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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寻攻记1-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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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抬头,陆夭夭就看见谢玄衣满足的神情。那双深邃冷锐的眼,眼帘半合,却又那麽执著地看著自己的手指,甚至他还看见谢玄衣紧抿的唇已然分开,正轻轻地翕动著,好像在配合自己的手指在他体内温柔的转动。
涂抹好药膏,陆夭夭这才把手指取了出来,他从锦盒里另取了一根玉势,放在手里揉搓了一阵,墨色的玉势微光闪闪,晶莹透亮。
“二爷,夭夭要放进去了。”
陆夭夭浅浅一笑,将玉势抵在了谢玄衣的股间。
那东西谢玄衣见得多了,他在龙床上不知与多少脔宠用过,他很喜欢用这个没生命的死物把那些娇嫩可口的男女操弄得淫声不止,看著一个大活人被一根玉质或者别的材质的死物激得呻吟翻转,不能不说是一道美景。
而现在,风水轮流转,谢玄衣没想到自己也会这麽一天。
但是他又有什麽办法呢,他前面已软了快三年了,想痛快发泄一次的念头让他夙夜难眠,只要能有机会让他再重振雄风,重新享受一次人生最大的乐趣,那他什麽都可以忍耐。

谢玄衣冷静地看著笑得已经有些不怀好意的陆夭夭,他抬了抬手,示意对方不要著急,然後由伸手拿过了碧玉烟杆,放在口中吸了一口。
“放吧。”
谢玄衣偏过头,轻轻地吐了口雾蒙蒙的烟丝,他正望著别处,但是内心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了下身。
宛如真人大小的玉势比陆夭夭的手指粗得多了,但是却光滑冰凉。
谢玄衣慢慢地吸著烟,小口小口地吐著烟丝,他抓紧了雕花的床栏,强自压抑著眼中的慌乱之色,最後那慌乱之色被另一抹久违的兴奋之色所代替。
随著陆夭夭开始缓慢地抽插起玉势,谢玄衣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急。
忽然,“铛”的一声,谢玄衣手中的碧玉烟杆落到了床下,而床上的他整个人都绷起来了,原本坐著的身体慢慢匍到了床上,他的双腿之间夹紧了那根玉势,腿侧则微微地颤抖著。
“唔……”谢玄衣回头看了眼仍在慢慢抽插著玉势的陆夭夭,突然厉声喝道,“快点,再用力些!”
说完话,他看了眼自己居然半抬了头的分身,急忙伸手攥住,小心翼翼地享受著来之不易的快感。




寻攻记(七 NP帝受)

“呃……”
低沈而沙哑的呻吟源源从谢玄衣的口中溢出,他满面欲色贪求享受的模样早也让陆夭夭也有了别样的情绪。
一直握著玉势的手都酸了,而谢玄衣还在一个劲地催快点,陆夭夭不满地叹了口气,眼珠缓缓地一转,那张漂亮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副邪魅之色。
“二爷,您还想要吗?”陆夭夭俯低身子,在谢玄衣耳边暖暖地问。
谢玄衣艰难地点了点头,手中之物已昂然挺立,喜悦与兴奋让他喘息不止,难以做声。
在欲火燃烧的迷离之中,谢玄衣忽然感到後穴一空,接著另一个东西又堵了进来,他略一低头,看见的是赤身裸体侵占在自己体内的陆夭夭。
什麽,这个男妓居然上了自己?!
谢玄衣顿时面露愤色,他稍微翻了下身,腰间被陆夭夭这骚浪的小子撞击得厉害,比起死硬的玉势来,谢玄衣也不得不承认陆夭夭那根更合自己的心意。
接连不断的冲撞与抽插让谢玄衣的腰愈发酥麻,他隐忍地发出了低沈的呻吟,素日冷静的眼中亦充满了疯狂的快意。
“呃……”
忽然一股久违的战栗感涌上了谢玄衣脑海之间,他低哼了一声,握住下体的指间,盈手可掬。

