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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话唠欠调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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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没有宾客,只有简单的仪式。
  外人只当楚家最重礼数的家主甘受委屈,衍伸出来更是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其中讲的最多的还是两人一定倾心许久。
  虽说是形婚,不过楚家家主入住喻家司巫谷本身也算是一件大事,喻家上下忙得焦头烂额。
  喻文州却顾不上这些,黄少天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一整天不吃不喝,喻文州知道他不高兴,但也气他不懂事作贱自己身子。以往黄少天敢这般胡闹,喻文州肯定早就踹门进去把人揪起来好一顿教训了,如今谷里还有外人,他却不好再做这些给谷里抹黑的事情。
  “少天,听话把门开了。”
  “出来吃些东西,我给你解释。”
  “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珍珠糕和水晶糕,只要你出来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黄少天是一个人自说自话也能喋喋不休半天的,轮到喻文州这么做却是十分为难。
  “再不开门我踹了啊,我揪你出来和你自己走出来是两个性质。”
  “别总是让我动手揍你,你也不小了该懂——”
  黄少天眼圈通红站在他面前,门只开了一半,喻文州自己推开门进去把一盘子点心放在了他桌上。
  “先吃几块。”
  黄少天站在门口扭头看他:“文州哥哥……你真的要娶那个黄衣服的女人?”
  “那是楚家家主,”喻文州试图跟他讲道理,“如今江湖上危机四伏,定有其他势力在暗中布局。我们几家势力在明,寻求合作也是以防万一,我跟楚墓主只是暂时——”
  “我只是在问你你是不是真的要娶那个女人!”
  黄少天冲他大吼,不过喻文州这次却没有凶他,手里轻轻转着一只水蓝色雕花茶杯,摩挲着杯口低头回了句:“是。”
  黄少天只穿了一件单衣站在门口招风,身子有些瑟缩,喻文州想过去抱着他顺便好好跟他解释一番,谁知他刚一动黄少天就后退了半步。
  黄少天瘦瘦高高的,整个人绷得笔直,面无表情:“你会后悔。”
  “我……”
  “出去。”
  喻文州鬼使神差地退出去了。黄少天进来把房门重新关上。
  两个人相伴十八年,距离最远也不过是一个在街上一个在家里。彼此熟悉的就差数清楚对方有几根眼睫毛了。
  十八年来他见过黄少天许多表情,大笑的,委屈的,不满的,撒娇的,得意的,被食物塞了一嘴噎得直叫唤的,被他揍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唯独没有见过他没表情的。
  他从小时候没见黄少天的脸就听见他哇哇大哭开始,就知道这小子是个话唠,此后十八年无时无刻不在证明着这一点,府里全部人加起来的话也没他一个人多,他第一次听到他用简短的命令口气向他说话。
  果然有些气质是融在骨子里与生俱来的。
  果然黄少天生他的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晚上成礼,喻文州带着楚云秀挨桌子敬酒。
  没有请外人,但就喻家众多家系搬出来也是黑压压的坐了一片。
  楚云秀此行出来除了几个护卫,带的都是清一水儿女子,此刻跟在她身后的也是俩双胞胎姐妹。喻文州这边,徐景熙酒量不好,黄少天今天一天连脸都没露。虽然喻文州私心里为他不出现松了一口气,不过也要悲哀今天晚上的酒只能他一个人包揽。
  敬完一桌子长辈敬平辈,喻文州有些打晃,楚云秀徐景熙在旁边连忙扶了一把,嫡出的兄弟仨已经晃着酒杯迎面走来了。
  “九弟可真是艳福不浅啊!为兄在这里先恭喜了。”
  说话的是喻家正儿八经的嫡长子,话里话外阴阳怪气不提,还带着一身酒气,楚云秀丝毫不给面子,大红衣袖虚抬着在鼻尖轻轻扇着。身后两个小姐妹噗嗤笑出声来,对面三兄弟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喻文州只当没看见,语气平平:“谢过大哥了。”
  “楚墓主可真是个标致的美人儿,怎么就看上我们九弟了呢?”三个里面最小的喻六一脸轻佻。
  “公子哪里的话,不然还看上你们几个不成?”楚云秀轻描淡写把话顶了回去。
  喻六还想再说什么,被喻四拦了回去:“好了都别闹了,九弟,四哥先在这里祝你们新婚之夜……销魂蚀骨……”
  最后四个字他是凑近了说的,极轻,喻文州皱了皱眉,把杯中清酒一饮而尽:“几位兄长自便,我们先失陪了。”
  一圈人挨个轮下来,喻文州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楚云秀在外面陪着众人都散了,才扶着喻文州跌跌撞撞地进了临时置办的新房。
  刚推开门,楚云秀就挥手灭了灯,肃然到:“灯芯有异,是情药。”
  两人急忙退了出来。楚云秀秀气的鼻子抽了下,补充了一句:“份量很足。”
  “这群畜生。”喻文州略一思索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了,已经足够小心却还是防不胜防,“隔壁是我的屋子,委屈楚墓主今晚在那里休息吧。”
  “那你呢?”能让她都慎而重之的药,药性如何一目了然。她自己百毒不侵,吸一口情药倒也无妨,但喻文州就悬了。
  “无事,我去别处睡。”他误会了楚云秀的意思。
  “我说药——”
  喻文州已经摇摇晃晃地走了。
  黄少天从来都是沾枕即睡,最近却频频失眠,玉佩依然叼在嘴里,整宿整宿睁着眼一丝睡意都没有,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喻文州跟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相携着走远。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私心……不想让喻文州眼里有别人。
  可惜喻文州以后都不是他一个人的文州哥哥,而是冠名为别人的夫君了。
  “少天?可是睡下了?”
