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绝恋-落樱醉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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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我们刚才暧昧的举动真的很像……难怪他会这样联想,可惜,我只当清是哥哥。
走在大街上,嘴里咬着他给我买的糖葫芦,唉,好酸,古代的糖葫芦……
“没想到,你吃糖葫芦的样子满可爱的嘛!~”
转过头,却看见他嬉皮笑脸的看着我,但是他的笑容永远都是那么优雅,即便是……嬉皮笑脸的时候。
但是我真的好想转移话题,他对我越好,只会增加我的负罪感,让我更加内疚。
还好,不远处“鉴轩棋社”的标牌一目了然,我便加快了脚步。
刚到门口,一阵怪异的眼神集中到我身上,对啊,棋社,一般都是男的。不过没关系,我才不在乎。
可是,幽竹清却偏偏挑了一个最明显的位置,我要是下不了台怎么办?他的棋艺我也是略有所闻的,虽然我也学过下棋。
“幽先生,您来了?”
‘刷刷刷’周围下棋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把我们这个位置围的水泄不通。
“这位是……”貌似棋社老板的人疑惑的指着我。
可是不知道他悄悄的对周围的诸位说了些什么,那些人都对我友好笑笑,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你对他们说了什么?”他一坐回来,我就好奇的问。
“我说,我爱慕这位小姐,我在追求她,请各位帮帮忙,不要围在这里。”他笑嘻嘻地说。
弄得我半天不知道如何是好,却看见两个棋童拿来了棋盘,他嘴里轻柔的脱出“请!~”
周围的人又回过头看了看,各自眼里流露着不一样的表情。
我随手捡了白棋,抬起头变得肃穆起来,“你请先!~”
不知道为什么,一拿起棋就感觉好想掌握了千军万马在打仗一样,那么我要打一场漂亮的仗,才能画上完美的句号。
就在这行云流水间,棋子刷刷的落下。
而我沉迷在这一组棋局中,无暇顾及周围。
周围的人全部傻了眼,两人落子的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是个什么局势,周围的人渐渐围了上来,全部惊呆了……
这样一盘棋,仿佛两个人都在掌握着千军万马一样,锐不可挡,子子都是精华,水凡这样想。水凡凡不知道何时来到了这里,就这样望着沉迷在棋艺里的两个人,眼角却有一丝不可捉摸的嘲弄跟忧伤。
就这样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们落子的速度慢了,结果快要出来了。
“竟然是平局!~”那个貌似老板的人叫道。
不知何时我跟幽竹清身边围了这么多人,我吓了一跳,他却对我笑笑。
这盘棋,我们都发挥到了极致。
在一堆愣了神的人当中突然响起掌声,‘劈啪,劈啪’,接着又是一阵掌声。
确然的在人群中走出来一个气质优雅的人,“你们可真是郎才女貌,岩怜,我真小看了你。”
说这句话的人,话像是没有说完转身就走。
周围的人却沉迷在一种兴奋的氛围中,“对,真是郎才女貌。”
我们被众星捧月一样围着,但我的心里却一阵疼痛,又见到凡了,可是他却误会了……我该怎么办?
情急之下,我挤出了人群,向凡的身影追了出去……
幽竹清就那样站在原地,别人说什么他听不见,眼里全是离去的女子那抹忧伤跟惊慌失措的背影……
心里一阵念头,难道她真是皇后。
……
终于在一个角落,前面没有路了,我追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凡,你误会了,真的不是那样的。”
我用无比忧伤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我日思夜想的人……可是,他的眼神却冷若冰霜。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大街上,嗯?人那么多,还做出那么暧昧的动作,还有的就不用我说了吧?!我以后不想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这句话,我看见凡转身就飞过了那堵高墙。
我瘫坐在地上,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真的不是,我只当他是哥哥。
可惜这句话再没机会说出口。
我就那样瘫坐着……
“怜,终于找到你了。”
“清,我……凡他误会我了,我真的不能失去他。”
我就那样扑到他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
幽竹清内疚的看着怀里身子不停的应哭泣而抖动的女子,他也缓缓环住了她,嘴里轻轻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不需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20日凌晨2点
正文更深的误会
清晨的阳光透过这片竹林,但空气里却透着难言的忧伤。
很早的…天还没亮,我就穿好了衣袍静静的坐在书案前拿着一张小巧的穴位图,确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这……我甚至还来不及解释,可是我又能解释什么呢?是我当初选择离开他,现在又有什么权利去干涉他的私生活,再次成为他的包袱跟绊脚石呢?
