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王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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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龙涎香从身后幽幽的传来,感受着他的体温,溶月心底一阵反感:“那称什么?”
“朕是君,皇弟是臣,你是皇弟的女人,你说你应该自称什么?”
“臣……妻……”
低沉悦耳的笑声在溶月的耳边响起:“呵呵,你认为你还配一个‘妻’字吗?月儿应该称臣妾。”
月儿二字令溶月浑身的鸡皮疙瘩猛地乍起!这个皇帝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他的举止言行就这般奇了怪了呢?臣妾?是吗?若她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他的妃子的自称吧?
狐疑的神色闪了又闪,溶月咬唇不语。要她自称臣妾,还不如给她一刀来的痛快!
“月儿,叫声臣妾来听听……”温湿的唇有意无意的触着溶月圆润的耳珠,激的溶月的后脊梁颤了又颤。
为什么,为什么她感到这个皇帝是在勾引她呢?叫声臣妾来听听?这话听着咋就这般不对味呢!这让她无端想起了一句调戏良家妇女的淫言秽语--小妞,来笑个给爷瞧瞧!
“奴婢待罪之身,实在不敢逾矩放肆……”
东方烈轻嗤一声,溶月感到她身后的躯体愈发的贴近:“不敢逾矩放肆?说的倒是比唱的还好听!难道你如今这般拂逆朕意,就不是在放肆吗?”
迅速侧身闪开了东方烈的气息包围,溶月对着他微微欠欠身:“奴婢斗胆,但不知皇上可否让奴婢先行离开?”
溶月极快的速度令他有些怔忡,桃花目缩了又缩,东方烈步步朝着溶月逼近:“告诉朕,你接近朕究竟有何目的?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朕答应你可以既往不咎!”
极度的无奈浮上了面庞:“若是奴婢说奴婢真的是没有什么目的,皇上会相信吗?还有,奴婢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初可是皇上将奴婢掳进宫里来伺候皇上你的,如今皇上怎可颠倒黑白冤枉是奴婢居心叵测的要接近皇上的呢!要是皇上当真认为奴婢有什么不轨之心,那奴婢请旨自求放逐!请求皇上将奴婢驱逐出宫,赶出皇城,更甚是赶出东方王朝……”
“你休想!”她竟然想远远的逃离他!他怎么让她如意!
东方烈没有丝毫余地的拒绝令溶月恼火异常:“留在宫里你嫌奴婢心怀叵测,一日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的让人盯梢奴婢的一举一动,你不嫌麻烦奴婢还嫌窝囊呢!自动请旨放逐,你又不肯放人!在皇上眼里,奴婢横竖都是错!奴婢斗胆想请问皇上,你究竟意欲何为!”
“呵呵,”见到愤怒的如同一头小豹子的溶月,东方烈的心情没由的大好:“还请问呢,依朕看是质问还差不多,嗯?月儿,你还真是让朕‘惊喜’呢,竟然连朕的暗卫也能感觉的到,你这个小女人还当真是不简单呵!”
东方烈调戏似的语气令她极为不爽,抿紧唇溶月将脸撇向别处,却不期然对上楚旭尧那双饱含着怒气和警告的鹰眸。
搞什么!他那什么眼神,活像是个抓到妻子出墙的小丈夫似的!今个这是怎么啦,个个都吃错药了不是!怎么都这般的不正常!
给了楚旭尧一个‘你有病’的白眼,溶月再次将脸别向东方烈:“皇上还没回答奴婢的话呢,皇上究竟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单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东方烈邪邪的一笑:“朕喜欢将朕没办法掌握的东西,放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呵呵,这个回答月儿可否满意?”
“不要叫我月儿!”溶月恶声恶气的怒吼一声。这是什么怪称呼!真够肉麻的!
俊脸上的笑意一寸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接踵而至的怒意!趴在溶月的耳边,东方烈压低了声音,质问的语句从牙缝里恨恨的挤出:“你可以让旭尧称你月,为什么不允朕称你月儿?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嗯?”
楚旭尧这般称呼她?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目光再次瞥向位于远处不断的冲着她喷着怒火的楚旭尧,溶月挑挑眉,困惑的神色似乎再问:这狗皇帝说的可是真的?
不明所以的楚旭尧被溶月这个询问眼神搞得像个二丈的和尚。发了个怔,他终于按捺不住,迈开早已蠢蠢欲动的长腿,朝着溶月他们的所在方疾步走来。
“勾搭男人真是有一套!”泄愤似的在溶月的嫩颈上一咬,东方烈随即若无其事的站直了身子,淡淡的瞥着逐渐靠近的楚旭尧。
咝--真疼啊!娘娘的,属狼的不成!眉头挑着那装的跟没事人似的东方烈,溶月充血的两目写满了不齿--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可东方烈的那狠狠的一口怎么能逃得过楚旭尧犀利的鹰眼?望着不断渗出血珠的白色嫩颈,楚旭尧的眼中有了丝丝的疼惜:“疼吗?”边说着,他边伸出垂于一侧的铁掌,怜惜不已的覆上溶月的滴血的伤口,轻柔的来回摩挲着。
此时的溶月已不是用惊恐二字就可以来形容的了!一个高跳离楚旭尧的触摸范围,溶月瞪大了两只杏眼,望着楚旭尧,圆骨碌的杏眼里闪着笃定的光芒:有病!她现在可以完全的肯定这个楚旭尧今个真的是不正常,不是别的,纯粹是末梢神经坏死!
