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哥儿-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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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王知道笙哥儿也是因为那次大公主的生日宴,他倒是没认出笙哥儿就是那日在船上的人,而小侯爷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也没把这件事透露给齐安王知道,齐安王也是听说过大公主的事,在生日宴上见到笙哥儿,也就认定了这是大公主定下来的驸马爷。
笙哥儿心里对这齐安王是很不喜欢的,可是也不能当场驳了他的面子——
“齐安王爷。”
“方才听你说找禁卫将军,不知驸马爷怎么和禁卫将军认得的?”齐安王笑着问——心里却想着那璧姜是圣上的掌上之宝,璧姜的驸马必得重用,竟不知怎么和那昌阳扯上关系的……
“这便是我的事了。”笙哥儿也懒得纠正他对自己的称呼,他更不想在此地久待,遂又应付了几句就告辞了。
那齐安王看着笙哥儿的背影,脸色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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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哥儿这边想要找昌阳,却没有头绪,往他的府邸去了一趟,侍卫说人回来又出去了,笙哥儿又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溜了一圈,想着该不会是进宫去了吧……如果进宫的话
“哥儿,这天都要黑了,哥儿也给累了饿了吧,要不咱么先回去吧。”护卫甲劝说道。
“对啊,哥儿,这昌阳将军也找不到人,哥儿还是先回去吧。”护卫乙也说。
笙哥儿看了他们一眼,也知道他们怕遭责备,叹了口气,“嗯,回去吧。”
两护卫松了口气。
而就在这时,笙哥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燕侍卫?”
笙哥儿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去,“燕侍卫,你怎么在这儿?”
燕侍卫转头看到笙哥儿,“傅公子?”
“刚才看你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你看什么呢?”笙哥儿转头去看那燕侍卫方才看的位置,愣了一下——这个地方他是认得的,是“兰芝楼”。
“你……”笙哥儿有些迟疑地开口,“你如果想要进去便进去吧。”
燕侍卫反应过来,忙道,“不是我……是……”
“是什么?”
燕侍卫看了看笙哥儿的身后,两个护卫识相地退后了些——“是……将军 ,将军在里面。”
“昌阳?”笙哥儿的声音拔高了些,“你说昌阳在里面?”
“将军进去一个多时辰了还没出来……所以我才……”燕侍卫没有再说下去。
“昌阳……他常来这里吗?”
燕侍卫忙摇头,“不是的,我见将军也是头一次来这里……”
笙哥儿想到之前顾长倾和自己说昌阳时常夜不归宿,心里愈发不自在了——想当初苍术也是如此,可是那时的苍术与现在的昌阳又是两般情况……
“哥儿!”
两护卫见笙哥儿要进去,忙阻止他——这真要进去了,他们可就完了。
“你们要跟便跟来,废话少说。”笙哥儿沉着脸。
“……是。”
燕侍卫见此也跟上了。
“哟,几位公子快请进,请进。”老鸨子笑着迎了上来,“几位是头一次来吧……咦,这位公子有点眼熟啊……”说的是笙哥儿。
“妈妈,咱们见过的。”笙哥儿脸上挂着一惯的笑容。
“你……”老鸨子的记性当然也好,很快就想起来了,“是公子你啊,这都好几个月没来了……”
燕侍卫神情古怪地看着笙哥儿——这位主也会来这儿?
笙哥儿微笑,“妈妈想起我就好。”
那老鸨子眼珠子一转,道,“公子,你可不要跟我说你这次又是来找人的啊?”
“妈妈知道我的。”笙哥儿转身,身后的护卫马上会意,把钱袋子送上,笙哥儿从里面拿出一张一百两的票子,“这点意思妈妈先收下。”
老鸨子收了钱,笑呵呵的,“公子啊,你是财神爷,我知道的,如果客人都跟你一样爽快就好了。”
“妈妈,你的记性好。”笙哥儿笑道,“那上次同我一块来的那个男子想必你是记得的,不知如今他在何处?”
“这进了我兰芝楼的门,便是我的客人。”老鸨子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加深了,“你要找那位客人,我若是带你去找他,可不坏了人家的事?”
笙哥儿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又从钱袋子里拿出一张票子,“妈妈,我与他是朋友,妈妈知道的,我如今找他有急事,若是他怪你,一切由我承担,不会妨碍妈妈你的生意的。”
老鸨子想了想,便答应了,“公子,你们跟我来。”
老鸨子带着笙哥儿他们上楼,边走边说,“公子,因为你们,子规可多了不少生意呢。”
“子规?”笙哥儿疑问。
“公子不记得了?子规,你们不是见过的吗?说起来子规与公子……”下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了。
笙哥儿想起来了——子规,不就是那个子规吗?苍术上次找的也是……
“你是说……”笙哥儿咽了咽口水,“他找的是子规?”
