令人沉迷的妓馆。”
5个女人在玛丽娅的话音落下后,就因诧异、惊恐而挣扎的更厉害了,用看疯子似的目光看床上的我们,她们的脸竟然能比我们更疯狂。
危险的瞪视她们一圈,成功吓晕几人后,我才问玛丽娅:“她们几个长得并不好看……怎么可能另你的妓馆做大呢?我再去绑几个漂亮的回来给你。”
她翻个身,看白痴一样看我,“你忘了我是谁了吗蠢货。”
“朽木玛丽娅。”我怎么可能忘了呢,你才是蠢货。
“……”她鄙视我,“我是念力整形师。”
念力……整形师……“你准备给她们整形?”
“当然,”玛丽娅指尖的气凝为一颗小桃子,“有身份证明的漂亮女人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窝金。漂亮人的存在感会比普通人强,大量劫掠的话,一定会被警方注意到,我可不想在开店前就被迫离开这座城市。
找这几个样子一般的女人,一是因为她们底子尚好,可塑性也强,稍加整形后就能拿的出手;二是,她们的外形被秘密改变后,光明正大的把她们放在店里,不需要担心被认出来。警方一年半载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而且……”
说道这里,玛丽娅顿了顿,看了自己的掌心几秒后,才说:“我的整形技术,之前只在自己身上试过,还未作用于他人,她们正好可以当我的实验品。”
原来是如此打算……“我明白了,”坐正身体,我觉得自己又有事情可以为玛丽娅做了,她需要我,没有我她做不成这些事,“我会注意保护她们的,玛丽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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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前文名逐海流,引自随波逐流。
我喜欢“逐海流'3P'”这个名字,但被编编P掉了……(泪,我爱3P啊
考虑到更名为“'猎人'逐海流”的话,有些无趣味,就重新想了一个,玛丽计划。
与之相对应的文案也是今天新想的,别嫌弃它苏它雷,你们懂我的……(这是个永远只会在文案上标“轻松、正剧”的人,你们懂的,意会就好……)
暴力美学血腥虐什么的……我都不清楚= =
对了,放卷标:
Marilyn NO。1 The time of insect
Marilyn NO。2 The time of cocoon
Marilyn NO。3 The time of Butterfly
【今天三更,5。19。2011】
玛丽8号 。。。
玛丽娅的店开了起来。店名三千世界,取自“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枕到天明”。意思是艺伎为留住客人,在黎明前将那些聒噪的乌鸦全部杀死,不让它们发出破晓的信号,以使客人熟睡在艺伎的枕畔。
店在三个月内就走红了,整个城市为玛丽娅而疯狂。他们遵她为最迷人的女王。
而掌握了这绝对欲望和美的女王,白天拿手下的艺伎做实验,研究自己的念力,晚上笑颜如花,打开厅堂做生意,用不同的脸穿梭在同样的浮华中。
我不明白她乐于此道的原因是什么,但我享受和她浸泡在纸醉金迷的日子。
在店中,我是头号保镖,做三件事情:第一,保护店和店中的女人们,是日常基本工作;第二,不时按照玛丽娅的意思,去绑架女人回来,因为念力实验的失败,常有女人死去或者报销,我们需要不断的补充新血。
最后一件工作比较特别。
开店的当天门庭冷落,玛丽娅一个人坐在奢靡的大厅里,伏案给我列出一份清单。把字迹秀气的纸笺递给我,她说:“窝金,去为我杀人。”
我扫了一眼,上边有39个男人的基本数据。我问她原因是什么。她样子很不开心,烦躁的爆出:“你这个奴隶,只要执行我的命令就好了,问这么多有什么意义。”
我蹙起眉头,脑子里回想起当初在美代子店里与她的对话……
“玛丽娅,我想上你。”
“我拒绝。”
“在我之前,你也都是这样拒绝客人的吗?”
“不是,”她笑了,“我脱下裤子让他们上。”
拳头握紧,我咬牙切齿,“那么,为什么拒绝我。”
“因为我准备购买你。”
“哈?拿什么购买老子!”
