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爱-第10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永尚刚回到府中,便见那五官火燎心急地朝自己奔来,那衣冠不整,一脸狼狈的模样,几乎要哭了出来。
“谢天谢地,大皇子你没事就好,臣以为你也失踪了。”
永尚见这模样觉得又好笑又自责,连忙让这些人消停了去休息,自己则在一群护卫兵的保护下回了房。
那武官跟在后头,眼睛鹰一样紧张地盯着永尚,生怕他又会不翼而飞。
永尚回了房便乖乖躺在床上,心中只想着这个案子该如何解决,既然发离说再也不会有人失踪了,那一定便不会再出现什么差错。只是那已经被发离劫去的一百多号人,恐怕已经有去无回了。自已该有什么好的解释说服百姓,说服朝廷,又不把发离是血族的事抖出来?
永尚左思右想无果,想着现在先让这件事过去风声之后,就算查不出来,大家见事情过去了,或许就不再追究了。
全当,真的闹了一次鬼吧。
第二日,永尚又早早的起床带着士兵去搜查,虽然知道不可能搜查出什么,但是这戏是一定要做足的,至少这样,城中的百姓会放心。
永尚在街上巡逻了一整日,却见那索伊正大光明地坐在酒楼里看着自己。
永尚下意识地去找发离的身影,却未见到。
索伊朝着永尚眨眨眼,笑咪咪地看着永尚,顿时表情变得阴冷异常,一张典型的冰山脸,而后双手合十,放在脸侧,做了个休息的动作。
永尚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看懂了索伊的意思。
他是说,发离正在休息。
笑过之后,永尚心中不免担忧,如此一来,发离还不走?他呆在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一整日的巡逻下来的确很累,那四品武官见永尚一脸疲惫,心中打颤,好几次都要求永尚回府休息,若消瘦了一点,回去炎帝还不拿他开刀啊。
永尚被他劝地不行,才答应回瘵,但是口中还是命令剩下的士兵继续搜索。
永尚的身后总有兵力最强的士兵跟着,而且整个潮洲城都布满了巡逻的士兵,若是一方出事,另一方支援能很快地赶到,这便可保证了城中百姓的安全。
永尚回到府后便径直去了浴池,他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侍女俯下身在浴池中洒落花瓣,颜色艳丽,水温刚好,永尚不习惯淋浴时有人看着,便都屏退了她们。见浴池之中空空荡荡,这才放心的褪下衣物,赤裸地进入池中。
水雾弥漫,微微发烫的水温熏得永尚原本琼玉一般的皮肤变得水红,双颊也微微泛红,竟是一池的春色妖娆,而那池中的永尚,更是色如春花。
永尚洗得累了,竟靠在池边,享受着水温,双眼微阖,似闭目养神。
突然,池边响起了谁的脚步声。
永尚并不忙于睁眼,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等走到永尚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永尚只觉得脸上覆上某人冰冷的指尖,慢慢的游走滑动。
永尚蹙起眉,未睁眼便已知来者是谁,不禁沉下音怒道:“你真大胆,大白日的竟然敢闯到这里来,你是迫不及待的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那个人顿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而后,又低低冷冷的笑,仿佛他指尖的温度:“哥哥,你说的是谁?”
永尚心中一抖,顿时睁开眼,眼前那明眸善目,眉眼如画,哪里是他认为的发离……竟然……是永年!
永尚惊喜地看着永年,竟是意想不到:“怎么是你。”随后,顿时冷下热情,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永年似笑非笑地盯着永尚看,虽然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弧度,但是眼中的冷煞还是让永尚心头一惊。
“几日不见,哥哥真是越来越不待见我了。竟把我认错了,怎么哥哥,你原本以为我是谁?”永年每说一个字,脸色便沉下几分,说道后头,竟有杀气溢出:“哥哥提的不会是离王吧?原来哥哥和离王关系如此之好,哥哥便是光着身子,也愿意让他靠近。”
此话一出,永尚算是彻底变了脸。
“够了永年,你说什么胡话!难道你来便是想要对我说这些的吗?”刚刚看到永年那激动的心情瞬间化为湮灭,永尚颤抖着声音冲着永年喊道:“既然你说完了,就可以走了!”