“是啊,他一眼就相中了子规呢。”
笙哥儿握拳,心虚复杂。
昌阳……
笙哥儿 第一卷 哥儿的生活 第一百三十一章 乱
老鸨子轻叩了叩门,没人应门,老鸨子看了看笙哥儿,继续叩门,久久才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那个子规。
笙哥儿见他衣衫有些凌乱,目光就暗沉下去了。
“妈妈,这个时间来敲门,有什么吩咐啊?”子规一边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问。
“是这位傅公子。”老鸨子指指笙哥儿,“你认得的吧?他与你里面的那位公子是认识的,以前一起来过一次。”
子规看看笙哥儿,了然,嘴角勾起一抹笑,“傅公子是吧?上次您来了,原本光顾我的苍公子就不来了,这次再来,看来,我的生意又……”
笙哥儿拿出两张票子给他,“你不是不知道,一个人的生意如何都做不长久的,这些你先拿着。”
子规收了钱,靠在门上,“公子真是大方啊。公子若是要找那位公子,就进来吧。”
笙哥儿却没踏进去,只有些迟疑道,“他怎样了?”
“公子若是担心我与他怎样倒不必担心,至少到目前为止,什么都没有,”子规神态慵懒,“不过再晚一点就不晓得了。”
笙哥儿暗暗松口气,又听那子规说,“那公子叫了一桌子的酒菜,菜没吃多少,酒倒喝了许多。”
笙哥儿点头,对他说,“既如此,这里也不用你了,我进去瞧瞧。”
子规无所谓道,“今日我该得的赏钱都得了,既用不着我,我便去休息了……妈妈,不介意吧?”说着打了个哈欠。
那老鸨子也不能说什么,“去吧去吧。”
燕樽等要跟进去,被笙哥儿拦住,“你们便不要进来了。”
燕樽听说,便道,“那烦请傅公子照料将军了,我先回府一趟。”
“好。”
燕樽走后,笙哥儿又对两护卫说,“你们不许回去通风报信,叫一桌席吃酒也好,自己寻乐子也好。不必守在门口了,看着不像话。”
“哥儿……”两人都不放心。
“我只在屋里和昌阳说话,也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又无危险,你们这也要监视着我吗?”
笙哥儿这话一出,那两人也无法了,只得点头——后在隔壁的房间叫了吃食,虽说有妓来陪也拒绝了,只坐等着笙哥儿回去。
这边,笙哥儿进了屋——这是兰芝楼的上方,虽说不上多么奢侈富贵,可也是精致华丽,那层层红纱幔帐掩着,一时到看不清里头的情景了——笙哥儿听到里头的动静,叹口气,掀开帐子进去了——里头果然摆了一桌子的菜,那人穿着宝蓝色云纹蓝袍,背对着自己在自斟自饮。
笙哥儿走过去,按住他的手,“别喝了。”
昌阳转头,看着笙哥儿,那瞳仁尤其的黑,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人,寻常人都会觉得心慌——可是,笙哥儿知道,他已经喝醉了。昌阳酒醉并不会显在面上,更不会发酒疯说胡话,他看着比清醒的时候还要清醒,可是意识却已经不与现实挂钩了。
“一起喝。”他把酒杯给笙哥儿。
笙哥儿推开他的酒杯,“不喝。”
昌阳举着酒杯,就那样看着笙哥儿,突然,他放下了酒杯,伸手抬起了笙哥儿的下巴,“真的好像……”
“好像什么?”笙哥儿心道:真的醉了,没有认出自己,却把自己当做子规了……
昌阳没有回答他,兀自说,“这张脸,这个表情,这个眼神……越看越像他……”手指摩挲着笙哥儿的脸颊。
笙哥儿握住他的手,“你喝醉了。”
“醉?我怎么会醉?”昌阳冷哼,“陪我喝酒。”
笙哥儿无奈,接过那酒杯,喝了,这边见昌阳又要喝酒了,忙拦住他,“昌阳,别喝了。”
“谁准你叫我名字的?”声音冷酷,那看过来的眼神如寒冰。
笙哥儿也不与一个醉鬼计较,“你已经喝了不少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回哪去?”
“将军府啊。”笙哥儿回答,“难道你真的要在这里过夜不成?”
