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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噩梦婚姻进行曲-第15部分

小说: 噩梦婚姻进行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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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手机又丢了回来,正砸在我胸口,生疼。接着菲德绕过茶几,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你要去XX市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你把我当什么了……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操,这人有鬼眼神通吗,消息这么灵通!
              “你当我什么,我就当你什么!你倒说说看,你把我当什么了?跟那个叫邵兵的勾三搭四,你要真当我是什么,就不会这样!”他嗓门大,我声音更高,几乎把房顶掀翻了。
              “我跟邵兵高三的时候是好过一阵,可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
              “少晃点我!我都见了……你俩一块进的楼,今儿个又一块吃饭!”
              “我们那是男人的友情,你懂不懂!你住林如那儿,你和那几人成天介聚会,我说什么了没有?”
              “我才不管你狗屁友情、爱情的!就说你跟不跟我结婚吧!”
              我铁了心,今儿个非得快刀斩乱麻,讲透彻不可。他要说个不字,我就跟他永别没商量。
              “我才二十五。”
              “够法定年龄了。”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我冷笑着打断了他:“我怀孕了。”
              “操!”菲德低声咒骂着,一屁股坐进了沙发,他头疼的捂着脑袋,再无话可说。
              第23节
              最后。
              “结婚就结婚。”菲德是咬着牙跟我说的。
              看那样,他是真打算签“卖身契”了,可爷还不想买呢,跟你这么个混帐东西结婚,我得多亏!
              两手抄在裤兜里,我继续冷笑:“骗你呢,没怀孕。”
              菲德的脸抽动一下,表情更僵冷了,他又咬着牙对我说:“放心,哥一定让你怀上。”
              菲德住在十八楼,他小跑挂的牌子最后四位都是八。他是蛮精明的商人……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我看的出,也嗅的出,他的眼睛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冰冷残酷,他身上还有怎么洗也洗不清的血腥味。
              他很强悍,也有手腕,认真时他很可怕,微笑时颇具魅力,很多时候我猜不透他的心思,偶尔,他也给我看见温柔的一面,甚至是有些无赖的可爱。
              我不信他跟邵兵没事,我一直记得他醉酒后跟我说的那些话,他说:“你有什么资格恨我?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恨我,可你没资格。那时候你对邵兵做过什么,我可没有忘,我也从没打算原谅你。”他还说:“你就是死上一百次,也没法赎罪。”我还记得他说都过去的事了、他忘了时,眼里掩盖不了的如火恨意。
              “嗯~~”迎接菲德野蛮进入时,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真那么喜欢女人?是不是哥调教得不够?”
              “被我这么搞,很爽吧?”
              无处遁形的羞辱感觉。。。。。。被菲德用力贯穿着,一下下捣在内部最深处,快乐的身体慢慢背叛了我,随着他疯狂的节奏,扭摆着迎合起他来。
              “哥。”我哭着叫他。
              菲德更加粗暴起来,他按住我肩膀啃啮般不断的深吻,续而蹂躏我脖子和肩膀、胸口。
              “有日子没跟哥睡了,想哥了没?”高潮过后,菲德搂着我问。我说我想了,可某些人心里却没我。菲德说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疑神疑鬼、爱紧逼看人,以前这样,现在也没啥进步。
              我说少来,谁不知道你一什么货,没少乱来是吧,没少外边风流快活是吧,自己一身骚还尽嫌别人鼻子出了问题,想别人说你好,就管好自己的家伙事儿,别没事抖搂出来瞎捅。
              菲德被损得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生了气,跑一边吸烟去了。看着他深陷于袅袅烟雾中、失神了的面孔,我突然心痛起来。
              这就是恋爱了的感觉吗?针扎一样的细细的痛,刺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永久的阵阵痉挛,没有流血,却很致命。
              凌晨三点菲德那混蛋起夜时,竟把老姐的衣服当垃圾丢掉了。
              早上,菲德买了稀饭和油条给我吃,我不吃,只苦恼着怎么跟老姐解释。
              肯定被骂得狗血喷头,一想到老姐那个邪脾气,我这心里直打小鼓,忐忑不安极了。
              下定必死的决心,我给老姐打去电话。老姐听后竟没生气,还吃吃地笑着说看见了我男朋友。你男人真真生就了付好皮囊,老姐忍不住赞叹。我赶紧地打断她,说晚上就回家。
              “甭着急了。”老姐说,“你工作的事出现大转机,听说不用下放XX市,爸妈都高兴坏了。”
              “哦?”我也挺意外的。
              放了电话,把事情的原委讲给菲德听,他竟没啥表示,只淡淡地说:“不用下去不是更好,这样你就可以留我身边了。”
              “你找的人?”我问他,他懒洋洋地反问我:“你说呢?
