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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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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人吵嚷着说大老爷吐血了,然后大夫还没过来,东府大老爷已是去了。”

    贾赦一闻此言,便明白了过来,定是贾珍将贾敬气死了,贾赦越想,这心里就越发不是滋味,若不是他使人用了计,贾敬如今好在观里好好的烧着丹念着经,怎会被不肖子气的丢了命。

    贾赦虽然知道自己穿越一遭,难免会煽动蝴蝶翅膀,但这几年下来,他改变的事情却大多是往好的方向发展,贾赦也不禁有些飘飘然,哪知今儿就出了这样的大变故。

    贾赦心中的愧疚感伤难以描述,一时默然不语,只叹气不止。邢夫人瞧在眼里,不禁劝道:“老爷也过于伤心了,小心伤了身子。说句不该说的话,东府大老爷如今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平日里又多在观里炼丹,这身子自然不比常人康健,眼下……”

    贾赦怔了怔,神色越发不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到底是……唉……若论起来……如今说这些也没用……”

    贾赦语不成句,到最后也只得一叹,看得邢夫人也跟着不自在起来。邢夫人感伤了一回,正要再劝贾赦两句,外头林之孝家的又忙忙过来了,只说道:“老爷,老太太使了人唤你过去呢。”

    贾赦心知贾母必是为了贾敬过世的事找他,当下只点了点头,吩咐着邢夫人道:“你换了衣裳,带着人去那府里瞧瞧,问问是怎么料理的?”

    转眼到了贾母屋里,贾母早屏退了屋里的人,换了素雅的衣裳,一见贾赦便老泪纵横道:“你大哥哥去世的事情,你可知道了?”

    贾赦听着,神色便不觉黯淡了几分,只长吁短叹道:“已是知道了,听说去的极突然,唉……”

    贾母听得贾赦叹气,也不由得伤心起来,眼泪珠儿直掉,过好一阵儿,方说道:“你们兄弟几个,打小便在一处,到底也是几十年的情分,如今他去了,你们焉有不伤心的。眼下他既去了,这后事该如何料理,你也该说句话儿才是。我老婆子纵在屋里,也听人说了,是珍哥儿闹的不像,才有了这事。只是这事儿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且不说今天咱们府里才进了爵位,单说族里的声名,也不能因一个珍哥儿带累了去。”

    贾赦有几分明白了,贾母顾虑的也有理,哪家出了不孝子都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声,不论怎么分辩,家风不正这一条是逃不过的,否则为什么这事单单出在贾家。

    想着想着,贾赦的心也揪了起来,迎春和小哥儿还要娶亲嫁人呢,若是贾珍气死老父的消息传出去了,人家才不管你是哪个贾家的人,横竖都是一族的,近墨者黑,哪还有好的。

    贾赦越想越揪心,只忙忙的问着贾母道:“母亲的意思是……”

    贾母叹了口气,只说道:“如今人既然去了,再揪着珍哥儿不放,也不能让人再活过来。依我说,还是遮掩一二的好,对外只说是吃错了丹药,骤然发作了出来,大夫来时已是晚了。这样的话虽不好听,但总胜过被人指指点点,辱及门风罢。”

    贾赦心中一动,只是又觉着这么放过贾珍,未免有些对不住贾敬,沉吟了一刻,方说道:“这样倒也妥当,只是珍哥儿,如此不成形状,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罢。”

    贾母揉了揉太阳穴,很是疲倦的道:“你大哥哥素来是个信道吃斋的人,就让珍哥儿在观里守上三年孝罢。横竖那府里还有蓉小子呢,总不能由着珍哥儿给教坏了去。”

    这边儿贾赦和贾母议着东府里的丧事,那边儿王夫人也不清闲,听得下头人说,贾珠的身子渐好了几分,王夫人哪有不关切的,只让人唤了贾珠和李纨身边的丫鬟过来说话。

    只听得那丫鬟道:“是李家大爷帮忙寻的大夫来,听说祖上曾是前朝的御医,咱们大爷也应他的药,吃了一段时日,身子倒比往常轻爽些了。只是那大夫说,大爷这病是三分治七分养,要忌讳的地方特别多,为这个,这些日子下来不光小的们忙的不行,就连奶奶也不得清闲。”

    王夫人听着,点了点头,满是慈爱的说道:“能好起来便好,你们平日也多劝着珠儿些,让他宽宽心,仔细将养着,旁的什么事,等身子好起来再说。”

    说了这话,王夫人又笑道:“你们也都是好的,珠儿若好了,我必不亏待你们。如今大夫既说了忌讳,珠儿那屋里我也清楚,人手上难免有局促之处,待会我使人和凤丫头说一声,让她给珠儿屋里再拨几个人过去。”

    话还未落,外头金钏儿便忙忙进来道:“太太,赖嫂子回来了。”

    王夫人听得心中一动,忙坐直了身子,笑着对那几个丫鬟道:“你们且先回去罢,珠儿有什么想吃想用的,你们只管过来说。”

    那些丫鬟忙应了一声,刚打起帘子出去了,赖大家的便进了屋来,只笑盈盈道:“给太太请安。”

    王夫人端起茶盏,略用了一口,方笑着让人搬了凳子,满面含笑说道:“赖嫂子坐。事情可办妥了?”

