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劈腿男一起穿越:王爷争妃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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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倒是看不出来那个黑面神还这么喜欢管人家的家务事,不认她这个六嫂也就算了,恨不得怂恿他六哥休了她才好。
萧杳,她陆琳琅决定从此以后跟他没完。
“误会?”萧晢脸色微微一变,只是正对萧杳恨得牙痒痒的琳琅根本没注意到。
“没有什么误会!七弟他……他也是关心我,当时有人算卦说,本王需暂离王府几日,王妃方可好转,所以这才去了‘春风楼’。你看,你这不是好好的了!”
琳琅勉为其难的装出信任的样子:“真的吗?”
这鬼话谁信啊!她要信她就是脑残。
好你个萧杳,你不是喜欢晴雯吗?她这回非当一次王母娘娘不可。
男人的第一次葵水(1)
“哎,你不就是挨了一巴掌吗?那怜儿有多大的力气,你有没有严重到要卧床不起啊?”
今天萧晢没来叫早,倒是柳儿慌慌张张地来敲门,说晴雯请王妃过去。
琳琅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憋着一肚子的气到晴雯的房里来。
甫一进门,就见许一凡蜷缩着靠在床头,脸色苍白,似乎还有满脸的震惊与委屈。
听到琳琅的话,他那呆愕的头才抬起来,眸光闪动,竟是恨不得要哭了。
“喂,你到底怎么了?”
琳琅不耐烦地走到床前,又给她玩表情猜谜游戏么?她刚起来实在心情欠奉,最好还是自己说的好。
许一凡的手在被子里动了动,慢吞吞地犹豫着拿出一样东西来。
琳琅一看,原来一条白色的布裤来,上面有些斑斑点点的血迹。
她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没好气地啐他:“干嘛你?从了小五了!你给我看这东西干嘛!”
“陆琳琅,我……”
她什么时候能说几句让人心情'炫'舒'书'服'网'点的话?许一凡烦躁地恨不得咬了自己的是舌头,“这,这是你们女人的东西!”
这次琳琅可算是明白了,本来有些酸涩的眼睛随即笑眯成了一条缝:“哎,许一凡,你别你们女人的,你现在也是女同胞啊!何必把自己隔离在女人之外呢?”
“见鬼!”许一凡无措地低咒,“这,这怎么回事!怎么让人这样腰酸背痛的,今早起来,疼死我了!”
他这种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让琳琅想到自己初中第一次来例假的情形,都说女人是流着血长大的,这次,他这个男人终于也要吃吃这种苦头了。
但是她这一刻无比的平静,没有窃喜也没有嘲讽,只是淡淡地说:“许一凡,现在你算是明白做女人最最痛苦的事情了吧!”
说完,也不等许一凡的反应,就出去招呼柳儿准备换洗的衣物与葵水用的布条。
男人的第一次葵水(2)
教会了许一凡怎么使用这玩意儿,琳琅感慨道:
“算你倒霉啦!来到这个原始的地方,没有卫生棉,只能拿这些个将就了!”
她也是前几天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古代的玩意太难用了,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许一凡闷闷地把玩着一个干净的布条,他现在这个样子,这个表情,倒是有几分女人的感觉了。
“我倒霉,我很倒霉!倒了血霉了!”
这么狗血的事情,换做是以前,他连听到都会一笑置之,结果,现在就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原来,想要从男人变成女人,是不仅仅只有去泰国做手术一条路可以走的。
“行了,许一凡,你到现在还没认命啊!你看,我一个现代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都可以与这个时代融合的亲密无间,你怎么就不行?”
这能一样嘛这!
许一凡对这个类比非常之不满:“陆琳琅,你别在一边站着说话不腰疼!就知道说风凉话,你穿来穿去都还是女人,你当然没什么不习惯的!妈的,我以前是男人好不好,我靠,我怎么变成了女人……哎呦……”
一时太过激动,许一凡都忘了自己现在正在流血,下腹的坠涨感真是隐隐作痛地折磨人。
“你就省省心吧你!”琳琅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许一凡,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拜托你哦,就这,你现在正疼得这破事,我都忍受二十多年了我!我说风凉话!”
要不说做女人辛苦呢,从生理到心里,都比男人平均差一截。
“有没有办法别这么疼?”
“办法是有,不过……”琳琅坏坏地眨眨眼,“许一凡,你还是吃点苦头吧,这样,更不枉费老天爷让你做女人的一片苦心!”
