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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第80部分

小说: 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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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善保家的顿了顿,瞅了瞅凤姐的脸色,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今儿小哥儿的奶娘来回太太,说什么小哥儿如今夜里白天时常哭闹,难免有些扰人清静……太太听说了,便让我过来给奶奶说一声,看是不是让外头管事再挑些人手进来……”

    凤姐听了王善保家的这吞吞吐吐的话,倒明白了过来,一时只笑道:“原是为这事儿,我知道了。”

    王善保家的见凤姐面上带笑,这心里略松了一口气,禁不住又抱怨道:“奶奶是不知道,小哥儿也算是娇生惯养了,太太成天儿宠着溺着,容不得一星半点儿不好,底下人那些抱怨我都听得耳腻了。可如今见了那孩子,才知道什么是天生的娇性儿,且不说什么风吹不得,水沾不得,单那股子霸王脾气,便教人看得直咋舌。平日折腾奶娘丫头还罢了,昨儿不知他怎么了,竟一掌把小哥儿推下了床,幸而丫鬟奶娘在旁看着,没出什么事,但奶娘来回太太时,我在旁听说,便觉得心里直窜寒气儿。”

    听了王善保家的这话,凤姐笑的越发可亲起来,只惊讶道:“有这样的事儿!太太怎么不早说。今儿妈妈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事来了,前儿赵妈妈进来给老太太太太磕头时,顺路见了一回那孩子,后来一见我便说,那孩子定不是二爷的,说什么模样儿虽有几分像,可那精神气却不像,二爷小时候哪是那胡搅蛮缠的模样儿。我只当是赵妈妈宽慰我,也没多在意,毕竟这孩子说不准是样子朝爹性子朝娘,可如今细下想想,赵妈妈说的却是有理。她奶了二爷这么年,二爷的模样性情,她是再熟悉不过了,若说二爷小时候是什么样儿,除了二爷的生母,怕也只有赵妈妈最清楚不过了。”

    王善保家的听了,也禁不住点头称是,只附和道:“赵妈妈素来是最老成不过的,她既这么说了,也就**不离十了。只是老太太老爷太太们不肯落人口舌,方才留了这些人在府里,待事情查明白了,自然是该打发的该打发,该送官的送官,不然岂不是便宜了这些心怀不轨的人。”

    说着,王善保家的往外头看了一眼,压低了嗓子悄声道:“奶奶不知道,那两个小蹄子是瘦马出身。我听外头人说了,但凡这样儿出身的,十有**都被喂了药,不说生不出,就是运气好怀上了,也是留不住的。我听人这么一说,倒下细去打探了一番,不说远的,只说近的,咱们家大姑娘嫁的那缮国公府里,老缮国公以前便养了几个瘦马,起先还算得宠,后来得罪了那府里的老太太,被发落到庄上嫁了庄户,到死都没孵出个蛋来。”

    凤姐闻言大吃了一惊,只忙不迭追问道:“有这样的事儿,妈妈既知道,太太想必也是知道的。这样儿的话,请几个稳婆瞧瞧便知道了,何苦使人去金陵查探呢?”

    作者有话要说:ps:为毛我有大纲也卡文,好吧,我光荣的进入卡文党了。 
 
   府中事不停凤姐笑
 

    王善保家的只是一笑,看着凤姐道:“奶奶素来精明伶俐,怎么就不解这其中的缘故了呢?那两个小蹄子既是瘦马出身,又常在那些人蛇混杂的地方出没,保不定就有什么秘方秘法,能瞒过了稳婆去。再说着,二爷回京已有两年了,那两个小蹄子为何这时候才找上门来,这里头的缘故,若不让人查个清清楚楚,老爷和太太也难以安心啊!”

    凤姐听说,一时正欲开口,外头却急慌慌的跑进来个婆子,只朝着凤姐道:“奶奶快去看看罢,赵姨娘和那两个金陵来的媳妇子打起来了。”

    屋里的人顿时一惊,凤姐忙问道:“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那婆子喘了几口气,忙回道:“听说是赵姨娘打园子里过,不知怎么和那两个金陵来的媳妇子拌起了口角,旁边人劝也劝不住,后来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

    凤姐听着便皱了眉,心想赵姨娘虽是个不着三四的,但好歹是贾政屋里的人,论起体面来,哪是两个娼妇粉头能比的,这金陵来的两个小蹄子,未免也太不知规矩了。

    只是想着想着,凤姐不免又想到,难怪底下有些管事媳妇常说赵姨娘不知体统,这府里的姨娘不少,怎么就只赵姨娘和人闹个不休?