永年脸色青白变化,眸中幽暗阴森,看得人心中直颤。
永年直接褪去外衫,靴子,穿着里衣便跳下池中,一下子擒住永尚,十指用力地将永尚往自己身上靠。
那永尚气在头上,更是大力的反抗,竟是硬生生朝着永年的脸狠狠揍了几拳,永年也不回手,只是脸色更差,直接抓住永尚的手腕使力,永尚便全然使不出任何力气,一脸愤怒地瞪着永年看。
“当初还觉得哥哥乖巧,现在根本就是一只野猫,果然离开我身边久了,连主人都敢乱咬了。”永年的左脸微微有些肿,不仅如此,在近处这么一年,永尚才发现永年的眼中还带着疲惫的血丝,好似好几夜都未合眼。
“亏我还连夜赶来见哥哥,怎么一见面哥哥便给了我这么几圈,真是好伤我心,亏哥哥下得了手,这也就是哥哥你这样对我,我不怪罪了,换做别人,我一定要将他皮拔下来报复才是。”永年说着这些,便舔了舔永尚的耳垂,那是永尚敏感的地带,只需永年的稍加挑拔,便能让永尚全身发热。
“哥哥每日都在想我的吧,我也是,所以我整整五夜未合眼,只愿早一日看到哥哥。”永年说这话的时候,却不如从前的浓情蜜意,反倒带着一丝自嘲和厌恶,眼睛盯着永尚看:“但是哥哥却想着发离啊。”
“不是的!”永尚听永年这么一说,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惭愧那一肚子的火气也顿时消了下去便是软叭叭的永年身上。
他以为是发离来找他,他只想以冰冷的态度对待发离,只愿逼他离开而已。却不料,那根本不是发离,而是远道而来的永年。
认谁在爱人的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也会心寒的吧。
永年眼中的阴寒不曾褪去丝毫,声音更加冰冷:“不是什么?明明就是,哥哥你还打了我几拳呢,哥哥不会这么快便忘了吧?”
永年放开钳住永尚的手,那两双手却是不安分地游走在永尚的身体上,从肩膀到腰间,继而到那最熟悉的柔软深处。
“就算哥哥不记得我了,你的身体也会记住我的,因为他最诚实,最忠实,它永远只会为我颤抖和激动,远远比他的主人听话许多。”
永尚一愣,只觉得后头被一个硬物直接闯入,身体好似被撕裂了一般,陡然惨叫起来。
“呵呵,这便算疼了吗?哥哥,你应该很爽的啊,你看,你的身体都激动的热了起来。”
永年残忍的话响在永尚的耳边,永尚却痛苦地紧紧抓住永年。
零星细碎的呻吟溢出口中,虽然痛苦,但是身体却异常熟悉这种律动方式。
永年的每一次进攻都很猛烈,好似要将永尚搅碎。
“哥哥,这一次我真的生气了。”永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一边冷冷地看着远处。
那里,透过窗外,似乎能看到外头。
索伊藏在府中,偷偷地观察着浴池,看不到,但是……索伊看了看旁边一身冷意爆发的发离,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发离冷冷的目光透着浓烈的杀气,直视那浴池之中,好似透过那厚重的墙,能将它看穿一般。五指还不时的发出咯咯的响声。
好似手中握着谁的人头一样。
阿弥陀佛。
索伊摸了摸自己的项上人头,默默的与发离保持一段距离。
浴池中疯狂了一整夜,等到满足了,永年才将永尚抱回房中,这一次,倒换永年累的熟睡过去,永尚反而睁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永年看。
想到永年整整五夜未合眼,只愿早日看到自己,永尚自然是高兴的。但是现在,发离也在这里,如他们两人相遇,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场景。
在永尚看来,永年是强大的,但是,他和发离无法相比,毕竟发离拥有超人的能力,若是发离凶残起来,杀死永年也不是一件难事。
自然,若自己在,一定不会让发离伤害永年丝毫,只是,恐怕永年也希望和发离决斗一番,以永年的骄傲,他是不可能躲在自己身后的。
永尚看着面目削瘦的永年,心中泛着一丝心疼。
唯有在睡梦中的你,才可以放松,为何将自己逼到如此境地?永年。
永尚轻轻地靠近永年,环住了永年的腰,将头埋入永年的怀中,轻轻阖上眼。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外头突然闹哄哄的。
永尚看了看身边,永年并不在,外头竟然传来那四品武官正在巴结永年的声音,其他的士兵也全围在院落之中。
永尚觉得奇怪,穿好衣服打开门,却见永年站在正中,对着那武官交待着些什么。
武官点头如捣蒜,一脸奉承的模样。
众人见永尚出了房门,连忙行了礼数问安,永年转过头看了永尚一眼,嘴角噙着一抹邪笑道:“哥哥,醒了啊。”
永尚走了过去,奇怪道:“出了什么事?”
