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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梁二少-第17部分

小说: 梁二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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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里面有野生的。
(*^^*) 嘤嘤嘤嘤。




☆、怒气

  
  宣世隶走过去,把梁曲轩踢成仰面躺着。那棒圌子硬生生的翘得老高,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脚踩下去。他踢了两脚,梁曲轩还是迷迷糊糊的。他把脚放到下半身,贴着那阴圌囊慢慢压下去,身下的人的表情终于由迷茫慢慢变得痛楚。梁曲轩坐起上半身,抱着踩着下圌体的脚,想要把它移开,可那人却逐渐加力,并没有挪动的迹象。
  
  “放开,放开。”梁曲轩是真疼了,疼到心尖了,在他的梦里面,突然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本来他好好的压着宣永宁,打算一雪前耻,非要把他干到叫不出来才罢休的。
  
  可是梦境突然就变了,四周的气氛也突然就凝固了。这个人突然就变得凶神恶煞,他恍惚又回到两年多前的晚上,湛王就坐在那个全是黑暗的凉亭里,冷冷的看着他,旁边有肮脏的人慢慢向他围过来。当时怎么就忍过去了呢,怎么就可以当作是不屑一顾呢。可是现在为什么就绕不过这个关口呢,为什么就这么痛苦。他觉得那道冷出冰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冻得他止不住的发抖。
  
  梁曲轩反而感觉不出下圌身的痛楚,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紧紧抱住那条带着温度的腿,他把脑袋一次次的撞上去,像是在反复确认那块浮木的存在。
  
  宣世隶感觉脚底下的东西,渐渐的软了下去,抱住大腿的手越发的收得紧了。他放开脚,试图掰开缠在腿上的手,身下的人却不依不饶的缠上去。他用力掰开手指,就只听梁曲轩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圌吟,却依然想再缠上来。宣世隶发了狠,一脚踹到梁曲轩胸口,把人震开一丈来远。
  
  梁曲轩胸口发麻,感觉那梦境又变一个样,梁曲天一脚把他踹到一边,拉着宣世隶就走,到了梁府的后院就缠绵的亲了起来,他却被他爹绑到刑凳上,梁曲言抽起鞭子就开打。那东西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痛,可再痛都痛不过心,不管他是闭上双眼还是睁开双眼看到的都是那两个人亲圌吻的景象。
  
  梁曲轩哆哆嗦嗦的抱起身圌子,他心里涌起一阵绝望。他想他不是真的在卖屁圌股,那是男娼才干的活,他不是,他只是喜欢上宣世隶了而已。
  
  他眼前一阵模糊,屁圌股上却传来一阵剧痛。
  
  宣世隶把他绑在床圌上,捡了一件衣服塞圌进他嘴里,一言不发的抽圌打起来。他是一点情面都没留的,那臀圌瓣很快就红肿起来,冒得老高。
  
  梁曲轩叫不出来,也挣扎不了,下面的痛楚渐渐变得麻木,可那削肉一般的疼痛感却顺着臀圌肉蔓延到全身各处。他满脸都是泪水,可是眼泪是止不住暴圌力的,梦境和真圌实的痛苦交错在一起,梁曲轩觉得无法忍受,他绷紧了全身的所有肌肉,整个人却因此而无法控圌制的痉圌挛起来。
  
  宣世隶这才停了手,就那么看着身下的人扭曲翻滚着。他握了握手掌,觉得掌面上的一层都是麻的。但心不是麻木的,有一点是酸的,心尖子上那一点。他伸开手臂抱着缩成一团的人,似乎这个动作让两个人都好受了些。
  
  梁曲轩闻到熟悉的味道,把头埋进那人的颈窝。
  
  宣世隶感觉肩膀都被泪水浸圌湿圌了,那块地方凉幽幽的。那凉意很快就渗进血脉,他用脸颊摩挲着对方的脸颊,这个时候才想帮他擦干泪水是不是有点猫哭耗子假慈悲。
  
  那迷圌幻圌药里也许掺和了一些春圌药,梁曲轩身圌体里又开始沸腾起来,刚刚颓下去的肉圌棒,这个时候又慢慢的抬起了头。
  
  宣世隶听到耳边有呜呜声音,却并不清晰,他转过梁曲轩的脸,把那衣服给拔了出来,梁曲轩抓圌住他的肩膀,呜咽到:“永宁,我难受。下面难受。”
  
  宣世隶虽然还生着气,听到这声永宁,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像是一道蜜糖,在心尖上融化开来。
  
  “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他一遍一遍的安抚着,用手套圌弄起那根肉圌棒。梁曲轩屁圌股不敢沾床,一躺平了,那地方就钻心的痛。
  
  宣世隶把他推成趴跪的姿圌势,从他两圌腿之间滑圌下去,在床圌上,他本来就擅长温柔的招数,这个时候是愈发见长了。那肉圌棒因为换动的原因,还一跳一跳的,宣世隶伸出舌圌头舔圌了舔顶端,他双手托着身上的家伙的腰身,明显感到这人不自觉的扭圌动起来。
  
  这样的反应,让他更加卖力的舔下去。直到那整圌根棒圌子都蒙上一层水光,才把那东西吐了出来,问道:“现在舒服吗?”
  
