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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君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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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分官员。
  小呼延所在的内宫,守备自然最是森严,他穷极无聊,听人说皇上的寝殿离此只有一墙之隔,於是兴奋之下,
  趁人不备,跳上一株老树,直著脖子往外望,望眼欲穿,却只见著了亭
  台楼阁,没看见皇上的半分影子。倒是被守卫们招呼著从树上给请下来,告诫他不许再上去了……
  他从树上下来,依旧色心不改,绕著宫墙乱转,
  就想找个机会再见见那俊逸非凡的皇帝陛
  下。
  奇怪明明都离得这样近了,想见上一面却难得像要升天,小呼延有些灰心,坐在地上无趣的拔著那些青嫩的小草。
  一个不留神,却被奇怪的小虫子给咬了一口。
  那虫儿长得漂亮,蓼蓝色的小小一只,
  咬起人来著实彪悍,虽不出血,却能疼得人直冒冷
  汗。待得呼延靳惜想要捉住它捏死的时候,小东西却一股脑又钻回了土壤里,再不露头。
  小呼延从小淘气,幼年时也爱在院子里刨坑挖土撒尿和泥巴玩,却也从来没见过土里面有这样凶的小虫子……
  真是奇怪!
  用过了午饭,宗室皇族及一应官员都伴著圣驾一同在行宫的各处胜景游玩,垂柳栏杆,飞屑
  残红,到最是个饮酒赋诗的好时令。
  一番游乐下来,不知不觉也就到了晚上。
  萧祈一个人在行宫中的温泉池中泡浴,离著他不远的羽墨栩则半坐在池沿边上,一脸的不高
  兴。
  当然,任是谁的那个地方被塞了一颗不小的玉球进去,还不许拿出来……谁也都高兴不起
  来。
  刚抵达行宫的那会儿,羽墨栩不好意思同萧祈一起步下皇辇,所以,躲著不肯出去,等到外
  面接驾的众官员簇拥著皇帝陛下一同离去了之後,他才自己从车辇中下来。
  他素来又不爱被别人碰触身体,何况也丢不起那个人,死都不肯找个小太监侍女的来扶著
  他,只自己一人慢慢的挪著步子,好不容易才走到了皇帝的寝宫里。
  由於萧祈先前有过吩咐,不许他离开身边,於是那一个下午的赏花游玩宴饮娱乐居然还当真都带著他一起去。
  这简直就是活折腾人!
  羽墨栩是坐也难受站也难受,做什麽都心不在焉的。
  偏偏当著群臣的面,萧祈还总是非得要问他问题同他说话……弄得他错漏百出,白白的丢人现眼。
  别的什麽人也还算了,只是南楚麟也是在场的,还离得极近。他那麽个奸诈的人,即使面上
  不动声色,想必,也……
  想到这里,羽墨栩负气非常,坐起身来,双手抓住萧祈肩膀摇晃著:“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肯给我拿出来?!!”
  皇帝陛下正在享受著温暖泡浴的舒适感觉,被忽然这样打扰,缓缓张开了眼睛,
  伸手一把将
  羽墨栩搂住了从池沿一下子拖到水中,笑容很是无害又温柔,声音里犹带著几分性感与慵懒:“拿出来?什麽东西拿出来?从哪儿拿?”
  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羽墨栩被这样一问,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吞吞吐吐半天,最後,更生气了,憋著劲儿的要重新爬上池沿去。了不得他寻个四下无人的地方,自己取出来就好了,何必同他打哑谜!
  然而他才爬到一半,腰就一双手掌捉住了,整个人便如同猎物一般落入了萧祈怀里。
  “放开我!”羽墨栩挣扎著乱扑腾,一时之间,水花飞溅起来。
  “栩栩乖,
  别闹。难得今夜同你待得这麽高兴。白天在车辇中,怕清理起来不方便,
  朕都没
  有好好的抱你一抱……”
  萧祈说著,那双手,便开始在羽墨栩的身上不停游走。慢慢的,将已经沾湿了的衣裳剥了个
  干干净净。
  守奉山的夜晚,素来安静悠然。
  天上一弯狼牙月,池边阵阵带著花香的熏风。
  气氛暖而醉人。
  萧祈的亲吻从羽墨栩的肩膀开始,慢慢向下移动,先到脊背,再至腰臀……
  这幅画面,著实有些淫豔。
  萧祈一直在温泉中泡浴,整个人都是热烫的,贴在羽墨栩有些微凉的皮肤上,灼人而又酥
  痒,
  弄得羽墨栩呻吟不断。几下子便卸甲投降,无力的半趴在池沿之上,不再挣扎。
  皇帝陛下借著温泉滑腻的净水,手指小心的探入羽墨栩身体的入口之处,摸索去寻找那颗镂空的玉雕球。
  “唔……”
  凹凸感非常鲜明的玉雕,滑动著经过肠壁,慢慢的折磨出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
  玉球取出来,萧祈俯下身,热烫的胸膛贴在羽墨栩冰凉的裸背之上,腿间硬挺的欲望抵住了那个柔软的入口。来回磨蹭。
  “栩栩……想要朕进来吗?”
