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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村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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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根放下手,冷冷地看著他,说:“报了怎麽样?没报又怎麽样?你心疼了?”陈九松开手讪讪一笑,道:“怎麽会。。。土根哥,你怎麽发现的?要是你已经通报了,那我可死定了。。。我被那人下了毒了,解药只有他有。” 
“下毒?”土根怀疑地打量了他两眼,“该不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吧?我看过他画像,长得还真不错~”“怎麽会……解药要三天吃一次,否则我早想办法搞到药瓶开溜了。那人大少爷派头就会指使人,一不顺他的意就拖著不给药,差点没把我疼死!”陈九勾上他一只胳膊,把脑袋轻轻靠了上去亲昵地蹭了几下。 
“那。。。那你没事吧。。。也太不小心了!还好我还没通报上去,就担心你是不是被逼迫的。。。那你爹呢?”见面至今,陈九第一次对他表现出友好的态度,土根反而有些找不到北了。陈九将他言语中的关心听了个真切,胸口似被铁锤抡了一下,流下几滴毫不造作的泪水,说:“我爹已经死了。。。” 
“死了?!”土根一听有些慌了神,回到村里好几天了都没听到这个消息,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就是被那厮杀了的??”他抓住陈九双肩问道。陈九闭口不语,只是侧过脑袋静静地垂泪。土根笨拙地拿起衣袖帮他擦脸,可刚把旧的泪痕擦去,新的泪珠又滚落了下来。 
土根叹了口气,抬手就对自己“啪啪”扇了两个耳巴子,“九子,哥这张臭嘴,你别往心里去。。。看来是要好好想想,怎麽才能把解药的方子搞到,然後再把消息通报给天剑门把这恶贼抓了给你爹报仇!真是一石二鸟啊!九子,这麽说,对不对?” 
陈九心里念道:该是一石三鸟吧。。。真若是让天剑门抓到了莫昕觞,这通风报信之人功劳不小,怕是能得不少赏银吧~只是,这三只鸟在土根的心里,孰轻孰重、孰先孰後,他懒得再去揣摩、懒得再去计较了。累了,真的是累了。。。 
“哥,这事儿的确不好办啊。那厮精的很!稍有个风吹草动的就能察觉到。你这几天先回去,再呆在这里附近怕是要打草惊蛇。我们这事儿要好好合计合计,千万可急不得啊~”陈九一手抓住土根的手,一手抚上他略有红肿的脸颊以示安慰。 
土根邪邪一笑,反手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按去,已然炙热坚硬、蠢蠢欲动了。他另一只手将陈九猛地拉近自己,在他耳边吹著热气,说道:“九子,哥什麽都听你的,可真是想煞你了啊。。。”陈九轻巧地拉开距离,抛过去一个幽怨的眼神,“小声些,别让人听见了。”言罢低头就要去解他的裤带。 
土根一把托住他的臀部情色地揉捏起来,不让他低下身去,“九子,哥比较想你这张小嘴啊~”说著便用手指隔著裤子对著小穴揉按起来,陈九一时僵住了。“怎麽?不愿意?”土根嘴上那麽问著,手下动作可丝毫没有慢下来,已然扯下他的裤子,伸出一指向那小穴探去。 
陈九抓住他那只手移到前面,轻巧地按在自己的下身上缓缓地抚弄著,脸上露出似羞还怯的神情道:“土根哥,你两年没有回来过一次,我怎麽可能不想你。。。只是。。。有些气不过罢了。。。”慵懒的语调和挑逗的动作让土根霎时失去了理智,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倒在地,劈头盖脸地啃咬起来。 
陈九抱著他的脑袋,看著屋顶的双眼空洞无神。土根张嘴松开他的脖子,探头来亲他的嘴,却没有丝毫的回应,不禁皱起眉头问道:“小祖宗,你又怎麽了?”陈九看著他的眼睛,戚然道:“哥,今日之後,你莫要再纠缠不休了,得了空我会去找你。你若是不应,九子这条命,不如现在就拿去!” 
“应应应!你说什麽我都答应你,成不?”土根忙不迭地点头,陈九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恍若冰雪消融、寒梅吐豔,土根哪里见过他这幅模样,一时惊得目瞪口呆。陈九趁他不备,翻身跨坐其上,低头对著他的嘴就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下面用手和著节奏一并套弄著土根的粗大。完了他学著土根的动作咬了咬他的耳垂,道:“这次就让小九好好伺候土根哥吧!” 