    凤姐正欲说话,忽又想起,自从王夫人住进佛堂之后,倒也鲜少再听见赵姨娘有什么不尊重的举动了,可见赵姨娘这不成样的声名,却似值得人往深里寻思一番。

    这么一想,凤姐心里隐生几分不安,只是面色如故,看着平儿道:“你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平儿会意,当下便欲打起帘子出去,王善保家的却在旁笑了,对着凤姐说道:“还是我过去瞧瞧罢,赵姨娘素来是个心里没计算的,如今既是闹起来了,想必底下人是劝不住的。我日里常在府里走动,和赵姨娘也打过不少照面儿,我去劝几句话儿,纵是赵姨娘不肯听,但也不至于驳了我的体面去。”

    凤姐听了,也明白了过来,在这府里,长辈跟前的猫狗尚比寻常人有体面,更不论长辈的屋里人了,王善保家的是邢夫人的陪房,如今且正时兴着,她出面劝说,怎么也比平儿过去要妥当一些。

    王善保家的既有心卖好,凤姐自是不会推却,只嫣然笑道:“那便有劳妈妈了。原该我亲自过去的,只是妈妈也知道,这事儿我不过去倒比过去稳妥些。”

    说着,又吩咐平儿道:“你陪着妈妈一并儿过去,若有什么,只管回我。”

    平儿忙不迭应下了,打起帘子,陪着王善保家的往园子去了。

    凤姐见两人出去了,方笑着坐回梳妆台前,正拿了胭脂出来上妆。

    忽听得帘子一动,凤姐的丫头丰儿进了屋来,眼珠子滴溜着瞧了一番屋里的人,方走到凤姐身边,小心道:“奶奶,前头那事有消息了。”

    凤姐脸色一沉,面上的笑意瞬间淡了去,当即使了个眼色,屋里的丫鬟们忙会意的退了下去。

    见屋里没人了,丰儿方悄声道:“外头守门的婆子都说那天里赖嫂子家并无人来找,倒是赖嫂子来的极迟,似是在家里有什么事耽搁了。我又问几个素日和赖嫂子相素的管事妈妈打听了一番,她们也说赖家哥儿一直好好的,这些天还时不时往东府里去陪珍大爷。”

    说着,丰儿见凤姐面上微露了几分不耐烦,忙又说道:“我还托人在外头打听了一番,倒是打听出了一件事来。前段时间,就是那两个金陵来的媳妇进府前,赖家便好似来了什么人,后来不知怎么又不见了,外头人只当是赖家来了什么远方亲戚也没多在意,可这金陵的媳妇一进门,这赖家的亲戚好像又来了,有人和赖大家的说笑时,也问过一两句,可赖大家的却说,家里并没来人。”

    凤姐听到这里,只冷笑道:“这会子倒是热闹了,一会儿来人一会儿没人,敢情咱们家成戏台子了,谁都想来唱一出,也不瞧瞧自己是不是个角儿。”

    话说贾赦正胆战心惊,搜肠刮肚也寻不出话来应对时,忽见得一个青色袍服的太监进来禀道:“圣上,通政使大人来了。”

    皇帝面色和缓了些,只不冷不淡道:“叫他进来。”

    一时通政使进了屋来,抬眼瞅见贾赦跪在地上,不禁投以同情的一瞥,而后上前行了礼,方问道:“不知圣上是因何而怒?”

    说着,又看了一眼贾赦,说道:“可是贾大人有什么事办的不妥当?”皇帝冷哼一声,只说道:“他倒妥当的很,只是眼聋耳瞎罢了。”

    通政使听得这话,不禁偷眼看了下贾赦手中的折子,一时只笑道:“我当什么事,原是这个。贾大人素习是什么人,圣上还有不知道的?不说这事儿他未必知道,单说贾大人的人品,他若是个告发亲友以避祸的,圣上也不会提拔他起来了。”

    皇帝想了想,心里的气倒顺了些,但想想贾珍做下的事,难免还有几分不舒服,只冷冷道:“这么说来,他倒是无辜得很了。”

    通政使瞧着皇帝的脸色,当下又笑道:“若说贾大人无辜,那是假话,毕竟是一族之人,少不了要担些干系。只是圣上想想,这荣宁二府虽连着亲,但到底是两家人,贾大人如何能管得别人家的事,顶天了说上两句,可旁人不听,贾大人也没奈何呀。再说着,这折子只是风闻奏事,并无真凭实据,圣上若依此治罪,是不是……”

    待得贾赦和通政使出了宫,贾赦抹了把冷汗,对着通政使稽首道:“多谢大人援手之恩,恩侯必不敢忘。”

    通政使一笑,只说道:“贾大人这话说的,我不过说了两句寻常话儿罢了。不过贾大人以后可得谨言慎行些为好。”

    贾赦听得这话,不觉一惊,只忙说道:“大人这话的意思是……”

    通政使拍了拍贾赦的肩膀,只笑道:“贾大人既知有些事是圣上家事,又何必开口招人埋怨呢。有些话,贾大人是说者无心,可耐不住听者有意呀。”

    贾赦顿时明白了过来,还是自己口无遮拦惹的祸,这立储之事,哪是他这样的小官能开口的,他想两不得罪,可没想反倒得罪了人去。

    这朝廷里的情势果然复杂的紧,他这样的小官……贾赦无力之余,再度生出了辞官的念头,只是这么一来,以后是不是又回到原路上了……

    贾赦正想着,通政使瞅了瞅贾赦的神色,却又笑说道:“贾大人也不必太过忧心了,依我看,这事儿圣上也没放在心上,那股子火气也不过是迁怒罢了。再着,那折子上一字一句皆扣着忤逆不孝作题,却并无什么实据,圣上又并非昏聩之君,想来先前是气恼于忤逆二字,如今再怎么也明白过来了,否则也不会就这样轻轻放过了。”

    贾赦面露些许苦笑,只说道:“话虽如此,可圣上若记住了这些不奉规矩的地方,难保着日后不发落出来。”

    通政使听了,也是一叹,只说道:“两位贾大人都是实诚人,行事也规矩着,只记着以后多留心子侄辈罢。唉,谁家没几个纨绔呢?”

