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t观察日记-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断在电话里质问我去哪浪了,我骗他说我表哥家的猫要生了,喊我接生去,老断大概跑出去检查了一番发现楼道里的火剪不见了,于是选择相信我:“记得要洗手啊,生完就回来,还等着你打阿尔萨斯呢!”
前天晚上,微积分小姐给我发了条信息:我在南京,见个面吧。
1912真是个装逼的地方,我们跑了几家酒吧,发现既不适合做|爱也不适合座谈,倒是挺适合作案——人们high的一米,手机和钱包在屁股后面随着DJ的乡音和震天的鼓点向各方不坏好意人士招手,本来应该是全城小偷骗子的聚会结果这帮不成器的自己起了内讧,抢地盘的当口倒把条子给招来了。
最后我们来到了一家叫棒棒堂的KTV,在踏进去的一刹那,我整个人都蛋疼菊紧了,立刻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作一把案——钱包没带,打的把身上的零钱全花光了。
这太尴尬了,我虽然不是高帅富,但也不能在这种场合掉场子啊,于是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要是最后付钱的话,还可以中途溜出去让老断送钱来。
结果梦碎了。
前台小姐操着严重的南普表面微笑实质冷笑地看着我说:“先生,现金啊是刷卡啊?”
此刻我翻口袋的动作俨然有基努·里维斯装逼躲子弹的风范,一个手插入裤兜的动作被一帧帧定格、拉伸、延长,另外更是添加了许多平行蒙太奇元素,譬如小姐慢慢举起了中指,身边人嘴角完成一个鄙视你丫的弧度……
我尴尬无比,手插进裤袋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掏出来吧,啥也没有,不掏出来吧,也不是个办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姐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不屑渐渐转向了惊恐,见她悄悄朝身边某个角落使了个眼色,一个穿制服的眼看着就快要把我给制服了。
“你们这里刷招行卡打折?”她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高兴得叫起来,“早说呀!我有招行卡!”
我作为大中华民族传人的优良传统立刻展露无遗,惯性使我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那怎么行呢!怎么能让你花钱?!
其实说出这句话是需要勇气的,万一这个傻妞同意了咋办?我一边自骂傻逼,一边战战兢兢地等她决然地掏出卡刷完之后,才长舒一口气。只是尴尬了那之手还没掏出来,而且怎么看都觉得不是掏出来的好时机,于是就在这漫长而毁灭性的心路历程中,我跟着她一起朝包厢走去,不知为何,穿制服的一直猥琐地在后面跟着,走到包厢门口时我终于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募然一惊,然后才缓缓上前,掏出一片金属包装物递了过来:“先生,这好像是你掉的。”
我瞬间石化了,因为那是一片冈本。
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信息量很大地看着我。
制服也看着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信息量似乎更大。
妈的,这没法解释啊根本!
本来我跟老段计划了一天,为了让王高玩一炮当爹,我们把套套拿针戳了个洞打算偷偷塞进王高玩的衣服口袋里,可谁知计划还没实施我就被叫出来了。
“别误会啊你们,这套不能用的,扎了洞的……”我实话实说解释道。
谁知他们的表情更亮了,特别是妹子,看她那样子估计报警的心都有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玩意不是我的!”我的解释怎么听都很苍白。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是真的补完了
6
6、王子我们来了 。。。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我没有喜当爹。
坏消息是她和峦飞分手了。
“你丫秀逗了?她跟峦飞分手了是好消息,而你没有喜当爹是坏消息啊!”当我把这事告诉老断时,他果断指出了我逻辑上的错误,然后不屑一顾地打了盘22,五分钟后他突然认真地看着我说,“不对啊,你什么时候破处了?”
“老断,集火牧师啊,都空蓝了!”我忍不住提醒他。
“你懂个球!”老断盯着对方还剩10%血的法师菊花一脸快意无限地挥着手里的斧子,我看着那插得满地的棒棒,深深替老断的取向着急起来。
不出意外的,法师被打出春哥后,原地复活了,而牧师也回满整管蓝,一场本能拿下的战斗以老断横着出场而告终。
“看什么看,战术总有失败的时候,你懂什么?”老断为了遮羞,反而抢先冲我嚷嚷。
我说就你那躺尸队的尿性,还战术?你能竖着站就不错了。
“还不是想着你那破事才分神的?” 老断就是老断,扯淡不带眨眼的,“说说吧,为什么峦飞的马子会差点让你喜当爹?”
