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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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裴帝刹时间忽似动弹不得,穆祁露出一抹轻笑,两手勾住裴帝雪臀再往上带,强势将裴帝脸孔仰起,裴帝被这一晃动吓得两手乱攀,搭在穆祁的肩膀上,穆祁二话不说吮住裴帝胸前一点,用力吸舔几下,边让牙齿轻咬住硬挺的乳点,边道:「陛下不是要快些回去?」
穆祁鲜少用嘴取悦,裴帝刹时融化在这远比指头舒爽的快意当中,他情不自禁把胸口再往前凑近,彷佛要教穆祁将他乳头连根拔起,重重吸舔才好,可一听见穆祁提问,又是一恼,两手绕到身後去摸索,一下就握住匍匐在他股缝间的硬物,颤抖著往自己後穴送去。
裴帝反手轻握穆祁的性器就在穴口摩擦,一时之间不敢突破,穴口被自己的精水弄得湿滑不堪,彷佛自己的手指都已沾上满满的淫液,也能跟著进入。穆祁见裴帝犹豫不决,觉著好笑,用用舔了舔嘴里的尖乳,趁裴帝恍神之际猛然提起腰,将自己的热楔给送了进去。
「啊……嗯……王兄……」裴帝背脊一挺,整个人随即挂在穆祁身上,口里淫叫不断,再化作压抑的喉音,脸蛋伏在穆祁肩头上不住气喘。
穆祁可没裴帝那样优柔寡断,扣住裴帝的腰把人再往前推,教裴帝臀瓣直接坐上了他的腿根,两人之间已然毫无间隙,胸贴著胸,胯下也是连成一片。
听著耳边陆陆续续传来带有哭腔的呻吟,穆祁亦是脑热,进入裴帝身体的性器数度往上猛顶,让那些呻吟声变得更加破碎而撩人。裴帝浑身无力,两手扒住穆祁後颈环抱住,两腿随著顶弄张得更开,抵在绒毯上的膝盖也被这激烈的运行蹭得泛红,几要渗血。
穆祁但觉裴帝体内热烫如火,紧致迷人,每一顶弄开了又有柔软的媚肉裹了上来,拼了命的绞住不放,湿漉漉的穴口更是极品,总在他性器暴涨时候骤然紧缩,强烈欢迎著,等他入内之後似要将他夹断在里头。
最後穆祁被那绷紧的穴口夹得狠了,腹中搔痒不已,性器索性抵在裴帝身体深处也不抽动,上下左右反覆磨著圈,教两人的耻毛和著白稠的体液黏作一团,抵死缠绵。
这般交合另有一番感受,裴帝身体竟是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臀部往下坐实,迎合穆祁的碾磨故意反向扭臀,让那又长又硬的性器在他体内到处戳弄,逼得自己溢出淫叫。
穆祁不曾想过裴帝这次如此难以自持,那从来被动承受他的帝君此刻极度迷乱地在他身上揉动,穆祁更能感觉那拥住他的双手变得更紧,抵在他肩窝处的脸颊毫无章法地磨蹭,情深处甚至收不住唾液,一行行从他的襟口处沿著脖子往下流……
欲流之间,裴帝不晓得自己射了几次,怕是囊袋被挤得一滴不剩,穆祁仍没有泄元的打算,最後实在是几要崩溃,裴帝的身体无力地蹬著,含糊不清地直乱嚷:「你……快出来……快出来啊!呜……」
穆祁坏笑著,也顺裴帝的意,把裴帝的腰部按紧了,几下抽插,便泄在裴帝体内。
裴帝刹时间松弛了,全身偎进穆祁怀里,额头抵著穆祁胸膛摇头晃脑的,好似仍在高潮馀波下不能自律。作家的话:码得我也头昏脑胀了啊~~还不快投票!!小标题什麽的就算了吧= =”作者本人是最不会取标题跟写简介的人了!反正看了就知道哩……看过都懂得~嗯~~
(14鲜币)卅七
待喘息甫定,裴帝缓缓直起身子,股间的硬物还牢牢卡在里头,一动就是一缕潜行的舒爽,暗暗在肉壁里捣鼓,裴帝面色一红,膝盖撑著绒毯摇晃著挺起背脊,教那硬物再也嵌不住,咕溜一下子弹出穴洞。