  这种诱惑的言语,实在比直接进入还要让人难熬难耐。温暖氤氲的水汽十分舒服,如梦似
  幻,羽墨栩被那氛围鼓动,回头去与萧祈亲吻,唇舌缠绵。温顺的就像只白兔。
  “嗯,要……”
  “要什麽?”
  温柔的声音,邪恶的问题。
  羽墨栩叹息,也不知自己怎麽就那麽喜欢这个人。越是被他欺负,就越是喜欢他。从前如此,到如今,
  越陷越深。
  “要你……进来……啊!”
  温柔的磨蹭忽然变作霸道的闯入,羽墨栩抑制不住的痛呼出声,在激荡的深夜里,听得尤为清晰。
  “栩栩……”萧祈再度吻住他,无声抚慰。
  在露天的温泉水池中做这种事情,羽墨栩之前从没试过。想到外面还守著一群的侍女太监,
  不知他的叫声被听去了多少。
  从前在皇帝的寝宫里,也还罢了,今次,却是在外面。想一想,
  都让他浑身发烫。偏又特别
  激动兴奋。
  远比往日,要热情许多。
  他的这一反应,自然逃不过萧祈的眼睛,看准的时机将羽墨栩翻过了身来,面对面的重新进
  入,贴在他耳边问道:“栩栩很喜欢在水池里做?”
  羽墨栩脑内一片空白,想什麽都有些迟钝,只凭著本能,渴望萧祈的动作再快一点。
  此刻换了个姿势,刚好让他方便的抱住皇帝陛下的脖子,腿也攀附上去,俨然一副急切求欢的可口模样。
  萧祈被眼前这媚态横生的画面所蛊惑,腰上更加了几分力道,
  深浅交叠,
  反复的撞击。
  隐约之间,羽墨栩仰头可以看见天上的弦月,一下一下的在眼前晃动。
  淡淡的快乐与安心,在心里晕染扩散。
  若非有萧祈在身边,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情爱之事,原来,也是可以这样,让人感到
  幸福而激荡的……
  40血蜃之蛊(上)
  守奉山上,清晨的湿气颇重,薄雾蒙蒙。
  由於皇帝陛下他是个不知道疲倦的天神,丞相南大人又素来勤勉,习惯早起,所以,诸多皇室宗亲以及官员们自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慵懒倦怠,大早的就都穿戴妥当了侯著,专等著去皇家围场里狩猎。
  帝王狩猎,仪仗鼓乐皆是皇家排场,繁复得很,车马随驾,并成长队缓缓而行。
  围场与行宫之间,距离不远,但以这个前进的速度而言,还是要走上一段时间的。
  水气上行,越往山下,雾应该越发的消散开来才是,然而他们此刻,
  越向山下的围场方向行
  进,雾却越发的浓重起来。
  再过上一会儿,
  面对面的两个人,都很难瞧清楚对方的眉眼。
  潮湿的感觉,让人浑身难受。
  “停一下。”
  南楚麟自轿中出了声,从里面慢慢的走下来。看著皇辇仪仗缓慢前行。
  如喧正与他同车而乘,见他下来,便也跟著一起。小女孩贪玩,手里还握著一支彩纸扎成的风车。
  没有风,风车一动都不动。
  雾气却似是蛛网一般,一层叠著一层,越来越压人。伸手,却又无法触碰其形。
  南楚麟的身後,一人一骑迅速行来,皇帝此次出宫是来北郊,负责守卫的也正是北军统领雁
  衡阳。他急匆匆的来到南楚麟跟前,翻身下马施礼。
  “南相。”
  南楚麟淡淡点了下头“雁统领,来得正好,你瞧这雾气这样重,
  可有派人到前面去探查
  过?”