心,真的,没来由的乱跟深深的无助。
我叹了口气,起身倒了杯茶水……
许久的,天一息有点亮光,门突然响了。
我心里一阵惊喜,但随即又变得暗淡,不会是凡。
打开门,师父出现在门口“怜也起这么早啊?还以为你还没起呢,我可以进来吗?”
我走到旁边,让开一条道。
他进来随手关上了门,走到书案前“怜,你可真用功,我以后要向你多学习学习呢!~”
是啊,真用功……我手里可背负着一条小小的生命呢。
“呵呵。”
我们彼此的话语此刻却变成了淡淡的无奈。
许久的,“怜,不如我来当你的假人,你用九种银针在我身上试练一下,就扎扎普通的那些穴位,如何?”
“师父,那怎么好……”还没等我说完,他解开外衣把上衣脱了下来,坐在了凳子上。
“来,反正扎不死人,就当一次考试。”
我再也没说什么,小心的从柜子里拿出一布银针。
拿出了一根还在犹豫,可是他嘴里轻轻的说出一个穴位名称,心里一慌,我也就只有找对位置最为重要。让我在人的身上扎针,我真的有点……要是扎对了还好说,要是扎错了…扎下去我都疼。
“快,就当我是一个假人。”
我比了一下眼睛,努力的当幽竹清是一个假人,睁开眼,扎了下去。
“这不就对了?!扎的不偏不移。”幽竹清对我赞许到。
可是他的皮肤还真是白呢,真的让我忍不住想……咬一口,呵呵,开个玩笑,我只是想说他皮肤可真是好,我要是有他那么好的皮肤……老天,我在想什么?
摇摇头,继续完成这意义上的考试。
他还真轻松,他用嘴说,而我却满头大汗的……怕扎错位置呗。
可是却不知道将有更加痛苦的无奈,在等着我。
房里,你言我语,衣服其乐融融的画面,我早已暂时忘记伤痛。用心的扎着手上的针,男孩恶化的病情让我此刻无暇顾及其他了。
突然……
“啊!……”幽竹清大叫道,便晕了过去。
“怎么了?清你醒醒,醒醒啊!~”吓得我手上的银针掉在了地上。难道我扎错了地方,可是没有啊?我拔掉还扎在他身上的银针,探探他的鼻息,哇,没气了。
“幽竹清,你醒醒啊!~55555,都是我不好。”我趴在他胸口上,吓得呆了,就知道在那哭,我杀人了?!~
“哈哈哈哈……”躺倒在地的人突然笑了起来,摸摸我的头:“看来你还蛮关心我的嘛!~”
我抬起头来,马上明白了什么事,“你……你这个混蛋!!!!~~害人家白掉眼泪!~”我很生气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他竟然沉默了,用手摸摸的擦掉我的眼泪,“这……是你为我掉的泪?”幽竹清有点开心,也有点欣慰,此刻的他百感交集,眼前的人儿记得当他看见她哭的时候,都是为主人掉的眼泪。
我倒是愣了,却不想被眼前的人一把搂在怀里。
我只是笑笑,并没有挣脱。
我们就那样躺在地上,虽然衣服头发都有些凌乱了但我并没有在意。
而我,却不知道什么在等着我。
门外,水凡在不远处渡步,想想自己昨天是不是太过分了?也许不是他看到的那样,自己该去向怜道歉,不应该怀疑他对自己的爱吧?
来到门口,犹豫伸出的手还是推开了门……
却看见,没有穿上衣的竹清跟衣袍头发凌乱的…自己深爱的皇后,竟然在地上……而且搂在一起,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我跟竹清愣愣的看着推门进来的凡,哑口无言。
我立马推开了幽竹清,“凡!~”
凡什么也没说,就那样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彻底傻了,愣愣的坐在那里。
脑子嗡了,我该怎么做?这下,我跟凡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了。恐怕他再也不会原谅我背着他竟然做出这种事……可是这真的不是他所见到的这样。
凡,你怎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怜,你别急,我去解释。”幽竹清抓起衣袍就往外走。
硕大的空竹屋里,就留下了我一个人。
我就那样愣愣的坐着,一动也不动。
……………………………………………………
水凡就那样本能的奔跑着,直到他停了下来一拳头捶在竹子上。
竹子摇晃了摇晃,落下了几片竹叶。
怜,我真的看错你了,你怎么能……我还说要给你道歉,可是现在我什么都看见了。
水凡听见了背后的脚步声,他冷冷的笑笑。
“主人,你真的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在给她考试……”
还没等幽竹清把话说完,水凡就撂下一句:“有你那样考试的,嗯?!~”
接着便消失在竹林深处。
幽竹清还是那样站着,把没说完的话淡淡的脱出:“是针灸考试,只不过让她在我身上试针……”
可是主人或许再也听不见了。
他,真的误会深爱他的怜了,怜是那么爱他,连我都深深的感受得到。
幽竹清叹了口气,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21日凌晨三点
正文千年玄冰窖
半夜,我偷偷跑了出去,伴着午夜的微风我穿着一袭黑衣蒙着面快速的飞着。
周围都是黑色的,黑漆漆的夜空显得格外苍凉,而凡跟我的误会该怎么办呢?活着就让他这么无会下去……对他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吧。
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不要他为我痛苦,因为毕竟我欠他太多,当年也选择离开。我不应该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样只会对他跟我都造成困扰。而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就这样和他再此相遇,也许上天爱捉弄人吧。
不知不觉,随着一阵清寒的冷意,我感到了记忆中的冰窖不远了,如果我能进去,那么一切就将浮出水面。
而这个千年玄冰窖听说是有人严加看守,好像是跟官府有关。
我偷偷的站在树后面,看见冰窖门口有两个守卫,我从地上挑了两块石头……‘咚’一声,“谁?谁在那里?”