    贾赦不觉也叹了叹气,只说道:“大人说的极是。不过究竟是下官家中管教不严,才出了这事。”

    又叙了几句家常,贾赦方辞了通政使回去了。

    却说邢夫人正看着小哥儿在小罗汉床上爬来爬去,听得贾赦回来了,忙让小丫鬟拿了拨浪鼓,逗弄着小哥儿转了注意力,起身一边儿替贾赦更衣,一边儿说道:“老爷可回来了。先前外头闹哄哄的,一会儿说那府里出了什么事,一会儿又说老爷进宫去了,我听得极不分明,心里又没个主意儿,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办,生怕一个不小心,好心办了坏事去。老太太打发人来问了两三回,我也没个话儿答,正担忧烦心呢,偏府里又闹了一出,真不知咱们家这些日子是怎么了,一点儿也不消停。”

    贾赦一把将小哥儿抱起来,蹭了蹭小哥儿嫩嫩的脸蛋儿,正抵着小哥儿的额头大眼望小眼,听得邢夫人这话,不觉皱起了眉,只望着邢夫人道:“老太太打发人来问什么?”

    邢夫人笑了一笑,只说道:“还不是外头的事情,我只说并无什么事,好容易才把人打发回去了。”

    说着,邢夫人不禁抱怨道:“也不知是谁成天儿在老太太跟前下舌头,好像老太太心里自在舒服了,就碍了她的眼似的。”

    贾赦闻言,将小哥儿交给奶妈子带了出去,又屏退了屋里的丫鬟,才对着邢夫人说道:“东府里珍哥儿闹的那些事,不知被谁奏上了上去,我今儿进宫便为的这事。”

    邢夫人一听,不觉大惊失色,只忙问道:“有这事,圣上是怎么说的,咱们家难不成也受了连累儿”

    贾赦叹了一叹,只说道:“原是脱不了干系的,不过今儿恰逢通政使大人进宫面圣,替我们家开脱了几句,总算不至于跟着受牵连,但是那府里怕是脱不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ps:本来是两天一更的,但是最近为什么老是停电再停电啊,我郁闷到死,昨天热的我狂吃冰糕解暑,于是今天半夜爬起来跑厕所,好吧,我就知道会这样。 
 
  
    尤氏苦求平儿告状
  

    说着,贾赦又吩咐邢夫人道:“趁着如今旨意还没下来,你命人仔细整治一下咱们府里的下人,若有那长舌头的,爱惹事的,偷懒耍滑的,都一家子打发到庄子上,省的成天儿在府里搅风弄雨,白白招出些祸来。”

    邢夫人听了这话,只忙笑道:“这事儿哪还用老爷吩咐,我早前便吩咐下去。”

    说着,邢夫人见贾赦面有不解之色,忙分说道:“先前我不是说了吗,咱们府里今儿也不大太平。二房里的赵姨娘不知怎么犯了气性,竟在园子里和那两个金陵媳妇子争了起来,满园子的丫鬟婆子不气不管,反而在旁看热闹,若不是王妈妈过去劝住了赵姨娘,还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去呢。”

    贾赦眉头紧锁,往椅子上一坐,看着邢夫人道:“这些内宅里的事我不管,倒是那两个金陵媳妇子,我不是让你看紧了她们,不让她们走动,怎么又闹到园子里去了?”

    邢夫人一听贾赦这话里有怪责之意,便不由得生出几分委屈来,一时只气说道:“老爷这话说的,我倒是命人看紧了,可下头人阳奉阴违,我又没个千里眼顺风耳的,如何知道?”

    说着,邢夫人便唠叨开了,只诉苦道:“老爷可别瞧着那两个媳妇子娇娇弱弱,不堪风吹,可论起手腕心计,咱们这府里只怕没人能比得过?这才进府了多久,看着她们的丫鬟婆子就收拢了一大半去,也不怪那些丫鬟婆子眼皮浅,谁让人替琏儿生了个孩子,出手又大方呢,纵是咱们家里,也没几个主子是拿金簪玉环赏人的,两个粉头出身的倒阔绰着。老爷道今儿赵姨娘气什么,还不是气那些丫鬟婆子口没遮拦,竟唤那两个媳妇子作姨娘,赵姨娘那性儿,平日没事还大吆小喝,如今撞见了这事,哪有不恼的,几句口角过后,便闹起来了。”

    贾赦听着,心里犯起愁来,如今宁国府出了事,保不定就有人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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