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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你的万丈荣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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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我就明白,他会是我的爱情。和性别无关,和我们身边所有的人无关,和一无所有的我,有关。所以,让我失望却依旧深爱的人,我要用怎样的手段才能把你肢解的完整无缺,贴在我心房处,无人可夺。
  最近明海在下雨。雨势并不大,大多数时间都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朵。
  在肖天铭收拾东西准备去美国继续他未完成的学业的时候,贺牧问我,“你结业了?”
  当时我只是点了点头。贺牧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皱,忽而问道:“苏浙知道吗?”
  “不知道。”我很好奇他会提到苏浙的理由。从我过去的分析来看,不出意外的话他和苏浙应该是性别完全不同的情敌。
  “也好,她不知道也能有个盼头。”贺牧点点头,‘盼头’这两个字让他瞬间就像走向迟暮的老人,他拄着拐杖,而我骑着自行车朝着一条道上往后走。不同的是我们年纪相差并不大。
  其实贺牧说出‘盼头’的时候,是很认真的语气,只是我还来不及用同等的严肃态度来面对。
  肖天铭临近几天比较粘人。他粘人的方式和我以往有过的情人都不一样,他喜欢在我认真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突然冲过来,嚣张的问我,“他们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重要。我笑笑,说的却是,“怎么了?”
  说完莫名其妙的话过后,我们像疯子一样紧紧拥抱。这种把生命的力度通通拿出来的力量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不足以成为阻碍。
  肖天铭抱着我,问,“吴燃,有一天我们吵架,吵得很凶,都分手了,那该怎么办?”
  我听见我认真的回答,“冷静一段时间后,我来找你。”
  “不是,如果是我让你生气到不得不分开,那怎么办?”
  我记得我很傻很天真的幼稚,他们是我过往岁月里无数闪亮耳光铺陈的大道,“我会来找你。”
  肖天铭终于心满意足的和我继续完成我们的拥抱。
  肖天铭坐上飞机前一秒还在我口腔内搅个天翻地覆,一旁的陈盛啧啧有声,十足的感叹这良辰美景不来张床实在是衬不了景。
  明海时间晚上九点十分,我终于送肖天铭走进了候机区。而后近十多个小时里我的心一直都是悬挂着,直到肖天铭的电话来了过后我才倒床睡着。最近飞机多事故,我竟然也会有牵挂着的时候。
  难得的同时我对我自己说,你完了,吴燃。语气和两年前自己对吴尘科说时一模一样。
  说到吴尘科,我在国内不得不提到的一场实力悬殊的商业战争。
  在我和贺牧为了我们证券事务所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吴尘科几个电话就解决了我们大半年的忙活。当时我正逢肖天铭回国,没得空去理会他,贺牧不声不响的解决了。
  期间他小动作不断。在弄得我们几个人集体恼火的时候,大玩意终于姗姗来迟。他动用吴忠国和他自己这几年来的累积,一举废了我们的申请项目。
  好说,敢情吴尘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我在明海有个喘口气的地方,这回连自己公司开了好几年都跑来给我帮忙的贺牧脸都黑了几天,而后终于在咬牙切齿间问我,“你和他到底结了什么怨?”
  我笑,“他妈被我妈抢了男人,他把被我抢了爸,压他的人被我压,”我的笑容加深,“除了最后一条,其他的全是他幻想的理由,这算吗?”
  “这次他下了血本,”贺牧的神色很认真,“我和你不同,”别说了,你下面要说的话我已经猜到了,真的,别再说了,贺牧。我们好不容易在芸芸众生间找到可以并肩作战的人,别让我失望,但贺牧的声音还是来了。这把我从来都听不出来情感的嗓音含着丝丝急迫,“你不能输,你输了,连带着从美国带回来的资本,全都没了。”
  我说,我知道。
  贺牧再次开口,他说话总是这么直击核心,不像我,总是喜欢在边缘打打游击,“他背后主要是吴忠国,”贺牧顿了一下,但他没有看我,好说,至少他知道我压根就没有把他当做我亲爹,“除此之外的势力,就是他那个发展不过四年但成效显著的房产公司,在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攻击项目。”
  “那就从这个入手,我会找人。”
  贺牧盯着我的眼睛,“这是你的第一场战争,试着利用一切资源,赢得胜利。”
  我回之以相应的重量,“其中包括你吗?”