    赖大家的方侧身坐了,只笑道:“太太放心,已妥当了,若不妥当,我也不敢来回太太。”

    王夫人点了点头,只道:“妥当便好。”

    正说了这话,外头便有浑身缟素的婆子奔进来道:“太太,东府大老爷殁了!”

    王夫人手一抖,邢窑白瓷的茶盏落在地上,摔了几个滚儿。

    赖大家见了,忙上前拿帕子一边替王夫人擦着衣裳,一边殷勤的问道:“太太,可烫着没有?”

    且说凤姐出了邢夫人院子,便吩咐着身边的丫头道:“下去打听打听,赖大家的出去是做什么了?”

    见丫头去远了,凤姐方才噙着一抹冷笑,转身往自己院子去了。

    刚一进屋,便见着贾琏半靠在榻上,平儿正端了药,一勺一勺的喂贾琏喝着,凤姐瞧见,便禁不住讥讽道:“哎呦,这是伤了手还是断了臂呀,竟是连药碗都端不住了。丰儿,还不快去请大夫来看看,万一有个什么,岂不是我的罪过了?”

    贾琏正喝着药,忽听得凤姐声音,竟被药呛住了,咳嗽了好几声,才无奈叹气道:“人是你留下的,我使唤一回,也成了错了?”

    凤姐冷哼一声,只斜眼看着贾琏道:“我让她留下照看着,可没说留下给你使唤,再说着,你先前还生龙活虎着,眼下装病秧子,是给谁看来着?”

    贾琏因那两个媳妇的事,很有几分理亏,也不好和凤姐计较,当下只带着几分不悦解释道:“我这臂膀不知怎么的,竟有些抬不起来了,方才让丫鬟服侍我用药。”

    凤姐听得贾琏这话,满心的醋意都烟消云散了,只忙放轻了手脚,挽起贾琏的衣袖,一边瞧看着,一边问道:“先前擦药时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现下却抬不起来了?”

    贾琏仰了仰身子,往后靠了靠,只淡淡道:“我怎么知道,总是伤着哪儿罢!”

    凤姐一听,越发担心,只忙扶了贾琏起来,忙忙道:“把衣裳脱了我瞧瞧,别闹出什么暗伤来罢。老爷也是,怎么就下手那么狠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

    见凤姐伸手过来替自己解外衣,贾琏眼珠子一动,趁着凤姐不备,一把搂住凤姐的腰,便往后一仰,两人倒在榻上滚成一团,看得旁边的丫鬟窃笑不已。

    贾琏忍不住大笑道:“我不过说说,你连丫鬟都不舍得给我使,这般儿担心作什么……”

    凤姐听得脸红,当下只用力推开贾琏,伸手理着发鬓,侧眼看着贾琏没好气道:“我和你说正经事,你却这样儿……可见老爷还是下手轻了……我懒得理你。”

    作者有话要说:ps:同时写两本书的后果就是,这本不卡那本卡,那本不卡这本卡,就没那天是不卡文的,头痛啊~~~我佩服那些同时写几本书的人,个个都不是凡人。

    贾赦心惊凤姐闲话
 

    贾敬这一死,荣国府里的热闹气氛顿时散了一大半,底下的下人们也不禁埋怨贾敬死的不是时候,平白给荣国府添堵。

    有那素日口舌上不讲究的,更是在私下里嚷嚷道:“这东府大老爷,活着的时候万事不理,成天儿求仙访道,烧丹念经的,不知添了多少麻烦事出来。如今死了,也不消停,非上赶着死在这时候,真是晦气!”

    这些话儿一出,两府的下人个个称是,应付差事时也不觉散漫疏懒起来。

    再加上贾母和贾赦虽定计遮掩了贾珍气死贾敬的事儿,但事儿出的急,办的也仓促了些,难免漏了些许风声出去,好在无凭无据的,旁人也不怎么相信。

    只是各房族亲宗友,素知贾珍行事荒唐,听见风声之后,自添了几分不安,有心与宁国府那边划清了关系去。

    因这些个缘故,贾敬的丧事虽有荣国府帮忙,却是难免冷清,不说外头人如何,单族里的亲戚,便有不少礼到人不至的,只叫人叹气不已。

    贾珍也不管这些,他除了偶尔出面接待一下亲长,凡事都推给尤氏料理,对外说是悲痛难竭,但明眼人一瞧便知道,贾珍哪是为贾珍悲痛,明明是犯愁到了道观里没得消遣,趁着如今起劲儿和姨娘丫头们胡闹着呢。

    荣国府这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两府毕竟不是一家,这事儿,管也没法管。贾赦倒敲打了贾珍几句,只是贾珍不过略收敛了一日,便又故态萌发了,贾赦也无可奈何,暗自忧心不已。

    直到贾敬停灵到了铁槛寺,贾珍一家子都过去守灵之后,贾赦才略放下心来,打定了主意,等贾敬的棺木一下葬,便找个清净严正的道观把贾珍塞进去,先关上三年再说。

    至于其他的,横竖贾蓉也快成人了,三年过后,这宁国府有没有人念着贾珍还是个问题呢?