  幻听吗?怎么隐约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黄少天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装死。
  “少天……开门……”
  黄少天一骨碌翻身起来开门,急道:“你怎么……苍天你大喜之日怎么没在新房里呆着?新娘子呢新娘子呢——”
  黄少天一脑子的问号没问完就哑声了——喻文州酒气熏天直直地朝他倒了过来……
  “哎呦——”黄少天侧身抓紧门框才没让两个人一起滚到地上。“怎么了你?醉成这样你走错门了!”
  “没有,小声些……”喻文州勉强还存了几分清醒,“少天,去给我倒杯茶……要凉的……”
  “做什么啊你……”黄少天嘟囔了两句,看着喻文州不正常的脸色,还是一脸不情愿地扶着他坐到了床边,去桌上把冷掉的茶水给他倒了一杯。
  喻文州喝着茶,狠狠揉着太阳穴,奈何脑子还是不听使唤,想了半天才堪堪开口,话语已是颠三倒四:“被那些……房里点了催情的药……没防着吸了一口……”
  “什么人干的?”
  “嫡长子……一脉……”
  “为什么?”
  “破坏两家联姻……把我从谷主之位上……挤……赶出……司巫谷……”
  “什么跟什么……楚墓主呢?她怎么样?”
  “没事……去我房里了……我跟你睡一晚,再给我倒一杯。”喻文州抖着手把空茶杯递给他,随意一瞥发现正好是白日他拿的那只水蓝色雕花瓷杯,有些恍惚地笑了下。
  黄少天犹疑着又倒了一杯,在手里端着迟迟没有递出去。“凉茶喝多了不好吧,这天寒地冻的?”
  喻文州有些急切地抢过来灌下肚,直直打了个寒战,却觉得酒意上涌得更加厉害:“你今日怎么寡言少语——”
  “是你今日太烦人了。”黄少天嫌弃道。
  喻文州含糊道:“我照顾了你这么多年都甘之如饴……你这才给我倒两杯茶就嫌烦了?”
  “邀功吗?醉鬼不要说话真是麻烦……”
  黄少天给跟平日里判若两人的喻文州脱了外衫脱了靴子,第一次伺候人做得磕磕绊绊的,脱靴的时候脑门还撞到了一个硬物,他没喊痛,倒是喻文州在他头上方发出一声闷哼,染了……几分情欲。
  黄少天有些尴尬,抬头就看到他刚刚撞到的东西,高高翘起,轮廓分明。黄少天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白,白了又绿,变来变去,最后一丝耐心也用尽了,粗鲁地把另一只鞋拽了下来。
  最后自己甩掉鞋子熄灯,摸索着往床里爬。
  “哎怎么回事——”
  胸口的衣襟突然被扯开,黄少天差点没跳起来,不过立即反应过来是喻文州的手。
  “少天……”今晚连月亮都不见,一室漆黑,喻文州嘶哑的声音里掺杂着不加掩饰的情欲,连黄少天这不开窍的都听出来了。
  黄少天急忙把被子扯了一半过来,整个人规规矩矩地躺好,把脑子里各种混乱的想法驱逐出境。
  “少天?”
  “干嘛?”
  “怎的不说话?”
  “夜深了,该睡了。”
  “……我……难受……”
  药性还没过?黄少天心里一动,他不知道药性这才刚刚发挥。
  喻文州翻个身,像以往一样把他揽进了怀里。黄少天只觉得他身上的温度高的有些灼人,喻文州却捉起他的手往下引了。
  “做什么?!”黄少天挣扎着要抽出手,喻文州的手劲却大的吓人,像钢铁一样牢牢钳制住他。
  “喻文州!”
