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叔不是受-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我的衣服要破了,快放我下来。”小公鸡惨叫,可惜四肢悬空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龙哥单手握住挑起一个男孩体重的长枪,满意地开始了他对接班人的第一次训话。
“听着小子!第一,叫我龙哥,而不是大叔或者是龙叔这类的,男人的年龄也是秘密,不许到处乱讲我的年纪。第二,每天给我喝牛奶,喝到吐也得给我喝下去,一年之内不能上一米八,你给我回家去。第三,按照我的训练计划,严格执行不许抱怨,让我听见一次牢骚,别怪我关你禁闭不给饭吃。第四……”
龙哥咧嘴一笑:“记住!在这个基地内,没什么杜爷爷,对那老头儿只能有一个称呼,就是——老头子。明白了?”
挂在枪尖上面的小公鸡,耷拉着尾巴垂头丧气地回答:“明白了。”
“大声点回答。”
“明白了!”
国家竞斗武道部队,是属于合众国的一支特殊部队。
在星际大航海时代,经常发生新生的移民星球与地球遗留民、还有移民星与原生星统治者之间的战斗,随着星际势力格局逐步趋向平稳,各星球为了减少战争开支,最主要是保护本星球内宝贵的人力资源,在二百三十年前,由当时最大的十四个星球势力共同约定,星际之间纠纷的解决,采用了一种特别的方法——星际竞斗武道。
每三个星际年一次,由各个星球的统治者,在本星球培养的竞斗武者之间,选择出约定人数的队伍,通过各种形式的武道比拼,决定胜者,而败者只能无条件同意对方事先约定的要求。
这种星际竞斗武道大会,同时也是很刺激各个星球经济的一项重要赛事,比斗的过程,往往是在星际资讯平台中公开播放,但是在最初几届的参赛竞斗武者被暗杀之后,各个星球都会为竞斗武者采取了保护措施,将他们从外貌到身份资料统统设置为国家最高的保密级别,以免其后半生会被敌方星球暗杀不休。
这种保密机制同时也制约了竞斗武者们的人身自由,依照规定,他们在服务期间,必须在国家竞斗武道集训基地中,渡过一段不短的与世隔绝的生活。
当然国家给予他们的报酬也会非常丰厚,除了特别招募的雇佣兵、赎罪者中的精英、在役的军人外,也会有很多视国家荣誉高于私利的爱国自愿者自愿成为竞斗武者。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这里,竞斗武者们都很努力,毕竟武道会是会死人的。
所以若干天后,笑眯眯的老头子又背着手,慢吞吞踱着步子,来到基地探察时,看到各个组热火朝天的集训场景,老怀大开,于是脸上的菊花皱纹开得越发地猥琐——不、是越发的娇艳了。
可当他镀到龙宏匡小组的训练室,却听见了严重破坏基地团结的不和谐音。
“不要,放过我吧。”少年暗哑的哀求声。
“嘿嘿,把它握住了,别松手,等下就会有好喝的牛奶了。”猥琐的奸笑声一听就是龙哥那厮发出来的。
“呜呜,可是都好久了还没出来,我下巴好酸。”少年人不满的嘀咕,随之而来的是吞咽汁水的咕咕声。
“你脑袋也得动啊,否则怎么喝得到,对,就是这样……笨!舌头也得会用啊……对,非常好,现在这种感觉很不错。”龙哥的喘息声逐渐浓重。
之后,是少年人不住地闷哼,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嘴。
“啊!咬到我了,快松口!”又响起龙哥发出的惨叫。
老头子再也沉不住气,大叫一声:“龙宏匡!你这畜牲……”
而后老头子看着训练室内的场景,呆住了。
龙哥愣愣地看着破门而入的老头子,他身下的小子一口上好钢牙,还在不断磨咬龙哥手臂上的肌肉,龙哥啪地又狠敲了他一记脑袋瓜。
“你们……在干嘛?”老头子有些艰涩地咽口水。
“还能干嘛,集训呗。”龙哥,一边继续敲咬他的某只小狗娃,一边比划了下四周。
老头子多年的教练经验,正将眼前凌乱的场景,还原为刚才的秘密训练:张思瑞身体反折呈C字形,仰面向上,去够吊起来的一只牛奶瓶,而龙哥则坐在他的胸口增加负重。地上躺倒的其他几只空牛奶瓶表明——他已经用这种极度扭曲身体的姿势喝了至少3瓶牛奶了。
至于现在的景象更容易判断出原因:小狗娃牛奶喝多了,也被虐够了,恼了,反咬了,龙哥的手臂遭殃了,张思瑞吃到活肉了。
“还不松口,让你喝牛奶长个儿呢,顺便锻炼身体柔韧性、负重承受力,和手臂的支撑力。不感谢我还咬人!太没良心了!”龙哥继续标杆自己好人没好报。
“我家人都是十八岁成年后才开始发育的,成天喝那么多牛奶,你想撑死我啊!还有我往上撑的时候,你那大屁股压什么压,存心想把我压趴下,太歹毒了吧!”