土根饶有兴趣地双手枕著头看著陈九,任他为所欲为。陈九沿著脖颈、锁骨,胸口一路吻下来,双眼氤氲一直抬著看著土根的眼睛,确认他确实不会再硬上後,从裤中掏出了火热的巨根伸舌舔了上去,细细柔柔地将津液密布其上。土根嘴里不断发出满意的哼哼声,满嘴胡言乱语道:“宝贝儿,快些快些,弄得哥哥好舒服。。。哦~” 
陈九见差不多了离身去拿了油瓶倒了一些在手上,再回到原处,背向著土根蹲趴下,伏低上身却将臀瓣高高翘起,一手拨开臀缝、一手将油脂在小穴上涂抹开来,桃红色的菊口就绽放在土根的眼前。土根被眼前的景象完全迷住了,浑身兴奋地不住地轻颤,性器顶端也不断渗出透明的汁液来。他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把陈九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冲动,就是想要再看看这小家夥还能玩出什麽花样来。 
陈九感觉准备地差不多了,用手扶住粗热的硕根对准穴口,缓缓地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了难耐的哼声。接著,他竖起身子、由缓至疾地开始摇摆起来,渐入疯魔。不愿再被这个人压在身下,他做到了;不让这个人继续纠缠,也算是做到了;不想再看到这个人的脸,他也有在尽力。既然如此,付出一些相应的代价难道不应该?! 
陈九想起先前莫昕觞丢给他的银锭,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那仿佛就是替土根支付的渡资。二十两纹银,还真是出手大方的贵客!他死命摆动著身子,用自己体内的极乐之处著力摩擦著炙热的坚硬,引发出一阵阵蚀骨的战栗,犹如烈风中狂荡的蒿草,又像是地狱里乱舞的魍魉。日子难过是过,爽快也是过,何必委屈自己?!陈九迷乱之中睁开双眼,依稀看见一道冰冷的视线堪堪消失在了门後,刹那间仿佛被浇了一头冰水,整个人都呆住了。。。 
39 
土根正乐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断很是不满,他的视线被陈九的身躯遮挡住,是以并不明了发生了什麽。他挺身顶了陈九几下仍旧没有反应,低吼了一声伸手拍打了臀瓣几下,留下两个血红的掌印。陈九未垂著上身,像是丢了魂、失了魄,土根心里暗恼这算什麽花样,等不及了双手托起他的腰,提上去再放下、提上去再放下,如是几次之後,忽然紧紧扣住他的臀瓣,同时下身也猛地向上顶去,便将精阳射在了他里面。 
土根泄了之後,将陈九从身上推开,任其倒在一边也不去搭理,自己也趴手趴脚地仰面躺在地板上,沈浸在性事的余韵中。半盏茶左右的功夫,他才爬起身来,凑过身去看陈九,用手触碰了他一下,道:“九子,你咋了?”却不了被他一记反手打开,嗡著鼻音模糊道:“我没事,你先走吧。” 
土根几番探查都被他转身侧头避过,也就失了耐性,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披在他身上,说道:“九子,小心别著凉了啊~那,哥先走了啊。”陈九应声微微点了点头,土根叹了口气,转身出门的时候,瞥见灶台上那碗留给他的饭菜,顿感饥肠辘辘,伸手先抓了块小菜塞进嘴里,端起碗来走了。 
陈九在地上蜷著身子一动也不动,他感到自己胸口被捅开了一个口子,这个口子越裂越大,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拖进一个暗黑不见底的深渊里。他忽然感到脖子也似乎像是被人紧紧掐住,怎麽用力都吸不上一口气来,两只眼睛痛苦地凸起暴出星星血丝,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突然,他猛吸了一大口气,接著开始剧烈的咳嗽,就像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浮上水面一般。他挣扎地爬起身也不穿上衣物,冲到後院的井台边,打上一桶水就倒在自己头上。他拿起瓜筋狠命地搓洗著自己的身子,好几处都磨破了皮、出了血都不自知。也不知洗了多久,他才放下暗红斑驳的瓜筋,回到灶间将衣裤穿了,重新生火将预留的饭菜热了,再点了一盏油灯,一同端了向正屋走去。 
陈九抬脚顶开房门,进屋後再轻轻踢上,里面一片漆黑,他借著黯淡的灯光将饭碗放置在外屋的桌子上,双手捧著油灯向里屋走去,一边轻颤著声音说道:“公子,要不要吃一点。。。饿坏了身子可不好。。。公子?”榻上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所在?!他心上一凛,四下探看一番,果然早就人去屋空,头上一阵晕眩差点跌倒。 
恍惚中,矮几上有一物事被火光照映地泛起隐隐的幽光,陈九急忙冲上前去查看,原来就是莫昕觞用来装伤药的青色瓷瓶。瓷瓶下还压著几张纸,他放下油灯拿起纸张仔细一看,竟然就是当日要塞给他的那几张银票! 
陈九浑身脱了力跌坐在地上,银票也散落在四周。他脑中忽然想起镇上暗巷子里一名和他做相同营生的少年,虽然彼此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但那个少年遇上喜欢多人一起玩的客人总是来叫上他。陈九虽然不是很喜欢,但看在渡资丰厚的份儿上,也从未推辞过。 
有一日,镇上的大路两边都挤满了人,熙攘哄笑声不绝於耳。陈九一时好奇,挤过人群探头张望,竟是那名少年被绑在木马上正在游街示众。粗如儿臂的木器不知浸过多少淫 水变得黝黑发亮,随著马匹的前行无情地进出捣弄著他的後穴,鲜血不停地涌了出来。少年嘴中发出疼痛难忍的惨叫,却被旁人笑说成被木头干都能爽成这样,还真是天生下贱! 
