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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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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二不觉一惊,只笑道:“不妨不妨,难得遇见大舅老爷,今儿我请客,咱们好生喝一遭,喝个痛快,再没趣儿的事儿,也有趣了。”

    邢忠最是个好酒的,听得倪二这么一说,哪有不应之理。一时酒过三巡,邢忠喝的熏熏欲醉,不禁向那倪二抱怨道:“若说我那老子,忒是个偏心的,我们家那么大的家业,一丁点也不给我,如今倒好,都让我那妹子带进府里改姓贾了。我那妹子也心狠,一点子钱财也舍不得,这叫什么事儿,好在她还有点良心,瞧上了我那岫姐儿,我如今只巴望着小哥儿早点长成,等他娶了岫姐儿,我这后半辈子也算有个指望了。”

    倪二听着,嗤笑道:“这府上如今待大舅老爷就这摸样,大舅老爷还想着以后,只怕日后更加不堪。依我说,大舅老爷还不如趁着眼下,大太太瞧着岫姐儿入眼,借着府上的声名,想法子捞些钱财才是正经。”

    邢忠一听,便是一笑,只说道:“这我倒是想过,只是外头那些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我那妹子,又不听我的话儿,这钱几次就在跟前摆着,偏我没法伸手?”

    倪二脸笑成一朵花,只对着邢忠悄声道:“那是大舅老爷你不知道法子,我倒认识几个和大舅老爷差不离的,人家混的可是房产田地,娇妻美妾样样齐全,比着那府里是一点不差,也是外头人不知道罢了。”

    邢忠一听,便来了劲,只忙拉着倪二问道:“不知这法子……”

    话说这天贾赦正在衙门里忙忙碌碌的抄写着折子,只是抄着抄着,贾赦不免有些无聊起来,搔了搔头,划拉划拉折子,这折子里面写的怎么年年都是大同小异的内容啊,除了伸手要钱,还是伸手要钱,看来这皇帝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难怪有红学家猜测,皇帝让后宫妃子省亲,就是想看哪家有钱,然后该抄的抄,该杀的杀,既充盈了国库,又解决了民怨。

    贾赦想着,不免挑了挑眉,不怪人家能坐在那把椅子上,这份心机算计,真真是没得说,就算是贾赦这样的穿越者,想来想去,也不过是利用超前的思维和方法,从外头挣银子填补府里。

    倒是从来没想过,拿府里那堆脑满肠肥的下人祖宗开刀,似赖大家这样的,贾府仔细寻寻,还是能找出几家来,再加上次一等的再次一等的,怕是填了贾府里的亏空还有多的。

    只是贾赦再仔细想了想,不觉微微叹息,这法子也只能用一时,估计书里的皇帝也是缺钱缺到没法了,才断然对这些功勋家族下手。

    贾赦盘算了一番,眼下这折子里头的写明的救灾款项,粗略的加起来,就是好大一笔数目,加上平日各部的开支,好像书里还写着,贾府抄家之前,朝廷还打了一场仗,这么算下来,贾赦不由得砸了砸舌,下任皇帝能忍到十几年后动手抄家,也算是忍功超强了。

    这么一想,贾赦不禁失笑,随手又翻了翻折子,贾赦顺手拿过一张白纸,草草的列了一张表,上面写着各州县每年报备的灾荒事项,还有赈灾救济的方法,贾赦抄过一张折子,便在表上做个记号。

    待得案上的折子抄过大半,贾赦拿起表来一看,不觉木然,这些地方官未免也太糊弄人了,就算是撒谎捞钱,好歹也该把这谎给编圆了罢,就隔着一条河的两个州县,一个报的是旱灾,一个报的是洪涝。

    这河什么时候分两半了,一半发大水,一半干的只剩河泥,难不成是这些州官请了龙王出来,亲自施法,才弄出这样稀罕的景观来。

    贾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是拿着表看了半天,贾赦颇有些无奈的哀叹一声,这样的事情,从古至今,何其多也,如今纵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他不过是个通政司的闲官,手无半点实权,便是想管也不知该如何去管,这么想着,贾赦越发沮丧,不知为何,竟觉得手中的毛笔重若千钧起来,胸口也隐隐积了些许郁气,不得排解。

    贾赦正沉思着,忽而眼前一暗,贾赦抬眼一看,只见着当今圣上背手而立,站在跟前。贾赦唬的大惊失色,只忙起了身来,颤抖的行了礼。

    皇帝看了贾赦这小心谨慎的模样,心里突生些许不喜,只是微眯了眯眼,看着贾赦道:“起来罢。”

    贾赦奉命直起身来,只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一座泥胎木塑,只是眼光不经意的扫过案上,贾赦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这个…这个…贾赦心中不停默念,皇帝大概没兴趣看他抄什么罢,应该……不会罢……贾赦正纠结着,忽听得皇帝问道:“这历来的灾荒折子,你抄了多少了?”

    贾赦一愣,只忙道:“已是抄到乙未年了。”

    皇帝点了点头,只漫不经心的扫了扫案上的折子,随口又问着贾赦道:“前儿你买的温泉庄子是做何用途的?”

