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文字d]拓海是个万人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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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设计的内裤的布料已经被某物顶端渗出的粘液给弄得濡湿,还鼓成了个型号可观的大包,被包裹住巨物的轮廓清晰可见,兴致高昂得仿佛随时能去攻城陷地,跟那张安静得不带有半点攻击性、仅仅是呼吸有些急促、面色略显潮红的俊脸形成了鲜明对比。
是在做什么美梦吗?
……黄毛头的精力可真旺盛呢。
无意识地对比了一下自己跟他的尺寸,正调整着闹钟刻度的拓海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的低落。
“叮叮叮——”
在指针重合的那一瞬,被熟悉的闹铃声随着响起,原本熟睡的高桥启介□□扰了睡眠,不禁皱起了眉,鼻腔里抱怨般喷出一声“唔”音。
旖旎的梦境毫不留恋地烟消雨散,即便只差了那么临门一脚。
得不到释放,启介烦躁地半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看也不看地伸手往熟悉的噪音源的方位摸去——
没能摸到冷冰冰的塑料按钮,反而意外地抓住了一条细瘦的胳膊。
“哼?”
启介迟疑地盯着那道人影打量了会,旋即垂下眼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什么啊,原来是你。”还以为是讨厌的小侄女绪美。
话音刚落,他又意识到某处还雄赳赳的,于是飞快地扯过薄被来,严严实实地遮住了腰部以下的关键部位。
拓海一副‘老师让我喊你别赖床’的乖宝宝的样子:“嗯,凉介先生让我叫你起床。”
“又是老哥啊……”知晓自己是睡不成了,启介略烦躁地甩甩头,羞恼道:“喂,你老看我干嘛。”
……总感觉拓海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掠过自己裤裆的位置。
“噢。”还是第一次看其他人晨勃,难免感到新鲜才忍不住多瞄了几眼的拓海,被指摘后神色懵然,怔楞了会,才从善如流地看往别处:“只是觉得启介先生很帅气呢,身材很好。”
“哼……没办法,这是天生的,你难道现在才发现吗。”
大大方方地接受了这份赞美,启介唇角一翘,心情亦飞扬起来。
拓海很识趣地没道明‘他只是随口客套一下’的真相,但也没忘记重申自己的来意:“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下去呢?”
“真搞不懂你,对大哥怎么就那么无条件地言听计从……”虽然启介一向崇拜着大哥,此时也不由得眼热:““怎么搞的——为什么就不听我的?嗯?混账家伙。”
拓海莫名其妙地瞟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反正连启介先生也要听凉介先生的话啊。”
启介:“……”
这小子看上去呆头呆脑的,居然把他家的食物链研究得很透彻。
被堵得没了脾气,他无力挥手道:“好了好了,你去跟大哥说我马上就来。”
“嗯。”
完成凉介交代的任务后,拓海也没想逗留,很干脆地就撇下还哈欠连天的冲天炮扭头走人了。
——他始终惦记着那个难度极高的、目前也只完成了30%进度的‘说服凉介改变心意’的任务,根本没余力注意到启介那从头到尾就因心虚而显得不自然的神色和僵硬的腔调。
“果然不能再看下去啊。”
下楼的时候,被勾起馋虫的拓海还禁不住带了几分遗憾地感叹着。
——那身健实到让人垂涎的肌肉要是长在牛身上就好了。
尤其是纹路规则最漂亮的腱子肉——软硬适中,平日里就很注重锻炼所以没有积攒下哪怕一丝赘肉,筋骨脉络清晰明了。
——吃起来肯定口感最好。
等启介急冲冲地解决完正常的生理需求,又冲进浴室里洗了个战斗澡,再挑好穿着,来到餐厅已经是三十分钟后的事了。
一来就看到拓海正拿着金属叉,吃意大利粉吃得心满意足的,哥哥则面带微笑地坐在对面,专注地看着他吃。
“嗤。”
感到这一幕或多或少地有些刺眼,启介不屑地撇撇嘴,手下却当仁不让地挤开靠椅坐到拓海身边,虎视眈眈道:“哥哥,我的呢?”
“我以为你会再晚一点,东西还在煮。”凉介轻笑道:“至于原来给你准备的那份,拓海很喜欢,就让他先吃了。”
饥肠辘辘的启介:“……”
拓海闻言半抬起头,好奇地侧眼看他:“啊?”
启介心情复杂地发现,这家伙的胆子在大哥无底限的纵容下是变得越来越大了——
起初是类似于避之唯恐不及的局促,单只是踏进家门都会紧张得手脚不知道放哪里,跟哥哥说话也只一味地低头看地板,说话结结巴巴;而现在,不光是说话利索了,还嚣张到会心安理得地坐在他的座位上,享用他哥亲手烹饪的料理,甚至偷吃着本该属于他的那一份!