却没料到後穴宛若脱了盖的容器,里头的淫液汹涌地流了出来,瞬时滑过大腿内侧,从穆祁两腿之间一滴滴落下地。
穆祁见这一幕顿时目若火烧,泄过一次的性器依旧挺著形状,随时可以冲锋陷阵,恰好裴帝方才压著他肩头直起身体,竟无意间把胸前姣好的乳首往他的嘴边凑,於是强劲的臂膀便从裴帝後腰上一压,双唇乾渴地亲吻嘴边红涨的乳粒,身下的绒毯正好,作为暂时的床铺也行。
裴帝看穿穆祁的意图,双手已然插入穆祁发里推拒著,嘴上低叱道:「够了……王兄!」却怎样也掰不开。
「陛下……」穆祁略微抬眼,伸出舌头在裴帝的注视下狠狠地舔了那肿胀的乳,笑著:「陛下,微臣还嫌不够……」
裴帝一个激灵,脑里混乱,正忖著该说些什麽才好,忽然听见门外有声音大喝:「退开!」
「请苓妃娘娘见谅,属下奉王爷令,拒绝一切会客。」
「这是辰景宫,不是昭王府!在这里本宫才是主人!退开!」
「苓妃娘娘……」
「住口!」
接著便是一阵急促的铁靴踏地声。
听见这声响,裴帝简直吓愣了,一意会过来苓妃将要冲入房内,再也顾不得其他,两手猛然一推,就从穆祁怀里狼狈挣开。
正跌跌撞撞要找个地方掩蔽自己,却因为太过慌张而被置放古琴的桌脚绊倒,一起身,桌子跟著被撞了一下,上面的古琴登时滑掉到地面绷断了一根弦。
而这个时候,门已经被撞开了。
想陛下已休息了一段时间,许是宿醉难受,苓妃便派人煮了醒酒汤给裴帝送去,但宫仆却急忙来报裴帝不在房中,苓妃心里一急,不知怎地目光扫过席上昭王空荡荡的座位,同时想起裴帝日前耳提面命给她一封书信亲呈父亲骆良维,两件事交错在一起,好像有什麽复杂的内情,便派人急著去找。
然而一在自己的辰景宫里看见昭王的随从霍东守在客房门口,苓妃心底涌上诸多不悦,对昭王的畏惧,忽地转化成恨意,直想将鸠占鹊巢的乱臣贼子揪出辰景宫。
蜂拥而上的侍卫已经霍东包围,隔出门边。
霍东覆在剑柄上的手掌立时一紧,准备格挡,却又缓缓松开,让苓妃的人手破门而入。
苓妃马上跨过了门槛,随即看见穆祁朝她露出霸气却又不失善意的微笑。
「昭王爷。」苓妃冷著脸,看著穆祁怀里被绒毯裹住瞧不见面容的人,只有一双穿了袜的脚掌露在外头颤抖。苓妃仔细瞧了几眼,道:「看来昭王爷兴致挺好。」
穆祁轻笑:「苓妃娘娘来的巧了。」
「哦?」苓妃面上现出一抹狐疑。
「辰景宫里宫婢甚多。」穆祁眼神瞥了瞥怀里的人,笑得很暧昧,「微臣想请娘娘割爱。」
苓妃冷笑一声,「她是谁?」
「这是个好问题。」穆祁装作不知,故意摇了摇怀中的人,侧耳去听,「你是谁呢?」
苓妃但见穆祁手里裹著绒毯的身子瑟瑟发抖,连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与穆祁二人无言片刻,穆祁自己倒先开口了:「无妨,成了我昭王的人,便随著我喊了,本来的名字也不重要,是不?」
苓妃看著眼前一片杂乱,地毯上横流著诡异的白液,也不愿再去与穆祁费甚唇舌,一个宫女,赏了昭王当作人情也就罢了,既然裴帝还未与穆祁摊牌,她这妃子也不好坏了裴帝的计。於是直接了当问:「昭王爷可知陛下在何处?」
「陛下啊……」穆祁故意顿了一顿,眼神闪烁不明,带笑道:「此刻陛下应该是回御书房了,方才微臣听见靖霜来禀,似乎是礼部侍郎董泰桢求见陛下。」
「御书房?」苓妃显得很疑惑,正想著裴帝怎会一声不吭就回去同臣子议事了,但一有裴帝的消息也不想继续逗留在此,便走了出去,道:「多谢昭王爷相告。」领著一干侍卫离开。
待众人远离,霍东连忙关上门,目光一接触到穆祁直视他的冰冷视线,脑袋立时就垂了下去。