    贾赦听得皇帝这问,十分不解,当下便欲照实回答,只是想了想,这买温泉庄子种菜的事情,难免有些太过奢侈,一时只忙答道:“小臣年纪大了,难免有些腿脚不便,再加上家中有病侄弱子,听人说这温泉最是养人的,所以才想着置个温泉庄子……”

    听着贾赦这话,皇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伸手翻了翻贾赦摆在案上的折子,忽而瞧见那张草表,拿起来瞧了瞧,眉头渐渐紧锁起来,只眼神锐利的看着贾赦,冷声道:“这上头写的什么?”

    贾赦正郁闷的看着皇帝举动,心里后悔的要命,听得皇帝问话,只忙缩缩脖子,吞吞吐吐道:“这个……这个……这是小臣胡乱写的,胡乱写的。”

    皇帝皱起了眉,随手拿起一张贾赦誊抄过的折子,对着表上看了看,眉头越发紧锁,只看着贾赦狐疑道:“这是胡乱写的?”

    贾赦额上直冒冷汗,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就算是认真写的,他也不敢认啊,这万一被人知道了……贾赦还想长命百岁呢。

    想着,贾赦强自定了定神,只忙说道:“小臣誊抄的有些烦闷,所以才……只是自娱自乐……”皇帝深深的看了贾赦一眼,又看了看那张表,沉默了一阵,方说道:“是么?”

    然后,也不待贾赦回答,仿佛毫不在意的转身离开了。贾赦看着皇帝远去的背影,不禁汗流浃背,一边伸手抹去额上的汗水,贾赦一边叹着气:这莫非就叫君心难测?

    却说这日里贾琏出去办事去了,凤姐独在屋里睡了半天,起来料理了几件杂事,一时正自无聊烦闷着,忽听得外头平儿忙忙道:“老太太唤了二奶奶过去呢。”

    凤姐一惊,只忙命了丫鬟打水进来梳头更衣,一时锦绣领着人进来了,凤姐净了净手,只打量了锦绣一眼,不冷不淡的问着小丫鬟道:“安儿,和儿,这两个小蹄子去哪儿了,怎么大半天也不见个人影儿?”

    锦绣面色一暗,只是笑道:“方才二爷出去时,使唤她们送东西去了。”

    凤姐不答,只让丫鬟服侍着换了衣裳,一时重梳了头发,便往外头去了,刚一出门,见着平儿正和几个小丫鬟给雀儿洗澡,凤姐只笑道:“如今这天气,你们也忒淘气了,有这闲心不若去把房里的花换了?”

    平儿闻言,只笑盈盈道:“奶奶可是忘了,昨儿我才换了呢,奶奶还夸那花儿颜色好呢。”

    凤姐笑了笑,一时也不再言语,只带人往贾母房里去了。只是刚一进贾母院子,凤姐便觉出几分不对来,只见廊下站着的丫鬟婆子一个个屏声静气,站的直直的,全无往日半点热闹景象。

    凤姐正疑惑不解,忽见鸳鸯端着个翡翠荷叶盘打屋里出来了,见着凤姐来了,忙朝凤姐使了个眼色。

    凤姐当下会意,只忙放轻了脚步,领着人往外退了出去。一时两人出了院子,鸳鸯方对着凤姐道:“奶奶怎么现下才过来,老太太正生着气呢,幸而让我瞧见了,不然奶奶若是进去了,只怕也少不得有个不是。”

    凤姐一听,也惊了一惊,只忙笑问道:“不知老太太为何生气?这样大的动静。”

    鸳鸯撇了撇嘴,只没好气道:“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二老爷和二太太的事儿,没的连累一屋子的人都有了不是去。” 
 
    骤闻事凤姐献计


    邢夫人忙让人去传了凤姐进来,又对着王善保家的说道:“妈妈做事也太不妥帖了,三姑娘和四姑娘都是这府里的正经小姐,虽说人小不知事,但也不该这么轻忽怠慢了去。”

    王善保家的听了,忙讪讪笑道:“都是我老糊涂了。我这便打发人给三姑娘和四姑娘送去。”

    说着,王善保家的便欲打起帘子出去,邢夫人抬眼看着,顺口嘱咐道:“昨儿我得了些紫霞绡,你顺道儿给赵姨娘送两匹过去,也算谢她前儿做的针线了。”

    王善保家的刚应下了,凤姐便进了屋来,邢夫人忙拉了凤姐在身边坐下,细细打量了一番,方问道:“前儿我听人说,琏儿闹的浑不像样,倒教你受委屈了。”

    凤姐闻言,一时拿不准邢夫人是何用意,只低了低头,羞涩道:“二爷并没什么,都是我不好,不该说那些惹二爷生气的话儿。”

    邢夫人见着凤姐这委委屈屈的模样,不觉心下一软,只拍了拍凤姐的手,轻声道:“琏儿那脾气,我也是知道的,他人年轻又毛糙惯了的,难免有些倔性子,你也别在意,只管不理他,他自己就想想,也就好了。你若是一直和他别着劲儿,反倒让他来了脾气,非生出些事情来才痛快。”

