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t观察日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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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他叫住我,”我跟她没什么。”
“哦。”
“是你拿我照片跟她网恋的好吧,我没找你算账,还帮你收拾烂摊子,别他妈坏人都推给我做。”
“好吧。”
“她现在单身,想追就去追吧。”
“好吧。”
“她已经原谅你了。”
在日的那两年,我一直玩的台服,在那里认识了她。我当时玩的还是法师,她玩的牧师,每次团灭,她都能把我刷到最后一个倒,慢慢的我就注意起了她,我们没日没夜的聊天,我陪她任务,她陪我刷本,满地图地瞎得瑟,成就飞升,直到有一天,她提出要跟我视频,我才慌了。我对自己的长相确实没自信,况且也没打算真正发展这段恋情,网上玩玩的事情,当真就不好了。于是便说服峦飞跟她视频,结果高帅富的形象一下子把小姑娘给迷住了,两个月后她竟然跑来找我。
事情就是那时候暴露的,峦飞这吊人不顾我的反对,硬是把真相说了出来。
“真的?”我犹豫了一下,”真的原谅我了?”
“可能吧。”峦飞也没底气了。
“去你大爷的。”我这次真的要走了。
“喂。”峦飞这吊人现在磨磨唧唧烦躁的一比,”下个星期就开新版本了。”
“真假的?”
“七月十二号。”
“这么快?一年都没到。”
“九个月,谁叫国内版本一直忘了开呢。”
“你想说什么。”
“马老板喊我们回去开荒。”
“其他人呢?”
“差不多都回来了。”
“我操。”我深吸一口气,”AFK了一个月都没到就回去,是不是太没定力了。”
“还有,你就坐老吴旁边,他带你熟悉项目流程。”
“老吴也在这?”我懵了,”你要发展多少嫡系?”
“叮。”老吴从我旁边面无表情地走过。
作者有话要说:
8
8、大地真裂变了 。。。
七月十二日|竟然真开了
等WLK等了一年零九个月,结果真等到了这版本才走了九个月。同样是王子,阿尔萨斯的存在感甚至还不如凯尔萨斯,我想,即便到了现在人们还是会孜孜不倦地跑去日岛观光,顺便干翻他,抢他那只大白鸡|吧。
不过在很多人眼里阿尔萨斯的倒下就是魔兽的终结,于是巫妖王之后他们都去结婚生子了,就好像前半段的人生使命已经完成了一样。这些人一般都是早期玩魔兽争霸形成的价值观,现在再叫他们玩新版本,简直就如同折磨。
4。0我还玩骑士,继续我的MT之路,峦飞终于决定要像男人一样雄起,reroll了一个DK(DK在这个版本后期会变得如此重要倒是一开始我们所没意识到的),王高玩发现骑士竟然要开始攒星了,这不符合他无脑拿脸滚键盘的一贯作风。
“防惩没市场了,砍怪要攒豆子,春哥变被动了,无敌炉石也被nerf了,哥作为一个骑士的职业生涯已经结束了。”王高玩说。
“那你要干什么?”峦飞问他,”抓紧时间一起练级啊。”
马老板喷他:“少他妈唧唧歪歪,要reroll就赶紧,没时间等你。”
“哥要做一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王高玩雄心壮志,”顶端的男人,端的男人,的男人,男人,人……”
“傻逼。”我说。
“傻逼。”峦飞说。
“傻逼。”马老板说。
“墙高玩,把你法师号给我玩吧。”在被踢出公会之后,王高玩舔着脸找到我。
“出息。”我发密保发给他,”哥有亲儿子都不玩。”
“嘿嘿……”王高玩j□j着。
老断还是玩萨满,但最近他变得沉默寡言,没事基本上不说话,说话的时候也非常简洁,类似于 ”水。” “开。” “跳。” “等。” 这种,非常像罗家英转世后的样子。
做了几个主线任务之后,马老板喊我们去打随机本,第一个本叫潮汐王座,虽然我们级别低,打起来比较吃力,但好在都是老手,配合得好基本也不会灭。
“墙高玩。”王高玩悄悄密我,”老臣有个意见,不知道该提不该提。”
“不该提。”我回复。
马老板大吼:”墙墙你是傻逼吗?圣印不挂,正义之怒不开?峦飞切血脸拉住BOSS,老断过量刷他,王高玩嗑药开大招玩命抽!”