那武官刚想邀功说话,永年便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笑道:“只是安排一下今日搜查的队伍而已,哥哥今日呆在府中便好,搜查的活我来。”
永尚心中一跳,竟不知怎么突然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样不太好吧,还是我去搜查好了,你赶了那么多天路,还是好好休息休息才是。”永尚自己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只是觉得心中乱乱的。
永年不动声色地看了永尚一眼,笑道:“哥哥查了那么多日都没搜获,还是换我好了。”
永尚还想再说什么,永年已是转头便走。
身后跟着那个亦步亦趋的武官。
永尚终于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永年想必是知道发离在这里,看永年的阵势,定是想要将发离抓出来。
担心发离,不能说没有,但是永尚更担心永年,他从来都不希望永年和发离正面对抗。
永尚决定要跟在永年之后,可是那些士兵竟然拦住了永尚的去路。
永尚一愣,随即勃然大怒,呵斥他们无礼。
那些士兵也是为难至极,说是二殿下吩咐的,若大殿下出了这个门口,一定要将他们的腿全部打断。
见那些士兵又是哀求又是为难,永尚也知道永年说到做到,这才愤愤的回到翩跹。
看来永年早有打算,根本就不让自己出门半步。
永年的搜查不同于永尚,他带着官兵,竟是让他们一家家客栈搜查过去,所有人都觉得奇怪,这找失踪的人怎么跑到搜查客栈了?又见那平日里一身红衣的大皇子不见了,反倒换成这个紫衣猎猎俊美非凡的男子,众人觉得新奇,纷纷围在路边看着永年。
永年倒也无所谓,只是一门心思全扑在找出发离身上。
索伊见隔壁街大乱,又听路人诺产来了个二皇子,竟然搜查起客栈来,索伊一慌,连忙跑回客栈通知发离。
发离听到如此,倒是溢出一丝冷笑,看得索伊直打冷颤。
发离让索伊在外打探消息,随时告诉自己。说完这句话里,发离翻了个身,继续休息。
自从身体全部换血之后,新的血还没有完全转化成自身的能量,身体还是虚弱地,需要大量的休息。
索伊倒是无所谓,反正自己的外表和普通人长的一样,总不会走到路上会被人认出是嗜血族吧?
这一次发离格外开恩,让自己下了血夜山,自己这才发现原来普通人过的生活是那么有意思,真是玩得索伊乐不思蜀,真想这辈子都呆在这里了。
一边想着,一边激动地下了楼。
刚走出客栈门口,便迎面奔来一匹白马,马上的人索伊还未看清,便觉得那马蹄便要将自己踢飞,吓得立刻抱头跪下,大声尖叫。
幸而永年拉住了马缰,那马才停了下来,永年坐在马上,看着那瑟瑟发拦的索伊。
索伊等了好半会儿,也没见自己被马踢中,偷偷地抬起头,看到马已经停在他身前,这才放松地跳起来,指着永年大声控告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差点吓死我了。”
声音凄楚委屈,表情更是无辜可爱。
永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隐隐地勾起一抹邪笑,跳下马,走到索伊身前笑道:“是我的不对,你没事吧。”
索伊根本就是得寸进尺,哼了一声瞥着永年道:“当然有事啦,你差点撞死我了!”哼,虽然撞上来有可能是马被我撞飞,但是我也是很疼的。
索伊想了想,嘴巴便撅得更高,瞪着永年道:“你要赔偿!”
永年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无理取闹,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敢在自己眼前这样狂妄。
后头的士兵见到如此,便打算跑上来处理,永年给了那士兵一个眼神,让他不要过来。
转过头时,那索伊还是一脸愤怒,永年忍不住笑道:“你要怎么赔偿?小孩。”
“小孩?我不小了!”我比你大多了!
索伊愤怒地看着这个比自己还高上半个头的男子,心中愤愤不平。
“好,你要怎么赔偿?”永年浮起一个温柔的笑意,顿时看得索伊眼眼都直了。
这个讨厌的男子怎么长的这般俊美,真是和血君不相上下啊。
哎,不是,血君那张冰山脸我哪里敢多看几眼,但是这个男子看多少眼都觉得顺眼啊。
“在想什么?”永年突然凑上前,顾盼含笑地看着索伊。
索伊的脸顿时红了。
讨厌,靠这么近干什么。
“在想你要怎么赔偿我!”
永年笑得一脸邪气,手还扶上索伊的发丝,继而抚摸上索伊的脸:“你不像是寻常人家,不是潮洲人吧。”
索伊的心突然跳得剧烈。紧张地看着就年的俊脸,失神地点点头“我不是本地人。”
“咦,那家在哪里?”
“……在湖西国……呃……其实我是和哥哥一起来经商的。”索伊差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竟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