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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梁二少-第13部分

小说: 梁二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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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曲轩转过头看是哪个这么嚣张,明目张胆的抢别人的猎物。对着他的是笑得满面春风的四王爷,宣世隶。
  
  他指着那只狐狸道:“本王的第一只,不好意思啊。二少,箭比你快了些。”
  
  梁曲轩看着那狐狸被宣世隶的侍卫捡走,心里恨的牙痒痒,可他是参赛的,这时候千万不能浪费时间在口舌上,他可不想比梁曲天差太远。
  
  梁曲轩难得的一句话都没有说,两腿一夹就去追赶前面的林七。
  
  宣世隶这可是找上门来的,哪可能就这么放他走,始终保持着一个马身的距离跟在梁二少后面。
  
  林七听到后面传来很响的马蹄声,他在跟的一只鹿子立刻就被吓跑了。
  
  “梁曲轩,你这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坏事的?”他抱怨道。
  
  可是发出哒哒的马蹄声的并非梁曲轩,而是跟在后面的湛王,他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林公子,本王没注意到刚刚这里还有只鹿子。”
  
  “你没注意到,你还知道是鹿子?”林七脱口而出,话一说完,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湛王,只好颤巍巍的叫了声:“四王爷。”
  
  他对湛王的故意找茬感到不解,把目光投向梁曲轩,岂料梁曲轩对湛王竟然怒目而视,那表情过于狰狞,以至于林七当场就想离开,他可不想给自己揽祸上身。
  
  可湛王又开口了,笑眯眯的对着梁曲轩道:“本王解释了,是真的没看到。”
  
  梁二少已经出离愤怒了,他指着湛王道:“四王爷,你别再跟着我,不然我眼花把你当成猎物就不好了。”
  
  “本王不过是追着猎物跑,这是皇家的围场,不至于这里还有哪条路是本王不能走的吧。”
  
  梁曲轩怒极反笑,“好,你爱怎么走,就怎么走。”
  
  几个人越走越进到山林深处,很快就发现了另一只梅花鹿。那只梅花鹿一见到他们逼近,撒开腿就射了出去,几人立刻追了上去。
  
  梁曲轩本来跑在最前面,但是宣世隶很快就追了上来。梁二少也不急,看到宣世隶开始挽弓搭箭了,他立时倾斜身体和缰绳去撞宣世隶的马。两只马一碰撞,宣世隶身体一震,那一箭就偏了方向。
  
  “老子让你抢!”
  
  梁曲轩趁机横过马身挡在湛王前头,让后面的林七通了过去。
  
  他正得意挡住了湛王的去路,腰间一痛,直接被宣世隶从马上踹了下去。湛王跳上梁曲轩的马匹,一边拉弓一边去追林七。
  
  梁曲轩骂骂咧咧的爬起来,骑上湛王的坐骑狂奔。身下这匹马显然比他的速度要快得多,眼看着就要追了上去,宣世隶却已经放箭了,那箭从林七的耳边擦过,直追梅花鹿的屁股。
  
  “慢了一步。”林七截住梁曲轩,心有余悸的摸着左耳,瞟了一眼湛王,小声道:“你怎么招惹上湛王了?”
  
  梁曲轩被问得不知从哪里解释,便道:“我没招惹他,是他找上门来的。既然他要和我抢,老子便陪他抢到底。”
  
  林七被梁曲轩呛得哑口无言,这湛王什么身份,现下去摆明了是和梁曲轩对着干。林七从中嗅出了异样的味道,这水深,他连试都不敢试,梁曲轩他劝不住,自己先跑总行了吧。
  
  林七说是去前面找跑得不见踪影的阮非,一溜烟就逃了。
  
  这一下子,就只剩他们两个人在原地,梁二少火气更是大开,“宣世隶,你到底要怎样?”
  
  “狩猎啊。跟你一样。”他仍挂着笑容,并未因梁曲轩的怒火而有任何改变。
  
  “狩你狗屁的猎,抢我的东西很爽是吧?我警告你别在跟着我,不然。”
  
  “不然什么?一箭射死我吗?凭你的箭术?”宣世隶嘲笑道。
  
  梁曲轩正要骂,一只灰色的兔子突然从草丛中窜了出来,正好停在两人的右边。
  
  宣世隶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梁曲轩的弓,两个人在马上揪扯起来。那兔子还慢悠悠的吃了几口草,蹦蹦跳跳的就要跑远了。梁曲轩心里一急,丢了弓,从马上翻下来,纵身一扑,便把那灰兔子扑在了怀里。心里正得意。
  
  一道利箭从上面射过来,梁曲轩抱着兔子打了个滚,心想这宣混蛋也太狠了,抢不到兔子就要下杀手。却料,紧跟着一道,两道,三道,四道,那箭一只接一只的往他身边飞。梁曲轩这才意识到不对。他刚站起身,宣世隶已经把手伸给他吼道:“上来,快。”
  
