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正严东方by李倏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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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综合小说、电影等题材做为背景,喜欢考据的同学可以提出问题,我会适当修改,但基本不会影响大局。】
令狐冲为了任盈盈和任我行结盟时,东方不是不伤心的,情郎变成仇人,怎会毫无怨言?可若他是一个真正的女子,令狐冲又何必选任盈盈呢?最终他被令狐冲和任我行合力打落悬崖,他并没有自救,看着令狐冲震惊而又无措的表情,他想,他可以让他念他一辈子,后悔一辈子,恋他一辈子的罢,那人表面豪爽不羁,内心却最是柔软……
可他再次睁开眼睛,却是被人当做小女孩掳上了天山,他不知道自己是投胎还是转世,年幼健全的身体,非凡的资质,秀美的面容,都是新的开始,只是,他依旧是个男子,没有托生成女子。
东方被发现是男孩子时,本想着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口中却道:“充作女儿养便罢了。”
天山童姥用惊奇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番,大笑了数声道:“好!你既然愿意做女子,资质也不凡,便做了我的徒弟罢!”
他学了逍遥派诸多武艺,唯独却不练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此功至阳,天山童姥将其转为至阴以便女子修炼,更兼李秋水在她练功时让她分心,害得她从此身形不能长大,成为生平憾事。东方却对此功提不起劲来,天山童姥想尽了法子,甚至在他身体里种了生死符,让他彻底体验了一把所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没想到他还是不松口。
天山童姥一怒之下起了杀心,又怜惜他的资质,终究放了他,扬言下次就要他性命,却没想东方在几年之内以其天纵奇才练就绝世武功,让天山童姥不得不忌惮。
今年东方十六岁,离他六岁被掳上山将将十年,天山童姥说他天生凉薄喜怒随心,若不修心在逍遥派武学上难以寸进,便派他出来游历,更兼要除掉李秋水这个心腹大患。刚好神农帮弟子此时回报无量玉壁异状,他便抛开众人先行一步,果真让他发现了琅嬛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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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看着段誉涨红的面容戏谑的笑了笑,此人倒有些真性情,可惜白长了一双眼,只看得到李秋水不俗的容貌,却没发现底下那蛇蝎心肠。李秋水倒是有些意思,此人有心计、有耐性,更重要的是拿得起放得下,但看她将天山童姥逼得如此地步就知她手段端的是了得。
他也不和段誉计较,搜遍石室并未发现武功秘籍,便想着干脆毁了此洞,逍遥派机关大同小异,石洞又在湖底,毁洞倒是容易,只怕不好脱身。
段誉此时浑浑噩噩,对东方所作所为全不在意了,只想着自己倾慕的神仙姐姐难道真是那红衣人所说的……所说的……女子?又想到怀中白缎上所书杀尽逍遥派之人等语,突然精神一振,是了,那人和神仙姐姐是仇人,所言并不能尽信,今后若是有缘能得见神仙姐姐,必能清楚原委反驳于他!想到此处他一扫刚才的颓唐之色,心下大定,决心无论那红衣人再说什么也不会再信了。
他面容一整,不愿与红衣人多做纠缠,大踏步走出石室,待欲另寻出路,只见室旁一条石级斜向上引,初时进来时因一眼便见到玉像,于这石级全未在意。他跨步而上,一步三犹豫,几次三番的想回头去再瞧瞧,终于咬紧牙关,下了好大决心,这才克制住了。隐隐听到轰隆轰隆的水声,水声已然振耳欲聋,前面并有光亮透入。
正欲加快脚步,却听得石洞内咔咔作响,又是轰的一声,烟尘弥漫而上,呛了他满身,还未缓过神来身边一阵风吹过,回过神只看到一红影向洞口飞去。段誉并不知东方已将石洞机关全数打开,但听得洞内声响也知此时不是发呆的时候,他急急忙忙往上走,只是力有不逮,才跑了一百多级台阶就见后面有水漫了上来。
他本想着神仙姐姐玉像已毁,哪怕在此陪她也比独自逃生要好,但又想到钟妹妹还被埋在土里,更兼那红衣人所作所为,硬是憋了一口气,手脚并用不停向爬,总算爬到了出口,回头望时,却见水面停在两百多阶下的地方并未向上漫,只气的仰倒。
半天,他终究苦笑着走出石洞,但见外面怪石嶙峋,原来此洞出口竟在澜沧江江畔的石壁之上,此时周围早已不见那红衣人的身影,段誉也无暇多顾,狼狈不堪地爬了上去。他原来本想着今后有时间就来陪陪神仙姐姐,可此时石洞已毁,玉像已碎,来了也只能祭奠一下罢了。想到此处,他双目含泪,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声无用,又想神仙姐姐此时说不定还活着,又何来祭奠一说?他却没思量若是东方的话若是真的,神仙姐姐此时不但是婆婆,更是妖魔婆婆,便是想陪伴也要看她愿不愿意了。