“陆琳琅,你……你太狠了你!”
“放你两天假,好好休息,这两天不用你伺候我了!”
琳琅才不管,飘飘然而去。
王爷的生日
不过琳琅到底心软,出来就吩咐柳儿给晴雯煮了红糖水送去。
穿过丫鬟们住的小院子,来到王府的大花园里,这是琳琅每天消磨时间的地方,但是,今天,却有些不同。
本来很是清净的花园,今天非常的热闹。
来来往往的小厮丫鬟手里都拿着木板,锦缎,忙忙碌碌地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这是在干什么?”
正好王府的陈管家过来,琳琅忙拦住他问话。
陈管家恭敬道:“回王妃的话,三天之后是王爷的诞辰,这是准备搭个戏台子,给王爷贺寿呢。”
奇怪了,她老公过生日,她这个做王妃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
“王爷说了,不用拿这些小事劳王妃烦心,所以都交给老奴做了!”
不劳她烦心倒是好,她也乐得做个甩手掌柜。反正这古代的事情,她也不懂张罗,交给她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
这日子实在过的太清净了,这会儿听说家里要请客,琳琅的心居然像小孩子一样有些雀跃起来。
要不说要把王爷请回来呢,他以前不在家,王府里安静地连只苍蝇都看不见,现在回来了,立刻就要大宴宾客,看来,请他回来也是有点好处的。
“都请了谁?”
陈管家答:“这个老奴也不太清楚,关于宴请宾客的名单都由七王爷一手操办,王妃若是想知道,可以去问七王爷!”
“那王爷做什么?”
他这个寿星果然悠闲得很呢,一大圈人都为了他的生日宴会忙的焦头烂额,他却又玩起了失踪。
琳琅这才想起来,从早晨起来到现在,压根都没见到萧晢,那家伙,又到哪里去了?难怪今天没有来吹箫叫早。
“王妃不知道么?今儿天还没亮,王爷就被皇上招进宫里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她当然不知道了,他们两个又没一起睡,他去哪里,琳琅哪里会知道。
她的恶趣味
说也奇怪,本来琳琅昨天晚上还在忐忑他若是提出要同房,她该怎么拒绝。毕竟两个人都还不熟,就要赤裸相见,她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结果他与她说了会话,就很有自制力的走了,这点倒是让琳琅对他顿生了几分好感。
“原来王爷一早就出去了,我倒是真不知道呢!”
琳琅无心地喃喃了一句,听在陈管家的耳朵里倒是别有一番叹息,他自然是以为昨天端王在怜儿的房里睡了,所以王妃才会不知道王爷的去向。
因此,看向琳琅的眼光中就带多了几分的了然与同情。
是以立刻避开这个话题不说,转口道:“王妃,七王爷正在书房写帖子,王妃若是想知道宴请了哪些宾客,可以去问问七王爷!”
原来萧杳在这里,琳琅正愁无人可以找乐子呢,她有一点恶趣味,就是喜欢逗扮酷的人,逗到他们面目扭曲甚至崩溃,是最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端王的书房,琳琅还是第一次来,一进门,就看到整面墙的书架子,摆满了古色古香的线装书。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好地方,早知道当初日子那么难打发,到这里来看书也是好的。
琳琅正自感慨,就听一把没有温度的声音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视线循着声音一转,就看到站在书案后面正提着毛笔写字的萧杳,一脸不友好地看着琳琅。
琳琅笑眯眯地走过去,边摇着扇子:“我是端王府的王妃,这王府里面,哪个屋子我不能进?”
“哼!”
这话有理,无法反驳,萧杳冷哼一声继续低头写帖子。
琳琅忍不住凑上去看,倒是见他写得一手好字,行云流水,横竖钩撇,皆有度法,一看就是从小练出来的。
“人都说字如其人,不过我看七爷的字,跟您倒是不大相称呢!”
萧杳闻言一滞,微微抬头觑她,明明很想知道她下面的话,就是不问。
字不错,人不行
不过琳琅也不用他问,本来就是想来招惹他的。
“七爷的字看起来,让人觉得写字的人心胸宽广,很有大丈夫的气度,而且似乎还有一点看破红尘的出世感觉,可不是跟七爷不大相称么?”
“怎么不相称?”