更叫他无言的是,拓海本人估计都没意识到这一转变,全靠凉介哥哥在潜移默化的缘故。
最终,启介只是嫌弃地斜了呆呆的拓海一眼,鄙视道:“蠢死了,脸上沾了那么多酱汁。”
凉介不赞同道:“启介。”
拓海索性耸耸肩,不理他了。
他想息事宁人,启介的心里却还存着块不吐不快的疑惑,“喂……你……”他咳了咳,眼神飘忽,嘴上似不经意地道:“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拓海脸颊鼓鼓的,正嚼着颗蘑菇,听他又来‘找茬式搭话’也温和地没表现出半点不耐烦:“唔?”
启介恼怒,终究是觉得一直七上八下地吊着不是回事,干脆一口气说出来:“就是昨晚醉酒之后,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蠢事吗!”
——比如接了个吻一类的!
就不准备发表一下获奖感言吗!
“啊,蠢事?”根本没了印象的拓海回想了下,质疑道:“……我们不是都睡着了吗。”
他隐约感到气氛不太对劲,可又弄不清楚启介之所以要这么问的意图,茫然地挠挠脸,一会征询性看看神经紧张的黄毛头,一会求助性看看一派淡然的凉介。
“呵。”
凉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合上眼帘,右手食指把玩着冰凉而光滑的杯柄,一言不发。
——他拿准了爱面子的启介不会轻易把昨晚的事捣鼓出来。
“你……”正如哥哥所料的那般,启介深吸口气,尽管那股心头上的无名火越烧越旺,表面上仍只是磨牙道:“没什么。”
这可恶的家伙!
表面上看起来软绵可欺,其实神经粗得令人火冒三丈。
——一酒醒就不负责任地将曾经的所作所为忘得一干二净,反观他还比较细腻,因昨晚的‘意外事故’紧张了整整一晚上,就担心拓海会借题发挥,想了好多说辞才定下一个完美的借口,结果拓海一无所知的答复告诉他——统统成了白工。
拓海认真地瞅了脸色酱黑的启介一会,见得不到下文了,也懒得多想,继续津津有味地吃着剩下的那几根意面了。
“哼……”
一想到拓海先是用一个吻扰得他整晚春梦不断,早上又毫无自觉地来骚扰他,现在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启介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捏着筷子一下就把拓海舍不得吃、想要留到最后再慢慢享用的配菜夹到了自己嘴里去,还夸张地作出愉快的表情,慢慢咀嚼。
“啊!”
完全料不到他会突然来这么幼稚的一手,拓海在毫不设防的情况下硬是反击不及,被他得了逞,唯有眼睁睁地看着启介咀嚼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味,郁闷地发着牢骚:“启介先生好过分!那是我特意留着等下吃的……”
凉介淡然道:“等启介的那份意大利粉做好了,配菜归你。”
拓海高兴:“真的吗?”
凉介温柔地微笑道:“当然。”
两人和谐地决定了启介那份配菜的归属,半点没问本人的意见的打算。
启介:“…………”
他深深地感觉心里一滴一滴地淌着血,长叹一声后,决定自食其力地翻柜子觅食。
不一会就幸运地找到了开派对剩下的烤肠,启介也不挑剔,径直拿了两片方包片,将它往中间一夹,一份不伦不类的热狗就出炉了。
他胡乱地卷了卷,刚要咬下第一口,眼角余光就瞥见了配菜被夺走的拓海正眼巴巴地看向他。
……他的盘子已经空空如也了。
所以确切地说,是看向启介手中的面包片里的烤肠。
“……看什么看!”启介浑身都不自在了。
拓海口是心非道:“没什么。”
说归说,他却没移开视线。
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拓海眼神的真实含义,启介难以置信地问:“……你已经吃了我那份意粉了,难道还想吃这个吗!”
拓海狡辩:“没有啊。”
启介作势又把热狗往嘴里伸,可沐浴在拓海那‘可怜巴巴’的注视中,那简简单单的第一口不知怎的就是咬不下去。
“……算了。”
他忍耐地皱皱眉头,分了一半给拓海,又有些不甘心地威胁道:“要是吃了不长肉,我一定揍扁你!”
谁知道拓海接过了,仔细端详过后的头一句话不是感激涕零,而是一本正经地指出:“你那块明显大一点。”
——分配不匀。
启介被他的得寸进尺给结结实实地噎了一下,半晌才有气无力地道:“这本来就是我的好不好!”
