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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伪帝-第15部分

小说: 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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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氏欣慰地笑了笑,朝苓妃伸出手来,苓妃带著羞赧笑意上前让骆氏搭住手掌,此情此景,俨然是一副美好的全家福了。
  骆氏又与裴帝述说几件此行往护国寺祈福的琐事,纯属閒话家常。裴帝见骆氏归来後精神不少,想必是在外头走了一遭心情也开阔了些,奇妙的是,身体上的些许小毛病似乎在佛理之下反倒能省事了。
  都说佛家能度众生,由此看来,恐怕有几分匪夷所思的道理。
  後来骆氏藉口乏了,摆驾回宫,见案上裴帝挥毫,忍不住凑过去瞄了几眼,端详片刻,指著那字体的一勾一捺,缓缓道:「皇儿,你这笔画与老欧阳确有几分相似。」
  一听骆氏提起欧阳先生,裴帝当即有所警觉。
  欧阳先生遭陷辞官,退隐故里,而後卒逝,就留下一本字帖,给学生们细细临摹。裴帝是欧阳先生教大的,从小也摩过这字帖,字迹相仿不是怪事,可这节骨眼提及便不能不多挂心。
  欧阳先生一向倾於骆太后,朝野尽知,何况国子监门生无数,俨然成了名正言顺的集党,不得不引人联想。
  裴帝应著话,恭送骆氏,目光亦凝在了那一勾一捺上。
  蜂巢里最尽职的工蜂给人灭了,蜂巢教人给擣了,还要她这蜂后怎地安生下去?
  数日後,裴帝家宴如期举行,选址则在苓妃的辰景宫,辰景宫是诸妃殿宇中距离裴帝寝宫最近的,若非帝君最得宠的妃子不能专居,自苓妃一入宫便迁进辰景宫中,裴帝爱怜可见一般,有议者却言,苓妃乃是富豪骆良维的独生千金,是皇太后骆氏的侄女,辰景宫舍她其谁。
  宫中势力盘根错节,环环相扣,此处且不谈。但看这日虽为隆冬,竟意外停了连夜飞雪,天际照耀几许温暖的阳光来,红梅满园盛放,欢歌鼓笙,正是佳期。
  裴帝端坐上位,执杯宴饮,温和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却在与穆祁肃冷的神色交接时蓦地撇了开去,复又自若,满饮杯酒。
  穆祁眼见裴帝视线躲闪,唇边勾出凉凉笑意,席上的酒刻意沾也不沾,直接放下,似是在做无言的对抗,又默默抬眼望向与苓妃私语的裴帝,命霍东直接打发前来敬酒的亲族,就坐在那儿,心底不知在计较什麽。
  如此沈闷半晌,隔壁传来一阵啼哭,原来是两岁的儿子觉著无趣在母亲怀里闹腾著,穆祁之妻徐氏慌慌张张安抚孩子,连哄带骗还是不行,穆祁听著心烦,沈声道:「把孩子带走,省得坏了气氛。」
  徐氏低头应是,面上一抹歉疚的笑意,软语道:「那我带他在附近转转。」便将孩子带走。
  穆祁闷不作声,连徐氏朝那个方向走都没去看,只把视线转向裴帝,料想裴帝为此家宴将他妻儿自东北封疆接来,不知已计画多久,又许是用他昭王名义去接的,匆匆将人拦在了往寺庙的路上,星夜赶往京城,自己的妻儿今早晨出现在昭王府,他竟是最後一个才知晓的。