  确实是有人要下杀手,可并不是对梁曲轩,而是他身后的宣世隶。
  
  梁曲轩只往后急速的扫了一眼,总共是七八个黑衣人,跟在他们后面穷追不舍,那箭不停歇的追过来,他们走得之字型路线,能避开一些,可听着那箭钉入树木的声音,梁二少全身肌肉都绷起来了,这杀生之祸来的太突然。
  
  “干你娘的,宣世隶你从哪招惹来这些刺客的。这是铁了心要杀你的。”
  
  宣世隶把梁曲轩的背往下一按,道:“趴下!”这是上坡,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压在马上,速度慢了很多,好在湛王骑术好,在树林里绕起来还算灵敏,不至于马上就被那些刺客追到。
  
  梁二少哪里肯听话,他取过宣世隶背上的弓,也不管自己技术烂,搭上箭就往后射去,可这力量太微弱了,根本不能阻挡那些人的步伐。
  
  “他们把我们往深山里逼,越进去人越少,救援的机会就越少。”
  
  “我的腰带里插了一支竹哨。”
  
  “你不早说。”梁曲轩赶紧把那竹哨找出来,哨声尖啸,感觉一下子那声音就窜入了天空。
  
  哨声一出,后面箭雨来的更猛烈了。那几个人分散开来,想要包抄他们。若是这样下去,等不到援兵来,他们已经死在对方的箭下了。
  
  梁曲轩看着手中的箭,只有四支了。
  
  “要不一人两支,冲上去和他们拼了,拖死一个算一个。”
  
  “把剩下的箭都给我。”右后方的路已经完全被截断了,左边是一道陡坡,梁曲轩感觉耳朵被咬了一口,后背一痛,整个人都腾空被甩下了那陡坡。他心里一惊,胡乱的摆动着双手想抓住藤木或者树根,可下落的势头太猛,根本止不住的随着那陡坡碰碰撞撞的往下滚,他下意识的就去抱住脑袋,缩成一团,浑身被那些树根和灌木刺的满是伤口。
  
  待他觉得天旋地转了,才终于抱住了一颗树,停了下来。
  
  恐惧感很快就淹没了梁曲轩,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要爬上去,要去救宣世隶,他不能当逃兵,不能放宣世隶一个人死,而自己却苟活着。
  
  可是,事实并不总是如愿,梁曲轩耳边回旋起那尖利的竹哨声,那哨声便是他的期望。他只能用双手攀着树根,或者挖出可以踏脚的□。只一会儿,那汗水就跟小溪流一样从额头上顺着脸庞滴入脖颈里,前襟后背都透出了水迹。
  
  “干他娘的!”梁曲轩咒骂了一句,本来已经快爬上之前的地方,脚下踩着的石头却突然从泥土中滑落,他也跟着往下掉了一小段。结果再抬头看过去,刚刚停留的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可供攀爬的缺口了。
  
  路面上响起一大串马蹄声,应该听到竹哨赶来的士兵,梁曲轩立刻呼唤起来。
  
  林七是听到哨声,觉得有些异常,便往声音的方向靠近,结果遇到大批的禁卫军赶了过来,他跟在后面,却正巧听到了梁曲轩的叫声。
  
  “湛王出事了。”林七把梁曲轩拉上马,见他全身衣服破破烂烂的,还有好几处开了口,大概被划伤了出了血,手掌更是伤得厉害,混着黑色的泥土,特别的狼狈。梁曲轩从来在他们面前都是光鲜的,没见过这样窝囊的时刻,林七心里有点意外,又担心梁曲轩被牵连进这样的事件中,毕竟他最后看到梁曲轩是和湛王在一起的,但这时候不便多问,便道:“禁卫军已经赶过去了,前面的路全部被封锁了,我们过不去。曲轩,你身上伤太多,还是跟我先回营地处理一下。”
  
  “他怎么样?”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受了重伤,最先赶过去的是湛王自己的人,然后禁卫军才到的。”
  
  虽然梁曲轩执意要过去看看,但是禁卫军很快就封锁了出事地方的所有活动,他们也看到了一排排穿着统一盔甲的士兵。
  
  梁曲轩找了个认识的打听了一下,说是湛王已经被送走了,袭击的七个刺客,全部当场死亡了。那士兵又悄悄告诉梁曲轩,说是他们赶过来的时候,湛王好像情况很糟糕,恐怕事情会很严重,让梁曲轩还是别在这地方多呆了。
  
  梁曲轩还想再问,皇帝和一众臣子已经全部赶了过来。
  
  梁曲言神情凝重,脸色像是铺了一层灰一般,他上下打量了梁曲轩一会儿,并没有问他怎么会弄成这样,只道了一句话:“马上回李大统领身边。”
  