陈九依稀看见那群人中,有一个就是那少年的常客,笑得和他人一般欢畅,他怕被那人发现赶紧跑了,从此再也不敢接近这片巷子,他回到村里好几个月都没敢再去镇上。不过那件事之後,宿柳的渡资平均涨了两成多,阿爹配药缺钱他自然又操起了旧业,只是更小上了十二万分的心。 
蓦地他又想起了范望那时看他的眼神,和今日莫公子的眼神、和当日旁观说笑众人的眼神,里面居然都包含了一种相同的意味,仿佛他们那样看著的人或是物事,就连一条狗都不如。。。霎时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似乎是油灯已经烧干了,他也就这样放逐自己的意识去了九霄云外。 
不知过了多久,陈九被一通急促的敲门声给敲醒了,外面那人还喊上了:“陈九~陈九!快开门,开开门!”他顾不得浑身酸痛的肌肉,赶忙收拾好四处散落的银票,和瓷瓶一起塞进了床头的柜子里,急忙去应门,“来了来了!” 
门一开,是邻家的王二,“九子,土根在你家吗?聂大娘说他一宿没回去,急得到处找呢!怕他又走了~”陈九下意识地答道:“没有啊~他昨晚是来过,可後来不是回去了吗?!”“那就怪了。。。”两人正说著话,远处来了一大群人,中间哭得正响亮的不是聂大娘还是谁?“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养他做什麽呀我。。。”边上一扶著她的妇人正劝著她。 
带头的是村子的大儿子杨恬,上前来对陈九说:“陈九,土根平时和你最好了,你可知道他上哪儿去了?村里到处都找过了,连个影子都没找到。”陈九摇了摇头。“那让大夥儿上你家院子看看?真不在就得上村外边儿去找了,聂大娘可真快愁死了!”说完也不等他同意就进了屋子。 
“诶?你爹人呢?”杨恬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榻问道。陈九将昨晚的事隐去部分都说了,阿爹发脾气,他是睡在柴房里的,土根早走了,可今早他进屋才发现,阿爹人也不见了。。。好家夥,一个没找著,又一个不见了!众人粗略的查看了一下陈家院子确实无人,於是齐齐地向村外找去。 
陈九跟著众人,路径岔口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向小路走去,身後有几个人觉得奇怪,也一并跟上了。他们在深潭边上发现一只布鞋,旁人拿著去给聂大娘辨认,陈九心下一沈,早已认出那的确是昨晚土根脚上穿的那只。这里是他和莫昕觞初次见面的地方,瀑布美景如昔,也依然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去处! 
陈九心里越是逃避真相,可答案却早就烙在了他心上,土根哥定是已经死了。。。是被莫公子杀了。。。他去求土根哥放过莫昕觞,可莫昕觞却没有放过聂土根!江湖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惨事,这次生生地发生了在他眼前、发生在了他身边的人身上。昨晚莫昕觞究竟听见、看见了多少?是我害死了土根哥。。。陈九此刻的心,已然不知痛为何物,“腾”地跪倒在潭边愣愣地望著,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乡亲们怕他做傻事,不敢留他一个人在那里,硬是拽著他一起走了。回到大道上,才得知聂大娘一看见那只鞋就当场厥了过去。杨恬吩咐几个人将陈九和大娘都送回村子里去,带著几个壮丁继续到山上去找,找了一整天都再也没有其他的发现。大家虽然都没有说出口,心里都当作土根已经掉下了潭去。陈义武这人原本就口碑不好,加上陈九也没强烈要求,第二天寻人活动就停下了。 
聂大娘这一病如山倒,没过上几日便撒手人寰。村里人看她可怜,帮著把丧事给办了,村後的坟地里又多了块新碑。七七这日,只有陈九一人前往拜祭,他摆好了香烛磕了几个响头,拿出纸钱来烧,竟是货真价实的顺昌号的银票。 
陈九喃喃道:“大娘,您走好~土根哥也在下面,想必有个伴儿,却也好过我这个孤魂野鬼的,所以我也不怕你们来找。。。土根哥常说要赚大钱孝敬您,今天九子烧给您,到了地府尽管花。九子也要走了,也想去看看土根哥为什麽总喜欢往外面跑。。。大娘,九子以後再来看您!~”言罢他又磕了三个头,拿起身边的包袱便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多年的村子。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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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不过内容比较多。说老实话,偶觉得这个结局已经很完美了。。。(啊,臭鸡蛋、烂番茄。。。)停手!!!那个。。。偶会继续写的啦。。。为了那个想看HE的童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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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夫(第二部完)
  作者:默然挥手

第二部 第四十章
    花开花落、日月消长,时光飞逝,又是来年草长莺飞二月天。农忙时节,天刚蒙蒙亮,村人就纷纷扛着锄头下地劳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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