萧杳不是笨蛋,她的话句句夸他字写得好,却又说他的字与人不相称,这不明摆明拐着弯儿在骂他么。
琳琅掩着嘴,抿嘴笑,也不掩饰:“七爷您跟我一个女流之辈都这么斤斤计较,哪里心胸宽广,有大丈夫气度?”
“我跟你斤斤计较?”萧杳冷笑,“我若是跟你计较,你就不会好好儿地站在这里!”
“哦,我正想问七爷呢!到底七爷与我有什么过节,为什么怂恿我们家王爷去‘春风楼’宿红眠柳呢?”
萧杳的眼神一凛,似乎这个问题说中了他的什么软处,本来看着琳琅的眼就垂了下去:
“你既然伺候不了六哥,外面多的是人可以伺候!”
“嘿!那七爷的意思就是‘春风楼’的姑娘特别的会伺候人喽!看来,七爷是‘春风楼’的常客啊,否则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琳琅最会打蛇随棍上,果然此言一处,萧杳就怒了:
“胡说八道,本王最是洁身自好,从来不去那些污浊的地方,你少在这里坏本王的名声!”
他别的没什么,最最痛恨别人污蔑他。谁不知道逍遥王萧杳是空有逍遥的名头,其实为人最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
这效果,真是比琳琅想象的还好,她的眼睛都笑弯了成了两枚月牙儿,偏偏还要忍着:
“那七爷一定是没听说过‘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两句话喽!你自己都嫌青楼那种地方污浊,怎么会挑唆我家王爷去呢?可见,七爷你也不过就是个伪君子,恨不得天下人人都是污秽的,众人皆浊你独清啊!这种小人心肠,哪里有什么看破红尘的出世之感啊,还说字与人相称?”
气死人不偿命
一番话气得萧杳顿时把毛笔给摔了。
他打自从出了娘胎,就没人敢当面这样说过他。他自视甚高,是有些举世皆浊他独清的傲气,今天被琳琅这样的贬损,哪里能忍得了。
“你够了没有?”
琳琅拿扇子挡开那飞溅的墨汁,无辜地看着萧杳道:
“七爷,我也没有说什么呀!你刚才还说不跟我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的呢,现在就这样吓我!出尔反尔的真是快呢!变天也没你这样快的。”
句句都是拿前面的话堵他,还真是将萧杳赌得都要气炸了也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他稍稍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尽量平静地冷冷道:
“陆琳琅,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些口才嘛!”
“七爷,你虽不认我这个六嫂,但是我好歹也是王妃,这闺名,七爷还是不要乱叫的好!”
萧杳充耳不闻:“叫了如何,不叫又如何?”
他要这么无赖那琳琅也没办法了,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如此这般地气了一番萧杳,自己心中的气愤就平了不少。
“七爷既然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这名字嘛,本来就是取来让人叫的,七爷要叫,就随便叫好了!只是被别人听见,只会觉得七爷失了仪态,想来七爷这样的清誉,也不是特别在乎的哦!”
“你……”
现在连萧杳都不得不承认,陆琳琅的伶牙俐齿不是谁都招架得住的。
“王妃,七弟,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说的这般融洽!”
琳琅得意地占了上风的挑衅眉眼对上萧杳冷到能结冰的双目,正在僵持,端王回来了。
琳琅立刻温和一笑,转向端王道:“王爷,我刚巧来找七爷看看三日后宴请的宾客名单呢!”
“哦,是吗?”端王看起来有些疲惫,眉目却很温和,“我也还没看,不如我们一起看好了!”
萧杳听到这话,很是自觉地就把名单递了过来。
她忘了所有,她不是她
其实这看不看的,对琳琅来说,意义不大。因为那些名字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符号,她压根在这里谁都不认识,根本没法把名字与人对号入座。
端王迅速地浏览了一遍,对萧杳道:“七弟考虑得很是周到,该请的人,都请了!”
“六哥觉得不需要再添什么人了么?”
“好像没有了吧!”
琳琅走马观花一样地看着,忽然看到一个与她同姓的,不觉伸手指着问萧晢道:
“王爷,这个陆妙言,与我是亲戚么?”
这话一出,萧晢还由可,萧杳却狠狠地拧起眉来,深深地盯着琳琅。
只是琳琅正好奇地看着萧晢,完全没注意萧杳的眼神。
萧晢笑道:“王妃,你真的连你的姐姐也不记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