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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玉鬼-第18部分

小说: 玉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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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别管这个了。”靳佳玉瞥了他一眼:“去后院看看……屋主人是不是也、遇难了。”
  两人穿过连接前后院的土路,一片的白菜显得地有些杂乱。又过了快要掉漆的内院小门,来到了主屋。
  主屋内空无一人,清冷得衬着刚才村内的遍地尸体仿佛一场大梦。两人又分头找了主屋两侧的东西厢房,仍是没有收获。毫无线索的折回前院,途经菜地时看着歪歪斜斜倒着的白菜,靳佳玉似是想到了什么。
  “你说,这批白菜刚收割完,第一场雪也就差不多了该下了。到时候这菜怎么办?”
  “我听人说,白菜受得住冻。往上面盖两层棉被就够了。”沈汐丛解释着,不明白他这无厘头的问题。
  “这户人家,给我们提供的棉被都数量有限,会有那么多被子盖白菜?”前者反问道。
  “……那,搬到屋里去?不可能,他家没有那么大的地方。”
  靳佳玉抬头认真的看着沈汐丛,道:“也就是说,他家肯定有那么挺大的一个地方,我们还没有发现。”
  “而那地方……不会在头上,就只能在脚下。”后者接道。
  须臾,两人走进白菜地仔细寻找着。果然不出所料,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有块虚掩的木板。两人抬起木板,一个一次能让单人容身的地窖口暴露在眼前。靳佳玉抬抬下巴,把沈汐丛晾在了一边,抢先一步顺着梯子,爬了下去,道:“我打头,你在后面跟紧。”
  沈汐丛心下忽的一窒,他的这种做法,可不可以变相的看作是在保护自己?
  靳佳玉小心翼翼的向下爬,到了底部由于没有光照,两眼一片漆黑,不敢妄动。忽的感觉脚下地面材质异常,不似水泥般坚硬也不似土路般松软。这时恰好紧跟在后面的沈汐丛也爬了下来,靳佳玉道:“你还有没有能照明的东西?”
  “有……”后者犹豫答道。
  “赶紧拿出来照照,我觉得脚下有点不对劲儿。”
  沈汐丛闭上眼,再睁开时,幽幽的绿光小范围照亮了地窖内部。他向下看去,眼前景象让二人大骇,靳佳玉一个措手不及跌在了沈汐丛的身上。
  那不似地面的物什,正是没有寻到的屋主一家人地尸体。他们死前仿佛难以形容的惊吓,双目大睁表情诡异,此刻面色苍白肉身冰冷,想必也是早已离了人世,登往极乐。
  两人微微有些汗湿的手紧紧地牵在了一起,静了静心神,沈汐丛道:“再、往里走走看。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他回眼看向靳佳玉,只见对方刘海的遮挡下冒出些许令人期待已久的光亮。不由得掀起他的发帘,一时间激动之情溢满外泄:“小玉……你的眼睛!”
  “嗯?”后者不明所以看向对方,那在沈汐丛瞳孔之中,双眼焕发出金色光芒的人,不是自己又会是谁?!
  一股小小的兴奋驱散了部分恐惧,他道:“这,莫非也是我的异能?”
  后者欣喜的语无伦次:“对,是、是,我就说过,小玉是最棒的!”
  幽冷的绿和罡正的金仿佛交融在了一起,相互渗透入骨,难分彼此。靳佳玉回过神,略带不好意思的咳了下,道:“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别的吧。”
  两人在惊喜的冲击下,胆子也大了些,再加上此刻光照足以,竟渐渐走到了地窖最深处。
  地窖深处空气不通畅,又常年贮藏不同种类的农副产品,即便此时也是满眼杂物应有尽有。这使得内部味道‘独特’,闻起来相当‘销魂’。
  前面是一堆废旧的木料,横七竖八的堆了有半人高。那越发清晰的窸窸窣窣声,便是那处传来的。
  待沈汐丛正要开口探一探究竟所藏非人,那处却先传来恐吓:“我知道有人来了!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再靠近了!否则……”那人声音中带着战栗:“否则……要你死得和他们一样难看!”
  而这厢边的两人暗自惊讶,异口同声道:“考神?!”
  木料后面,一衣着破烂的少年赫然站起,他此刻灰头土脸,全然看不出昨日衣着光鲜的模样。眼角泪珠的印迹尚存,考神没有质疑两人诡异的眼睛,便哽咽道:“沈老板靳佳玉……你们终于来了!快帮帮陶林,他一直发高烧,晕了好久了!”