  姑且不论裴帝用心为何,穆祁觉著这次真是被摆了一道,裴帝在他身边搞这个小花样,他居然没有提前觉察。
  穆祁指间一弹,酒杯「匡」一声倒在桌面上洒了,喉咙里逸出一声似笑非笑的冷哼,而後悄然离席,脸色阴沈的可怕。
  酒过三巡,裴帝面现微醺,酒盏拿著便滑了手,泼湿了衣袍,苓妃赶紧用帕子去擦,裴帝却笑道:「不要紧,朕到後头去更衣。」又道:「顺便解解酒。」
  苓妃本要随行服侍,裴帝却藉搀扶之态在她耳边低声道:「莫要忘了朕交代的事。」
  苓妃不动声色,微微颔首,目送裴帝。
  辰景宫之大,後宫中仅亚於皇太后骆氏所居之朝德宫,裴帝拐了几个弯,不知是否真是醉了,脑子晕呼呼总发昏,几要站不住,靖霜在後头预备要扶,裴帝却又站稳了,磕磕绊绊还是走进了房里。
  把湿去的外袍褪了之後,裴帝也没有更衣的打算,撇撇手,和著内衫迳自躺上床,对靖霜道:「朕要歇会儿,别让人来扰朕。」然後以手掩额,似是真的累了。
  靖霜便不再支声,静静退下。
  屋内静寂无声,却依旧能听见辰景宫前院锣鼓喧嚣的音乐,只是朦朦胧胧的,也听不出什麽曲调。
  裴帝把手垂下,眨眼看著房顶发呆,恍惚间听见一道悠扬琴声,似是夹在远处的吵嚷声中传来,却又是那般清晰。
  琴声琤琤,或急或缓,意境远长,不若方才席上奏乐,裴帝当下心中一奇,循声走了出去。
  裴帝左顾右盼,见廊上无人,闭目谛听,那琴声仿若指引一般嘈嘈切切。然後裴帝便在走廊尽头的房里见著了抚琴的人。
  琴声铿尔即止,徒留馀韵。裴帝与之对望,忽尔绽笑,柔情若水。作家的话:求票票支持!!求亲友推荐!!但不要盗文嘿>///<

  (12鲜币)卅五

  琴声铿尔即止,徒留馀韵。裴帝与之对望,忽尔绽笑,柔情若水:「王兄,想不到你会弹琴。」
  穆祁单手抚定琴面,看住裴帝酒醉而显得有些迷茫的神情,嘴里调侃:「陛下不是该在苓妃娘娘身边陪著麽。」裴帝已经摇摇晃晃走向他,待至身侧,忽然倒进穆祁怀里。
  穆祁显然也被裴帝这招投怀送抱给惊住了,双手虽是顺势撩住裴帝的腰,却仍不及掩去眼中的诧异。
  「王兄,朕不懂音律。」裴帝傻笑著,半仰在穆祁腿上,问:「你教朕?」
  穆祁本是端坐在古琴前,坐下一席雕花长椅,铺著绒毯,十分舒适,他身体距离古琴不远不近,可教裴帝一时躺了上来,顿时就觉著有些拥挤了,穆祁见状再把双腿微张,打横抱住裴帝,让裴帝腰臀在他大腿内侧就坐,纤细的脚踝则垂在他一边腿上,甩呀甩的,真有几分稚童撒娇的样子。
  然而其中暧昧,不言而喻。穆祁垂眼看向怀里帝君,眼角馀晖默然瞥过裴帝没穿上鞋而仅套著素袜的脚,体内彷佛有什麽就被这样撩动起来。
  穆祁低声问:「陛下想学琴?」
  裴帝咕哝一声,身体扭了扭,觉得右边肩膀咯在穆祁硬梆梆的胸膛上有些不舒服,便弯起手肘让右臂从穆祁协下穿过,绕到穆祁後腰上扒住腰带,又注视著穆祁笑:「嗯,王兄你教朕吧。」
  穆祁刚刚才对裴帝将他妻儿接入宫里的行径感到狐疑,眼下裴帝居然自己找上门来,毫不设防地摊在自己怀中。
  「王兄,你怎麽啦?」
  见穆祁不语,裴帝再问一遍,左手指尖在旁边的古琴上「当」地挑动一条琴弦,复又抹上穆祁唇角仔细婆娑。
  穆祁无声地笑了笑,精神却是随著那单音的琴声而绷紧。
  心忖著裴帝此番是羊入虎口,还是请君入甕,日後还需仔细商榷,然而在这当头,便似是没有什麽其他的选择,一股莫大的欲火从被裴帝蹭得渐渐膨胀的性器开始,顺著小腹往上,鼓动了心脏,沿途活络起疲乏的血液,呼唤著他往前去探寻。
