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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家掌门有点暴躁作者:藤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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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刻拦在他面前:“不可!”
  掌门眉心紧皱,声色俱厉:“明心可是生死关头!你若拦我,我必破之!”
  “我知道。”我冲他一笑,忽然仗剑而起,凌空跃至马车之上,以灵霄剑气掀开顶棚,迅速落到明心身旁。明心呼吸绵长,犹在梦中
  ,手上脚上缠满了青色细蛇,所幸还未有损伤。我用气指小心斩断着蛇头,只见马车窗格上盘满了柔软滑腻物体,已经看不到外面景象了。头顶的破碎顶棚,不间断地掉落下三三两两的小蛇,我听到有一个声音在恼怒又急切地喊着:“云华!你个混账!云华!”
  不知为什么,在这危急关头,听到这情之所至的担忧怒骂,我竟有些不合时宜的,微微的心动。
  真气不能护体多久,若不抓紧时间,等内息一弱,再不能阻挡群蛇近身。我把明心身上的细蛇除尽,便把她头颈托了起来,想要找寻出蛊引所在。一般体外蛊引为了隐蔽,会藏于宿主的发中和耳内,明心一路颠簸,刚刚梳理过发髻,不会是在发中,我托起她的右耳一看,只见耳廓内侧,似有一白色斑点,细看之下,竟在不易察觉地小幅度颤动。
  我扶她坐起,立时催动内力,掌心一震,开始逼她经脉混流。我留心注意着明心右耳,没过多久,那处飞射出一白色物体,我迅速将其钳住,顿时指间一条一寸长短的白色幼蛇,快速地弯曲扭转着身体想要逃脱。
  顶棚中霎时落下一红衣身影,我家掌门挥手震开我身旁蛇群,冲到面前来大骂了一声:“不先逃离此地,留在这里发呆作甚!自以为真气护体,就能妥当无虞了么!”
  掌门神色未稳,定是在外拼力大战群蛇,急着赶来解救我们。我把幼蛇举于身前:“掌门,这大概即是血蛊蛊引。”
  “蛊引危险,你速速放下!”
  话未说完,指间瞬时感觉一痛,那白色幼蛇不知何时竟张开嘴来,露出口中锋利毒牙,直嵌在我右手食指的皮肤之上。我将蛇一拧,迅速点住自己周身经脉穴道,那幼蛇咬后快速瘫软瘪下,周围环绕着的一众毒蛇仿佛失去指引般极快地四散而去。我稍稍松懈,知道这是蛊引已除,血蛊之法破解,顿时膝下一软,用剑支撑着半跪在地。
  身后瞬间被一温暖手掌覆住,背脊处感觉到真气灼灼,一股通达浑厚的内力在脉络间直破而入。我盘腿坐下,口中溢出一丝黑血,艰难道:“掌门……不可轻使……罩阳神功……”
  “不消你说!”那人不断传输着内力,吐字亦是辛苦,“什么时候用,为了谁用,我自己知道……!”
  
   七、师妹,你多睡会儿

  罩阳神功乃我派镇派之宝,八重之上,更是疗伤圣物。掌门为我运功逼毒,手掌所贴皮肤之处,黑色水汽阵阵蒸腾,缭绕至夜空中,慢慢消散而去。所幸经脉封得及时,蛊引的毒性并没有窜入心室,只是根除过程艰难,直至晨曦微露,蛇毒才渐渐被逼退殆尽。
  我长舒一口气,感觉腹内溢满浑厚内力,仿佛被阳火护身,颇为温暖。
  身后那人点完最后一个穴道,突然猛咳一声,额头撞上我的背脊,呼吸急促地浑身发颤。大半夜时间用于运功疗伤,罩阳神功引发的寒气必定早已发作,我连忙回身搂住他,只见掌门眉心紧蹙,嘴唇发白,一缕黑发咬在嘴角,周身寒气彻骨。
  “掌门……!”我顾及不了其它,把那人搂过身来,让他用省力的姿势趴在马车床榻上,接着抱过他的腰,将手指伸到后庭处慢慢插入,防他吃痛,我吻上他耳后的裸露皮肤,安抚般地用嘴唇轻触着那人发颤的耳垂。
  大概是觉得跪趴的姿势太过羞耻,掌门挣扎着想要直起身来,我伸手探进他里衣,用手指指缝夹住胸前乳珠,轻轻摩擦搓动起来,我家掌门惊喘一声,腰身一软,手肘勉强撑住床榻,漆黑长发倾泻而下。
  视线所及,红衣白颈,活色生香,我解开腰带,把下身贴近他身后,那人慌乱起来,躲闪着喘息道:“不要……云华!我不要在这里……!”