小狗张思瑞忘记童话中被狐狸挑逗说话而丢掉口中肉的乌鸦的教训了,其结果就是被龙哥抓着衣领徒手甩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板上。
“今天晚饭全减!你给我去基地外面跑步去。明天我要看到带着露珠的石琉花。”龙哥按着被咬伤的手臂,咬牙吼到。
老头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当初为了避世,基地特地选址在一个秘密的不知名小行星上,基地外围就是一片没有尽头的旷无森林,这个星球的开发度只达到3%左右,所以森林最大特点就是伤害性在4G以上的怪兽特别多。尤其是夜晚,更是肉食性狩猎者们喜欢出没的最佳时间段。更何况,龙哥那句‘带着露珠的石琉花’,分明就是叫小孩儿自己去外面过夜直到清晨再回来的意思。
太残酷了吧,老头子还没发表看法。
张思瑞一个鲤鱼打滚翻身跳了起来,而后没事人似的小跑步走了个没影。
“这孩子是个人才。”龙哥揉着手臂嘀咕。
“是啊。”老头子回忆起冒冒失失来找自己的少年,小孩儿的眼皮还带着肿,泪迹未干却昂着头对他说:我来实现我父亲的诺言。
片刻后,老头子从记忆的最深处回忆起,另外一张温柔青年的微笑面庞……
作者有话要说:摸鼻子:今天更新的内容有点。。。算是承上启下吧。明天我会继续努力的。目前正出于状态的恢复期,毕竟我n年没写文了。
好了,最后提醒大家个事情:千万别申请广发卡,我同事已经出了四起这种事情了——明明没申请过开通,却被广发强硬开通,打电话过去询问,业务人员声称,我同事接到过他们客服人员的电话,在电话中同意开通的,所以银行就‘帮’他们开通了。
奇怪的是:1。开通后一年内,我同事都没接到过账单,一年后,收到要求交纳40元年费的账单(其中一个同事是收到260元的年费,号称每年是130元),当中银行没给过任何关于年费的提示。
2。说是我同事电话中同意开通,却不肯拿电话录音来对证,号称录音是公司内部用的,不对外。难道以后他们说我们电话同意欠他们一百万,我们也得乖乖掏钱去不成。
3。这家银行的信用卡好像无法使用密码,也就是万一在客户不知道的情况下信用卡丢失,谁拿去都能用。要密码也可以,会另外要求你付15元(或者是25元?)的快递费再给你寄过来,问题是我其他的卡都是银行主动给密码单的,而且没多给费用。
我几位同事的遭遇如下:
1。一位自认倒霉,交了年费。销卡。
2。一位和客服协商后,开卡消费满6次后,银行给免年费。
3。我同部门的同事,我去帮她打电话吵,最后免年费,但是银行要求她打15元到卡里面,说是密码的快递费。我同事想想年费260都免了,就息事宁人了。
这家银行太可恶了,感觉就一流氓。
特此告知大家一下,信用卡还是通过网络注册大银行的比较好。
☆、龙哥回忆录
龙哥迈着步子,慢慢地踱到运输港。
每个月在这个小港口,都会有三艘运输飞船,悄然穿过无数星际走廊,带着基地需要的各种物质,来到这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小行星上。
龙哥早已显然习惯了这里,在各种大大小小的集装箱之间,避开忙于装卸工作的物流机械人,不一会儿,他来到一个留着翘翘的八字胡的小个子男人面前。
“嘿,老船长,有我要的货吗。”龙哥笑嘻嘻的拍拍这位乔森舰长的肩膀,这位年纪不大的运输舰舰长,有个最大的怪癖——非常喜欢别人叫他老船长,尽管,很多人都说他的年龄还没龙哥大。
老船长原本正整理比对着手头的物料清单,抬头一看是老熟人龙宏匡,一眯眼,咧嘴笑了下,伸手在龙哥面前对搓了一下食指和大拇指,这是很古老的地球手语,其中含义是个地球人都知道吧。
龙哥很猥琐地笑了下,压低声音凑上去问:“是好货不。”
老船长也很不纯洁地笑着低声说:“保证原版无马赛克,我弄来可真不容易,辗转了很多渠道才到手的,要的趁早,老东西上次看了也在惦记着要我帮他弄一套呢。”
龙哥很鬼祟地用手背掩口,皱眉问老船长;“你竟敢把这个也给老东西看?那可是违禁品。”
老船长吞了吞口水,看看四周:“这里的男人谁对这个没兴趣,都憋了两年多了吧。”
龙哥嘀咕:“还不是老东西,总说禁看,怕我们影响训练情绪,可越不让看人越想看,这不是人的本性吗。”
老船长同情地看了看他:“你们也真辛苦,老东西不让看也是怕吓着你们,那小尤物可真厉害。”