  当那微凉的手指一探入裴帝衣襟里,惹得裴帝全身一晌轻颤,穆祁终於开口:「那陛下可得好好学了。」
  抓住穆祁腰带上的手指不由一紧,裴帝把脸稍微偎向穆祁的胸口,刻意掩去泰半羞怯,将欲拒还迎的部分变作无声的勾引,缓缓把自己的衣袍稍微松开。
  穆祁一臂膀从裴帝後颈将人揽住,另一手则由下而上从裴帝两腿间穿过,把玉白的大腿同样锁在胸前贴著,再往前探到那若隐若现的乳首。
  红褐色的乳首已经挺起,却不知是天冷战栗的,还是被情欲刺激的,乳晕周边稀疏的汗毛竖起,有著细碎的疙瘩,彷佛闪著星点,穆祁见了之後不禁触手去碰,两指捏著一粒挺起的乳首,碾转逗弄,转瞬间让它变得更硬更涨。
  裴帝眯起了眼,享受胸部被玩弄的愉悦,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感自乳头弥漫全身,教他如处云端,全身飘飘然。
  这时候穆祁的声音突地响起:「陛下不睁开眼睛怎看得见微臣的指法呢。」
  「唔……」裴帝蹙著眉头,才刚刚张眼,穆祁就让裴帝坐正了些,教裴帝微一垂眸便能看见自己被人肆意捻弄的胸口。
  一看见那根本不适合抚琴的手指捏紧他的红涨的乳,裴帝视线就想别开,却遭到穆祁强烈吸引,穆祁用大拇指的指腹朝那乳首往外一拨,仔细道:「这叫托。」又用食指指尖将那乳首再往内一拨,「这叫抹……」
  亲身授教,才六个字,裴帝已然不能自制,立即弓起背脊,视觉加上触感一同袭上,直教裴帝求饶也似地扭著腰想躲。
  穆祁低笑道:「陛下不学了?」
  「朕学……」裴帝气弱地回应著,眼皮连眨了好几下,颊边烧得火红,嘀咕一般道:「另……另一边也要王兄教……」
  「哦,是微臣冷落它了。」穆祁作恍然状,道:「那便教它撮吧。」
  言罢,中指与拇指同时将另一侧的乳首捻起,然後微微使力往上轻提,拉出一突出的线条,裴帝被这带著些微痛楚的感觉激得「嗯」出一声,长长拖著音,等穆祁微一松手,乳首周围便似染了朱砂般发红,指头复又捻上,这次连同乳晕一起捻住,感触加倍,裴帝顿觉全身血脉便在这指法上被提起,脉搏一突一突跟著狂跳。
  穆祁却只给裴帝一句:「这叫反撮,陛下可记住了?」
  裴帝虚喘连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穆祁本就无意等他回答,手边继续把那挑弄到红肿尖挺的乳首给用力摁进肉里,裴帝这才激切地缩起身子,急急道:「朕记住了!……」穆祁得逞一笑,回道:「陛下,这叫点。」
  裴帝受不住地再回:「记著了……」骤然感觉教琴的大手已握住他的男根,掌心却是虚的,只用虎口圈著茎身。
  「王兄……」
  「陛下,这叫做上滑。」穆祁把圈著茎身的虎口往上一撸,被撸起的软皮瞬时包覆圆顶,挤出一洼精水来,接著又慢条斯理的把软皮往下推,复道:「这是下滑。」露出水亮的精孔,让小孔在湿润的圆顶上一抖一抖的开阖。
  胯间的男根早在爱抚之际硬起,遇上穆祁要碰不碰的,裴帝更显难耐,一把扳住穆祁的手腕,催促著:「王兄……滑……滑快些……」
  「那可不行。」穆祁手边还是滑动的那样缓慢而磨人,道:「除非陛下答对了微臣的问题,猜猜这叫什麽。」话刚说完,手上的动作就快了,每下来回都在茎身上以急促并适时的力道撸动,裴帝刹时难以克制这般自淫的情动,扣在穆祁怀里的大腿难捱地磨蹭,只觉腹中热流涌动,随时都要逼破精关。
