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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综]男主饶命by鹿淼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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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当真是美景在前。一只手竟然是神使鬼差得就直愣愣地伸了过去……

    心中大惊,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脑子指挥一样。宋阀主既是唾弃自己“色令智昏”,一边又暗示自己应该顺心而为。

    但是堪堪触到柔滑而细腻的脸颊,顺势往雪白的脖颈移去的时候,前胸就被狠狠得一击。一低头,一管玉白的笛子表面像是浮着一层气——在他前胸一击,却又火速收了回去。

    沈惜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去,整个人看上去是清醒到不行!一张瓷白的小脸上戴着三分怒意,宋缺看着,心里却是越发醉。

    今天这喝的到底是什么酒?

    话在喉咙里翻腾了好几遍,沈惜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儿发抖:“你!你怎么……”

    宋缺第一次慌了阵脚,正想解释的时候,沈惜伸手一挥,就将桌上的杯盏往他身上扫过来。

    宋阀主显然是不想闹出动静,大袖子一挥,稳稳当当接住。长臂一伸,又打算去拉小孩儿的手:“沈兄弟你……”

    沈惜心里急,嘴上说话也乱:“你你!你什么你!你心里想得什么肮脏东西!”

    卧了个大槽!

    沈惜简直不敢想象——这到底是他在作死,还是宋阀主在作死?!

    …………………………………………………………………

    宋缺手里还留着人家小脸蛋儿上的温滑触感,但是沈惜却是三两下子就直接翻窗出去,不见踪影。

    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还停留着“我竟然是轻薄了人家,还被发现了”的想法。转瞬间脑子里又闪过一道模糊到快要消失的影子。

    “我不是应该倾慕这种人么?”

    眼底快速划过一抹青白色的身影,宋缺心里一紧,却是下意识地追了出去。

    所以我这是怎么了?

    心都老成石头了。

    ………………………………………………………………………………………………

    说实话,沈惜并不是醉得厉害,身边有一个时时刻刻想要和自己干一架的人——换做是任何人,也没法安心醉着。

    微醺的时候,一只带着茧子的大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脸上。那只手是温热的,带着不可忽视的力量,哪怕是刻意收敛,沈惜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脏。

    下一瞬,那只手从脸颊的线条下滑,显然是有继续向下的趋势。

    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了!

    高富帅不是被猪拱了,就是去搅基了。沈惜觉得心里凉飕飕的——如果要做个安安静静的高富帅,一定要承受搅基的结局,他宁可取一个丑姑娘!

    身为武林第一美男子的宋缺,按理来说,自然是有美人陪衬的。江湖有第一美男子之称,可是却没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谁让这个江湖美人太多!

    碧秀心、傅君倬、师妃暄、尚秀芳、婠婠、沈落雁、尚秀珣……从第一代数到第三代,数不过来啊!

    不说沉鱼落雁的美人,美男也是不少啊!哪怕是白发苍苍的宁道奇,那一张打着褶子的脸也不难看出年轻时候的俊秀无双。再往下,石之轩妥妥的美男子,而鲁妙子、岳山等人也无一不是俊朗出色。

    再往下数第二代,寇仲与徐子陵自然是不必说的。宋师道、侯希白、杨虚彦、拓跋寒……哪一个不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

    沈惜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穿错了世界,又或者是自己脑补过头?

    想想,宋缺不管是直的还是弯的,都牵连不到自己什么事儿。沈惜一脚踩在一棵大树的枝头,惊起落在枝上的鸟。

    树叶飒飒的声音在微风稀释,阳光懒懒的。沈惜就索性靠着大树主干的枝桠坐了下来。

    ………………………………………………………………………………………………

    那边宋缺运起轻功,只是眼下四顾,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坐在树枝桠上“思考人生”的少年。纤细而玉白的手指撑起下巴,侧脸上有从树叶间隙洒下的斑驳阳光,长而卷翘的睫毛尾稍泛着阳光的金色。

    嘴唇有些薄,唇形却饱满。宋缺脑子里闪过“薄唇者薄情”,眼睛却缩在那双唇上,挪不开了。

    “啊!!!!!”想不明白,沈惜索性放开嗓子乱嚎起来。

    这么放肆一嚎,惊飞了停留在树上的几只鸟,但是沈惜却隐约听到了衣袂翻飞的声音。

    “没人啊……”四周都看了个遍。

    沈惜索性顺着粗大的树枝桠躺下,“什么鬼……”

    宋缺屏息望天,心里却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心硬成了老石头的人,还有再次复苏回暖的可能么?

