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局掌控者作者:古攸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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笥眩锰嵝盐乙簧抑滥悴换峋⌒木×ψ龊渺浜频南钅浚阆敫甑t一次教训,而我并不知道宏祎在担心我,他怕你对付我,你派人去调查我,并不是想对付我,而是查我为什么和蓝政庭在一起,而蓝总,他把这些信息有意的透漏给宏祎,以此影响了宏祎的判断,而他最终选择了你,他就想阻止你继续攻击全创的意图。”
钟郁说出了事实的真相,他也拿出最后的底牌,他说,“从回来接受项目开始我就说过,我一定把项目拿下,不管通过什么办法,如果得不到,我就得走,而如果得到,我才有资格留下来。”
关泽予沉默的听着,钟郁继续说,“你知道吗,其实我要感谢你,感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良好的机会。”
关泽予冷冷的问,“你凭什么笃定我会把嵘盛交给你?”
钟郁笑,他说,“很简单,嵘盛只有归顺到环世,它才能走得更好,否则,它将变得面目全非。”
“这原因只是一半,那么另一半呢?”
钟郁拿起桌上的咖啡,几天下来,天天过来找关泽予,他几乎熟悉了冠鹰总裁上下班的规律,他肯定这个人绝对是个工作狂。
关泽予看着电脑里的图片,那是蓝政庭和钟郁的合影,两人在庆典上握手的瞬间被定格下来。
钟郁说,“另一半原因,那就是和蓝政庭有关了。”
关泽予明显一滞,他微微握着鼠标点动的手,就这么僵住了。
钟郁说,“蓝总利用了宏祎在乎我的这点因素,他绊住了宏祎前进的步伐,而我最后也如法炮制,利用了你和他认识的这点关系,我敢肯定,你不会让他陷入困境里。”
关泽予抬头盯着对面的男人,他忽略了一点,真是小看环世亚太区的执行总裁了,几声钟总说的话很多都不可信,即使他的手段稍微显得弱智了一点,但有一点值得肯定,他会依葫芦画瓢,在处理人际关系方面,他总是做得特别完美,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他都能一视同仁。
钟郁说,“你一定不希望蓝总因为我的小动作而搞砸了他负责的项目。”
关泽予说,“你说了,他是你的朋友。”
钟郁笑,“那你把宏祎当过朋友吗,别人都说,宏祎把你当成兄弟在关照。”
关泽予盯着对面的人,钟郁笑了笑,他说,“我是把蓝政庭当朋友,但是如果在他和宏祎之间做选择,我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宏祎,你信不信,我会为了让你同意我接掌嵘盛而拿蓝政庭来作为威胁对象?”
关泽予想说不信,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钟郁说,“我会放弃环世GR在欧美的负责权,到时,我随便跟那边掌权的人说几句话,那么我负责蓝总主管的公司旗下的项目,在交接时候,出点差错,想必蓝总一定会吃大亏,当然,你也可以相信他不会轻易吃亏,可他是在国外,他到底身处什么样的境地,你知道吗?”
关泽予忘记了怎么同意,他就看到钟郁微笑着说谢谢,他说,“放心吧,我会把嵘盛做起来,我答应你,不会让嵘盛并进环世。”
关泽予默不作声,他显然在默然允许另一个意外发生。
生活有太多意外,他以为一切会循着自己预定好的轨道前行,到底是错了。
他独自去熹浩大厦去走了一圈,本想把这里作废,因为不喜欢让自己深受创败的建筑屹立不倒,那样就是在见证过往的耻辱。
大抵忘记了当年的事,那走来一路的血雨腥风。
隐约还记得很多人在耳边提起,他们说,“全创是不是跟贵公司有合作,经常听到他们董事长提起。”
他们说,“关总和程董是不是认识啊?程董说贵公司的软件很好……”
他们还说,“程董对关总真是照顾有加,想必感情很深吧。”
那些话,并不是没有听说过,就连周熏妍也常常说,程董似乎很关心冠鹰的发展。
她说,“人情是最好的生意。”
他望着整个海市,繁华的城市,在这里,他以为只有冰冷的建筑,绝不会有人情。
他想通过自己的手段去维护现有的利益,他想保护好自己才能进一步追求,他以为在此会牺牲掉全创的熹浩,赌是赌大了,想想是不是太狠了,因此在听说全创的董事长晕倒了,他不得不去医院探望,他就想对方放下对熹浩的期望。
而程宏祎也坦然,他说,“我可以考虑新计划。”
至于钟郁的参与,完全是他个人自主决定,他说,“我知道关总是个面冷心热之人,我只请求你,把嵘盛交给我管理。”
关泽予不确定自己的选择是错是对,他拿起签字笔签上名字,他把合同推过去,钟郁说,“谢谢成全。”
关泽予问,“为什么要帮程宏祎?”