  然而眼见裴帝呼吸一滞,情迷意乱,穆祁竟骤然放开手,教裴帝一股热液顿时挤在孔道前,发了狂地在体内烧烫。
  裴帝简直狂乱了,急喃道:「别这样,王兄,快点!快点……」
  穆祁指腹摩擦著渗水饱涨的男根,昵声问:「要微臣快点如何?」
  「……碰碰他!再碰碰它……」边说边想用手自个儿去摸。
  穆祁把裴帝身体夹紧了,不教他动,道:「陛下答错了。」
  「王兄,求你……」裴帝睫毛缀著泪,腿间不停抽搐,颤声道:「帮我挠挠它……」
  便见穆祁自满一笑,「陛下资质聪颖,不负微臣细细指导……」这话说得缓慢而露骨,可穆祁的手已重新圈上满涨的男根,几下来回,就教它一股一股急射而出,泄精後仍颤动不停,好半晌不能自处。
  原来,加剧上滑与下滑,正是一个「猱」字。
  然「猱」者本意为弥猴,藉以代指其攀爬树木灵活快速,用在琴技上则能表现出激切的节奏,如今给穆祁学了去而萌生新意,恐怕也要让俞伯牙自墓中爬起,言不由衷地赞一句维妙维肖了。作家的话:亲们投票啦~~

  (10鲜币)卅六

  裴帝经历一次释精的高潮,目光昏茫地眨著眼,半张开嘴一下下喘息,当暂时被快感麻痹的知觉缓缓回复,裴帝明显感觉到穆祁挑弦的手已滑下他的男根,往股间抚弄。
  方才释出的精水全教裴帝内衫挡在了下边,一摊滩地往下淌,流满大腿,穆祁就著满掌黏液将裴帝软下的茎身整根涂得晶亮无比,动作之间若有若无的水声「滋滋」地从衣下传出来,裴帝羞耻地撇过头去,道:「王兄,朕还要回去……」
  「微臣知道。」穆祁笑容淡淡的,嗓音却是极度低沈。他那始终在裴帝胯下游弋的手忽尔似是探定目标,猛地往里推进,「那麽陛下就快一点,微臣也好结束这堂课。」
  後穴被一指侵犯了去,裴帝身子又是一紧,正低喃著:「王兄……别弄了……」
  「嘴上这麽说,身体里倒是欢迎的很。」穆祁指骨微弯,在肉壁上缓缓转动,俯下脸来在裴帝耳边轻声淫语:「陛下将微臣咬得这样紧……」
  裴帝闷哼了一声,觉得面上不由热烫起来,那在自己体内猛然没至指根的长指又将他敏感处给挑了,掀起漫天欲海,心里忐忑著席上苓妃,不知会否派人来询,一番乱七八糟的思量,总归是顺著穆祁的意大概会少几次折腾。
  「王兄……别耍朕了……」裴帝吐气不稳,说完之後又踌躇一下,才攥著穆祁的衣勉勉强强让自己坐正些。
  穆祁勾著唇看著,一脸兴致盎然。
  裴帝脚尖轻点,与穆祁面对面後便缓缓跨坐上去,两膝在穆祁身侧蹭著绒毯一分一毫地前进,挪动几下,随即被穆祁扣住,往前压紧。
  裴帝黏答答的衣摆旋即卡在彼此腹肚之间,拥著裴帝男根往上直挺,不受控制地晃著偶然轻撞上穆祁的腹部,裴帝见这场面登时心慌,愣了片刻,便听穆祁问他:「然後?」
  「……」裴帝显得有些仓皇,胡乱把穆祁腰上衣结掰开,将穆祁腰下碍事的袍子往外抽,抽了几下抽不动,却是穆祁自己动手褪了。
  接著裴帝偷偷抬眼,就看见穆祁笑盈盈地对他,眼神有些宠溺,又有些挑逗的嘲笑。
  裴帝倏地垂下头,心若擂鼓,却不知道怎番滋味到底该找哪些词汇来表明,满脑子全是羞耻与情欲混合在一起,变作一头教化不得的兽,挟著欲念横冲直撞。
  眼见裴帝刹时间忽似动弹不得,穆祁露出一抹轻笑,两手勾住裴帝雪臀再往上带,强势将裴帝脸孔仰起,裴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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