段誉想着钟妹妹还未脱险,便将此事放在一边,急急忙忙开始赶路,好容易到了黄昏,穿过万劫谷树洞,却见一被削了皮的大松树上写着九个大字:“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他也不多想,按钟灵说的敲响了树干,见到了钟夫人,并拿出绣花鞋,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却没想此时钟万仇进来发现了段誉,钟万仇此人对甘宝宝死心塌地又敬又爱,偏甘宝宝心系段正淳,他便时时疑心、刻刻在意,现见到段誉一年轻男子在甘宝宝房中,便忍不住吃起醋来大闹一通,又得知段誉乃是段正淳的儿子,更是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
钟万仇甘宝宝夫妻闹了一场,终究决定还是不出谷,只叫段誉报他们二人名号去救钟灵,私下甘宝宝却将钟灵的生辰八字塞给段誉,并叫段誉亲口对段正淳说出“去救我们的女儿”几个字,便飘然而去。段誉不解其意,想着难道钟夫人是将女儿嫁给他,然后让他父王去救儿媳?早就忘记他身中断肠散之毒的事情,若是解不了毒,就算别人愿意将女儿嫁他,他也多半活不到那个时候,可见,他是自以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
只是当他借了宝马黑玫瑰受尽木婉清折磨时,却又将此念头息了,两人在路上遇见追杀无量剑派私奔弟子的灵鹫宫四人,一语不和便大动干戈。木婉清乘四人不备又仗着身上毒箭,杀了两人,另一人使钩将她手中长剑夺去,段誉见她情况危急正欲上前相帮,却没想红影突现,只听啪地一声轻响,木婉清就被打在路边的树干之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软到在地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段誉大惊失色,急忙跑去查看木婉清伤势,他虽懂些医术但并不精通,手中又无伤药,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灵鹫宫的两人早已跪在地上向红衣人请罪:“恭迎少主!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少主责罚!”
东方也不多说,往二人体内打入几道生死符,由得她们在地上翻滚不休,偏她们又不敢出声哀求,十指在泥土里抓的稀烂。
段誉看到她们的惨象惊呆了,他万万想不到那红衣人如此不通情理,一上来先是打伤了黑玫瑰主人,又下如此毒手折磨手下,竟是心狠如斯!他想也不想开口道:“你好狠的心,这二位姐姐事情没做好也便罢了,何至于如此折磨她们!”
东方一笑:“比不得你的新姘头狠心,一言不和就杀了两人,我不过略略罚罚她们,叫她们长长记性罢了。”
段誉正欲说“她不是我姘头”,又深觉此话不雅,要惹的黑玫瑰主人不高兴,扶着木婉清开口道:“这位姑娘是我救命恩人,万不是你说的那么不堪!我段誉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一定要保护她不再受你欺侮!”
东方本不欲和他多纠缠,听得他此语又深觉有趣:“你上次不是要保护你的神仙姐姐,这次又换了个黑衣妹妹了?你的姐姐妹妹还真是多啊。”
段誉听得东方提到神仙姐姐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你算什么好汉!不是欺负不会说话的玉像就是侮辱势单力孤的女子,只怕是本事不够罢。”
此时灵鹫宫的二女已经缓过劲来,听段誉如此说话大怒道:“臭小子!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对少主不敬!少主本事够不够也是你的臭嘴说得的!看不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段誉见二女对他怒目而视遂息了帮她们打抱不平的心思,想着此二人怕是已病入膏肓,只认得她们的少主,不必自己多言了。
正文 第三回 真容
东方也不看段誉,对二女道:“把那女的杀了,男的绑回天山做苦力。”他到不是真想将段誉绑回去,只是此人既能到琅嬛福地,说不准和李秋水有点不明不白的关系,他一路尾随,并未发现端倪,此人既自诩君子,那些刑罚手段在他身上能不能管用还是未知。可既然他如此怜香惜玉,想必是不想那黑衣女郎受苦的。
那二女中一名为听风的,听罢命令目露凶光,想到木婉清乘她们不备用毒箭杀了两名姐妹,又让她和观雨受了生死符之苦,回去还不知被童姥如何惩罚,恨不能啖其肉啃其皮,一下悲从心来,脚尖一点,身形就在三丈之外,来到段誉和木婉清面前。若是有江湖中人在此,定会咂舌,只是灵鹫宫的普通下属便有如此功力,实是不简单,灵鹫宫在江湖名声不显,众人并不知其底细,今日单见听风轻功卓绝,便可对其揣测一二了。
听风挥剑便向木婉清刺去,木婉清此时深受重伤,浑浑噩噩,哪里还有力气躲开,一边段誉听到东方的命令,早向木婉清扑去,心中大悲:“钟妹妹,我无法救你,便先在地下等你罢!”
