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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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寻了几个出名的严师,不日便能请到学里来,到时候,把全哥儿往家学里一放,外头有先生教着,里头有下人跟着,他便是想同人伙着,也没那空闲去。”
邢夫人听得贾赦这话,便忍不住一笑,只笑叹道:“若如老爷所说,全哥儿能改了性子,我那爹娘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老爷不知道,我嫁的早,家里人又老纵着他,他才这么点大,便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了,手里更是滥漫使钱。我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偏他不听,又能怎么着?”
提起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邢夫人难免吐了些苦水出来,贾赦听了,只起身在一旁的银盆里净了净手,只笑道:“横竖管管才知道,东府那边珍哥儿是个胡作妄为的,知道全哥儿回来了,必少不得过来邀他,你且看严些,不许这些下人传递什么话儿东西。”
邢夫人笑着应下了,忽又想起一事,只略带些尴尬道:“今儿东府那边送了帖子来,说是府里开得好海棠,要请了咱们过去赏花呢。”
贾赦听了,只冷笑道:“不过是瞧着咱们府里平安无事了,又凑过来了。老太太怎么说?”
邢夫人忙忙道:“老太太原说身子不爽,想推了不去,偏生东府太太说,缮国公家的柳太太也要来,老太太方答应了。”
贾赦拿帕子擦了擦手,只淡淡笑道:“老太太既要去,你也跟着过去罢。”
却说贾琏那日在金陵城外得遇美人之后,是日日颠鸾倒凤,夜夜蜂交蝶恋,叫人好不羡慕。
如此厮混了几日,那女子知了贾琏的身份,又恐自己蒲柳之姿,栓不住贾琏这风流浪子的心肠,方羞答答怯生生的向贾赦荐了两个姐妹。
真真是贤惠过人,通情至极,如何教贾琏不爱上心去。
也因这缘故,贾琏方知这姐妹三人的来历,说来许是命里的魔障,这姐妹三人也姓尤,人称大娘,二娘,三娘。
大娘妩媚,二娘温柔,三娘娇弱,说来都是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偏天妒红颜,一个比一个薄命。大娘曾做过扬州盐商的小妾,后来因盐商去了,又辗转嫁到了金陵,偏命里无福,又成了寡妇。
二娘昔日与人订过亲,只还未过门,便没了夫君,也不过守着家门作了个望门寡妇。
这三娘更是天生命薄,因两个姐姐都是寡妇,不知哪个嚼舌头的编了些话儿,言说这尤家姐妹天生克夫,如今眼见这三娘快到了及笄的岁数,却无一个媒人上门提亲。
这尤家三姐妹,因自己出身低微,也不求什么明媒正娶,只愿与贾琏恩爱相许,作个外室足已。
如此伏低做小,不知省了贾琏多少心力,怎让贾琏不怜不爱。
贾琏花了银子在金陵买了一所二进宅子,供着这尤家三姐妹居住不说,便是连贾赦和贾母给的银两也交了大半,与着尤家姐妹收着。
床闲明月之时,贾琏少不得还许了些诺,只等着回京,便带了她们一道回去,雇些仆从丫鬟,虽不能让她们进府,但让她们在外头做个奶奶却是使得的。
这尤家姐妹见过多少世事人心,听着贾琏不是虚言支应,哪有不肯的理儿,对贾琏也越发体贴上心,只哄得贾琏连老子娘都忘了个干净。
这日里,族中几个纨绔子弟,因吃了贾琏几日酒,到底有些颜面上过不去,便结伙凑了些银子,在秦淮河畔置了一桌酒,要回请贾琏一遭。
贾琏素来便是知人意,知这些纨绔的银钱得来不易,只推辞道:“自己兄弟行这些虚套作甚?”
那些纨绔只笑道:“这么长天,哥哥若是不来,哥哥若不是瞧不起我们,难不成是怕着三位嫂子说话不成?”