  我往边上一看,明心安然阖着双目,在我们身旁紧紧相靠,少女脸孔天真无邪,虽然被点睡穴,但时限将至,无疑随时都有可能醒来。
  “忍一忍,”我抱紧了身下之人,哄劝道,“等你稍缓,我们就换地方。”
  说完,不及他反应,便把腰身一挺,就着背后拥抱着的姿势,一口气冲了进去。
  我家掌门急喘一声,在惊叫之前连忙死死咬过身上衣襟,一边被有规律地摇晃着,一边紧紧闭上双眼,丝毫不敢去看明心近在咫尺的脸孔。
  他身体紧张,体内比上次紧致许多,我才动作了数下,就觉得腹内滚烫,身下又胀大了几分。掌门咬着濡湿衣襟,这时候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那声音喑哑而催情,我呼吸粗重,肉体相撞的力气都失控了许多。
  那人被大力贯穿着支撑不住,脸孔贴上床单,双手抓着边沿防止发出太大的动静。他努力压低着嗓音,失措般地喊着我的名字:“云华!……啊……!云华,慢一点……!”
  马车摇摇晃晃,情欲如潮水般无法抑制。明心睡在枕上,忽然间睫毛轻颤了一下,我家掌门本来双目迷离,这下子顿时眼瞳缩起,炽热内壁瞬间收紧,我抱着他闷哼一声,身下精关大开,一时之间通体酥麻,竟全数泄在了他的体内。
  两人如溺毙般喘息不止,衣着凌乱,汗津津地贴在一起,掌门艰难地伸出左手,在明心肩头又点了一记穴道,这才如同虚脱了般,浑身松懈地瘫软在床。
  我亲了亲他的脖颈,从他身体里慢慢抽了出来,那人任由我把他抱在怀里,眼底蒙着一层氤氲水汽。我不由又有点情动,上前吻上他的嘴唇,那人模模糊糊地张嘴让我亲了一会儿,忽然察觉不对,连忙把舌头躲了回去,面色绯红地瞪着我:“不要胡来!我已无事了……!”
  “岂会无事。”我伸手摸上他的下体,那处衣料已经湿透,稍一屈指搔弄下前端,对面那人就不可遏制地向后缩去。
  我恶意地撞了撞他的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云华没有照顾掌门,是云华大意,这次绝不似刚才那般莽撞,我们继续可好?”
  我家掌门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刚才忍耐住动静已是艰难,让他再来一次,以后可怎么再去看明心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果然那人压着声音骂了一句:“混账,我不是说了我无事吗!你不要管我!”
  我笑着把他抱起,轻功一跃,就从马车顶棚处飞至外面,在山涧之中飘然落下。清晨时分,河水还尤为寒冷,我把掌门抱着托起,让他双腿夹在我的腰际,便俯下身去亲吻他裸露的胸口。那人在失重之下有些慌乱不稳,挣扎间把河水打得水花四溅,顿时发尾濡湿,紧贴着赤裸肩膀,在胸膛处滚下清透水珠来。
  我用手指在他体内轻轻搔刮,他颤抖着抱紧我,身下器物更是硬挺可怜。我顿了顿,把掌门暂且放下,让他站在河石之上,背脊靠上身后的山涧岩壁,那人疑惑地看向我,我笑着亲了他一下,便俯下身,把他颤抖着的器物含在口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急忙伸出手来推我,语气已经大为惊慌:“不可!你怎么能……!”