“那我干嘛?”我心虚地问。
“你?”马老板咬牙切齿,”洗菊花!”
我悄悄密王高玩:”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不让说啊。”王高玩很无奈。
一刹那局势瞬变,王高玩无脑输出久了,还以为自己是板甲,站在黑水里站死了,王高玩一倒DPS立刻减半,峦飞不是坦天赋,眼看着也要倒了,峦飞一倒BOSS立刻看向马老板的菊花,只见一个巨魔猎人被追得满场乱窜,拉不开弓,张不开箭。
“灭。”老断说。
BOSS轻蔑地看着我们的尸体,骂了两句娘又回到了原位。
老断立刻复生起来,刷了自己两口,跟没事人一样坐看我们跑尸。
“老断,把我拉起来。”我密他。
“跑。”老断回复。
“你麻痹,给我记住。”我喷他。
“呵呵。”这回终于是两个字了,不容易。
打完章鱼脸,出了一个T饰品,我当仁不让的roll了。
“峦飞,你也roll吧,以后要不还是你T,墙高玩这素质估计成不了T。”马老板试图离间我俩?
“算了,让给墙墙吧。”还是峦飞懂事。
结果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老断以25点,高我一点的极微弱优势得到了饰品。
“交易我。”我估计他是点错了,便走到他身边,”快点,还要清任务呢。”
“不。”老断头像就黑了。
“你麻痹脑残吧?”我忍不住大吼,”这有什么好黑的??”
“不就个饰品吗,墙高玩,还他妈是蓝的。”王高玩劝我,”蓝色的你也好意思戴?”
“放屁话不能这么说。”我有点来火,”老断怎么回事,还想不想玩了?不玩拉到。”
“你们不觉得老断有点奇怪吗?”峦飞终于说了句靠谱的话。
我们这才发现老断确实有点不对劲,这吊人平时话最多了,怎么一下子就人格分裂了。
“王高玩,你还跟老断在一起吗?”马老板问。
“在啊。”王高玩打字,”他最近心情不大好,你们也知道,跟老婆闹的。”
“到底因为什么啊?”我问。
“不让打魔兽呗。”
“让他老婆一起来玩啊。”
“再说吧。”王高玩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大家就先散了,去清清任务?”
“行吧。”我没什么意见。
这时日强突然插了进来:“各位高玩晚上好,有人想去打ICC吗?”
没错,日强就是我一开始说过的那种人,到现在他都还追着阿尔萨斯的菊花不放,非要闻闻人家上顿吃了什么。
“滚。”我说。
“滚。”峦飞说。
“滚。”马老板总结。
“打啊。”只有傻逼惜傻逼,王高玩振臂高呼,“为了部落!”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毕。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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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老断你怎么了老断 。。。
这两天都没见到老断,我跟峦飞打赌他肯定是被嫂子爆菊了。
“不能吧……”峦飞认真地想了想,“嫂子不是那种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峦飞的智商一天天不够用了。
“日哦,少了老断怎么打五人本?”我看着屏幕暗暗着急。
王高玩在一旁脱了上衣抡着膀子猥琐地跳舞,马老板则不停地在他头上跳来跳去。
公屏显示:马老板又向王高玩丢了一坨便便。
后来峦飞也开心地加入了他们。
“你们还是人吗?”我怒了,“看我这喊人组队喊得多辛苦,别跟二逼似的在边上跳,快来喊人。”
公会里有个三级小号突然冒出来:“墙高玩,你知道有个东西叫随机组队吗?上个版本就有了。”
“傻逼。”马老板说。
“傻逼。”王高玩说。
“唉……傻逼。”连峦飞也痛心疾首地说。
好吧,随机组队。
组了个隔壁服的术士,叫爱的供养。
名字太长我们准备叫他国足。
“哎哎,国足,怎么看不到你放诅咒?”王高玩一边搓冰火球一边责问。
“傻逼,我又不是痛苦术士!”
“那你怎么不招小鬼啊?”马老板也奇怪。
“我也不是毁灭!”
“我操!怎么多出来一个恶魔小怪?我来拉,你们点掉,快点掉!”我大呼。
“傻逼,那是我变身了!”爱的供养大叫,“你们服是村服吗?没有见过术士吗?”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仔细回想,团里好像真的没有术士。
“真是个神秘的职业啊。”峦飞意味深长地说。
“怎么可能没有术士?”爱的供养显然不相信,过了一会他恍然大悟,“我j□j们都是80后快餐!”