    重生一世,他偏要与慈航静斋对立。她们拥护李阀立朝,甚至不惜利用宁道奇与自己相争两败俱伤,来限制寇仲与徐子陵的决定。

    相恋相离的梵清惠早在他心死返回岭南的时候,就尘封在过往里,此生再见,看着一身素衣羽化超凡的样子,却惊不起心底一点儿波澜。

    曾经他迷恋对方孤傲超脱的气质,不喜阴葵派的魅惑放/荡。但是如今看来却是与阴葵派本质相同,说得难听一点,同样是勾/引男人。一个是明晃晃得勾,一次只勾一个,还不一定勾得上来。一个却要故作矜持,广撒网捕大鱼。明明是漫不经心,却引得无数男人为之相争。

    他自己也曾经是其中之流。

    作为另一个被捕获上钩的人,石之轩与祝玉妍还是走上了前世的轨道,如今也是与碧秀心初识。

    宋缺心里没由得有些烦躁。

    沿路返回,那人依旧在树枝桠上,只不过已经睡着了。衣摆垂了下来,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左手小指接近手掌的皮肤上却有一点鲜红的小痣。

    宋阀主在树下站了两盏茶的功夫,听到了树上少年迷糊又可爱的小小的“呼噜”声儿。

    一双小长腿就这么随意曲着,看着摇摇欲坠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心惊。

    ……

    翻身上树,神使鬼差得将人搂进自己怀里。背抵着并不算舒服的树干,低头却看见怀里的人小脸红扑扑的,在他胸前的衣襟处蹭了蹭之后,脸埋进宋阀主怀里,睡得更香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宋缺抿紧唇,心里却一点都不想把人叫醒。

    沈惜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是舒服得不行——有阳光沐浴,耳边有微风吹拂,主要是被温暖而又可靠的感觉环绕着,太有安全感!

    但是等他睁开眼睛之后,一个趔趄,连带着宋缺一起从树上往下坠。

    宋阀主抱着人靠着树干,哪怕又雄厚内力在身,也免不了身体僵硬。怀里的少年悠悠转醒,一个激灵,宋缺却是一时收手不了,只能在下坠时护住沈惜。

    “……”地上的落叶被两人落地的声响震得四处飞。

    宋缺背部着地,沈惜如今小小的一只,整个人都趴在对方怀里。好一会儿,才抬起一双水灵灵的眼睛。

    “你……你没事吧?”

    宋缺并不觉得太过难受,但是好歹是从那么高的树上栽下来,两个轻功超群的人居然也没有想到躲闪。

    “温香软玉”在怀,“老石头”一颗的宋阀主心里突然是有些发热,那双手正在他身上四处乱摸。

    “肩骨没事,肋骨也没事,你起来,让我看看你背……”

    沈惜一双手纤细却带着一股柔韧的力道,指尖内力收放自如,在宋缺周身巡动着。

    宋缺感受着那股在上半身游走的内力,心里的热气几乎要升腾出来了。沈惜见到呆愣不动,心里纠结的要死——我在树上睡觉,你来凑什么热闹,给人当个抱枕,那么好玩儿么!

    心里却将宋缺之前在他装醉时摸他脸颊、摸他的脖子的事儿给忘了。

    “你干嘛?”沈惜的手腕突然就被宋缺抓住,那只手只消两指就轻松将他整个手腕都圈住。

    “你再摸下去,我才该出事了。”宋缺一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是不留痕迹将衣服下摆拉开一些。

    沈惜眨眨眼:“你不乐意就算了,我觉得我下手还是分得清轻重的啊。”

    宋缺心里又是一耿……少年,我知道你是好意,好意给我惹出火来了……

    “既然你没事儿了,我可就走了。”

    宋阀主不干了:“你就不管了我了?”

    握着笛子的手一抖,差点没把笛子给摔了,“我给你疗伤你不要啊,是你自己要爬树上的!”

    “我脑子有点儿晕,你给我吹吹……吹吹笛子。”宋缺仰头望着沈惜,逆光下的人身影都有些虚化了,一身青白的衣衫,看似有两份朝尘之感。

    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愕然,宋缺又开口解释,整个人都不像自己了。

    “沈兄弟既然不愿意与宋某切磋,那宋某是否有幸听君一曲?”

    那日之后,沈惜就暂时消失了。宋缺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派人三番四次地找寻也是毫无音讯。

    只是当日午后的一支曲子却在脑子里久久徘徊回响,午夜梦回也寥有唤起。恍惚中,似乎有一只玉白却柔韧有力的手指在周身游走,带着一股消散不去的炙热触感。层层叠叠,在心头留下密密麻麻的网,一张一弛,却挣脱不开。

 第5章 【隋末乱世】

    沈惜并没有离开洛阳,只不过找了个更加“安全”的地方呆着。

    “小兄弟有礼,石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石之轩一点儿也没有将人“掳来”的尴尬,事实上,如果不是沈惜大意,凭石之轩的能力要抓住沈惜还是有些小难度。