钟郁当时只是笑笑,他说,“个人原因。”
关泽予权当做没问过,当从熹浩大厦里走出来,他看到了两个男人,他们并肩而行。
第28章 番外
钟郁说,“蓝总其实很关心你。”
关泽予没有任何回答。
他站在十字路口,转头望着挤满人的路口,十字路口,每一天,有无数人在此互相擦肩而过,有无数缘分在此稀疏又互相凝聚?
他不知道,这些年依靠什么走过来,如果说是因为他,有人信吗?
全创CO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运营秩序,嵘盛也慢慢的走上预定好的轨道,似乎一切都回归了最好的状态,就除了一个人,他的心情还在浮浮沉沉。
一年后,关泽予把股权转让出去,他不再对嵘盛持有任何股份,也没有任何的权利再参与嵘盛的董事会议。
钟郁一直想找个机会聊聊,他说,“关泽予,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在找什么,或者在筹备什么?”
关泽予不想跟别人说出自己的任何想法,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钟郁后来经常和蓝政庭见面,为了工作事宜,只是,他们之间的话题不再谈及一个叫关泽予的人,好像这个人就要从蓝总的生活里隐退消失,而关泽予也从未提及过一个叫蓝政庭的人,他们互不相闻,互不相问,两人就好像是陌生人,各自有各自的人生轨道,似乎从来毫不相干。
钟郁最后一次出国,也是在年末,他这次不是为工作,而是为了看望刚动完手术出院的朋友。
钟郁说,“我觉得关泽予是个很好骗的总裁,绝对很好骗。”
蓝政庭从医院里出来,天天在家休息,他闷得发慌,好不容易等来钟总给自己说说新鲜事解闷,却没想到他开口闭口都是谈及冠鹰总裁的事迹。
蓝政庭面上依旧是温文尔雅的笑容,他似乎什么都变,又好像有了巨大的变化。
钟郁问,“打算什么时候回国呀?”
蓝政庭说,“还不清楚。”
他的答案总是那么朦胧,那就像他的眼神,总是在听到一个人的名字时,那清澈的眼神,会变得朦胧起来,那好像是他的珍重过往,那是他的一切。
记忆被时间长河拉得太长,它被尘埃覆盖得太厚,慢慢的就看不真切了。
钟郁说,“据说关泽予是登山爱好者,他特别喜欢冒险。”
蓝政庭说,“是吗。”
钟郁点点头,他接过温雅的总裁削给的水果,蓝政庭的手艺很精湛,不管是厨艺还是工艺,他绝对能打得天下无敌手。
钟郁边吃着苹果边说,“他为了爬山也够拼,差点就把命搭进去了。”
蓝政庭不知听没听进去,钟郁说,我饿了,蓝政庭闲着无事,就给来蹭饭的总裁做一顿晚餐,因为明早人家就要离开。
钟郁安然的享受着作为远到来客的招待,他说,“你怎么就不问我一些问题呢?你知道我会对你说实话,我真的把你当成朋友。”
蓝政庭笑了笑,他说,“可是人人都说,在商场上无友情。”
“我们可不一样。”
蓝政庭不想争论下去,他说,“那么你现在得到了嵘盛TC,有什么伟大想法?”
钟郁靠在厨房门边,他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关泽予要把股权让出来,他竟然就这么放弃了逐渐名扬四海的嵘盛?”
蓝政庭说,“我不知道原因。”
钟郁说,“因为他关泽予只稀罕他的冠鹰,冠鹰如今可算是海市的中心筹码,对内对外都占有着至关重要的地位。”
“这和他放弃嵘盛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他再强,也是一个人,不可能伸出过长的手操控所有产业,在把控格局面前,必须分个主次,还有,以他的性格,肯定是主张守正并且严禁盲目扩张。”
蓝政庭转头看了一眼,钟郁脸不红心不跳,他继续说,“当然,这得感谢他信任我,居然心甘情愿把嵘盛的主导全权交给我。”
蓝政庭莫名失笑,他说,“你想说什么?”