手放在胸口,她的眼中流露出坚毅:“我的心,三年,我把它给你。”
……
玛丽娅跟随我三年,心属于我三年;而我,为她当仆人三年。
狠狠的瞪眼挺直脊背的玛丽娅,我揣进手中的纸单,出门去为她杀人。
后来我知道,被我杀掉的这39个男人,都是在美代子店中,让玛丽娅脱过裤子的狗杂碎。每一次,玛丽娅都会悄悄记下占有者的信息。
每周对照去狩猎两次,以我能满足的方式来发泄我的怒火。这就是第三项工作。
这一日,我刚杀完两个男人回来,天还没有黑,走进店里就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旺盛的血腥味,充斥在腥味中的杀气,混杂着强烈欲望。
沉下目,我兴奋的捏紧拳头,循着这股气冲上两人二楼。
看到横七竖八躺了一走廊的尸体,都是女人雪白的身子,长发散地,嫣红的嘴唇,艳红的鲜血,以及凌乱的插在肉上的扑克牌,有黑桃,也有红方块儿,还有诡异的王后。
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嘎吱声,我跨过一具具尸身,进入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室内的空气绷得紧紧的,像是被上了弓的弦。玛丽娅站在梳妆台前,进抿着唇,她的脚下是个半死的女人,脸上皮开肉绽,骨骼畸形,显然是念力整形实验又失败了。
“哼~哼~”阴测测笑着的男人站在距离玛丽娅一米远的地方。在我踏进房间的瞬间起,他就把挑衅全冲到了我脸上,“金刚与美女~有意思~?”
对这个扑克牌半遮面的妖异男人,我此刻没有生出过多的想法,“玛丽娅,你还好吗?”全身的细胞都只为玛丽娅而活跃着,此刻除了她的安全,她的意志,其它都是没必要的。
冷静的盯着小丑般的男人,玛丽娅对我说:“魔术师西索,来砸场子的客人。”
“嗯,知道了,”点点头,确定了玛丽娅没有问题,我就转而面向西索:
“我们店里的女人可是很珍贵的,混账客人!你太乱来了!”
声波化为炸弹,爆炸完,我就曲腿一拔,像只被弓射出去的箭,举拳向西索击去。
眼角拉长,两指捏着薄薄的扑克牌,他轻轻一划溜出道长风,人随风,利剑般切破空气,向着我割来。
格臂挥开一串扑克牌,白花花的纸就如雪在我头顶落下。站在纷花落雪后勾起笑,我大笑:“雕虫小技。”
几张纸岂能伤到我的身体。
见我毫发无伤,西索笑的更开心了,他的双肩都动起来,贪婪的的目光在我和玛丽娅间巡回。
危险的看他,我前冲一步,捞起玛丽娅抱进怀里,跃身几个起落跳到战区外,躬身将她轻放在地上,以指为梳拢起她额前的碎发,“等我几分钟。”
“哼~哼~”西索的笑声跟着落到了我们身后的同时,我的血也沸腾要把脑袋炸裂了!不管是肉体,还是气质和眼神,这个男人都太能令人感到满足了。
然与我的兴奋相比,玛丽娅的表现的真是太过冷淡了。她雅致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迎着城市的风,长发就被吹成一道墨泼在了脑后。一截雪白的颈子露出来,她抬手整整白蝴蝶和服领子,淡淡的提醒:“窝金,他是客人。”
“你要他活着?”
“我没说,”冷漠的抚下被风吹起的黑发,她背身对我,“他活与死是你的事。”
抿进嘴巴,我瞥眼迎风而立的男人:在我不在的期间,他们说了什么,还是……发生了什么!
“你想他活着,”我不悦的质问玛丽娅,唯独他们在的室内没有打斗的痕迹,西索杀了一走廊的女人,却没有杀玛丽娅……“你和他……”
“恶心。”玛丽娅用她特有的冰冷的、残酷的语气打断我的意向。
“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
“没必要。”
压住怒气,我回身看西索,拳头握的咔咔响,“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