门轴「嘎吱」转动,房门掩上的瞬间,霍东彷佛听见房里传出响亮的一声「啪──」。
穆祁在嘴里用舌头碰了碰被扇耳光的左颊,而後缓缓把脸转正。
裴帝已经挣开了绒毯,几乎是用尽力气的赏了穆祁一巴掌,全身剧烈打著哆嗦。
穆祁并没有再多说一句,看著裴帝瞪向他,怒意逼人的样子,他反而没有想跟裴帝较劲的念头。
沈闷之间,裴帝的双手紧紧攥住身上的绒毯,双眼里泛起一层水雾,嘴巴几乎抿紧成一直线。
突如其来将他抱入怀里的那双手……脑子里清楚地觉著,穆祁那双手彷佛长著无数倒刺,在护著他的同时,也深深刺伤了他。
* * * * *
苓妃很快赶到御书房,只见礼部侍郎董泰桢坐在一张书案前,仔细推敲著预备面圣的祭天事宜,看见苓妃匆匆进得房来,躬身迎接:「下官参见苓妃娘娘。」
「行了!陛下呢?」苓妃环顾左右,房里根本不见裴帝。
董泰桢就著屈膝的姿势想著苓妃的提问,下意识道:「陛下不是在与娘娘的家宴上嘛?」
莫不是擦身而过了?!苓妃轻轻蹬了一下小脚,又返回辰景宫。
等回去辰景宫主厅,见到裴帝席上喝酒,便忍不住扑到裴帝怀里,娇声道:「陛下!您吓坏臣妾了……」
「不就在宫里麽,还能出什麽事。」裴帝浅浅笑著,揉揉苓妃蹙起的细眉,复又喃喃自语般不知在与谁讲:「不就在宫里麽……」
苓妃以为裴帝酒醉,便也不甚在意,问著裴帝要否先回寝宫安歇,裴帝欣然应允,步下阶梯,看见身前一孩童急急跑过来,撞上他的小腿。
「哪家的孩子?」苓妃在旁问道。
孩童稳了稳脚下,把脸高高仰起,直接与裴帝的目光对视,旁边先是有带孩子的宫女跑过来跪下了,急著解释什麽,接著又有一女子跑了过来,把孩子拉了开去,慌慌张张道:「陛下恕罪,这孩子不懂事,冲撞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裴帝立刻认出那女子便是穆祁之妻徐氏,而那孩子……
目光移到男童的身上,矮胖的身躯,华贵的衣衫,圆滚滚的眼,一看就是个富贵相。裴帝安抚徐氏,道:「没事。」缓缓走近男童身前,弯下腰,伸出手来逗弄著男童的小脸,问他:「你叫什麽名字呀?」
男童一小手把裴帝捏他的手指握住,傻呼呼道:「子聿!」
裴帝摇摇被男童捉住的手指,问:「君子温润如玉的玉?」
「不是。」男童鼓著腮帮子道:「是『无念尔祖,聿修阙德』的聿。」慢吞吞地说完,忽又道:「是爹爹给我取的!」
裴帝一听,刹时僵住了,两眼盯著男童的笑脸好半晌方才回神,缓缓露出微笑,赞美道:「好,好名字。」
随後便与苓妃回到寝宫。
当晚裴帝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一句「无念尔祖,聿修阙德」,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去,梦里又见著老皇帝揪著他耳朵,嘴里反覆念著无念尔祖,聿修阙德,无念尔祖,聿修阙德……
《诗经·大雅》有云:「无念尔祖,聿修阙德。」意思是说要自己先修好德性,才配称纪念祖先。
等老皇帝的影子在梦里消失,裴帝也醒了过来。
裴帝没有惊醒,但醒来的时候,觉著脸颊有一行热水从颊边滑落,他以为是汗水,在梦中给老皇帝吓的,後来覆手去抹,才晓得原来那热水是从眼角流出来的。
静坐片刻,却又想起穆祁之子那圆胖的小脸,想著穆祁将孩子搂在怀里喊著聿儿、聿儿。
这是故意的麽?裴帝想著那个「聿」字,当夜再也无法入眠。
彻夜在心底不住重复一句,王兄,你就偏是要让我裴棣无树可栖,无枝可依麽……作家的话:请多多支持!!