  梁曲轩哼哼了两声,扭着腰把那东西直往宣世隶嘴里送,算作是对刚刚问题的回答。
  
  宣世隶不想为难他,这个人正是欲圌火中烧,满身都浸出了红斑,体圌内的火估计烧得正旺,看来下肚的还是一份烈药。他张口把那东西含进嘴里,极尽所能的挑圌弄起来。身上的人溢出阵阵呻圌吟声,看来是爽到了。
  
  梁曲轩很快就射圌了出来。他觉得全身又痛又软,一松手就趴了下来。
  
  宣世隶被他射圌了满嘴的白液,又被这一下压得不清,报复般的亲圌吻起梁曲轩,把嘴巴里的浓液统统送入这个嘴里。梁曲轩不喜欢那个味道,却避不开,两只舌圌头交圌缠起来,一点空隙都不留。他被吻的满嘴腥味,呼吸困难,终于在感觉要溺死的时候被放开了。
  
  “永宁,你不要和梁曲天在一起,好不好。”
  
  宣世隶不太想理他,他自己的东西还蹦得老高没解决,哪里有心思来应承这些废话。看那屁圌股那样子,今天是进去不了了,早知道还不如先X了在打,往死里X。何必落到现在只能靠在梁曲轩的大圌腿上蹭来蹭去的,饮鸩止渴,勾得心里痒痒的,却又解决不了问题。
  
  但是梁曲轩听到他不答应,又继续问道:“永宁,你不要和梁曲天在一起,好不好。”宣世隶简直想再按住他打一顿,无奈手上正忙活着抚圌弄自己的兄弟,腾不开。
  
  梁二少显然不死心,他中魔了一般重复这个问题,直到那腔调里又带上了哭声。
  
  “好。”一听到身下的人回应了,梁曲轩似乎高兴了,他努力撑开眼睛看着宣世隶。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梦境中,又好像很真圌实,他俯下脑袋亲圌吻起下面的人。脸,脖子,胸膛,肚脐,再到那根滚圌烫的肉圌X。
  
  宣世隶摸圌着他那脑袋,缓缓的道:“你怎么就这么不长心眼儿呢?二少。”                        
作者有话要说:jj大神,你不要卡肉哈!




☆、寿礼

  梁侯爷的六十大寿,办得热热闹闹的。梁家走上仕途这条路到梁侯爷这里已经是五代人一百多年了,在朝政中的脉络广,势力深,加上梁曲言现在在皇帝跟前正得宠,亲自来道贺的人多之又多。
  
  在这种场面中,竟然见到了湛王,这令好些人都生了诧异。湛王向来是独门独户,本身身份特殊又是皇室中人,很少外出走动,以前若上了哪家府邸,那是屈尊於贵。可一想到梁曲言的身份,在想想湛王现在的处境,这次上门贺寿就多添了些嘴舌。
  
  一般的官员自然不会当着面说些什么,不过中书监梅大人就不一样了。
  
  “四王爷倒有些闲心来参加梁侯爷的寿宴,齐大人和邹小将军就不一样,一个要忙于陪同匈奴使节,另一个刚从战场回来又要去西南肃清那些刁民。”
  
  梅大人讲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放低声音,周围的一片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梅大人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莫不是在暗示本王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吧。”
  
  梅惟的意思,自是嘲笑湛王如今失权失势,可被宣世隶这么一讲,就变成另一回事了,他扯出个笑容在那张瘦骨嶙峋的脸上:“王爷想多了,不操心是件好事情。我就觉得你最近气色比才回来的时候好多了。”
  
  “这个自然是,边疆苦寒,好在本王身体强健,若是以梅大人这个年纪去了,说不定就回不来了。”宣世隶不想和他斗嘴皮子,直径往上座的梁老侯爷方向走去。
  
  他今天来,一是为了看梁曲轩,二是为了找梁曲言谈谈。
  
  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梁二少的身影,想来那天晚上他下手太重,恐怕还在床上躺着。宣世隶自然找着机会,就避开人群往内庭跑,他逮着个回廊上的小仆人打听到梁曲轩的小院,正往那道去,刚转个弯,就被梁曲言给拦了下来。
  
  “湛王不在前厅呆着,老外这后院跑做什么。”
  
  “梁侍郎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本王和你可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曲轩,本王是要定了,你想怎么阻拦,本王不管,不过你这个做哥哥的,千万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曲轩想怎么样,不是你说了算,是他自己说了算。”
  
  梁曲言冷笑一声:“王爷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又何必把我弟弟拖下水。你要害他走险路,我不过拉他回康庄大道,没什么不对的。”
  
  “险路?莫非梁侍郎认为自己铺的路才是阳关道?两年前你把他调入镇北军,不就是怕他搅进禁卫营肃清排查的这出戏中吗?你把他亲手送到本王手上,自然就是本王接管,现在又有什么道理拿回去?更何况,要说危险,皇帝身边永远才是最危险的。梁侍郎现在还是皇帝心腹,几年十几年后可就说不清楚了。”
  
  “我没资格管他,就更轮不上你!湛王的以退为进玩的好,装病关上府门逍遥自在,梁曲轩跟傻子一样探你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你觉得皇帝没注意到这事儿?你在把他往火坑推!”
  