‘咚’又一声,守卫被我引开了,我偷偷偏身进去。
我何尝不知道千年玄冰窖的门,就算是武功再高的人从里面也是无法把它打开的,此来凶多吉少,但是我一定要来,我太急切的想知道这个梦了,他似乎就是一个预兆,我还有了大胆的假象,如果它是我的第一世……
这里面真的好冷,我不由的搓了搓手,哈了哈气,瞬间哈气变成冰条掉落到地上。四周都是发着寒光的冰,而且不是普通的冰,是千年的玄冰,它发着异样的光芒,就好像是一块磁石,吸引着我往前走。
清楚的照得出你的容貌跟身段。
越往里走,我感到越冷,心也越痛,就跟有无数根尖刺在反复搅和着我的心。眼泪就那样没来由的掉,一直掉……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刚才进来的时候,还看见一息被震碎的玄冰墙面跟地上一块块碎掉的玄冰,可想此人内力深厚,如何非议。但是被震碎的一切总觉得好熟悉好熟悉。
旁边的房间我没有看,直径来到了最里层。
突然间瘫坐在地上,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一阵晕眩。
竟发现我躺在寒冰里瑟瑟发抖,而泪水不知怎地已模糊了脸颊,感觉很痛苦……还跟一个男子说着似乎是最后的遗言,旁边还有一杯空了的酒。
而这个男子不正是凡吗?还有他手上的冰凝剑。
正在迷茫无措间,突然不知道被谁一拽,把我拉会了现实。
而我刚才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再睁眼一看,在我眼前的人带着淡蓝色的遮着般张脸的面具,但是还显得出他的英俊潇洒。
但我已然知道他是谁了,感觉有的时候是不会欺骗人的。
“说,你是谁?!~”他似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但嘴角却邪笑着“管你是谁,既然来了就别想走,当我的练功靶子吧。”
他什么也没说,抽出剑柄里的剑就往我砍了过来……通红通红的剑?好耀眼的颜色,该不会是…江湖传闻的嗜血剑?如果是这样那就糟了,月,我不想看见你成魔。
就在那把剑已经到了我的头顶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月!~”
仿佛一阵轻风拂过,我并没有死。
睁开眼睛,看见了月喜痛交加的神情。
而我的面罩早被刚才剑带过来的风吹掉了,剑就悬在我的头上,几根发丝飘落在地上,好险!~
他一把丢掉剑,抱住了我。
许久的,我们都没有开口。
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怜,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的表情就像那一抹汪洋,温柔如水,那样深情。
“那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还拿着那把魔剑。”
他突然像是被我触到什么敏感的话题,一把推开我,地上的剑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上。还在不停的颤动着,发着妖艳的光芒。
月仿佛听得懂剑想说什么,“不,不行,她不行。”
随即剑停止了颤动,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怜,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
“怜,你怎么好像哭过,是不是我刚才吓到你了?”
“……”
“怜,你怎么不说话?”
“你能摘掉面具吗?我,不是很习惯。”我有点别扭的看着他脸上的面具,不过做工真是蛮小巧的,还有一些印花花纹。
他笑笑,笑的还是像以前一样英俊,“原来不说话是因为这个啊?”他随手摘掉了面具,一张英俊的脸颊又浮现了出来,像以前一样俊。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比以前瘦了。
“你怎么看起来瘦了?”我心痛的看着他,心里充满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