(10鲜币)卅八(上)
时间溯回裴帝家宴,众人酒酣耳热之际,穆祁孤身离席,霍东顾著婉拒来客,未曾立时随同穆祁离开,回过头来,却已不知穆祁身在何处。
长年的随侍,教霍东知晓穆祁有意闪避此宴,当下便也不著急去寻,何况帝君宫宇,穆祁走来如若昭王府,根本无须他这随侍有所操心,只是看著眼前觥筹交错,脑海里无端浮现了某位年轻学官的影子。
举目北望,天牢便在视野之中,任他提纵轻功一晃眼就能抵达,再把昭王府的令牌亮出来,狱卒莫敢不从,只是见著面不难,难的是见面之後。
要用什麽理由去圆这个谎?去圆自己分明一心一意想去与那年轻学官再见一面,却不得不装作满不在乎的谎?
霍东静默片刻想了想,然身形却在没得到结论前已然掠出席外,朝北疾步而去。
事情如霍东所料的一般简单,天牢狱卒不仅朝他躬身相迎,直拍马屁,甚至在他将要走进秦琅的监牢前,自告奋勇取了墙上一条粗绳,报告道:「被关入此间的罪犯均为穷凶恶极者,见人前必要缚绳上铐,免得伤人。」
穷凶恶极?就凭秦琅那风吹即倒的身版?霍东眉头不可置否地抽动了一下,哼声道:「不必。」蓦然记起此番来意,既是私下,便不能太过张扬,遂改口道:「快吧,上铐就不必了,一个拿书的,难道霍某拿剑的还不能对付麽。」
狱卒频频应是,不忘多讲一句霍大人英明神武,被赏了一记白眼,总算到里头去办正事。
片刻之後,霍东交代众人他奉令要密审罪犯,閒杂人等一律退至牢外坚守,并将铁制牢门由内牢牢锁紧,这才终於有心思端详眼前的情况。
当日秦琅下狱,裴帝遭穆祁折腾过後大病三日,其间穆祁以煽动叛乱与欺君枉上的罪名将秦琅送交刑部,此事风行雷厉,昭王一声令下,刑部便在翌日前来天牢拿人,关进刑部死牢。
穆祁见欧阳先生既已猝死,便将从前暗中威吓欧阳先生叛乱的罪证悄然释出,然也不过就是吐露那麽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再套上秦琅与欧阳先生关系甚密的事实,也能叫秦琅在死牢里连夜受刑,无食吃喝。
等三日後裴帝转醒,命靖霜去找,秦琅已然奄奄一息。
裴帝本有意将秦琅带入宫中疗伤,穆祁以秦氏罪名未除,可有帝君担保为前提,将秦琅扣在天牢,静候待审,裴帝拘泥大景律例,一时间又苦无证据挽回秦琅清白,就将秦琅调进天牢最隐蔽的铁牢里,吩咐狱卒照看,并不许旁人随意探监。
可惜裴帝还是有些高估自己了,在狱卒眼里,所谓的「旁人」,其中显然不包含昭王。
铁牢内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