  事隔一天一夜,四人这个深山探险小队成员终于再度聚齐。
  人多好办事,几人一起把陶林抬到车里,拿出备用的食物和药品。先喂进了半袋牛奶垫垫胃,再费劲的让他吃了退烧药。考神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为他敷上冰宝贴,这才长吁了口气。
  几人默不作声,分离的二十多个小时里,发生了太多事。最后还是沈汐丛把仅剩的一些食物给三人分了,大家简单果腹后,考神才开始叙述两人的经历。
  ……
  掉进水潭本应有一段挣扎的时间,可是没容他俩挣扎呼救,便被一阵漩涡卷到了更深的水下。恐慌难免,好在时间不长。也就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后,两人被卷到了一个水下溶洞里。溶洞内侧并未被水灌满,这算万幸。洞壁光滑,水凉刺骨。两人摸索前行良久,精疲力竭之时,看到了光亮。
  这才知道,原来这光滑的溶洞内侧,竟然满是美丽的钟乳石。而发出光亮的物体,便是一种趴伏在上面的一种如萤火虫般的小虫子(杜撰)。两人见所未见不知深浅,便没有多留,继续前行。
  这样走走停停大概到了次日清晨时分,终于走了出来。而出口,便是离那那山脚草地不远处的一个不起眼的山洞。两人间有了希望高兴不已,然而此时的陶林已经病了有一会儿了。
  考神低下头,眼中流露着自责,道:“若不是我粗心,在溶洞里没发现他的异常,还一直要求快走……”
  “别说那些了,后悔的话,留着等他醒了跟他交代吧。”靳佳玉打断了他,道:“这一村子死人是怎么回事?”
  这时考神的眼中无法抑制的弥漫上的一股恨意,咬着牙说:“这村子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我们带来的东西值点钱就准备等我们进山送了命后,不声不响的吧东西买了大家分钱!并且为了不出意外,我们一走就扎破了汽车的一个轮胎!”
  “然后呢?”沈汐丛皱眉问道。
  “后来他们更绝……见我俩回来了,便把我俩关在了地窖里!后来……”考神再次低下头,双手乱抓着头发,道:“他们想杀人灭口。可是,他们奸计没有得逞。”他看着陷入沉睡的陶林,嘴角逐渐浮上一丝阴狠的笑容:“他们,拿着杀畜生用的大刀过来的时候,我觉得后脖颈越来越热……就是军训留下个印记那地方。”
  他抬起头,眼中散发着两人未见过的光芒:“沈老板,靳佳玉,自从遇见你们以来,我经历了许多以往自己认为不可能的事情。无论如何,现在我变得……”他腼腆的笑了下:“我变强了,以后,换我保护大家!”
  靳佳玉抚额道:“……你就说,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考神眼珠转了转,道:“就是这样……”
  他闭上眼睛,后睁开且伸出手,一条身带斑纹的小蛇顺着没有关紧车门爬了进来。它蜿蜒前进,顺着考神的小腿向上努力,终于到了手里。得意的吐着红信,身上的亮丽的斑纹散发着神秘的色彩。
  “当时场面十分……壮观,到处都是蠕动的爬虫,他们吓得乱跑逃命……不过,没一个躲的了得……这就是命。”
  靳佳玉听了这些话,不知怎的,不但没有同情那些死去的人,反而微微热血起来,道:“贪婪丑恶的人,死不足惜。”
  “两位少爷……你们……”沈汐丛不得不打断他们,这俩孩子,怎么就往暴力血腥了呢?罢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尽快撤离现场吧。
  让考神把那蛇‘请’了出去后,下车给左前轮换了备胎——幸好这是SUV,幸好他们只扎了一个。
  几人连夜驱车出村,急速北上。
  ……
  很长时间后,经沈汐丛的多方打听才得知,余田村当时那一场事故,由于被人发现时已是多日之后,警方无从下手。又加上法医鉴定死者皆为中毒身亡,且身上留有被毒虫咬啮过的痕迹。想到村旁的大山,想必是脱不了干系。大自然的报复什么的,谁说的准呢。因此此事不宜外泄,于是处理结果便为:草草葬了那些遇难者,并把大山圈了一圈围栏,警示禁止入内。
  当然,这是后话。

  言灵(上)

  一行人驱车往回赶自是花了几天的时间,再加上到家后为了平静心神,皆在家里宅了半月余。所以此时靳佳玉看着日历,才发现假期已经过去了多一半。
  冬天天短,将近五点的时候天便渐渐暗了下来。沈汐丛早早关了店铺,开着丰田霸道轻车熟路的到了菜市场,回想靳佳玉早上说的想吃的菜,开始寻觅。在菜场里被若干大妈行注目礼后,拿着买好的菜,再次驱车回家。
  到家后稍作休息,同靳佳玉闲话几句,便自觉地捋起袖子系上围裙开始忙活。一小时后饭菜备好,两人围桌动筷。这厢沈汐丛吃的津津有味,而那边靳佳玉却挑挑拣拣,什么糖醋鱼不要用胖头鱼,头大身子小,没多少肉;什么这个鸡蛋不够嫩啊,我那天看电视上说打鸡蛋时放些水口感好。沈汐丛埋头吃饭,不做理会。
  饭后收拾完毕,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靳佳玉前后想了想,道:“过两天我想去我妈那住几个晚上,你跟不跟我一块去?”
