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太狂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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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样的,你叫什么名字?”唐少渊兴奋地问道。
无双没有回答他,而是命令他汇聚人马,准备冲出城。
年轻气傲的太子被顶了两回,不但不生气,眼中反而升起赞赏的光芒。
一千士兵已经所余无几,虽然血染战袍,满身伤痕,但仍然不屈地站立着,足见唐少渊治军严明!
先前和无双搭话的士兵突然认出了无双并不是桩子,他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正在这时唐令却转眸,道:“不许停,这些乱臣贼子一个也不停放走!”
无双顿时大怒,她解下腰中的皮带,挽了个死扣在唐棣手腕上,然后拿箭,发射。
箭如流星飞快,正射中唐令的束冠,黄金的束冠掉在地上,发出刺眼的光芒。
唐令乌发四散,又怒又急:“你这下贱的东西,竟敢射本王?”
无双轻蔑地说:“有什么不敢?你若再不让士兵停下,下一箭,射中的地方应该是你的咽喉!”
这少年是谁?竟有如本事,虽千万人,独往矣!
想不到唐少渊竟心机如此深沉,在军中藏有如此好身手的士兵!
这次若放了唐少渊,无疑是放虎归山,但若不放,恐怕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唐令犹豫不决地想着。
“你,放是不放?”无双搭上第二支箭,瞄冷唐令的咽喉,缓缓地说。
天色已经大亮,漫天雪花翻飞,北风发出如兽般的呜咽之声。
森冷的空气中胶着沉重的血腥味道,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雪花,迅速在低温下结成冰凌。
看上去,像在燃烧的火焰!
士兵们的尸体堆积如山,沉重的城门紧闭,如同阻止他们上前的枷锁。
但瘦弱士兵眸中的精光和暴戾之色却如同一柄开天劈地的利剑,似乎只要他一出手,就能劈开一条逃生的道路。
年轻的太子和他的目光相接,胸中顿时豪气万千,再无惧色。
猎猎西风卷起他染血的战袍,如一面鲜明独特的旗帜。
也许过了今天,他将不能留在皇城,要过着流亡的生活;
也许,过不了今天,他将会如同历史上玄武之变一般,被自己的兄弟亲手杀死!
空气如同绷紧的弦,唐令的任何一句话,都足以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在无双的逼视下,他,不甘而愤恨地道:“开门,放他们走!”
城门吱吱呀呀的打开,唐少渊和程无双同时松了口气。
“太子先上马,我来断后!”无双把箭扣在弦上,头也不回地说。
“要走,一起走!”唐少渊骑着马陪着无双身边。
无双一步一步的后退着,密如狼眼的箭头随着她的脚步不停的调整着距离,只要她一放了唐令,千万支箭会同时瞬间齐发,把她的身体射成马蜂窝。
无双早已经料敌先机,她黑白分明的水杏眼瞟向唐少渊,向他使了个眼色。
那秋水澄练一般的明媚眼神一下子把唐少渊击中了,让他微微失神。
是什么的天地钟毓之秀才能育出这种勾魂摄魄的眼神?
再移到他焦黄的面皮上,唐少渊这才发现自己失了神。
他轻咳一声,暗暗点头。
在三人退到城门外时,无双纵身,唐少渊从半空接住无双的身体。
一股如清泉般的甘洌气息扑面而来,中间夹着淡淡的百花清香,让唐少渊心跳漏了一拍!
这绵如无骨的身体,轻盈若女子般的体重,还有这天然的,诱人的馨香……让他意乱情迷!
他是否疯了,在这千钧一发的战场,在这生死决斗时刻,竟然对着一个士兵起了绮念?
无双身体刚落马上,手中的细蚕丝绳立刻拉紧,清脆地喝道:“快走!”
唐少渊神智清醒,一夹马腹,马儿向城门外冲了出去。
而被系在天蚕丝的唐令,则被可怜的拖在马后,衣衫被扯开,头发四散,狼狈不堪的在地上拖行!
由于顾忌到唐令的安全,士兵们不敢射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向外逃去。
“去吧!”
无双看已经逃出射程范围之外,砍断天蚕丝,把唐令丢了出去。
唐少渊哈哈大笑:“唐令,我还会回来的!”
唐令爬起来,一脸划痕地怒骂道:“唐少渊,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在他的骂声中,一骑黑马驮着两人,如闪电一般,卷起滚滚黄烟,绝尘而去。
“喂,放手!”无双看着抱住自己腰的双手说道。
唐少渊有点晕,“啊?”
“你的手,放错地方了!”无双不耐烦的提示他。
唐少渊恢复了太子的气势,凤眼微眯,似笑非笑地说:“你又不是女的,还怕人摸?”