  “包括我。”
  后来我有问过终于找回身边人的贺牧,怎么着当时挑了我这么个吴家人当伴友,不仅要贴钱出力还要为此得罪一些不易解决的人。贺牧的回答我现在不大记得,兴许他压根就没回答。日子一久,有些答案自己就出来了。我也就不问了。
  吴尘科确实费了不知道多少力气才能让贺牧都头疼。贺牧是贺家那派,在和我认识之前,贺家一直是雷打不动的派别中立。且由于贺家和关家、陈家、吴家相比,是要低那么几分的位置。但在贺牧这里,他这人的眼睛很毒,又有能够配得上自己欲望的实力和手腕,能让他说一说的人,除了站在我面前把他所有宝贝玩具都摆出来然后死死护住的吴尘科,我愿意相信是任何人。
  即将看到下面的朋友,非常感谢你们撑过了我和肖天铭那一段完全不同于我以往叙述风格的讲述方式,下面即将迎来的是,那早就该到来,但拖到现在才来的判决。
  在一场人面都假的酒宴过后,我一个人从出租车里下来。夜风吹在身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路灯下果然站着吴尘科那张看了一眼就不愿再看过去的脸。
  我这个人酒醉的唯一好处就是,如果你不凑过来闻我身上的酒味,光是看,那看不出来醉了。吴尘科就是用一个还算是正常人的态度来对我进行高高在上的俯视。
  “弟弟啊,”我大哥说话,不喜欢动,这点和我一样,耍帅和装逼的时候都最好别动来动去,那样很容易穿帮,“如果不是朋友偶尔聊起,你不是都不打算告诉我你的资产被封了?”
  我感谢他。在这个时候用这种弱智的开头。
  “有话就说。”我酒醉的时候脑袋其实转的不快,在这个时候我更崇尚武力,比如,在这个点着暖黄的路灯下让吴尘科和吴忠国他们一家子吴姓人常常这世界里他们压根就没尝过、属于拳头和铁锈的滋味。
  “要哥哥帮忙吗?”
  “我说,”我顿了下来,吴尘科脸上猛然一顿,“别装了行吗?你知道你演技烂到我都不愿意陪演了吗?”
  吴尘科悠然不动,装的彻底,里里外外都是这样还好说,但只要他确认我们身边确实只有我们两个人且没有其他物种,他的装逼技能就会再瞬间解除,相反的,只要他脚下还有一只睡着的老鼠,他也要坚持到革命战线的最后一秒,我估计现在就是上空的蚊子和蜻蜓还没有死绝,“那么大事,要哥哥帮忙,不丢脸的。”
  我开口,有些凄凉,“吴尘科你总是笑别人过家家,其实拿你前半生在过家家的是你自己你知不知道?”
  吴尘科的双唇紧紧闭着,我纳闷,他这次的破功的速度太快,让我实打实的怀疑背后的故事。从我这里入手,说我段时间内语言攻击力上升有效我坚定的相信并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问题只能出在吴尘科那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在我往小区里走去,把吴尘科甩在身后的时候,他再次开口:“爸爸想接你回去。”
  我挑眉,这时候笑不出来,“别逗了,你知道那不可能,想这回事如果能成早成了。”说到最后让我觉得,其实我和蠢蛋吴尘科一直都是相亲相爱的,我们亲密无间,无话不谈,面对共同的敌人吴忠国也能同仇敌忾,英勇抗敌。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他类似于讽刺和悲哀的笑容挂上眼角,在隔了我十几米远都能让人察觉到他眼角的抽动,“他上个月不顾族人反对,执意要把你放进家谱里。”
  “成了没?”我反问,看到吴尘科的脸我就知道没成,有他一个牺牲品就够了,我吴燃被一个女人神经病似的带到这个世界,没人教过我什么是活着,这都是本能,今天我还活生生的站在我同父异母的兄弟面前全仰仗曾经给过我二十几年李浅薄爱恨的人们。
  “没成你说什么,有意思吗我说吴尘科,你该知道,就算你们跪着求我进你家门,我都不愿意看一眼。”
  吴尘科咬牙,“我知道,”他脸上刹那间类似于醒悟太迟的想法让我无奈,一厢情愿要误会的人是你,有病的人是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接着说道,“爸爸这次是认真的。”
  我举手投降,“随你们,和我无关,如果你有这个闲工夫,可以考虑怎么解决我今天送给你的礼物。”吴尘科,就当做我们曾经在众人面前假惺惺演过的兄弟戏码,为了这份默契,我先在提前告诉你,到了明天,那个你花了数年经营的小宝贝也会像之前你送给我的那份礼物一样美味。
  你在暗中突袭,而我明里告知,候你下招一击毙命。
  “什么?”吴尘科反问很快有了自己的回答,气势也就悠然起来,“你身边除了贺牧没有人。”
  吴尘科,别说你和我有血缘关系。
  血缘这东西多美,每次我和肖天铭做…爱的时候我都想要他身上流着和我一样的血液,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费劲心思的去想他想些什么,我们之间又该怎样才能稳当而长久的走下去。
  但你看看现在你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用下三滥的手段把我从吴家赶出来的时候想过这些没有,人,永远都是慢慢认识的。不是所有人都应该像你那个狭隘的圈子一样日日夜夜反复的循环到死。
  “吴尘科,”我看着他,“你觉得你自己其实听没意思的吗?和我争个什么劲啊,你的一切都是我所没有的,整天提心吊胆的滋味好受啊?”