    “纯洁不谙世事”的沈惜被邪王接过来做客了。

    “小兄弟的轻功在石某之上,但却少了太多江湖经验。”说着,一张人皮面具就盖到了沈惜的脸上。

    石之轩内心大叹一声:多好看的一张脸啊……

    镜子里的人有着平淡无奇的五官,乍得一看,下一眼就想不起长相的那种平淡。

    沈惜毫无表情,事实上,石之轩除了带他回来的动作鲁莽了一点,其他的都不错。但是单是掳人这一笔,就足够沈惜记在心里了。只要出门,沈惜就自觉带好面具。

    不过十日,沈惜虽然不太说话,石之轩费劲心思也不过知道人家名字而已。

    “宁道奇向来是行踪神秘,沈兄弟又该如何与他联系?”说着,不去看沈惜的表情,石之轩自己低头抚摸手里的扇子,“也是,这是你们师门的事情,石某本不该多嘴。”

    沈惜听着心头倒是一惊——头顶像是闪过一道惊雷!

    宁道奇是他的师父?!就是那个将他扔在秦岭,自己却飞地不见踪影的人!

    但是现在,他还不知道宁道奇人在哪儿!更别说怎么联系对方了。

    更加神奇的一点,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什么身份。别人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宁道奇如此大能,从来都是逍遥无为,了无牵挂,居然会有一个弟子存在?

    再说来去无踪,石之轩却一心想要与之较量一番。秉承着花间派与补天道两派精髓,石之轩却是不满足于这些。邪帝向雨田的道种心魔*让魔道众人趋之若鹜,但是连邪帝的几个弟子都无法袭承这一门心法,何况别人。

    石之轩偏偏就不放弃,更是独创心法门路。有天刀宋缺踏入宗师境界在先,年岁相仿的新一代邪王是不甘落后的。

    立志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邪王向天刀发起战术,对方不理睬,事实上,石之轩只要找岳山打一架同样能够满足他的信念。

    但是找宁道奇“打架”,在现在看来就纯粹有些找虐的嫌疑了——他如今的水平,与天刀不相上下,指不定还低于宋缺不少。而宁道奇几十岁的人了,光是满江湖的人都找不到他的踪影,这一点就足够体现水平的了。

    不过是求些指点,偏偏要用那么严肃的理由。

    沈惜瘪瘪嘴,看邪王一点儿都不顺眼。

    “既然沈兄弟师父不在,不如,由沈兄弟身代与石某切磋一番?”石之轩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从第一眼见到沈惜开始,第一眼见到纤细玉白手指间的冰冷玉笛开始,他就在等待这一天。

    哪怕对手是宋缺,亦或是宁道奇,都要靠后。

    如今只求一战!

    邪王本来就生得俊美异常,如今两眼亮晶晶的,满满的都是认真。要是任何一个女人与之对视,都是要死死沉沦的节奏。

    沈惜倒是听得心惊肉跳,他连本尊的记忆都没有,武学武道也凭的之后的补拙。他拿手的功夫从来都是逃跑,要说攻击的话,就是来自笛音的虚境。一般的小罗罗的确是轻而易举就能结局,行走江湖,基本的保护能力还是有的。

    但如果是石之轩作为对手的时候,却让他没底得很。

    “点到为止。”清冷到极点,湿润鲜艳的薄唇吐出这么一句话。越是紧张,沈惜就越是淡定。

    石之轩看在眼里,心神一凛,嘴上却弯起一个弧度:“这是自然。”

    年轻的邪王站在几尺开外,距离拉的并不大。沈惜却是很没有安全感,这么贴近着打,不管怎么样吃亏的都是他。

    沈惜先与石之轩动手——白玉带着却带着一层雾气的笛子抵在唇边。

    一阵短促而较细的笛音入耳,石之轩下意识就要发起内力暂时封住听力,但是显然他失败了——这一缕笛音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迷惑神智。

    周遭的一切动静反而更加清晰了,石之轩一眼望过去,少年唇边横着一管玉白的笛子,仿佛近在咫尺。他伸手攻击,却如泥牛入海一般无力。掌上运力,足下轻踏——脱离这块虚境,周身却多了好几块虚影。

    个个都是眉目精致,手执玉笛。气质清冷,眼神飘渺而悠远。

    但是这虚境再过真实,沈惜终究是抵不过石之轩的境界。邪王下手有轻重,如今的他神智清明,心冷而坚硬,还没有被慈航静斋的女人“舍身相饲”。

    衣袂在空中飘飞,邪王手持一柄纸扇,“唰”地打开,遮住半张俊朗无双的脸颊。

    沈惜招式有限,宁道奇之前想必是教导过他一些的,只是如今对上勘破宗师境界的石之轩,能抵得上三两盏茶已经是极限——笛音虚境被他使得淋漓尽致。这点儿功夫对上宁道奇抵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对上初次轻敌的邪王却是小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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