    凤姐听着邢夫人这话,一时微微点头应是,面上的委屈之色也渐淡了些。

    邢夫人瞧着,越发觉得凤姐可怜可爱,她本就是个有些左性子的人,瞧一人入眼,便爱如珍宝,若是嫌弃一人,也是恨之入骨。

    如今见得凤姐这委委屈屈,娇娇怯怯的模样,邢夫人先便生出了几分怜爱之意,再见得凤姐如此知情懂理,心里更是喜欢,只怨着贾琏糊涂,定是听旁人说了什么不着三四的话儿,才给了凤姐气受。

    想着,邢夫人看着凤姐的目光越发和软,只柔声道:“你和琏儿打小便在一块儿,说起来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只是这成了亲了,自然是和小时候不一样了。虽说夫妻之间没什么不可说的话儿,但是有些话儿出口之前,还是该想想,怎么将话儿说的和软些。”

    这话儿才说了一半,外头翠云却打起帘子进来,忙不迭道:“太太,太太,不好了,二姨太太出事了。”

    邢夫人当下一惊,也顾不得凤姐在场,只忙问道:“到底怎么了,怎么出事了?”

    翠云大喘了几口气,只忙忙道:“是太太娘家来人说,二姨太太和姨老爷为了小妾的事儿吵嘴,二姨太太一气之下,拿剪刀划花了小妾的脸,姨老爷也急了,说要绑二姨太太去见官,当时情况慌乱不堪,不知怎么的,二姨太太手里的剪刀,就戳到了姨老爷的大腿上,流了一地的血,把衙门里的人也惊动了。”

    邢夫人听了,一时是气的脸色发白,只是二姨太太到底是她的亲妹妹,心里再气再恨,也止不住的有些担忧,只忙问着翠云道:“衙门里的人怎么说,姨老爷的伤可严重?”

    翠云面上显出些许为难的神色来,只看着邢夫人细声道:“衙门里的人听说二姨太太和咱们府里有亲,倒没怎么为难,只是二姨太太这事做的太过了,外头又有人看着,他们也不能放着不管,便将二姨太太带回衙门去了,只说是先收监。倒是姨老爷的伤,听人说,好像伤的不是地方,日后怕是有什么妨碍,这姨老爷成亲多年都没个儿女,听得大夫这么一说,哪肯罢休,只说着要告官,要衙门里的老爷做主。”

    邢夫人听得翠云这话,一时七窍生烟,气的手脚发抖,只骂着二姨太太道:“这个糊涂东西,这是做的什么事儿,几个妾值当什么,男人不过一时宠着,等那股子劲一散,要卖要打,要怎么摆弄,都由着她的心意。如今倒好,折腾得自己进了衙门不说,还连累了一家老小,这个混账……咳咳……”

    邢夫人许是骂急了,竟是止不住的咳嗽起来,凤姐在一旁见了,忙端了茶过来,递到了邢夫人手中,又轻拍着邢夫人的背,替邢夫人顺了顺气。

    邢夫人用了口茶,抬眼看着凤姐还坐身边,一时倒不好再骂什么,只是冷着脸对翠云道:“你出去和那些人说,这事儿我管不了,该怎样便怎样罢。”

    翠云忙应下了,一时正要出去,凤姐却唤道:“慢着。”

    见翠云停住了脚步,凤姐方才又对着邢夫人道:“太太,依我的小见识,这事儿还是管一管为好。这二姨太太这事儿虽然有错,但到底是太太的亲妹子,若不管管,这情理上到底有心说不过去。我也知道太太的心思,是见这事儿闹的不像,怕碍着咱们府上的名声,有心回避了去,可这事儿万一闹大了,外头的那些言语,却是回避不了的。”

    听着凤姐这么一说,邢夫人想想,倒觉很是,一时只忙握紧了凤姐的手,忙道:“你这话说的很是。我原本想着,她闹出这样的事儿来,也该受些教训,倒没想到这声名上的事儿去。只是你公公如今做了官,最恨的便是那些仗势欺人的事情,这事儿我若要管也为难。毕竟咱们女人家,操持家务才是正经,外头那些事,不说插不插手,便是问一问,也是越了份了。”

    凤姐先前听翠云一说二姨太太这事,心里便有触动,她往日在家,因着性子爽利,又历来假充男儿教养,很有几分霸王行径。

    如今虽成了亲,但也只是收敛了些,却未改了性情,说白了,她也不是个能容人的,否则也不会为了丫头,得罪了贾琏去。

    眼下见着二姨太太落的如此下场,凤姐难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方才拦住翠云,对邢夫人说了这么一番话来。

    只是听得邢夫人这话,凤姐心中难免生出几分不认同,她从来自认才干出众,胜过多少须眉男儿,若不是生为女儿身,什么事儿做不得,虽说相夫教子是女子本分,但她却有些不甘心只相夫教子。

    可是再不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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