凉介失笑地摇摇头,看一向凶悍的弟弟无声无息地让拓海化解了戾气,倒也是件新奇的事。
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了。
启介气都快被气饱了,心不在焉地啃完了那半只热狗,他拍拍手上的面包屑,忽然说:“拓海。”
拓海还琢磨着该回家了,就听到他喊自己,顿时一愣:“嗯?”
启介的浓眉抽了抽,似乎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才艰难地说着:“作为刚才那半份烤肠的谢礼,让我坐一回你86的副驾吧。”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在今晚。地点是秋名山下坡道。”
拓海回答得比他痛快上何止十倍,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应承了:“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距离跟凉介比赛大概还2章?
比赛我会琢磨得很细再写,毕竟是宿命之战啊~~~
启介的身材真心好,漫画第36卷第43页,和动画第四部的第19话里都有啊~听说很费流量,图我删掉了么么哒
第65章 坦言
期末考在周五便已经结束;回到家的拓海罕有地落得一身轻松。
在晚上跟高桥启介的会面到来前;反正也闲的没事做,拓海很懂事地去店里帮爸爸卖豆腐。
“谢谢惠顾。”
礼貌地送走晚饭时间前的最后一个客人;拓海长舒口气,忙不迭地挂上了‘休息’的牌子;这才勉强阻挡住这支在柜台前排列的新队伍的壮大趋势。
“欸——他要进去了~”
“软软的豆腐又回锅里了……”
“就是他啊,开熊猫的小帅哥。”
……
没听到外头晚来一步的女客们齐刷刷地发出了充满遗憾的暧昧叹息,拓海用手背擦擦额前的汗;第一时间是跑到厨房倒杯凉水喝。
满满一杯水见底后;才算好不容易缓解掉喉咙快要冒烟的糟糕状态。
他也不忘附带着给做豆腐做得热火朝天的文太捎了杯;边递边感慨道:“人也多得太吓人了……”
“辛苦了。”文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随口道:“有吗?”
当然有;还多数是些眼睛乱瞄的女客人。
豆腐店有什么稀奇的?
“比以前要忙好多。”拓海奇道:“生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明明记得在上次的寒假期间;他也时不时帮帮忙,可白天的豆腐店通常是冷冷清清的,来客零星。
所谓的‘稳定客源’不过是几个认识已久的老顾客,其中就包括那家订购文太的炸豆腐订了近十年、位于秋名山顶的温泉酒店。
哪尝试过这么门庭若市的日子,屋子里都快挤不下了,还有客人络绎不绝地试图挤进来,争先恐后地提出要买豆腐皮炸豆腐和水豆腐块……
忙得他像个陀螺的同时,那暴旺的势头让对面那间极受欢迎的蛋糕店都被不留情面地比下去了。
“嗯?”文太浑不在意地用鼻音作为敷衍,半晌道:“就是你比赛比赢了招来的客源啊。”
所以才坚持叫生性腼腆的拓海去做收银,充当活招牌继续拉慕名而来的其他客人,而不是在厨房默默地做些后勤工作。
拓海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道:“我?”
他完全无法想象,‘业余的山路赛赢了’会和‘店里营业额迅猛上涨’之间存在任何关联。
“就是你啊。”
文太最不耐烦重复相同的内容,更不打算跟一头雾水的儿子解释其中关节,径直抬眼看看时钟,嘀咕句“到午饭时间了啊”,就毫不犹豫地放下了手中未完的活计。
湿漉漉的手胡乱在t恤上抹了把,他掏出了怀里揣得包装都浸了汗的烟盒,轻轻一敲,娴熟地弹了根出来,打火点着。
不大不小的房间里,本来漂浮着股叫拓海习以为常的黄豆和石膏粉味,现在又多了股更熟悉的烟草臭。
舒畅地吸了几口尼古丁,感觉稍稍恢复了些元气,文太忽然察觉到拓海还站在原地,面朝着他,神情恍恍惚惚得就跟在做梦没两样,于是就语气不怎么好地催促:“还愣在原地发呆做什么,不抓紧时间去休息一下?晚上还要跟那个什么高桥启介出去跑秋名的吧。”
拓海老实道:“睡不着。”
文太闭着眼,身体力行地教导道:“那就躺一躺,闭目养神也能恢复体力。”
“别老吸烟啊。”拓海根本就没去认真听他说的话,皱着眉,义正词严地训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到底吸了多少?老是烟酒不离手的,你也不年轻了,小心身体会突然垮下来啊。”
“哈,你还管起我来了。”隔着层短裤扯了扯歪掉的内裤橡筋,文太看似不屑一顾,实则被关怀得有些小开心:“反正我是个无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