  沈汐丛倒是不想让他走,或者自己跟去也行。可是一来靳佳玉的母亲现住于姥姥留下的老房子里,离和玉阁较远。这一来一去势必影响店铺的正常营业;二来,虽说自己一直以来名义上在‘照顾’靳佳玉,可是这样贸然去人家家里,也不是很合适。便咬着牙说:“我就不去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靳佳玉换了个电视台,拨了自己常看的节目,不动声色道:“嗯,那你去帮我收拾收拾东西。”
  沈汐丛侧目,看着靳佳玉没有多余表情的侧脸,思考自己是不是太惯着他了,怎么吩咐自己做事那么理所应当了?
  想归想,大脑还是从了命令。认命的进了卧室收拾简单的衣物,又去卫生间给他装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具。
  收拾妥当,沈汐丛回了客厅,恰好节目告一段落。他坐在靳佳玉身边,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后者不明所以的盯着他表示不解。
  犹豫了下还是说了出口:“小玉,你觉没觉得,最近你有什么变化?”
  靳佳玉还真是听进去了,思考了约莫两分钟的时间:“没有啊,身上没有难受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感觉。”
  沈汐丛囧:“我是说,你没觉得你最近……有些……嗯?”
  “什么啊你直说啊,别吞吞吐吐的,又犯老毛病。”前者不耐烦道。
  “你看你看,又来了。”沈汐丛道:“你最近,变得恃宠而骄了。我刚才收拾东西时就在反思,是不是我太宠你了。”
  靳佳玉放下了遥控器,虽然听着他在这墨墨叨叨心里有些暴躁,可是这些话却正整好敲在了自己心头:自己怎么会有烦躁、不耐烦这种情绪呢?论以往而言,顶多是懒得搭理,而现在自己似乎真是经常犯小情绪,还带点儿……颐指气使。
  这么一来,靳佳玉就更郁闷了。摆摆手进了卧室道:“心情不好,少理我。”
  留下沈汐丛在沙发上干瞪眼,难道自己的话说重了?
  ……
  次日上午时分,靳佳玉的母亲看着自己儿子意外前来,手里提着不大不小的包裹似有小住几日的架势,一种没来由的高兴浮上心头。嘴角自然的裂开,接过儿子手里的东西,热情的招呼进门。
  没离婚前,明明天天能见上面、说上话,却不珍惜。还总心下抱怨孩子不懂事不听话,从不主动与自己交流,老是摆着一副臭脸给自己看,心里有什么事都不说,眼神中带着冷漠,时间长了连自己都想过怎么生了这么个别扭不讨喜的孩子。
  可现如今离婚后,独自一人生活良久。母亲留下的房子很大,自己一人住很空。有时吃着吃着饭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是靳靳也在旁边默默扒着饭就好了,哪怕他一言不发,光听着自己闲扯几句也好。不,哪怕他不听,做个样子也好。虽然对前夫一点儿好感也没有,可是靳靳……心里终归是不舍的。
  也许,自己还是不习惯寂寞。
  暗自叹了口气,心下少了几分埋怨。身为人母,自己当初还是少了几分耐性,没有正确的引导和教育。靳靳小时候不爱搭理人,总是瞪着别人看,肯定和家庭的影响脱不了干系。这样一想,自己实在是个差强人意的母亲……好在靳靳本质上是个好孩子。
  东想西想一阵,午饭已经做好。两人在桌边围坐,母亲时不时给靳佳玉加一些菜,暗自观察着他的喜好。虽然没有交谈,但是倒也意外的和谐。
  正吃得半饱,门口一阵大力的敲门声传来,母亲皱了皱眉,轻声道:“肯定又是隔壁那个老太太,靳靳你先吃着。”
  靳佳玉倒是想安心吃饭,可是听力变得越发好的耳朵没有放过两人的谈话,只听母亲所说的‘隔壁老太太’道:“哎呀,你家院子里那雪怎么还没扫那?要不赶明太阳一晒,雪化了流到我家院儿里再结了冰,把孩子摔倒了怎么办!”
  母亲像是不愿与她多做纠缠,道:“抱歉,我没考虑到这儿。这两天我就弄,实在不行我把那篱笆栅栏换成矮墙,就流不过去了。我家就我一人,那一院子雪真的不好扫。”
  原来这小区都是两层的小型复式楼,自带个小院儿,每两户靠一起。这几日下雪,基本上小区里每户都是全家上阵除雪,院子里整理的干干净净。可是母亲这里就一个人,院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就独独扫了条小路方便进出就好,哪会想到隔壁小孩云云。
  可那老太太当下就不依不饶了,道:“你扫不了就叫小区保安帮忙啊,那篱笆栅栏是两家公共财产,那能你想拆就拆。”
  靳佳玉母亲想着夏日里老太太依附着篱笆种的瓜果蔬菜,心下了然,没了篱笆,还怎么种?可是再想想现下又犯了愁,虽说靳靳来了,但是私心上讲,做母亲的怎会愿意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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