说完就见系统提示【爱的供养】已经离开队伍。
“我们从45级就开始打了,现在竟然成80后快餐了!”王高玩很生气,“去他们服刷他!”
马老板说:“我也觉得奇怪,团队里怎么可能没有术士呢,当初有些本是一定要术士T的啊,大家回忆一下,比如打毒蛇和风暴的时候,我记得起码有三个BOSS是要SST的吧,都是谁抗的?”
“峦飞啊。”我说。
“一粒蛋的恶魔形态呢?”
“峦飞啊。”
“太阳井老六的火女呢?”
“还是峦飞啊。”
峦飞真是万金油。
随机组队还是不行,尽招些不靠谱的人来。(虽然峦飞表示人家国足是被我们几个的傻逼给吓跑的。)
“公会里叫人吧。”马老板提议到。
“这么早尽是些小号练级,没人啊。”
“老断上线了!”我开心地准备拉人。
“老断怎么79了?”峦飞低声问道。
操,果不其然,这孙子怎么偷偷练到79了?
没出五分钟,只见跳了一堆成就。我们被刷屏了。
原因是老断满级了,而且是全服第一个满级的。
说不出为什么,我有点憋屈。觉得他背叛了大家,又没有办法指责他。
“老断怎么可能这么快?”马老板问,“他不都没时间上线么?”
“孙子!”我低声咒骂。
“算了算了,我们要不去做任务升级吧。”峦飞建议。
老断突然密我:“过来。”
“去哪?”我没好气,“恭喜你满级啊。”
“刷蜘蛛。”他说,“带你们。”
“刷个毛!”我说,“我们做任务去!”
“哦。”
然后他就下线了。
“他为什么要放弃治疗?”我在公会里发泄。
“也不是他想放弃的。”王高玩说,“这不没办法吗。”
“算了。”我决定不一般见识,“他都放弃治疗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后来峦飞就下线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做,于是决定去把夺宝奇兵那条任务线给清了。
哈里森福特一路跟着,我心不在焉地点点鼠标敲敲键盘,剧情也没看进去,脑子里总有东西在搅合。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
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想不出来。
管他呢。我从冰箱里找到半个西瓜,搁在键盘旁边准备跟野队打一下沙漠三本。
电话突然响了。
我漫不经心地接起来,是她的声音。
“你怎么一直不去上班啊。”她有些着急,“别再打游戏了行不?”
队伍里的法师催我:“那个防骑,快上啊!说你呢!快把正义之怒开开啊!”
“我打游戏关你屁事啊?”我不急不缓地扔了拖鞋开怪,“你是我女人吗?”
“你……”她气的话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上班,他告诉你的?”我慢悠悠地说,“哎对了,你不是跟他分手了么,怎么,是嫌他的没我的大,又回来找我吗?”
“……”她气的声音发抖,“你麻痹!你给我滚!”
我有点好笑:“你打电话找我的,现在让我滚?行,我滚远了,你别惦记了。”
女人心里想什么啊,真是比薛定谔方程还难解。
晚上峦飞喊我出门吃烤串,我以大姨妈来了不方便为由拒绝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一时兴起,就来更新了。
10
10、爸爸去哪儿 。。。
之前忘了说,我跟峦飞同居了。
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公司给峦飞租了个两室一厅,秉承资本家一贯的剥削本质,初来乍到的我就被安排进了闲置的那一室。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是不是?大老爷们没那么讲究,要是能再来个水电全免房租减半啥的就更好了,对不对?月亮代表我的心嘛。
昨晚峦飞喊我出去烧烤,我以大姨妈来了为由拒绝了他,一个人在家看了会儿手撕小日本的抗日神剧,又抽了两根烟突然觉得有点头疼,游戏也没上就睡了。
我觉得自己可能病了,什么都懒得干,竟然连游戏都懒得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睁眼,床头立着个猥琐男,小眼睛,大块头,紧身体恤下的胸肌大概有C罩。
我吓了一跳,抓起诺基亚防身:“你他妈谁啊?!”
“嘿嘿,墙墙,我听说你来大姨妈了,特地给你送护舒宝来了。”
“知道我名字?你这是有备而来啊?!”我有点紧张,但瞬间我就明白了,“不管谁派你来的,我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