  “南相,臣驻守北郊多年,虽然守奉山素来雾气颇重,
  但是近日这样的,从未见过。先前已
  经刚派人快马去前方探了一回,虽未发现可疑之处,但也是这般雾气缭绕,诡异的很。不如……先让车马仪仗停一停……”
  “起风了……”
  雁衡阳的话还没有说完,这时,站在南楚麟身後一直没有做声的如喧,却忽然开了口。说
  完,还抬了抬手。南楚麟回头,果然见著她手里那只彩色的纸风车慢慢的动了动,圈圈转
  著。
  就在同一时间,浓重的白雾忽然变了颜色。仿佛瞬间染了血,变作一片茫茫的腥红色。
  那红色如烟似雾一般的,无形无味。
  红雾一起,时间便如静止了一般,前行的车辇忽然就不再动。
  鼓乐声停,车马顿住,所有的人……从百官到兵士,忽然都发出一种近似痛苦呻吟的声音。
  近在咫尺的雁衡阳雁统领,也像忽然魂魄离体了一般,
  愣愣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又忽然
  半蹲下身,用手抱住头,像在极力与内心的某些东西做一番挣扎抵抗。
  变故同时而起,兵刃交错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
  情势显而易见,不但有刺客,且是里应外合。负责守备的北军被那红雾困顿住了,而皇上身边的禁军,却刹那成了叛军……
  原本的禁军副统领,挥剑斩杀了他的上司,又再指挥著他手底下的兵士去杀其他中了毒的同僚。
  而皇上新选入後宫的那些公子们,摇身一变,各个都成武功绝顶的刺客。自他们所乘的车轿
  里,飞纵而出,直朝著皇辇以及锦妃的车轿同时袭来。
  变故瞬间发生,若不是反应极快,此刻,就是插翅难飞。
  “血蜃。想不到,这世上果然还有人会养这种蛊虫……”如喧用著别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低语。
  血蜃之蛊,
  一种蓼蓝色的蛊虫。
  吃毒蛇的血而长大,生活在土壤之中。身体之内会自然散发著像是雾一般的水气。
  一但闻到饲主手中蛇血的味道,它的嘴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散出红色的毒气。附著在白雾之上,成为一种毒瘴。
  人闻到了这种瘴雾,就会头疼,进而产生各种奇异的幻觉。
  血蜃是一种极之难养的蛊虫,在擅长此道的巫蛊虫师之间,早已失传。
  即使如喧,虽然已经猜了个十之八九,但亲眼见到漫天的血红雾气,也仍是有些觉得骇人。
  好在她年纪虽轻遇事却不惊慌,趁著乱一把扶住了已经陷入恍惚之中的南楚麟,咬破自己指尖,轻轻在南楚麟的眉心画了一道血咒。见他睁眼,才缓声问道:“大人,您还好吗?”
  “没事。”南楚麟的手,轻轻推开如喧。他合上双眼,轻轻叹息:“想不到……居然能让我
  在这种情形之下,见著了……想见的人。”
  他淡淡看向皇辇停驻的方向,然而血雾太浓,
  他什麽也看不清楚。
  但他即便不看也知道,他的皇上,一定是神情从容的……
  无论遇上什麽事,他总是从容。
  即便十年之前,所爱之人死在怀中的时候,也一样,何况眼前,他所面对著的,只不过是陌
  生而渺小的、宛如蝼蚁般的存在。
  萧祈怀中抱著羽墨栩,扯下了攒绣著龙纹图腾的帘帐,以此作为屏障,承接下了袭来的利剑
  兵刃。
  避过了一轮暗器,单臂与刺客打斗了几个回合。身形忽顿,几个起落,依旧回到了龙辇之
  上。
  眼前,与他相对站著的,却是那位日夜侍候在跟前的陈景公公。
  这位陈公公原本该是留在皇宫之中的,如今居然就随著他来到了守奉山。
  萧祈轻轻的把羽墨栩的头贴在自己怀里,不让他看。口中却淡淡说道:“人皮面具,带得久了,
  不会难受麽?”
  那位,冒牌的陈公公听完,扯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反手撕掉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一张颇为清秀的面孔“好久不见了,皇帝陛下。别来无恙啊!”
  此人正是非天教五大长老之一,擅用毒蛊的顾名言。
  萧祈看见他,点了点头:“的确好久了,顾长老。”
  顾名言笑道:“我知道区区血蜃之蛊难不倒当年顶顶厉害的雍王殿下,所以,我还准备了别的好东西,聊表敬意。”
  他说完,伸出手来,手腕之上忽然钻出了几只紫色翅膀的飞虫,迎著面就朝萧祈扑飞过去。
  刺客,叛军,加上蛊虫。
  他原以为这下萧祈定是插翅难逃了。却不成想,萧祈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众的影卫。硬生拦挡下了多半的攻击,将皇帝陛下与西玄王护了个密不透风。
  顾名言非常奇怪,他知道帝王的身上一般都带著特殊的能避毒的饰物挂件,所以不怕他的血蜃蛊也并不稀奇。但是,居然如此多的影位也都没有中招,就有些奇怪了。
  顾名言素来是只奸猾的狐狸,想了一想,闪身遁进了茫茫的血色瘴雾之中。不再现身。
  萧祈怀中原本还很安静的羽墨栩,却在听闻“顾长老”这个称呼的时候,大骇著张开眼睛,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刺激,忽然之间在萧祈的怀中挣扎不休。
  “放……放开我……”
  “栩栩,没事,别乱动。”
  “不、不要!放我走,放开!你放开!”
  “栩栩……别闹……”
  “皇上小心!”
  萧祈本就护著羽墨栩在与毒虫刺客周旋,此刻,
  被羽墨栩一闹,分了心神,手臂被长剑割出
  了一道伤来。一个不稳,便没有抱住,被羽墨栩挣开了。
  “栩栩!危险,回来!”
  羽墨栩挣开萧祈怀抱,居然横冲直撞,
  疯了似的跑进血雾瘴气之中,而他的坐骑,
  却似有灵
  性一般,听见他的声音便奔踏前来。他慌乱之中,摸到了踏雪无痕的缰绳,拼命的爬上去,飞一般的狂奔了出去……
  萧祈见状,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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