“我当然……不是女的!但你也不能乱摸!”无双没好气地说。
“你是本太子的属下,本太子想对你做什么就对你做什么,不要以为你救过我,就可以放肆妄为!”唐少渊偏偏不放手,故意气气这个倔强的士兵。
这只自大的猪!
无双翻翻白眼腹诽不已。
雪花密集地落了下来,轻盈若羽毛,将马上的两人温柔的包围。
后面的士兵没有马匹,都是徒步行走,面对马上怪异的两男相抱一幕,都视而不见,眼观鼻,鼻观心。
无双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看它在指尖凝成一滴水珠,嘴角泛起一缕笑意。
那纤纤玉手若婴儿般无骨柔嫩,那笑意如阳光般耀眼,耀花了唐少渊的心。
突然的,小手被温柔的大手包围。
无双脸红:“流氓,你干什么?”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和方才打斗时判若两人,唐少渊不禁暗暗好笑。
“你不是男人吗,还怕男人对你流氓?”
无双语塞,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这个男人劲大得狠!
“手长得像女人一样,性子也像女人!”唐少渊讥笑道,“我不过是觉得天冷,帮你暧暧手而已,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在嘴皮子方面,无双一向处于下风,她不善言辞,根本不是这个风流太子的对头,于是索性沉默不语。
看她不说话了,唐少渊得意地眯起狐狸一般狭长的眸子。
凑近无双的耳边,吹气。
“你到底是谁?是不是北秦的奸细?我的亲兵中,可从来没你这号人?”
无双身子一僵,莞尔一笑道:“英雄莫问出路,太子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唐少渊扯唇轻笑:“英雄当然欢迎,只怕你来路不正,是奸细!若非如此,你怎会如此高超的夺命方法,还有,你的智勇和胆谋都堪比久经沙场的老将,根本不是一般的士兵
若说出来我便饶你不死。
91 要我抱你吗
( )若说出来,我便饶你不死,让你做我的贴身侍卫;若是执意隐瞒,你的手段虽然在我之上,但武功绝对在我之下!”
这家伙一边说,一边状似抚摸无双的腰,手中却暗藏利器。
无双斜睨着他,淡淡地说:“如果我要杀你,还不如让你被乱箭射死!”
唐少渊顿时松了口气,是啊自己真是乱了神智了,只顾想着这个瘦弱士兵神出鬼没的武功和可能对自己的威胁,却忘了他刚才拼死保护自己的情形。
唐少渊摸了摸鼻子,岔开话题:“你叫什么名字?可否愿意为本太子效劳?”
无双仰起脸来,轻轻一笑,说道:“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还要赶路。”
唐少渊眉头一皱,沉声说道:“你一个小兵,在这乱世之中,不寻贤主明君辅佐,成就一番功业,还要赶路去何方?”
无双望着一望无垠的雪原,扬眉低语:“我也不知道要去何方!”
唐少渊一愣,想了半晌,说道:“没地方去,就留下来吧,做我的贴身侍卫,待我夺回皇位,定为你加官进爵,如何?”
无双望着年轻太子的脸,想了一想,淡淡的点头。
随即说道:“做你的侍卫,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唐少渊惊奇地挑眉:“哦,敢和本太子讲条件,你还是第一个!”
无双忍不住扯唇冷笑,太子?若不是今日她救他,恐怕他已成阶下囚了!
不过若要成事,必须有根据地,就像病毒繁殖需要母体一样,她决定以这支残军和唐少渊正宗太子的名头为根据地,开始她在古代波澜壮阔的事业。
“我只听命于你,除你之外,任何人的命令对我无效,而且,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或不想做的事情,除非得到我的同意。”无双字字铿锵地说完,直视着唐少渊。
唐少渊警觉地望着她,两人互相试探着。
在唐少渊看来,这个士兵就如同尚末长大的老虎,若是将来不能束缚,只怕后患无穷。
但自小生存在尔虞我诈的皇宫之中,对于权谋之事唐少渊早就烂熟于怀。
略一思量,已经掂出轻重,大不了到时候来个,飞鸟尽,良弓藏!
“哈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本太子答应你!那么,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名字了吧!”