  “别动,我没关系。”
  我埋首在他腿间,专注舔舐着出口处流下来的液体,那人已经双腿发颤,吐气连连,我把他一条腿架高在肩上,另一只手伸进后穴,前后夹击,慢慢地抽插进出。
  那人本就颇为敏感,只是接吻就能满脸羞红,这种情势下自然抵挡不住多久,很快就在我口中泄了出来,我抬头看他,那人交叉着手臂挡在脸前,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凤尧。”我轻声唤他,再次把他抱着托起,这次他知晓平衡之术了,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腰,像小孩一般把头颈埋进了我的肩膀不敢看人。
  我挺身进入他,耳边听到那人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心中情动非常。这世上有千千万万的人,在身边如走马观灯,但是真的愿意拼尽全力去守护碰触的,在世间永远只有那么一个。
  “凤尧。”我在喘息声中喊他,那人动了动,似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过头来。
  山涧鸟鸣,我与他吻在一处,举目而望,一片碧水蓝天。
  在山中跋涉数日,马车车身已经不能使用。我把车辕卸下,给两马安上鞍绳,与明心掌门三人各乘一骑。明心昏沉醒来自不必说,把蛇群袭击之事粗粗说与她听,那丫头吓得双目圆睁,大惊道:“难怪掌门颈间有数处红肿,莫不是被毒蛇叮咬,可有不适?”
  我猛咳了一声,谨防掌门爆发,连忙岔开话题:“山中蚊虫甚多,有叮咬不足为奇。掌门身负罩阳神功,若真被蛇咬中,亦可去毒,你无须担心。”
  明心听后不满地哼了一声,大概是痛恨自己蛇阵之时为何昏睡过去,独独让我占了功劳,她蓬乱地翘着发辫,扭过头去看路上花草,不再理我。我看向掌门,那人低头咬牙,双手抓着缰绳,已经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进马背里去。

    八 红梅雪隐露台浓

  洛阳城一到,满眼繁华景象。
  我素来最喜这个城市,每每要在此逗留许久。洛阳不似平湖那般是一安宁小镇,它大气华丽,道路通达,坐落着无数名园山庄,景色也颇为雅致。我牵着马匹,带着掌门明心在街道上穿行,明心是初次到如此繁华的城市,对着路上女子的精致服饰羡慕不已,频频回头张望,一副目不暇接的模样。
  我家掌门比起明心来要沉静许多,虽然也是多年未曾下山,却对街上一干人等一律采取了无视态度。我牵着马想逗他说几句话,那人目不斜视,浑身充满了“别来惹我”的危险气氛。掌门这脾气发的可真让我喊冤,那种时候哪会顾忌那么多,留下点痕迹也是人之常情,要我说只能怪明心眼尖嘴利,好端端地注意这些细枝末节做什么,一个姑娘家,总往掌门身上瞧这岂不是很不对劲么?我思索再三,改明儿还是让明穗侍奉掌门更衣比较妥当,明心这丫头,可真让我好不安生。
  一路走过长堤,眼前杨柳依依,到了洛阳最出名的红梅茶庄,我们把马匹交给小厮,就掀开珠帘走了进去。茶庄虽名红梅,往往里面却是一片海棠景象,只有到了冬天的时候,才仿佛一夜之间变出戏法来一般,满庄红梅盛放,在皑皑白雪中如刺血般傲然挺拔着,煞是惊喜好看。
  我在大堂对着海棠嗅了嗅,忽听楼上有一打扇之声,抬头望去,只见一翩翩公子,脚踩锦靴,身着镶袖,领处攒花貂绒笼着脖子,衬出一张笑意盈盈的脸。他敲着扇柄,倚在雕栏处微微俯身:“云华,不到数月,又来洛阳了,可是想念着暖香楼的柳姑娘?”