贾琏听得这些纨绔取笑他,只无奈笑道:“偏笑起我来了,今儿倒说说,你们外头还少了人不成。”
那些纨绔只笑着打了混过去,拥着贾琏便往秦淮河畔去了。
待得酒过三巡,贾琏略觉的腹中不适,告了个罪便往寻地放水去了。
才系了裤子起来,贾琏便听得外头有人在说着闲话,听声音倒像是在楼前揽客的龟公。
只听着其中一个嗓子较细的道:“听说了没,尤家那三个要从良了,这会巴结上了京里来的王孙公子,你说说,这暗门子开了惯的,居然也能飞上天去,这世道可真不好说。”
另一个声音油油滑滑的叹道:“你知道什么,这尤家的手腕可不一般,不说别的,单说她们三个在这金陵城里玩了几年的仙人跳,你见她们什么时候漏过场儿。如今她们从了良也好,这秦淮河里也少几个水鬼。”
开头那细嗓子的“嗤”一声笑道:“你倒越发慈悲心了,不说这尤家姐妹,单咱们楼子里的姐儿,有几个是表里合一的。前些年断发表情的事儿还没过风去呢,你倒念起佛了,说白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花银子得享受,谁也没欠谁的。”
那叹气不免弱了几分气势,只分说道:“原就是吃这口饭的,哪有什么念佛的话,只不过想着去年里那投河的书生,心里有些椮的慌。前年那断发的事儿,也不过是楼里的姐儿们,想法子留些旧客罢了,干这行的有几年好日子,只不过遇着死心眼的,闹出来得了个没脸罢。可这尤家姐妹干的却有些叫人看不过眼去,那书生原就是个老实人,想明媒正娶的娶了二娘,也是个正经出路,偏大娘嫌那书生没钱,哄着人卖房子卖地,骗了人家的银子不说,还想法儿弄掉了那书生的功名,生生逼得人走投无路,跳了秦淮河,白添一个冤死鬼。”
前头那细嗓子的听了,也不大自在,只松了口气道:“原就是那书生不自量力,这尤家三姐妹都是瘦马出身,见过的事儿,比吃过的饭还多,哪瞧得起这些穷酸书生。如今拢着的这位,若不是个王孙公子,尤家姐妹未必会想到从良上去。我听着外头那些混混们说,尤大娘可是设了好久的局,还赏了不少银子出去,许了不少好处儿,只不过后来不知怎么又做罢了。”
那油滑声音的只闷声闷气道:“还能怎么着,不过是瞧着这回捞上了条大鱼,日后金尊玉贵,吃穿不穷的,自然也就上了岸了罢。”
那细嗓子的听了,只说道:“唉,不说这尤家姐妹了,她们上岸也好,湿脚也好,不过叫楼里姑娘们气不平罢了,又与我们有什么相干,出去再揽几个客人,得几两银子才是正经事。”
作者有话要说:ps:应该不晚吧,九点十五分第二更,飘走,其实偶想说,偶看八卦忘了时间,飘~~~别打我,
为什么偶又下首页鸟,太过分鸟,最后一名都不让偶呆久点啊,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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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闲事王夫人变脸
贾琏听着外头的声音渐渐远去了,方才整了整衣裳,转了出来了,灯笼里烛火微晃,隐约见着贾琏的俊俏小脸上,黑的能拧出水来。
贾琏朝着那两个龟公远去的背影看了一阵,独自想了一阵,方才往包间里去。
那几个纨绔正闹得起劲,手里搂着姑娘耳鬓厮磨不说,还行着酒令灌起酒来了。
见着贾琏回来,纷纷道:“琏二哥到哪去了,怎去了这么久,合该罚酒三杯。”
贾琏听了这些纨绔的话儿,一时也不好再阴沉着脸,只举杯饮了两杯,勉强缓了脸色,吩咐一旁的清倌道:“看酒来,今儿我与诸兄弟喝个痛快。”
那清倌重温了酒,又软弱无骨的往贾琏身上一靠,只娇柔笑道:“公子,可别只顾着喝酒,倒把奴家给放到一边去了。”
贾琏嗅着那清倌发间的香气,再一瞧那清倌满脸的,心中就禁不住的犯起恶心来,手臂略一用力,那清倌惊呼一声,险些跌倒了去。
那几个划着拳的纨绔见了,只忙忙凑过来道:“可是这姑娘不好,琏二哥也别嫌弃,如三位嫂子那般的容貌儿是打着灯笼也难寻呀。”
正取笑着,忽见着贾琏的面色不好,那些纨绔方又忙忙道:“要是真觉这姑娘不好,再换一个进来就是了,琏二哥可别生气。”
贾琏皱了皱眉,只拿着酒杯道:“原不为这个,只是有些吵的慌罢了。”
那些纨绔原就是上赶着奉承贾琏,听着贾琏嫌弃吵闹,忙把满屋子的姑娘都撵了出去,只说道:“我们也正嫌这些粉头闹腾,都撵了出去,干干净净的吃酒划拳,倒更爽快。”
贾琏听了,忍不住一笑,也只丢开旁事,与这些纨绔们饮酒划拳起来。
再饮了几圈酒,贾琏带着几分醉意,醺醺然的问道:“我怎么听说,这楼子里出过什么断发表情的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些纨绔一听,便笑开了,忙说道:“这事是谁给琏二哥说的,可没安什么好心儿?”
贾琏一听便奇了,只强扯了个笑脸道:“怎么个没安好心儿,且说来我听听?”
那些纨绔本也有了几分醉意,这酒撞人胆,又兼起了些逞威风的劲儿,要在贾琏面前显几分见识,只笑言道:“琏二哥不知道,这楼里的姑娘十来岁梳拢,到二十来岁便人老珠黄,无人光顾了,那时候若是运气好的,便被人买了去做妾,若是运气不好的,那些下等地方的暗娼门子便是去处。所以这些姑娘打接客开始,便得细心谋算前程,攒银子赎身是条路,拢好了恩客被买回去也是条路,这能攒够银子的毕竟是少数,所以这楼里的姑娘大多都巴望着能讨好个有钱有势的客人,好被买回去。但世上有钱有势又不嫌弃这些姑娘出身的人是少之又少,于是便有些心思活络的,瞧着哪个客人似像个会出人投地的,便贴上去殷勤侍候,你侬我侬之时,再做些结发夫妻的小手段。知道自然一笑而过,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姑娘只钟情他一人呢。”
贾琏听了,心头越发不自在,只是想起方才听见的事儿,忙又问道:“原是这样的事儿,只是怎又算得没安好心儿?”