  “梁大人,这事谁在后面做推手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借那些人的手来打压我,结果反被人做了梁家的文章,捧出了曲轩。现在收不回来了,倒怪起本王来了。本王抽了家底亲自送给皇帝,立的是梁家的功劳,这些保命符是本王给曲轩堆的,白白让你占了便宜也罢。梁大人,在政事上处处与本王争锋相对,我也理解。但是和亲一事,你硬要往本王头上扣,就不怕彻底伤了你弟弟的心?”
  
  梁曲言危险的眯起眼睛,“王爷,容我再告诉你一遍,曲轩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想都不要想。有空,不如想想等做了闲散王爷后该怎么消磨时间。”
  
  湛王第一次感觉这是踢上铁板了,梁曲言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难怪宣世连把这人当利剑使。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梁二少呆久了,宣世隶也直想骂人,这梁曲言简直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怪物,梁曲轩能在这个人身边长到这么大还真不容易。也许就是如此,梁二少才会同时表现出感情缺失和抗拒两个方面。湛王认为,自己这对兄弟的分析是十分准确的,却并没有意识到在控制欲方面,他自己和梁曲言比起来,是只多不少。
  
  梁曲轩趴在床上百无聊奈的翻着一本小人书,上面都是些裸男裸女以各种姿势进行交合的画面。但是鉴于他已经翻过无数遍了,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
  
  夕园放了个小茶几在床榻上,他一伸手就可以拿到水,还有些小点心。他不敢吃,出恭对他来说是个大难题,一次就要半条命。今天都在外面忙寿宴,他只有呆在卧房里面自娱自乐。其实梁二少都不太清楚,为什么屁股会伤的这么重,他努力回忆也只有些零星的片段,好像是和宣世隶滚上床了,好像他很生气,再多他就记不清了。不过之前明明是和阿苏布德在一起,之后却是在自家的床上醒过来,令梁二少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以为他哥跟以前一样,会刨根究底的问明白,哪里知道梁曲言仅仅让他乖乖养伤。估计是忙活寿宴的事情去了。他还想今年要好好挑个礼物送给老爷子,现在却连礼物都还没找到。
  
  虽然那脚步声很轻,梁曲轩还是在他进门前就听到了,反射性的就往门口看去。见到进来的居然是宣世隶,他既惊讶又高兴,脸上却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你怎么来了?”
  
  宣世隶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屁股,“来看你好了没有。”
  
  “别打,痛。你来给我爹贺寿的吧。送的什么?”
  
  “送了三支千年人参。”
  
  “好东西。”梁曲轩瘪了瘪嘴,千年人参,就是阎王来收命,服了这东西,也能吊着一口气十天半个月。一支值万金,一次送三支,好大的手笔。“你该不是有事求我们梁家吧。”
  
  “没有。”宣世隶揭开被子,看着那肿的高高的臀肉,应该是才敷了药上面还留着些黑色的药迹。
  
  “不可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恩,都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了,怎么也是买,哪里谈得上盗。”宣世隶摸着他的脑袋,蹂躏起来,见梁曲轩眉毛鼻子因此皱成一团,更是加倍的揉弄,他扭着梁曲轩的脸蛋,试图把脸上的皱褶都扯平。“你的寿礼准备好了吗?”
  
  梁曲轩推开他的手,“上哪里找去?等我能下床了再补吧。”
  
  “我倒给你准备了一样现成的。”宣世隶摸出一只长方形的盒子,里面躺着个蜡烛红的条形镇纸。那红色既鲜艳又不刺眼,是极正的蜡烛红色,质地精细润滑,找不出一丝瑕疵,是极品的燕山红玉。
  
  “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颜色这么纯这么正,稀少得很吧。”梁曲轩拿出来掂量了一下,手感较沉,放在下面的那一面逐渐过渡成黄色,像晕染了的枫林。
  
  “你不是想讨你父亲欢心吗?这东西送上去正合适。”
  
  “虽然希贵,但却不是他的最爱,想来今年的礼物,还是那副百鸟朝凤图最合他心意。”
  
  “此言差矣。我问你,梁家家祖起源于哪个地方?”
  
  “远南泸州。”
  
  “燕山又在哪里?”
  
  “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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