    贾赦想的倒是好,只是这世上到底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日里贾赦正在衙门里整理着卷宗,外头却忙忙来了个下吏,一见贾赦便道:“贾大人,宫里来人诏你进宫面圣。”

    贾赦手一顿,禁不住便打了寒颤,该不是前儿他交进宫里的那些东西出了问题罢?

    贾赦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只是不知何故,这心里总有些心慌意乱。

    待得进了宫,贾赦被人直引入御书房,正欲上前行礼,可贾赦不经意的一抬眼,刚一瞅见皇帝的脸色,瞬间就被吓白了脸。

    过了好一会儿,贾赦才转回神来,只努力压住颤抖的嗓子,恭恭敬敬的上前行了礼。

    皇帝靠在龙椅上,手里拿着本奏折,头也不抬一下,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似的。

    空旷的房间里静悄悄的,皇帝翻动奏折的声音,格外清楚,贾赦低着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满是花纹的地毯,努力平复着心里的慌乱,只是身子却轻轻的颤抖着。

    过了半晌儿,贾赦跪的腿都麻了,才听见皇帝冷冷的说了一句:“起来吧。”

    贾赦身子晃了晃,很有些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过了好久,才觉得小腿恢复了知觉。

    屋里的气氛静谧的有些可怕,贾赦连大气也不敢出,只绞尽脑子的想着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事?

    正想着,皇帝却忽然开了口,肃声道:“听说近日礼部奏本请旨的贾敬,是贾大人的族人?”

    贾赦唬的六魂皆飞,当下也顾不得细想,只忙上前应了一声,口说道:“原是族亲,只是贾敬体弱,常年养静于道观之中,近日刚回府不久,便病故了。”

    皇帝神色一沉,只冷笑道:“病故?怎么这折子上奏的却不是这样,前有贾放后有贾珍,你们贾家倒真出不少能耐人啊!”

    说着,便将手上的折子扔到了贾赦面前,贾赦捡起来一看,顿时恨不能生吃了贾珍去,这上头一桩桩一件件全是贾珍的不孝之举,什么忤逆,什么居父丧作乐,什么居丧不谨,贾赦什么话也不敢说,只磕头不已。

    皇帝瞧着贾赦这般模样,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开口又道:“前头贾放的事情你说不知道,金陵和京城山水相隔,你说不知,倒也不为过。可这次,二府相连,平日来往甚密的,你也说不知道,你自个说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意欺瞒于朕?”

    贾赦越发唬的厉害,冷汗将身上的官袍都浸湿了,心里咒了贾珍千百回,直道着这下子一族人都被贾珍给带累死了,早知今日,先前他便该狠下心,动些手脚,弄死了贾珍再说。

    瞧见贾赦这浑身发颤,冷汗直冒的模样,不知怎么,皇帝竟觉得贾赦可怜极了。

    一时再想想贾赦的功劳和平日的谨慎小心之处,皇帝倒有些不忍了。

    贾赦在宫里胆战心惊,府里头凤姐却也不得消停。

    虽说贾琏陪笑讨好了几日,让凤姐消了心中的那股子火气,但三个大活人住在府里,凤姐又管着这一家内宅里的事,哪有不听见风气儿的理儿。

    再者,里头还有个小孩儿,生的娇弱,虽有奶娘嬷嬷照看着,可实在耐不住底子差,今儿请医明儿问药,那一桩那一件是不经过凤姐点头便能了了的,成天儿教凤姐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心里不知添了多少不自在,只是不好为外人道罢了。

    今儿凤姐刚午睡了起来,正唤了平儿进来服侍着她梳妆,便听着外头丫鬟细声细气道:“王妈妈来了。”凤姐忙笑道:“快请她进来。”

    话儿未落,王善保家的便进了屋来,见凤姐正坐在镜前梳头,只忙笑道:“可是我来的不巧,扰了奶奶休息了?”

    凤姐转头一笑,只说道:“哪里扰着了,我正要过去给太太请安呢。”

    说着,便嗔着平儿道:“还不给王妈妈奉茶看座,竟是越发没规矩了。”

    王善保家的忙说道:“不劳平姑娘费心,我过来传个话儿,待会还要往老太太那边儿去一趟,改天儿再来讨奶奶的茶喝。”

    凤姐听见王善保家的如此说,忙笑道:“可不知是什么话儿,竟要劳动妈妈走这一趟儿。”

    王善保家的顿了顿,瞅了瞅凤姐的脸色,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今儿小哥儿的奶娘来回太太,说什么小哥儿如今夜里白天时常哭闹,难免有些扰人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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