可能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不仅不合时宜而且还有些出格吧,楚旭尧悻悻的将铁掌收回,可两双鹰眸发出的炙热的光线始终没有从溶月的脸庞上移开。
左边有东方烈不知何故,时不时的冒出酸醋,十里飘酸;右方的楚旭尧更离谱,冰人化成了火焰山,莫名其妙的拿着烫热的光线炙烤着她,烧的她浑身冒汗,坐立不安。目无法斜视,溶月只得将期期艾艾的目光,抛向那跟大象玩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东方遥,希望他能感应到他媳妇的艰难的处境,早点从大象鼻子上下来,好将他媳妇从‘病人堆’里拯救出来……
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五十一章 休得胡说
从御花园里回来,溶月总感到怪怪的,感觉似乎是……少了点什么……
狐疑的上上下下瞅着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溶月拧着眉低头细细的凝思着……半晌,她忽的一拍脑门,这才(炫)恍(书)然(网)想到她感到不对劲的缘由了——东方烈安插在她身边的一双双眼睛不见了!
拂了拂额边的乌发,溶月自嘲的笑笑。还真如一位伟人所讲,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这人被监视习惯了,突然间不被人盯梢着,还真是……呵,感觉怪异!
月光如水,缠绵的月色透过雕花镂空木窗流泻进屋里,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的银花。
散开如瀑的乌发,换了身宽松的睡衣,溶月捏了捏因玩‘空中飞人’而导致酸痛的肩,边打着哈欠边朝着不大的小木床走来。
脱了鞋,爬上了床,溶月如往常一般钻进了绸缎锦被里,随即就慵懒的环上东方遥的窄腰,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了他的怀里,阖上眼睑就打算入睡……
呃?这感觉……错愕的四下摸了摸,手底下光滑细腻的触感让她霍的睁开眸子——东方遥竟然将自个脱了个精光!
在溶月感到不妙想要逃离之前,东方遥眼明手快的翻上溶月的身,如八爪鱼似的将她牢牢地缠住:“媳妇啊——咱们好像很久都没有玩‘碰碰’了……”
不自在的扯动着嘴角:“乖,遥哥哥,你先下来……”
“不嘛不嘛——”扁着嘴东方遥不赞同的扭动着身子,双手也不安分的摸上溶月的腰间去解她的衣带:“媳妇啊,人家想玩嘛!这么好玩的事,你为什么总是不让人家玩呢!”
好玩的事?溶月的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敢情这傻蛋将房事当成游戏了!眼见着东方遥已经动作迅速的将里衣给扯了去,紧接着就要拉扯她的肚兜,她慌忙的按住东方遥那作恶的手,阻止他扯去她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遥哥哥啊,媳妇今天很累啊,能不能……改天?行不?”
“媳妇你累了?那媳妇你的身子要不要紧啊?我听皇兄以前说过,女人的身子是最最娇弱的,若是受了累可是要得病的啊!媳妇,你一定要好好的保管你的身子,千万别生病了……”担忧的摸着溶月巴掌大的小脸,东方遥无比认真的嘱咐着。
东方遥清澈的眼眸里所蕴含的那诚挚而不含丝毫杂质的浓浓情意,让溶月在感动的同时也心生丝丝的愧疚。身为人妻却找借口不愿履行做妻子应尽的义务,她似乎是有些过分了……
“媳妇,要是你累了,你就闭上眼睛好好的睡吧……”
东方遥的体贴和关怀让溶月的罪恶感更重了!她真是个不称职的坏妻子……
“反正我自己来玩就行了!媳妇放心,我会轻一点,不会吵到你睡觉的……”
呃?自己玩?错愕的一怔,溶月不太明白的眨巴了两下杏眼,愣愣的思考着这三字的含义。
一把扯去溶月粉红的小肚兜,东方遥顿时两眼放光,定定瞅着那泛着白色诱人光泽的奶白色肌肤,不由得暗暗吞了口水:“媳妇你不用管我,你先睡吧!我自己玩就行……”伴着尾音,东方遥低下头颅迫不及待趴上溶月的酥胸,啧啧有声的贪婪吮吸着……
望着在她身上不断蠕动着的东方遥,溶月彻底无语了!看似还真是如他所讲他是自己在玩,可问题是他玩的对象是她好不?她睡得着吗她!
“媳妇……哦,媳妇……”面色潮红的东方遥喘着粗气,在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之际握紧溶月的腰肢,挺着腰杆疯狂的撞击着溶月的身子。激情之余,口里不住地低低唤着溶月的名字,深情而痴缠。
望着她身上甩着湿漉漉的头发,动作勇猛而狂野的东方遥,溶月彻底无语了,难不成这就是他口中所讲的‘轻一点’吗?不由得想起曾经一位网友所发表的爱情箴言警句——男人在上床前所讲的话,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放屁!