  “不好受,”吴尘科的视线很认真,“但是可笑,两年前我才发现我心心念念守护的东西你压根就看不上,而我放手不要的才是你惜如珍宝的命根子。”
  我笑,我小弟在我裤…裆里荡漾的欢快,还轮不到你来提他的名号。不过,我倒是能听出他话里藏着的那个人,不过我不打算和别人说起他,他终于属于我了,我管他前一任、两任、三任,这些乱七八糟的成员关系,我只要知道肖天铭现在属于我,未来也属于我一个人就行了。
  所以,我应该开口,语气温柔,“别和我提他。”
  吴尘科冷笑一声,他终于找到了可以让我稍微在意一点的突破口,不然对着我这种什么都入不了心的人来说,他胜利的滋味实在是来的不够痛快,“我们在一起一年,你想知道我和他每次的细节吗?那味道……”
  “唔,”我说:“谢你告诉我被上肛的愉快享受,如果哪天我愿意的话,会考虑试试。”
  吴尘科的面具碎的痛快而果断,“他被你上?”
  这个问题太无法让人准确回答了。两男人上…床本来就说不上谁上谁下这问题,精虫一冲脑,不都是弯下腰找洞去了。这么说来有些粗暴,我还是换一个文艺且煽情的解释。
  在纽约的某天,我和苏浙说我以前有过的人都是男性,当时他的表情可谓难得精彩一番,要知道像他这种搞法律的除了上…床和谋划点什么看上去不一样之外,其他时候的表情那真是乏味可乘。
  当晚我就在他的要求下带着录音笔进了一家专供MB的酒吧——这里是在一起不久,他女王病还在我忍受范围里之前的事。
  那晚我和那家店的店长相见恨晚,在到了约…炮的时候一直坐在车里终于听不下的苏浙气势汹汹的冲进来,瞪着他描了淡蓝色眼影的眼睛,问我:“今晚你是要上…他还是上…我?”
  这问题很帅。很可惜当时他用中文问的,我没法将这种只有我一人独享的快乐都分享给国际友人。
  当时听不懂我两中文对话的国际友人对我笑眯眯的说:“这是你漂亮的女朋友?”我当时都已经准备好听他说下次可以试试这类的话,可是他问苏浙是不是我女朋友的时候那语气让我怀疑之前和我轻佻聊天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他语气里竟然有我听得见的珍惜。苍天可怜,我一直以为整日浸…淫于这么开放坏境的小美男应该更明白的是如何让床伴更享受一个放纵的夜晚。
  当然,这件兴起而来事件的结尾是为了安抚当时情绪险些崩溃的苏浙,我抱着他说了一整晚的情话,直到他半夜睡着后才关了灯,回到我当时几人住一起的大棚。
  这是一个人不可相貌以及关于我自身不是随洞就钻的故事。具体为了体现的应该就是像吴尘科说明,和肖天铭在一起,图的是颗跳动的心和情动时的快乐,和他们这种分的明明白白谁上谁下的故事相差太远。这也是我一直对于圈内比女人还女人的零号只有无言以对。
  为了应景,我还是配合着吴尘科的话题,“节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吴尘科那瞬间就像被人拍了一鞋底的表情是有话要说,我的心情终于从这段时间他给我制造的麻烦中缓解了点,明后天应该就会好,毕竟那时候就是他上场表演的时候了。
  吴尘科的声音很冷,我之前说过,每当他心情不好或者是对着他不喜欢的人,他的声音就是这种独具一格的个性,“吴燃,你小子有种。”这是他的宣战,由于太过于明显,就算我想装作没听出来都不行。其实我两的战斗早就开始了。从我挣扎着在冰冷的冬天呼唤生命跳动的热度的时候,我们之间就注定了彼此驰骋的疆场。
  “吴尘科,”我回之相当,“你们吴家自今夜就和我没关系,其实早就没关系,现在告诉你一声,这样正式多了。”我说,“毕竟当年进你家门不过是你爹和命运老头强制性的借住,也只有你当了真。”
  吴尘科还没有从之前缓过来,他的回应有点慢,但终于收起了他阴冷的伪装,“你说,肖天铭爱过我吗?”
  我把目光投向吴尘科的脸,果不其然看到一双灰暗的眼睛。
  我记得当年我说过他对于和肖天铭这段感情是认真的,并不是说当时的我能够有多么高高在上又或是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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