钟郁恬不知耻的说,“我知道他把嵘盛当作我和宏祎的结婚礼物送了。”
蓝政庭简直无语了,见过卖乖的就没有见过这么自卖自夸的人。
蓝政庭说,“那你该对人家感激涕零。”
钟郁望了望天花板,他说,“我也想,不过钱对关泽予来说,我给的他根本不稀罕,至于人情,我真不知该拿什么答谢他。”
蓝政庭表示沉默,钟郁说,“对此你有什么看法,他是喜欢钱呢,还是喜欢人情?”
蓝政庭摇摇头,他说,“我可不知道。”
钟郁说,“你觉得关泽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那么喜欢钱,那家伙很会赚钱,而且开口闭口,绝对不离利益二字。”
蓝政庭问,“做生意不都是这样的吗,钟总难道不喜欢。”
钟郁走进厨房去捣乱,他说,“我更喜欢我家程董。”
蓝政庭笑了笑,没话说。
“你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嗯。”
“祝福你们。”
“真心的吗?”
蓝政庭抬头,“难道我很假意?”
“有点。”
“是嘛,钟总想要见到什么样的真心实意,要是我能做到,尽力而为。”
钟郁笑眯眯的还是绕回了主题上,他说,“蓝政庭,你想要什么样的人生,在这里,你似乎过得很安闲,可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心里并不安稳。”
蓝政庭专心的切着手边的菜,他很认真,白瓜被他切成薄薄的小片,钟郁瞧了大半天,他发现自己说话毫无效果,他不认为自己说话不中听。
蓝政庭说,“你可以坐在客厅里,看一份报纸,或者看一会儿电视,饭菜做好了,我叫你。”
蓝政庭显然不习惯有人在他的厨房里打扰,他每次下厨的时候都喜欢一个人,多年来养成的坏习惯,身为一个男人,什么都学得了一点,而唯一感兴趣的就是每天的一日三餐,他必须精心的为自己准备一份极富营养的早餐,还有极富丰盛的午餐,还有一份合理极具符合胃口的晚餐。
他说,“我觉得这样才算不辜负自己的人生,能活着已算好事,而能好好的犒劳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事。”
钟郁无法理解人家那淡薄寡欲的爱好,他说,“你就没有其它的喜好?”
蓝政庭摇摇头,他表示,“运动是正常,上下班也是正常,还有什么?”
钟郁说,“社交。”
蓝政庭笑,“我不认为自己有社交障碍。”
钟郁败服,他说,“好吧,论社交我还不如你,那你没想过生活里多一个人?”
“一个人不好吗?”
钟郁额了大半天,他说,好,好好,好个鬼。
他说,“蓝政庭,你知道吗,关泽予上次登山,他从山上摔下来,差点死了,不过,抢救及时,他活下来了,当然,也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蓝政庭正想把人推出厨房,他才想停下手中的工作,不想,钟总一边抛着手里的蔬菜,他一边抛一边说,完全是随意聊起的状态,看起来并非有意提起这样的事情。
蓝政庭停下了动作,钟郁说,“说起来关总也真惨,躺在医院里孤苦伶仃,没人去探望。”
蓝政庭握着刀柄,他低头看着,钟郁继续自说自话,他说,“你不知道,那天看到他头破血流的样子,唉哟,那叫一个惨烈,真不知他是不要命还是想玩命,找刺激也不是这么找的。”
蓝政庭轻轻地移动右手的刀和慢慢的推进左手上的白瓜,就剩最后一小截了,钟郁这时又说起了一件更为惊天动地的大事,他说,“也不知关泽予是不是得罪的人太多,还有一次,他开车回家,在路上,人家直接撞上他的车,那情景……”
可不知有多壮烈……
蓝政庭按下了手中的刀,接着,他左手上的食指鲜血直流。
钟郁抛烂了手上的包菜,他想说抱歉,那菜被它玩坏了,他想换个耐磨的,不想,转头却看到砧板上满是血红,而受伤流血的人毫无知觉。
钟郁喊,“蓝政庭。”
蓝政庭回过神,他才感觉指头上传来一阵阵刺痛,那就像心里忽然震颤而起的闷痛,那么沉,那么重,让他无法喘息,让他无法呼吸。
钟郁说,“说起来关泽予也怪可怜,他想必都习惯了在危险里闹腾,整天就像是在玩命,要是我像他那样过活,我也会是他那般性格,唉,个人有个人的难处。”
蓝政庭包扎了伤口,他说,“你只能去外面吃了。”
钟郁帮忙收拾了残局,他说,“算了,我们一起吃西餐吧。”
钟郁不再提起另一个人的名字,蓝政庭也没有问起任何的事因,他以为,这样就算彼此安好。