数次云雨后,溶月已经摊成了一堆泥糊。懒散而无力的趴在东方遥细腻柔滑的宽肩上,溶月气息紊乱的大口呼吸着,暗道:终于可以睡了吧……
“媳妇……”东方遥轻轻的撒娇声再次袭击溶月的耳膜,让她的脑中立即响起了红色警钟!
暗道一声不妙,溶月将身子一挺,两眼一闭,挺起了死尸,大有‘你媳妇已死,有事烧纸’的意味。
可能是看出了溶月冲聋做哑装死尸这‘不太光彩’的小计俩,东方遥皱起好看的眉,将溶月的身子奋力一翻,长腿随之一跨,似乎是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
死尸计划彻底崩盘,无奈的睁开瞳眸,溶月抓住那在她‘飞机场’上瞎捣鼓的恶手,好言相劝:“遥哥哥啊,你媳妇还没长得大呢,所以每天不能玩得太久的……”
没长大?困惑的眨了眨眸,东方遥无比纯真的指指溶月的‘矮馒头’:“媳妇说的是这个吗?”
太阳穴不规律的开始跳动着:“可以……算是吧……”
“可它明明比我的大啊!媳妇,你又在骗我吧?”瞅着满目黑线的溶月,东方遥一张俊脸上写满了‘你骗我’三个大字。
“不要拿我跟你比!”咬着牙,溶月面色铁青的从牙缝里忿忿的挤出这几个字。可恶!她那里小归小,可总不至于拿来跟男人比吧!!
不理会面色不善的溶月,东方遥晃着身子又开始撒起了娇:“媳妇,来嘛——我想要,再来一次嘛!最后一次好不好嘛,好不好——”
最后一次?你都说了N遍了!
“不行!”
“媳妇啊,”扯着溶月的柔荑将它覆上了他跨间的坚硬:“可是它很难受啊……”
感受着这巨兽的搏动,溶月羞红了脸颊,甩开了手怒嗔道:“闪过去!”
“小媳妇……”
“下去!”
“别推嘛,好媳妇……”
“你少来!”
“不嘛……”
“你、你色狼!”
“嗯……媳妇好棒……”
“我真想……劈晕你……”
“媳妇啊……”
……
次日,一直到鸟儿的午餐都解决了一大半,溶月才浑身疲乏的从绸缎锦被里懒洋洋的起身。
锦被滑落,身子的深深浅浅的爱痕提醒着她东方遥昨晚的恶行!目光如冰芒,溶月冷飕飕的向身旁一瞟,这才发觉那个浑小子不知何时已经人去床空。
算你小子识相,溜得快!拿着桃木梳子,溶月盯着铜镜里那布满了一串串紫痕的白嫩细脖,恨恨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她那满头纠结的青丝……
***
当知道烈已经撤去了监视她的眼线时,他的呼吸一窒,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在雀跃!那晚他就如一个等待恋人的小伙子般,既激动又有些忐忑的紧张。摒去了所有的下人,他用千金难求的香薰藻料沐了身,换上了那件他前几日才让‘天下第一剪’裁制好的锦锻白袍,坐立不安的瞅着朱红色的门扉,时不时的抬头看向墙上的沙漏……
一更天,她没来……可能是要等那个傻王爷睡下吧!
二更天,她没来……好像上次她可是约莫三更天才来的……
三更天,她还没来……可能是有事耽搁了……
四更天,她依旧没来……准备些酒菜,到时候即使是对酌饮酒也好……
五更天她依旧没来……
天已经放亮,晨鸡嘶哑的嗓子都已经鸣不出声了,看看一桌精致的小菜,楚旭尧霍得出拳,将一桌酒菜咂得稀巴烂!
她竟然没有来!她昨夜竟然没有来找他!!
望着满地的狼籍,他突地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冷笑——她不找他,那他就去找她!
途中,他遇到了东方烈身边的小太监,一打听才知小王爷又拉着烈去玩奇兽了。以为她亦在,他将长袖奋力一甩,掉头就往御花园疾去……
原来她并没有跟来!等到晌午,依旧没有见到她的丁点影子,他终于按捺不住,随便找了缘由离开了御花园,直奔她所在的寝房……
吃完了晌午饭,溶月左手勾着茶盏,披头散发毫无形象的懒靠在椅榻上。待见到从门外怒冲冲闯进来的楚旭尧时,一丝不豫一闪即逝。
万分不情愿的从软软的榻上起身,单手将遮了满脸的黑发撩开了一角,溶月斜着眼不耐的下着送客令:“不好意思,王爷他不在。楚庄主可以回了!”
一声楚庄主叫得楚旭尧瞬间火大!几步跨向前去,他莽着脸一把揪住了溶月的前襟:“你该死的!你以前可不是这般叫的!”
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的疯!奋力被衣襟抽回,溶月迅速跳下榻,整整褶皱的罗衫,起身走向了不远处的紫木小桌,再次给自己倒了杯清茶:“不知奴婢可否请问一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