“因为那原来是我马子!”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了真相。
“可以啊……”老断朝我竖大拇指,“怎么护到的?”
“游戏里认识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其实我本来想说就在那茫茫人海里她多看了我一眼,便被我浑身测漏出的霸气给征服了。
“谈了多久?”老断眼睛眯成一条缝。
“不想谈这个了。”
“怎么分手的?”老断不识相地舔着脸继续问。
“麻痹,都说不想谈了!”我有点不耐烦地摔了鼠标,“22还打不打?不打滚蛋,我组别人打去!”
“你他妈什么态度?!”老断也毛了,“不打了!傻逼才管你那些破事!”
我也怒:“谁管谁傻逼!”
这时一旁的算法导论和数据结构看不下去了,纷纷来劝。
“断爷,别动气啊,为这事不值得,像墙墙这种人,悄悄打死埋后院里不就行了?”算法导论安慰着老断。
“墙爷,你也别激动,埋了就埋了吧,到了秋天还能长出来的。”数据结构说得真好。
我感到很无聊,于是上了法师号,把银行里的东西一样样取出来,值钱的都挂去了AH,不值钱的一样样卖店或者销毁,当看到一枚钻戒时,才想起当年的乌龙:峦飞以为我是女的,AFK之前送了我这玩意,邮件里他说,“你可以不接受,但不能阻止我送。” 现在想想,这游戏也算是留下过不少有意思的回忆。
“墙墙,上骑士号打冰龙。” 峦飞突然密我。
“你老婆跑了你还有心思打冰龙?”我在输入框里敲下了这句话,想了想又删了。“给我留个位置,马上就来。”
我决定还是不问了。有些事情注定说不清,也没必要说清楚,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样。
晚上莫名奇妙的,老断竟然一个错都没犯,安安稳稳地拉治疗链拉到了最后一刻,王高玩也不跟拼命跟我抢仇恨了,峦飞全程过量刷我,一次都没让我躺地板,团里DPS各种爆表,冰龙倒下那一刻,我看了看统计结果,垫底的是个盗贼,秒伤还没我太阳井全程打得高,我忍不住骂他:“三队那个敏锐贼,就让你捅个菊花你都捅不来,还带着你干蛋,赶紧走吧,我就不羞辱你了。”
那盗贼悄悄密我:“麻痹,你敢当着这么多人面羞辱你强哥?!”
现在的小号嚣张地很啊,我没理他,继续骂道:“我平砍都比你砍得高,你也好意思玩贼?学学人家打第一个的鸟德,那个叫什么渡劫路上的,你留下来打一团,给你主力位置。”
渡劫路上说:“叮。”
峦飞悄悄密我:“吴真人出院了。”
我背后一凉。
他又说:“那个盗贼是日强。”
然而为时已晚,公共频道里日强已经在全服通缉,要买我一条腿了。
“谁能做到,我给冲500QB!”
就是气势不怎么威武,倒有点像劲舞。
这个晚上,老断一直沉默着,我本以为down掉冰龙能让他忘掉我们之间的争吵,但没想到已婚男人的心眼比鸡眼,哦不,针眼还小。
不过即便如此,我们都还是很激动的,阿尔萨斯就在不远处了。传说中的王子,亦正亦邪的化身,力量的代言人,这个版本最后的荣耀,拿下他,我们就能拿到首down,虽然外服首down的公会已经有很多,但在我们这种村野小服,不得不说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情,虽然没有人会去认真思考,为什么一帮男人去群爆一个男人的菊花,会这么爽。
作者有话要说: 半。。。顶锅盖逃
7
7、我们一直都忘了开 。。。
六月十二日六月天,吉安娜的脸
最近老断变得很奇怪,基本上不出现了。
我问了数据结构才知道,他老婆发飙,准备跟他离婚分家产了。
老断心疼他的萨满号,一想到要被挂5187上去卖,两行老泪就留下来,痛定思痛决定回家先哄老婆去。
临走前他郑重地对我说:”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金散尽还复来,墙墙,你接好我这一棒,带领大家步入小康社会吧。”
我吓得手抖,以为他真要掏出什么棒子来了:”老断,光天化日不合适吧!”