看见谢玄衣终於泄了,陆夭夭忍不住生起一丝得意之情,就说自己身为鹰扬国第一风尘男子,别说是个不举之人,就算是具尸体,自己也有本事让他硬起来!
他快速地在谢玄衣的後穴里连续摩擦了几下,估摸自己要出时,这才抽身而出,泄在了对方的体外。
有些规矩他还是清楚的,自己这麽做虽说事出有因,但以二爷这般的身份还是多尊重一些为好。
“二爷,您舒服了吗?”
陆夭夭摸出张丝帕开始替浑身酸软的谢玄衣擦拭起了刚刚被玉势和自己“蹂躏”一番的後穴。
谢玄衣悠长地叹息了一声,整个人仍沈浸在这三年来第一次彻底地释放的满足之中。
他抬眼看了看陆夭夭,笑著微微颔首,忽然抬起手摸了摸陆夭夭的下巴,这个角度看过去,陆夭夭这张带著狡黠的漂亮面容与业已跳崖多年的卫行风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是些豔色如春的翩翩佳人。
只可惜卫行风实在太过狠绝,竟拼著一死也要毒害自己。
谢玄衣移开眼,端坐起身子,穿上了衣物,对陆夭夭说道,“不愧是我国知名的男倌,果然有些手段。”
“二爷,您夸奖了,客人舒服我们心里也舒服。”
陆夭夭急忙搀住他,忙不迭地替他穿上了靴子,然後又将烟杆递给了谢玄衣。
谢玄衣点上火折子,深深地吸了口烟,棱角分明的面容被眼前缭绕的烟丝渐渐模糊了,陆夭夭半跪著,就这麽仰起头看著谢玄衣,他越看越觉得对方这风度气质实是非凡。
“好了,这次我很满意。这个送你吧。”
谢玄衣从怀里摸出一块墨色的玉佩,放到了床上,陆夭夭见了,立即伸手拿了过来。
他看著这玉佩,心中暗暗盘算出了这东西的价值,顺便把谢玄衣的八辈祖宗感谢了个遍。
“二爷,您这麽客气做什麽?这东西可贵呢,我也收了您一百两金,怎麽还好意思要。”
陆夭夭一边将玉佩紧紧地攥在手里,一边冲谢玄衣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谢玄衣微微一笑,随即站起身来满不在乎地陆夭夭说道,“没什麽不好意思的,收下吧。我很久没有这麽舒服过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陆夭夭一听谢玄衣这麽说,连忙将玉佩揣进了怀里。
“我还有事,就这样了,明日我便叫人送你回去。若是有缘,日後再见吧。”
谢玄衣抬手摸了陆夭夭的脸一把,颇有些宠溺的意味,陆夭夭受宠若惊地点著头,虽然有些不舍却还是目送谢玄衣慢慢地走了出去。
望著对方潇洒的背影,陆夭夭打从心里期盼著日後两人的再次相见。

进了一道暗门,谢玄衣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灯火通明的寝宫,他和衣倒在龙床上,悠然地回味著方才被陆夭夭亵弄时的快意。
这样的方式倒是颇有趣味,连自己原以为这辈子恐是不行了的下半身也明显有了反应,比他之前所尝试的诊疗方法有效多了。
果真,床上事仍需在床上解决。
更深露重,尽兴一场的谢玄衣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他刚闭上眼睡了片刻,忽然房门似乎被人悄然推开了。
内力深厚的谢玄衣被这细微的动静惊醒,他满腹不悦,正要发作,却觉得这气氛怪怪的,平日里这时辰基本没人敢进来打搅他,而来者又是何人呢?