              “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比八婆还八婆,别指望爷感激你)
              “我在那边没项目,总不能丢了一切去陪你。”
              “你他妈三陪啊!陪陪陪,用你陪!我家的事你少掺和!”
              ……不可理喻的混帐!手伸得太长!难道我的人生也要他来安排,任他随便糟蹋吗!操,什么玩意儿!
              当天是周六,菲德的几个朋友来访,其中就有李冰。
              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吸烟、喝啤酒,捎带着聊股市行情、聊汽车、聊把马子,开开黄色玩笑。我烦他们这群暴发户的春风得意劲,躲到了书房,在菲德的笔记本电脑上玩扫雷。
              过一会儿,菲德过来,看我开了他的电脑有点不高兴,说里面有他很重要机密的文件。
              很重要机密的文件?我点了工具→文件夹选项→查看,选中显示所有文件和文件夹,然后在他硬盘里转悠了一遭,哼,还真让我找到了重要机密文件…… 
            一收藏了好多色情电影的文件夹。
              菲德哑口无言,他尴尬地挠挠脑门,出去了。我呢,干脆打开那些个激情小电影一一欣赏。
              看得快睡着时,突听有人在屋门口嗤笑,我顿时打了个激灵,睡意全消。回头一看,那人却是李冰。
              “看得好兴致!”他笑着调侃道。
              我脸色一变,好兴致你妈了个头,手底下鼠标一点,就将小电影的窗口给关闭了。
              继续玩扫雷,本以为那家伙得了没趣,准出去。没成想他却欺过来,一只手撑了桌面,身子几乎贴在了我背后。
              “点这里。”李冰说着,竟把手附在我操作鼠标的手上,手指按压了我的,轻轻敲击左键。
              “你看是不是。”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撩着我后颈,眼前的窗口里“啪”地点出一片空白着的安全区域,我脑子里满是腥红,直想挥拳揍人。
              “把你那狗爪子挪一挪。”目光定格在李冰的手上,我冷冷地命令到。
              李冰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后退一步,靠在门上。
              “额头的伤没落疤吧?”他问我,我才想起还得谢他那天帮我们解了围。
              “没事。”下意识去摸额角,那里只遗了浅浅的伤痕,无碍大局。
              “落下疤,实在可惜了这张脸。”
              我瞟了李冰一眼,这家伙是特地跑来跟我调情的吗,还真是兔子专吃窝边草啊!
              这时,外面那些人喊着要出去吃饭,菲德过来问我去吗。我说我在家吃方便面就好。李冰接着说我也不想去,我在这儿看会儿电视。我看向李冰,他机质的镜片后闪烁着冰冷犀利的目光,似乎有什么闪过,又好象什么也没有。
              我说我改主意了,我去找林如他们玩。李冰又说我跟你去好了,我跟林如也挺熟的。
              这回不用我说,菲德也嗅出不对来,眼神透出危险的意味,“我说李冰,你要搞也别搞到我家里来,朝歌是我的人,你别打他的主意。”
              “就算他是你的人,也有腻的时候吧!你不想要的时候,给我好了。”
              李冰口气淡淡的,波澜无惊地跟菲德说着,就象在谈一笔无关紧要的生意般。对着他那张无耻的脸,我高高扬起了巴掌,菲德却抓住了我的手腕。
              “好了,都去吃饭,谁也不许不给我面子。”菲德若无其事地说着,把我往身旁一带,和我对视时,眼光灼灼,竟有些烫人。
              第24节
              菲德选了家高档位的酒店吃饭。
              席间他们喝了不少酒,有洋酒,有啤酒,有白酒。菲德被灌的最多,末了竟趴在桌上烂醉如泥。李冰也喝得醉醺醺的,躁热难受时,他拉开衬衣领口,露出精壮的胸肌来。
              身材不错嘛!我也忍不住赞叹,要是“乳房”再丰满些,说不定我还真中意他。
              我倒是滴酒未沾、全身以退,这多亏了菲德在中间挡酒,替我喝了不少,不过,看他那样儿,开车回去是不可能了,让我拖他这么个大个儿回去也太艰难。
              最后,他们有人提议在酒店客房休息一夜,我和菲德被安置到单间里,其余人都在隔壁大房间里睡下了。
              屋里有些闷热,我打开空调,设定好温度。看菲德睡姿太难看,就给他调整一下,还帮他脱了鞋子。替菲德解开衣扣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他抓得牢牢的,一抬眼,菲德正似笑非笑地看我。
              “操,装醉啊你!”