那些纨绔遂起身边给贾琏倒酒,边笑边说道:“琏二哥不知道,这事说起来还有后话呢。前年有个书生,得了这楼里姐儿的青眼,山盟海誓也罢了,那书生还立了话,若是上京得了官,便明媒正娶的接那姐儿过门做太太去。哪知那书生到了京中,科举不成不说,还乡路上还病了一场,身无分文的到了金陵,想起了那和他有盟誓的姐儿,便到楼里来,想借几两银子,怎知那姐儿见那书生落魄了,当时便拉了脸,不作理睬。那书生也是个死心眼的,只把定亲的头发拿出来,要那姐儿当面说个清楚,结果那姐儿拿了满满一匣子荷包出来,里头都是头发,只让那书生慢慢找去。”
说到这儿,那些纨绔越发笑的开心,只碰了几杯酒又道:“这算什么好事儿,给琏二哥说这事的,必是含着沙在说三位嫂嫂呢。俗话说,□无情戏子无意,原就这个理儿,琏二哥又不是不知道,不过逢场作戏罢了,何须那些人提这些事,没得扫兴。”
贾琏脸色变了变,只勉强端起酒杯道:“不说这些事儿了,来喝酒,我先干为尽。”
那些纨绔见着贾琏脸色不好,也心知是说过头了,忙端了杯子道:“不说就不说,今儿大伙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宁国府既摆了赏花宴,贾母带着邢夫人王夫人只过了午时,便往东府去了。
贾珍并着尤氏迎了客,只笑道:“老祖宗来得正好,柳太太也刚到呢,正好问着老祖宗呢。”
贾母瞅了一眼,只问着贾珍道:“你老子娘哪去了?”
贾珍笑了笑,只忙道:“今儿玄真观来了位陆地神仙,我父亲访道去了,不在府里。母亲原要过来,只是她昨夜不好受了风,还让我和老祖宗央告一声,求老祖宗瞧在她素日孝敬面前,提点一下我们两个。”
贾母一听,便笑开了花,只说道:“你们都是伶俐人,哪用得我提点,不嫌我老婆子多事便行了。”
一边说着,一边已到了园子里,只见着满树海棠,艳如晓天明霞,媚若粉面薄妆,丝丝缕缕,犹照碧池垂柳。
贾母瞧着,只点头赞道:“这花儿开的好,香艳却不失浓淡,比得前儿宫里传出的名品了。”
尤氏忙笑道:“还是老祖宗有眼力,这花正是打宫里传出来的。”
贾母笑了笑,正要说话,柳氏却迎了上来,只和贾母见了礼,便热情洋溢的笑问道:“老祖宗好,怎么没带了两位孙女过来?”
贾母忙笑道:“今儿她们要上学,我便没唤她们过来,横竖都是自家亲戚,也不用行那些虚礼。”
尤氏听得一笑,只忙请了贾母她们坐下,一时摆了宴来,戏台子上也开了场。
待得用过饭,贾母人老体弱,也无心赏花,只在往屋里歇着去了。
尤氏因邢夫人这段时日,在荣国府得势,偏过去又不大与邢夫人来往,今儿便起了心奉承邢夫人,只拉着邢夫人说着家常。
王夫人为着贾珠亲事,与柳太太在园子里一边赏花,一边细谈,谈着谈着,王夫人不免笑道:“若说这李家小姐,我也觉着喜欢,只是珠儿来年便要下场,若为了这事分心,我想着倒有些不好。”
柳太太听了,只笑道:“二太太顾虑的也有道理,只是这李祭酒桃李满天下,若不是瞧着珠哥儿能耐招人喜欢,也不会起这心思。”
王夫人如何不知这柳氏话里的意思,不过提醒她贾珠虽能耐,但依贾政的官职,单是个荣国府的虚名,便是贾珠日后得了功名,怕以后也难找这样的好亲事。
王夫人听得心中愤然,但脸上却依旧带着笑道:“柳太太说的是,我也没有不喜欢,只是想着能不能先订个亲,待得珠儿考过了再说。”
柳氏听了,只思忖片刻,方笑道:“原是这样,二太太想得也是正理,那李家小姐,也才及笄不久,若订个亲儿,倒也妥当。”
听着柳氏这么一说,王夫人倒把先前的气儿散了一半,只笑道:“便有劳柳太太了,待得事儿定了,我少不得要送份谢媒礼上门。”
柳氏听得一笑,只说道:“二太太这说的什么话儿,我倒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