  我胸中咳血数声,简直要把眼珠子给突出来,要命,你可不可以给我点心理准备,这玩笑不带这么开的啊!我看了一眼掌门,觉得对方那眼神很像是要把罩阳神功里里外外给我用上一遍。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人走下楼来,僵硬笑道:“雪隐,你又说笑了,何来柳姑娘,别是茶庄里的沏茶娘子,你给记混了吧。”
  “怎会记混,”沈雪隐满脸无辜地走到我面前来,“云华说过什么话,我可记得一清二楚。‘柳姑娘乌发红衣,可真艳若桃李,暖香楼再没有人比你穿红色更是相宜的了’,如何,此话可有差错?”
  这般细思,你只怕连标点符号都记得真真儿的了吧!所谓交友不慎,后患无穷,此人甚是危险,只怕要把我往日琐事都添油加醋地说上一通,偏生还无法反驳他,我笑道:“雪隐心思缜密,云华自然比之不
  上,再说哪里都没有红梅茶庄好,我回洛阳,自然是来看你的。”
  那人闻言微微弯了弯眼睛,摇头道:“云华,你又在哄我了。”
  沈雪隐生的是清雅样貌,却总能把人毒辣看穿三分皮囊,我抱剑而立,只好把我们一路去武林大会之事向他言明。他思忖片刻,忽然看向我身旁:“这么说来,这位即是直阳宫凤尧掌门了?”
  我家掌门本来静默在旁,闻言动了动眼睫,不耐地应了句:“是。”
  沈雪隐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合扇拱手道:“凤掌门果真人如其名。在下沈雪隐,是云华的故交好友,若不介意,在洛阳的衣食住行,就暂且交给我包办吧。”
  在洛阳,沈府是其中颇为富贵的地方,沈雪隐独占红梅茶庄不说,还修建了两处宅邸,府内亭台楼阁,别院穿廊,甚为考究。由于他不懂武功,手下还拥有着一批黑衣护卫,过的是既安全又恣意的潇洒生活。
  我们一行在沈府住下,每间房间都配上了一二小厮,三四个打扫端茶的丫头。明心房间铜镜熏香,一拉抽屉全是时下新鲜别致的钗环步摇,窗外就是花园,时有蝴蝶曼曼飞舞,很是烂漫。我仍住在惯常用过的屋子,推门进去窗明几净,屋内多了几张青竹字画,床帐已换成了轻罗绡纱,桌上搁着一壶温热花茶。
  沈雪隐靠在门边绕扇看我:“云华素喜青绿,布置得可合心意?”
  我过杯喝了一口花茶,只觉唇齿留香,煞是好闻,笑道:“知我者雪隐,连如此名贵字画都能买下,还悬于此室,云华颇感不安。”
  “啧啧,就是让你住得不踏实才好。”沈雪隐一双秋水清瞳,微微勾着唇角,“省得三天两头过来烦扰,可让我好不清净。”
  “雪隐真是本色不改,还是这般不饶人。”
  那人心情不错,摇着扇子进来拿过我的杯子,笑着要扣到桌案上去,我随他玩笑,忽而问道:“不知我家掌门居于何处,为何不见动静?”
  沈雪隐微微挑眉,戏谑道:“云华可真一片孝心,时刻惦记着掌门情况。”
  我觉得他此话说得别有深意,很像多长了两个心眼的精怪狐狸,便正色着:“身为直阳宫大弟子,云华理应竭力守护掌门周全,岂有松懈之理。”
  “啧,师徒情深,当真羡煞旁人。”沈雪隐摇扇而立,那语气说是羡慕,还不如说在趁机讥讽我假正
  经,他素来知晓我懒散度日,把门派事务都打发给二三师弟处理,并不是那般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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