              “不装醉他们还不得往死里灌我,不酒精中毒也得胃穿孔喽。”
              “没想到你表演系毕业,演得还挺真。”
              “哼”菲德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哥的本事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今儿就教教你。”
              我吃吃地笑,扭着身子就不让他亲,他急了,拿起电话问客服要了瓶洋酒,让人马上送过来。等洋酒送到,菲德启开了瓶,也不用酒杯,口对口地喝了好几大口。
              “你疯了,把酒当水喝着玩啊!”我上去拦他,他说:“你不让我碰,还不准我借酒消愁啊!”
              举起酒瓶又灌一口,菲德突然搂住我腰,把我压在墙上,他重重吻过来,撬开我的嘴,把酒渡过来。操,这孙子要酒原来是对付我啊,还真是他妈的卑鄙阴险。
              一口酒渡完,菲德又饮一口,吻过来。我由着他胡闹,竟被他灌了大半瓶酒进去。等我醉得站不住,神志恍惚不清,他将瓶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光,然后把酒瓶往地上一丢,一猫腰就把我横抱了起来。
              周日快中午了,我才在菲德怀里醒来。
              屋子里满是浓烈酒味,地板上凌乱地散落着衣物,我按住快要裂开的脑壳挣扎着起来,菲德的手臂缠过来,使着撒娇的口吻央求:“再睡一会儿。”
              腰疼得厉害,那里也要命的疼,我打量自己跟他赤裸裸的身体,只得出一个结论:昨晚上他把我灌趴了就把我给做了。
              等出房间都中午两点了,在酒店大厅里我们只见到了李冰一个人。
              李冰说其他人都回家了,还讥诮我们昨晚上闹得厉害,请他们听了场好戏。我狠狠扭脸瞪菲德一眼,菲德不以为意,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从酒店出来,菲德非拉着我去超市购物。他说他明晚上看外甥,得买礼物给小家伙。
              推了小车在琳琅满目的货架间穿行,菲德挑完零食,挑玩具,挑完衣服,挑文具,不一会儿,小车里就堆的跟小山似的,菲德得意地跟我夸口到:“我要当爹肯定是个好爹。”
              我只笑笑,拿一包巧克力丢进车里,再顺手抄瓶可乐。菲德瞧我不怎么起劲,就问我:“怎么,你不信哥啊!”
              “要说一大群孩子跟你腚后头喊爹,我他妈信。”
              “又来了又来了,真烦!”菲德不快地皱起眉,他倒回儿童食品的货架,拿了两盒金枪鱼肉松,就往出口去。
              一结帐七八百,菲德从钱包里取出银行卡递给了收银员,我不经意瞥过去,看见钱包里夹着张照片,只一晃,菲德就把钱包合死了,我也没看清那上头是谁。
              周一正式报到,人事科主任代表单位领导,给我们这些个新人开一简短小会,会上,先是表示了欢迎,再是放出期望及期盼,最后进入了正题……下达一重要通知:周二起到南郊宾馆参加业务和思想培训,为期一个月。
              “回去收拾下行李,明天早八点准时在宾馆大厅集合。”满脸和蔼笑容的人事科主任一布置完任务,就宣布各位可以打道回府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有些云山雾罩,本以为能马上大干一场哩,结果还是有劲没处使。
              晚上,跟菲德表达了我郁闷的心情,菲德却说公家都这样,部门里盛行形式主义,做事缺乏效率,人进去后,就等于坐上直奔退休的绿色快车。
              听他这一形容,我真有点心灰,鄙人刚满二十二,离退休还三十八年,难道每天都得打混过活吗?
              床上丢着两件衣服,一件是无袖黑T恤,一件是短袖的黑底小白碎花的棉衬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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