寻攻记(八 NP帝受)

来者有意放低了脚步声,连呼吸都刻意屏住,谢玄衣并未睁眼,但是心中却有了一丝不安,他将手中权柄交给弟弟谢苍穹其实并非全为了朝中老臣对自己无子嗣的不满,还因为多方势力都视自己为眼中钉,在之前就有多次刺杀是针对他而来。
不过自他称病只是听政之後,仇视他的几方势力的动静已是小了许多,似乎也是以为他已无所作为,而将注意力转到了自己的弟弟身上,不过其中有两股势力对自己的仇视出於私怨,所以自己无论怎麽退让,他们都不会轻易罢手。
突然,一阵寒气扑面而来,谢玄衣不必睁眼便清楚这是一种极为阴寒狠戾的武功。
来者,果然不善。
只是这武功套路谢玄衣实在熟悉无比,因为他所修习的武功正是此派。
他听到了掌势的轨迹,抬臂一格便挡住了这抱著必杀之意来势汹汹的一掌。
谢玄衣逼开刺客,看了眼那个面色冷峻站在自己面前不声不响的刺客,修眉一挑,低声笑道,“小师侄,你穿这宫中太监的衣服倒也好看嘛。”
刺客听见谢玄衣这麽戏弄他,冷峻的面孔唰得一下就红了,他定了定神,一心一意想著自己师傅的吩咐,当下又挥掌向谢玄衣逼来。
谢玄衣似乎是不想惊动守卫,只是微笑著一步一步挡下刺客凌厉的杀招,他想,大概对方是以为自己真地病得不轻,所以这次居然派了这麽个毛头小子来杀自己。
两人对接一掌,刺客明显功力不济,身子顿时晃了晃,好不容易才站稳。
谢玄衣也没有趁势进逼,只是默默地看著这个年轻人再次将身体站得笔直。
“这些年来,你的武功也进步了不少,师叔也真为你高兴。”
然而刺客却并不理会谢玄衣有意地套近乎,他迅速调好内息又纵身过来,一副势要致谢玄衣於死地的拼命模样。
谢玄衣无可奈何,只好使出久未用过的真功夫,两人相拆几十招之後,仍未分胜负。
“别逞强了,你知道你是打不过师叔我的。”
“少废话,今夜我杀不了你,是我没用,来杀你之前,我已对教主立下生死契,不成功愿成仁。”刺客冷哼了一声,出招越来越狠,大有豁出命去的架势。
“真和你师傅一样固执。”
谢玄衣无可奈何地一笑,也渐渐认真起来,哪知道他身形一动,不知怎地向来硬挺的腰上竟然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而正是这阵突然的酸痛让谢玄衣的动作一滞,就在这瞬间,刺客已经一掌拍到他胸前。
“唔……”
谢玄衣跌坐回了床上,一口血也随之吐出。
刺客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轻易得手,看见谢玄衣受伤吐血,顿时神色一愕,竟忘了趁胜追击。
“唉,师叔老了,看来今晚是要死在你小子手上了。”
谢玄衣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强自打起精神,他似乎是有些倦了,就那麽撑著床沿坐著,既没有出手的意思,连防备也没有。
而这刺客也没有再出手,他之前虽然把话说得决绝,但真动起手来,到了生死这关,他还是有些迟疑,,毕竟,这个人是抱过他的师叔,是修罗教中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
“就算你是皇帝,只要你曾是我修罗教中之人,你也该知道背叛我教的代价是什麽。”
刺客慢慢走近谢玄衣,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到,似乎已然下定了某种决心。
谢玄衣神色从容地看著他走近自己,缓缓地叹了口气。
“家国大义,孰重孰轻?我身为谢家人,自当为天下谋,修罗教虽然传授我一身武艺,却是祸国殃民之隐患,身为天子,我当然不能留下这样一个祸根。不过就算你们杀了我,我弟弟摄政王也是不会放任修罗教继续存在的。杀我这麽个半废的人容易,杀他可就难了。”
刺客听他这麽一说,眼中一黯,忽然问了一句,“半废的人?难道师叔你真地有什麽难言的隐疾在身?”
难言的隐疾……
谢玄衣一听见这个早就遍布天下的传闻,心里说不出的烦恼苦闷。