  湛王遇刺一事,事关重大,一个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情。梁曲言的话倒是直接把梁曲轩给点醒了,他一直顾着宣世隶的情况,反倒是忘了自己的处境,若是有人看到他和湛王在一起,那么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仅是他,连禁卫军,梁家也必定到牵连。更何况,在皇家的猎场里,这么隆重的节日上,湛王却遭受了性命之危,禁卫军头上,皇帝头上都顶着莫大的压力,恐怕如今各人都小心翼翼的踏着步子,生恐走错路。
  
  此时,对于宣世隶的担忧,梁曲轩也只能压在心里,果真是又欠了他一次。




☆、警告

  近日,京城里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秋狩湛王遇刺一事,被传得沸沸扬扬,但是这事朝廷和民间却呈现出完全不同的走势。
  老百姓是愤怒,伤心,害怕,那是他们心中的英雄,却被一些下三流的给使了坏,而如今生死不明,哪一个能放得下心。
  
  朝廷里却因为皇帝的旨意,出现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皇帝很快就给出了交代,虽然那几个刺客当场就已经死亡,可禁卫军却万万逃不掉疏于防卫的责难,整个皇城三万禁卫军,一个一个全部彻底清查。这些刺客是从哪个士兵手下钻进猎场的?又是哪些长官对这事一点都不知情的?就是当时赶到现场最慢的是谁都被一一清理了出来。
  
  可这些人的名单往上一报,整个朝廷都震惊了。名单中的那些人,大部分都和湛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皇帝这动作,明面上是在给湛王一个交代,背地里却是趁着重伤的机会,完全肃清禁卫营中湛王留下的人脉,这可是实打实的在收权了,皇帝是打算大换血,从禁卫营开始,新人一上来,也就意味着老人要挨个挨个的踢走,朝廷上的官员,特别是以前和湛王走得近的,无一人不胆战心惊,火已经要烧到屁股上了。
  
  是进还是退,这个问题迫在眉睫,可是群龙无首,能够和皇帝直接对话的人,现在却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又有哪个敢站出来说话呢?
  
  高兴的也不是没有,湛王在朝廷上的死敌,中书监梅惟梅大人是其中一个。
  
  “大人,湛王那边是一点消息都没透出来,皇帝这么大手笔,他却什么动作都没有,未出过王府,恐怕是真的受了重伤,性命有碍。”
  
  “哼,不管他是真伤了,还是躲在王府不出来。皇帝的意思明确得很,这次是下了决心要削他权了,不进就退,我们的机会来了。”
  
  “大人,梁侍郎那边的消息那么准,我们是不是把他再拉拢些?”
  
  梅惟半沉着脸,皮笑肉不笑的道:“梁曲言是皇帝的人,他的意思都是皇帝的意思。现在要打击湛王,他才愿意和我们走得近,一旦湛王放权,皇帝不需要借我们的力了,梁曲言自然不会亲我们。你去拉拢他,那就是敞开自己的后院给皇帝的狗,他要是翻脸不认人了,反咬一口,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我们自己。”
  
  “大人,那上次梁侍郎提起湛王在北疆的男宠清河,我们是不是顺着这条线追下去?”
  
  “追,怎么不追?皇帝想借我们的手,翻出个更大的消息,一次把湛王的退路都给堵死,清河这条线你要好好查清楚。”后半句话,梅惟没说出口,但是下面的人个个心里都明白,湛王下去了,他们在朝廷上的地位自然就上去了。
  
  梅大人想顺着皇帝的意思,彻底踩死自己的政敌。皇帝又何尝不是想借梅惟的手,把心头那根刺给完全剔除呢?他与宣世隶的感情很复杂,既有兄弟情,又有君臣情,但是面对宣世隶头上越来越亮的光环,手上越来越重的权利,他很难还如以前一样平静。鸟尽弓藏,削权是必行之势。
  
  皇帝的心思,梁曲言明白,他俩唱的就是一出双簧。皇帝指哪儿,他打哪儿,还要借别人的手来打。为什么?那湛王毕竟是皇帝的弟弟,削权是一回事,兄弟之情是另一回事,当真湛王出了事情,那打人的那个,也绝对不会好过。所以,那几个刺客是怎么进的猎场,又是谁在背后指使,他心里明了,却一定要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
  
  但是撇清了这头,弄不清那头。
  
  湛王府没瞧出来什么动静,梁府倒是闹得不太平。
  
  梁曲天找关系探情况,想进湛王府一看究竟,他不用管,也不想管。可是梁曲轩最近的行为,着实招惹了梁曲言。
  
  “啪”梁曲言一掌拍到胡木茶几上,震得那桌腿都在颤。
  
  刘铮在一旁吓的脖子一缩,赶紧扯梁二少爷的衣摆,大少爷悲喜不露于色,这是发大脾气了:“大少爷,二少爷这也是不知道京城水深,所以才鲁莽了些。”
  
  “哼,跑去西北两年,你就连姓什么都忘了吧!湛王的事,你也敢去探?梁二少爷在京城的人脉广是吧?你要闹到全京城都知道,你梁二少心里时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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