唐少渊爽朗地笑道。
他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山间清风拂面,呵出的热气拂在她冻僵的耳朵上,茵上湿润的气息,让人觉得暧暧的痒。
这个男人身人散发着淡淡的薄荷混着青草的香味,让人禁不住为之迷醉,再加上他让人缭乱地贵族气质。
天生一双桃花凤眼,这么近距离的亲密接触,只要是个女人,想不动心都难。
不过他凤眸中那一闪而逝的算计精光被无双及时地捕捉到了,她轻笑,一个强的对手,玩起来,才有意思。
“我叫程——璇,父母双亡,流浪四方,从小被人欺负,所以练了一身铜皮铁骨和逃生的本领!”无双顺溜的编着谎话。
唐少渊淡淡地一点头,还欲询问,却被无双打断:“太子,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唐少渊俊秀的眉微微皱起,回头看了看所剩无几的士兵,叹道:“番南有我训练的亲兵,可惜路途遥远。现在皇宫不能回,一路上定会遇到诸多暗杀,只怕到不了那里——”
无双想了想,大胆地说:“太子,你有没有想过趁着二皇子和三皇子不和,皇宫内乱,外面四追捕你的时机,杀个回马枪,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皇宫,见你父皇一面!”
唐少渊眼晴一亮,激动地握着无双的手道:“好主意!”
南唐的入城大门,盘查得十分严厉。
无论男女,只要发现携带刀具之类的利器,便会以谋反罪入狱。
所有戴帽子的,形迹可疑的行人,都必须接受三层盘查,一直查到他十八代祖宗方休。
如果交待不清楚,立刻被拖走,送入天牢,接严厉的酷刑。
看着犹如惊弓之鸟的百姓,躲在暗处的唐少渊脸上浮起一抹讽刺的笑:“看来,对我防得还挺严的!”
无双看着从来锦衣华服的太子,如今脸上抹着黑灰,衣衫破旧,还穿着一双草鞋,不由得抿嘴一笑。
“谁叫你的人头值钱呢,赏金百万,还官升五级!”
破衣烂衫遮不住唐少渊的英气,他愤愤的将手中的追辑令握成碎末,恨恨地说:“早晚有一日,我要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两人一直潜伏在外面,观察着入城的最佳地势,直到天色昏暗,才匆匆离去。
简单的吃过饭过,两人一身黑衣,如黑暗中的雾气,悄无声息地逼近威严的皇城。
昔日纨裤子,今日夜上梁。
不知道唐少渊此刻心情如何,但看他眸中如芒的怒意,就知道一定好不了!
两人躲在皇城的暗影里,静待时机,无双一身黑色紧身装束,脸蒙黑布,腰缠钩锁,足蹬软靴,像是暗夜里的精灵一般,双眼在黑暗中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一排巡逻的士兵刚过,唐少渊身手轻灵,快如闪电地跃过了城墙。
奇怪,怎么程璇没有跟上?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士兵不会轻功,顿时玩心大起,看着城墙下瘦弱的士兵轻声道:“要我抱你上来吗?”
无双瞪了他一眼,无耻,还想占她便宜!
程璇不理他,手上钩锁猛地一挥,悄无声息的稳稳的挂在大树之上,抓住绳子,猿猴一般灵巧的迅速攀爬,一会的功夫,就已经隐藏在树叶之中。
然后借力一荡,轻盈的落地,看也不看一眼傻掉的唐少渊,直接向内宫大院走去。
纸醉金迷的销魂窝里,充斥着女人的脂粉香味和美酒佳肴的芬芒。
蛾脸修眉的美人们,因为宫廷惊变,而迅速地转移目标,投向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怀抱。
南唐的皇帝唐宗元,气息奄奄的被困在一个孤立的宫殿里,由重兵牢牢看守。
他万万没料到自己的儿子们竟然对他下毒,让他口不能言,全身瘫痪,还要逼他下传位诏书,要传国玉玺。
想当年他力挽狂澜,厉兵秣马,常年征战,艰苦守业,使腐朽的唐朝没有被日渐强盛的秦国吞没,这才使南唐一步一步复苏起来。
想不到如令却落得如此下场!
南唐内乱如此,祸起萧墙,若是把国家交给唐令或唐棣手中,必定会招致亡国之祸,因此唐元宗拼着最后一口气拒不写传位诏书,不交出传国玉玺。
他也明白,自己之所以不死,原因就在此。
吱呀一声,雕花的木门被推开,一个曼妙的宫装妃子迤逦而来。
她正是唐元宗最宠爱的妃子锦妃如意。
如意看到唐元宗,美眸含泪,若风中轻柳一般摆着纤细的腰,扑了上来。
锦妃哽咽地说:“皇上,皇上,你还好吗?他们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呜呜呜……你让臣妾以后怎么活呀?”
唐元宗转过头,并不睬她。
这些天来,这种美人戏码已经上演过多次,他是不会上当的!
锦妃拿出藏在身上的剪刀,猛地朝自己的心窝扎去:“臣妾与其活着受人侮辱,倒不如先走在皇上前面,图个干净痛快!”
锋利的剪刀闪过一道银光,朝女子的胸间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