不举之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不致命,但是对男人来说仍是十分要命。
这麽丢脸的事,又要他如何在晚辈面前承认?!
他索性答道,“不错,我的身体是不大好了,不然也不会伤在你手上,更不会将国政交由我弟弟把持。不过……这些和修罗教要杀我之事没有关系,你也不要再多问了。”
说完,谢玄衣抬头看了刺客一眼,当他看见对方那张露出些不合时宜的忧郁的脸,笑著问道,“对了,你没忘了你是来做什麽的吧?怎麽和师叔聊起天来了?几年没见,这麽想叙旧吗?”
刺客的脸很快又红了,他紧张地看了眼门外,似乎还没有侍卫巡逻过来,而刚才伺候在外面的太监已被他点到在地,一时半会是不会醒了。
如果要杀掉这座皇宫的主人,现在无疑是最佳的时刻。
看见已不打算抵抗的谢玄衣,刺客咬咬牙,提起了掌,就在他迟疑著是不是该一掌杀掉谢玄衣之时,原本坐在床上的人却在他迟疑这一刻比他更先出了手。
谢玄衣的武功本来就比他好,这凝聚了全力的一掌自然让刺客躲不过去。
“师叔给了你机会,你自己美把握住,可别怪我。”
谢玄衣哈哈一笑,拍了拍手,把大内侍卫唤了进来,几名侍卫一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吓得脸都青了,他们还不知道是什麽时候竟让刺客溜进了皇宫!
“卑鄙!”刺客恨恨地对谢玄衣吐了口血沫,被侍卫们架了起来。
谢玄衣扶著酸痛的腰走过来,抬手捏住了刺客青涩的下巴,他目光温柔地游走在那张因为愤怒而微微发红的脸上,忽然在对方的唇上吻了吻。
“你!”
“你小时候我也经常亲你的,现在知道害羞了?哈哈,皇宫可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修罗教你就别回去了,反正依你师傅的脾气,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谢玄衣掐住刺客的脸,用力地扯了一下,就好像很多年之前欺负小孩子那样。
“我宁可死在师傅手上也不要留在这里,既然我是刺客,你就该杀了我,成我之仁!”
刺客倔强地一甩头,甩开了谢玄衣的手,凌厉的目光狠狠对上了他。
谢玄衣淡淡一笑,对侍卫们吩咐道,“带他下去,先关起来,不过得好好照顾著,别让他出什麽事。朕回头在亲自审他,还有,今夜之时,不可让外人知道,特别不能让摄政王知道。下去吧。”
一听谢玄衣要将自己囚禁起来,刺客顿时急了,他刚一骂出口,哑穴随即又被谢玄衣点中了。
看著侍卫们把这个小子押了下去,谢玄衣这才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
他刚一坐下,脸色便陡然一变,捂著嘴又咳出了一口血。
虽然对方的武功不及自己,不过拼尽全力的一掌也仍是重伤了自己,之前他没有立即反抗,也是因为他伤得太重,需要慢慢凝气,而这个或许顾念著往日情谊的小师侄却在不经意间漏了这麽个机会给自己。
这一下,自己倒真是伤病在身了,谢玄衣擦干血,从百宝阁上的一只小瓶中取了一粒药丸吞服了下去,然後这才坐回床上,闭目调息。

而此时,皇宫的地牢里,那个才被带进来的刺客正一脸高傲地坐在牢中,虽然没能杀了谢玄衣,但是对方毕竟中了自己一掌,这套掌法是他师傅特意教给他的,专门用以对付谢玄衣。
或许谢玄衣还不知道这一掌的厉害,不过他就会知道了。
不知道当他发现自己的伤并非普通的调息可以医治时,他会不会气得杀了自己呢?
刺客想到这里,无所谓地冷笑了一下,突然,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柔软的嘴唇,想起了之前谢玄衣给自己的那个吻。
那个吻可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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