老断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这是比喻!比喻懂么!”
结果老断走后第三天,HICC通了。
出剧情的时候,大家都兴奋地等着世界频道里成就刷屏。
“玩魔兽三年,头一回能有首down成就,值了。”
“我比你值,昨天才入的公会,今天就能有成就,有这么好的事吗?”
接着成就就刷满了屏。
“我操!”
“牛逼!”
“!!!!”
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和兴奋之中,直到峦飞开了口:”你们有看到首down的成就吗?”
这下大家都懵了。
“今天早上,我看到首down刷屏了。”一个小号突然在公会频道里说,”五点左右的时候。”
“什么情况?”峦飞示意他继续。
“是P会跳的成就。”
P会全名Pandora,是一个人妖血精妹子领导下的进度仅此于我们的本服第二大会,可虽说是第二大会,他们的进度才到女王,不可能抢在我们前面完成首down。
“你确定是P会?”
“是的。”小号继续道,”我有朋友在他们会管理层,据说请了代打。”
“我操!”我很生气,”去NGA曝光啊!”
“别激动,墙墙。”峦飞悄悄密我,”我们自己就是代打公会,只不过这阵子代打都没来上班。”
“唉……”我叹气,”就是觉得对不起老断,他才走了没几天,我答应帮他拿到首down的。”
“什么时候火化的?”
“去你的。”我无力地打字,”没心情跟你扯皮。”
“不就是个首down吗?”峦飞回我,”多大个事。”
“你懂个吊!”我不耐烦地冲他吼。
两天后,老断对我说:”没事啊墙墙,不就是个首down吗,多大点事。“
我只好苦笑。
“对了,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老断不经意地问道。
我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工作?”
“墙墙,我们认识快有七年了,我比你想象得更了解你。”老断平静地说。
“我……”
“没什么,我都懂。”老断拍拍我肩。
“你懂个吊!”我又一次大吼。
我的确该为自己的人生考虑考虑了,在我找到工作之前,我本想着将这个首down作为送给老断最后的礼物。
这个游戏承载了我们生命中最精彩的那几年时光,我已经满足。
“什么都不说了。”老断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晚上哥几个吃顿饭。”
“算了,不吃了。”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不喜欢那种场面。”
“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报道。”
“没事,墙墙,你什么时候想回来,我永远都在。”老断深情地说。
我忍着吐他一脸的冲动,悄悄地背过身去咳嗽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喉咙有点痒,眼睛有点湿。
七月七日晴忽然下起了大雪
这份工作是峦飞帮我介绍的,出于有熟人在一切都方便的心理,我欣然接受,却没想报道的第一天,命运的大门就在我面前关上了。
“小墙啊,以后你就跟着峦经理后面学学东西吧。”大老大是个台湾人,四十岁左右,死胖子戴副金框眼镜装学问人,声音乍一听像叫兽,再一听像叫兽,再再一听……噩梦绕梁。
峦飞早我不过半年进来,凭什么就空降经理了?
我找他对质:”你不是学会计的吗?凭什么当项目经理?“
“注意你的语气。”峦飞十分痛心地摇摇头,”我什么时候学的会计?”
“嗯?”
“我操你们这帮吊人,喊我死会计喊了三年多!”峦飞微怒,”老子学的是经管。”
“有什么区别啊,听起来都一样。”我小声嘀咕。
“区别大了。”峦飞正经起来,”现在就我这种人最稀缺,懂技术,又懂市场,把握方向。”
“得了吧。”我不满,”你懂个毛的技术。”
“你以为那几行代码很难写吗?”峦飞对我的鄙视表示愤怒,”再说了,修个双学位很稀奇吗?”
“你有双学位?”我在脸上写了个问号。
峦飞的脸上大概是一个问号加感叹号:“你问过我的事吗?”
我不再说话,默默地转身走了。还是别得罪领导了。
“喂。”他叫住我,”我跟她没什么。”
“哦。”
“是你拿我照片跟她网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