  “别气,别气我……”喻文州灼热的喘息尽数喷在他耳边,抓着他的手不带半点迟疑覆上了自己的滚烫。
  “啊——”黄少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喻文州另一手已经扣住他的后脑勺压了过来。
  唇瓣紧贴的惊吓还没过去紧接着就迎来了对方的舌头,发泄一般在他口腔里肆虐,刺鼻的酒味儿熏的黄少天头脑发昏。
  “唔唔——喻——喏你发什么疯?!”黄少天拼了命地向后仰,喻文州步步紧逼,最后还是靠在他嘴上狠狠咬了一口才得以脱身。
  喻文州被痛楚拉回几分神志,却扔是牢牢固定着他,眼里欲火升腾,再没了平时清清淡淡的样子,额头上尽是汗水:“少天……帮我……”
  他的手被喻文州带着缓缓施力,隔着衣料安抚着那里。那东西却不知道个好歹,一寸一寸愈加涨大几分。
  喻文州喘息更重,一下一下似乎砸在他心上,难耐地在他颈侧和胸膛厮磨。他胸前衣襟大开,春光无限,喻文州贪婪地在他左胸乳首四周流连,似乎下一刻就要按捺不住地咬他一口。
  “少天……帮我……”
  “少天……你帮帮我……”
  喻文州的声音愈见沙哑,痛苦地意味越来越重,黄少天终是于心不忍,撩开他的下摆,在他那里摸了摸。
  喻文州的唇又重重堵了上来,带了忍耐许久的狂躁,下面带着他的手快速动作起来。
  黄少天给自己都没弄过几次,而且都是匆匆几下打发了了事,谁知道第一次这么……专业……的手法竟然是给了别人,还是他最敬爱的哥哥……
  黄少天脑子里一团糟,嘴上还沾着一股血腥气,下面手腕子又酸,关键是——他下面也有反应了。
  他整个人都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这喻家养了一堆什么东西啊,正事不做净搞些旁门左道,吸了一口就发情发得跟野兽无异,难怪有信心凭这药把他文州哥哥挤下台。
  其实这份量还有分的,一半是下来对付喻文州,而另一半是临时又掺进去报复楚云秀的。不过他们没料到楚云秀药理之精,立刻就分辨了药源及时和喻文州退了出来。
  可是喻文州喝多了酒本来就神志不清如何抗得过药性。
  黄少天还魂游天外不知道想些什么,手心一热,粘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滴到了床单上,黄少天完全傻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怎么办?
黄少天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用脑子思考过这么高深的问题。一会儿想破头没想出个结果,鼻尖闻着喻文州身上熟悉的味道,还有醉人的酒气,居然打起了瞌睡。
拽过喻文州的衣角把手擦干净再丢到他身后,往他怀里缩了缩寻了个好位置,拍拍自己下面有反应但反应不大的家伙以示安慰,闭眼。
睡觉吧,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
沾枕即睡的感觉又回来了,不过一眨眼功夫黄少天就小声打起了呼。
喻文州也有了短暂的平静,但刚刚的发泄只是把药性激了出来,根本就没有释放出去,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欲│望,想要彻底地进入,掠夺,侵占,勃│起的家伙比刚刚在黄少天手里还要精神,喻文州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一手又去黄少天身上讨便宜。
“吵死了……”黄少天拨开不老实的手,连被子也不要了,翻了个身滚出了喻文州怀里,半敞着里衣四仰八叉把床霸占了一大半。
喻文州半睁着眼,没有焦距地四下游移,最后定格在睡得衣冠不整春情萌生的黄少天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喻文州是热醒的,被子只盖了一角,温度是从怀里传过来的。
  喻文州头沉得要掉了一样,勉力睁开眼睛,就被黄少天的样子吓了一跳。
  黄少天在他怀里缩成一团,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眉头紧紧蹙着,触手一片滚烫。
  “少天?少天!……快醒醒……”
  喻文州吓得什么酒意睡意歉意都没有了,又是掐人中又是掐百汇的都没把人弄醒,立刻拽过被子把人包起来,披了一件外衫出去找大夫。
  医术最好的自然是楚云秀,喻文州不敢多加耽搁,想也不想就朝自己的屋子走过去。
  看见里面灯还亮着,没等他敲门就传出了声音:“不知喻谷主深夜——”
  “想跟楚墓主求些药。”喻文州急急打断了她。
  楚云秀施施然开了门,早已用一件鹅黄色长裙换下了大红嫁衣,仍是一贯的波澜不惊:“能让喻谷主用出求字的,不知是什么药?”
  “褪热的,还望楚墓主相赐。”
  楚云秀略微诧异地望了他一眼,每日挤破头想向他们药墓求长生之药的有,平白无故功力大涨之药的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药的有,可求个褪热之药的还真是少见,何况这请求还是出自这堂堂一谷之主之口。
  楚云秀又多看了两眼,喻文州面色如常,不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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