他夸张地比划了两个球形在胸前;“小尤物的宝贝儿可有这么大!而且持久性非常强,平均都能坚持三个多小时,最长的一次有三天,可真不容易对付啊。”
龙哥邪笑着:“那啥,我老家不是有句古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嘿,等我琢磨透了,下次就算有机会跟那小尤物大战三百回合,我龙哥也不怕了。”
老船长斜睨了他一眼:“那尤物可不是寻常人能消受的,你还是自己当心点别碰到了才好。”
龙哥接过老船长塞来的信息盘,赶忙揣入怀里,咳嗽两声:“嘿,兄弟走了,你记得回头去国银查收。”
老船长拉住龙哥:“慢着,你要走,就把你家小老鼠一并带了跑啊,我这船上除了我本人可不能再养其他活物了。”
龙哥回头看看他指头暗点的某方向,果然有个货物袋,里面有团东西扭啊扭的。
大叹一口气,龙哥抱怨着:“我怎么就摊上这么只倒霉小子啊。”而后他很认命地提拎起那一人高的货物袋,扛上肩头就走。
“不送不送。”老船长笑嘻嘻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像和蔼的老船长,倒是很像故事书里面的老海盗,而且是刚刚洗劫到饱正拍着肚子餍足地打嗝的老海盗。
龙哥回到自己寝室,用力地将拎包丢到地上,用的力气真的很重,所以拎包惨叫了:“哎呀——!”
龙哥粗鲁地将袋子解开,露出里面少年的面孔;“你小子烦不烦,当初自己要来这里卖命的人是你,现在隔三差五想开小差溜出去的也是你,你办法还真不少啊,人不做想做石头了?”
这里的运输舰在开回的时候,为了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故意带回很多基地附近有而且不是此星球特有的一些矿石,只为掩人耳目。
少年扒拉扒拉自己有些过长而乱糟糟的头发,心情也很差,毕竟他没自己想象中有用,那运输舰上面的武装机械人也没想象中没用,做坏事的孩子第一个反应总归是要恨抓自己的人,而不是自我反省的。
“我才不是开小差!我就回去看下我妹妹,我请假了,可老头子不批!这哪是训练基地啊,这不是在坐牢吗,都快两年了,我都没和我妹妹电话过。”
“就是坐牢!”龙哥很不耐烦地打断了少年的抱怨:“你一旦进来,就要受保密机制约束,要不是老头子当初是把你骗进来的他理亏,谁会任你这样子胡闹?老早当叛徒推出去做太空垃圾了。你个傻小子还不明白吗。”
少年突然一扁嘴巴,眼泪都快下来了,声音有些沙哑地对龙哥说:“我知道,可我妹妹再过三天就是小学开学典礼了,爸爸妈妈都不在,我也不陪她的话……我怕她会哭。”
龙哥没想到这个少年也会哭,毕竟很多成年人都会被逼疯逼哭的训练,这个少年也仅仅是咬牙冲上去,而后受伤,而后在医务室像只受伤的小狗一样嗷嗷叫,但是谁都没见他流泪过,可是现在,龙哥叹气,挠挠少年前额的短发:“小三儿,快哭的是你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张思瑞的绰号因为‘思瑞’的谐音,变为了‘小三儿’,他本人再不满都没用,又不能跟别人因为这个决斗,只好自我安慰——至少比原来那个‘龙哥牵着的小狗’要好听些。
张思瑞忍住想要抹眼泪的冲动,哑了嗓子说:“可我怕小佛她长大了会不认得我了,甚至会讨厌我,我说了来这里一有假期都会回家的,我哪知道这里跟个集中营似的……”
龙哥挠挠头:“这里也没那么不好吧,至少还有其他乐趣啊。”
张思瑞撇撇嘴:“什么乐趣,你才有乐趣才对,总是欺负我,仗着自己比我大,每天压迫我。还老不给我饭吃,自己吃饱了就压我身上逼我……”
龙哥眼看小三儿越说越不像话,有点那个……有篇小说里面死掉孩子越来越唠叨的女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龙哥暗想,我教出来的弟子怎么可以变话痨呢,一定得从小纠正。
这是他眼角瞅到他悄悄从老船长那里偷渡来的‘宝贝’,灵机一动。
“哈哈哈,小三儿!是男人不?”龙哥豪爽地一拍张思瑞的肩膀。
张思瑞肩膀被龙哥都拍歪了,还没弄清楚状况,就看见龙哥以光速从抽屉中去出个仪器,七弄八弄地,很快,客厅的大资讯器开始出图像了。
“哈,是男人就得看这个,小三儿,今天龙哥让你开开眼。”龙哥盘腿搂着张姓少年直接坐在地板上。
“这个是啥?”张思瑞很怀疑地看看那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