“将军府?回去做什么……”昌阳冷笑,灌了一杯酒,“没有意思,一个空空的将军府……”
“怎么会是空空的呢?”笙哥儿说,“将军府里那么多人。”这人何时也这么感伤忧怀起来了?
“那些人?再多的人,不是我想要的……也没有意思……”
“你想要的?”笙哥儿觉得他说话怪怪的,“昌阳,你怎么了?那可是你的府邸,你还有什么不顺心的吗?”
“顺心?”昌阳猛地转过头看笙哥儿,“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笙哥儿也有些糊涂了,不知道昌阳口中的“你”到底是子规还是……“我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昌阳突然把笙哥儿给拉近,“怎么会有这么像的脸呢……如果真的是他就好了……还好,还好你不是他……”
昌阳已经语无伦次了,说的话自相矛盾,笙哥儿也分辨不出他的意思——这个“他”,是指自己吗?昌阳把子规与自己作比较……可是那又“是”又“不是”的……
笙哥儿也便把自己当做子规,“你刚才话里说的那个‘他’究竟是谁?你觉得我很像他?”
“他?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昌阳望着笙哥儿,那黑眸里面有些难以言明的东西,“明明不认得他……明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可是越接触越想要亲近他,越被他吸引,他有不止一个的情人,见到他们亲密分明很恼怒,却又忍不住偷偷去看他……”
“偷偷去看?你什么时候……”笙哥儿听他说曾经偷偷来看过自己,可以自己却不知情。
昌阳兀自说下去——“……我不能在这样失控下去了,我不能让自己被一个人给牵引心绪……便是喜欢男子,也不该就非他不可了……哼,你和他真的很像……这么相像的两个人……明明一开始只是两三分的像,现在却有七八分了,这么像……”
“昌阳……”笙哥儿觉得他平淡的语气里有说不出的苦闷,这不是自己认识的昌阳……他伸出手去摸昌阳的头发,想要安抚他,一如小时候那样。
昌阳注视着笙哥儿,面前的人和脑子里的人竟然重叠到了一块儿,那望着自己的眼神何其相似,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唇……忍不住便按住那人的后脑勺,蛮横的攫住那抹嫣红,凭着自己脑子里烧起来的欲望肆虐……
笙哥儿愣了下,便也随他了——两人上回亲吻是什么时候?那时在床榻上腻在一块儿,喁喁私语,如今想来都无比珍惜。
昌阳吻着面前的人——怎么这种感觉这么熟悉呢,好像许久之前便有过……
昌阳喝了不少酒,笙哥儿觉得满嘴都是酒味,连他都觉得有些醉了。
唇稍稍分开之时,昌阳看到面前的人儿脸上的酡红,脑子里突然出现那时在屋顶上看到屋里那人赤裸着身体,与人交缠亲吻的画面,眼神变得愈加深邃起来,在笙哥儿尚未反应过来之时,起身把人抱了起来,直往那红床走去——
笙哥儿在身子悬空的时候便觉得不妙了,后背跌在软榻上,他反射性地抵住上头压下来的健壮身体——
“昌阳,你醒醒,你清醒一点。”
“清醒?为什么要清醒……是你的梦里,和不是你的现实里,对我来说都一样……”昌阳握住笙哥儿的双手,压制到头顶,低头去亲吻他。
笙哥儿侧过头,避开他,“昌阳,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昌阳!”完了,这人醉狠了,说的都是醉话。
“这个地方,这张床,我能做什么?”昌阳用空着的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吻住,侵入。
“唔……”
笙哥儿觉得现在的情形十分之荒唐,自己来这兰芝楼如何都想不到会变成这样……身上的人是昌阳,是自己信赖的昌阳……
一吻终于结束,笙哥儿喘着气,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一根什么带子给绑住,缠绕在了床柱上——这人怎么这样,喝醉了却要用强不成?
“昌阳……你听我说……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昌阳,你冷静一点……昌阳……”
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被解开——明明是喝醉了酒的人,可是解衣带却是丝毫不含糊——笙哥儿想要挣扎,可是就他的力气,于昌阳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况且还是喝醉了酒不知道收敛力气的昌阳。
密密麻麻的吻不断落在身上,笙哥儿倒是想要叫人,可是此时的情景,便是惊动了人,定也不止把自己的人给叫来,他人来了,着实狼狈,再来,有人若是认出了昌阳……笙哥儿犹豫的间隙,那下半身便已沦陷了——
笙哥儿苦笑,这人是自己所爱的,便是用强,可是是这个人的话,自己并不会排斥,权当是和奸,可是最可恨的是此人如今酒醉,记不得前尘往事不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