这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听风想着段誉还要被捉回天山做苦力,收剑不及,剑尖只将将偏了一偏,不想剑风刮过,却将木婉清的面幕带落。段誉本是闭目等死,此时一睁眼,登时全身一震,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段誉但觉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那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东方见段誉此时又瞧那黑衣女郎瞧得痴了,眉尖一挑,掌风挥过扇了他七八个嘴巴,段誉衣服本就破烂不堪,到处是洞,此时在地上滚了几圈,更是衣不蔽体,脸上又高高肿起,头发如乱草一般,恐怕就算是他亲爹见到,也认不出他来了。
东方一步迈出,就跨了几丈,到了木婉清身边,他弯下身子,手指轻轻在她面上抚了抚,就见几道红痕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显眼,他开口道:“女儿家最重容貌,你说,我要是将她的脸划的稀烂,她还有脸活在这世上么?”
段誉听他此言,想到他在石洞之中就用匕首在玉像脸上刻记,身上一寒如坠冰窖,口中喃喃道:“这位姑娘与你无怨无仇……”又想到木婉清才杀了他们两人,实在说不出脸比命值钱的话来,心中绝望。
东方轻哼一声,道:“你的神仙姐姐害她师姐走火入魔,她那师姐就在她再嫁的新婚之夜将她脸划花,让她不为夫君所喜,守活寡,这位姑娘杀了我们两人,我将她的脸划花,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亦或者将她四肢打断,送到窑子里,让她被千人骑万人跨,也算尝了那两条性命罢。”
段誉似不相信他会如此做:“同为女子,你怎得……怎得会用如此恶毒不堪的法子折磨人?!”
东方闻言有些诧异,想想也便恍然,他一直带着面巾,衣服宽大看不出身形,段誉一路对众人出言不逊,可对钟夫人、黑衣女郎这等美貌女子却客气非常,虽说态度如朗朗明月却也逃不过怜香惜玉的心思罢了,若是自己面目丑陋言语可憎,段誉可不会这么客气。东方轻轻将面巾揭下,倒是想看看,段誉见了他的真容是不是也会找些借口给他开脱。
东方毕竟是男子,面容极美,却带些凌厉张扬之色,并没有一般女子秀丽婉约的情状,微尖的下巴和优美的菱唇倒是显出些阴柔来,更兼眼中似有流光闪过,自有一股风流姿态。
若说钟灵活泼可爱、神仙姐姐仪态万方、木婉清野性冰清,那东方却与这些女子全然不同,那些女子是娇花,东方就是河山,那些女子是萤火,东方就是星空,各有各的姿态,段誉却无法将她们与东方相比,东方只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气度,小家碧玉虽美,如何能与金枝玉叶并提?
倒不是非要分出个长短好坏来,段誉倒是觉得人人都好的,只是这好,也分了品次罢了,就如人人都爱花,有人喜兰有人喜菊,也有人喜欢路边野花,他自是什么都喜欢,虽知道花花不同,但此刻却觉得今日看到东方,不枉此生了。
东方对段誉笑道:“你觉得我比她如何?”
段誉自是不会说违心之言,又怕得罪东方,反而害了木婉清,只道:“观面相有龙凤之姿。”
东方嘴角一挑,倒是现出左颊的一个酒窝来,原本讥讽味十足的笑容,偏偏多了些俏皮的味道,让人气不起来:“那你不如听我的话,不要管这女郎了罢?”
段誉伸手一揖:“我受了这位姑娘的救命之恩,自然拼了命也要护她周全,望你放她一条生路罢!”
此时木婉清却清醒了片刻,听得段誉在求东方,怒道:“求她做什么!不用你假好心!”虽然言语不甚客气,却因为重伤没了气势,透出一股虚软来,在段誉看着尤其可怜。
段誉苦笑:“自与姑娘不相干的,我只是报我的恩,姑娘尽可不必受。”木婉清竟似极满意他这么说,没说什么又迷糊起来。
东方道:“这女子出手狠辣,又得罪了别人,一路上倒不知造了多少杀孽,你手上带着佛珠可见是个信佛的,我道你对因果轮回极信的呢!”言下之意却是段誉贪图美色,不过是个假道学,一见美女就将佛祖扔到脑后了。
却没想段誉正色道:“因果本就各有各的造化,我今日拼命救她,也是还了她救我的因。”
“也罢,你为救她也算尽了力,还了她的情了,那她欠我的因却与你无关。”说罢不等段誉回话在木婉清体内种了几道生死符,只等它们时不时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